本文目录
苏加诺是谁啊
苏加诺(1901—1970) 印度尼西亚独立运动领袖和第一任总统
苏加诺于1901年6月5日出生于爪哇泗水(今苏腊巴亚)的贵族后裔家庭,父亲为小
学教师。1916年在泗水的荷兰中学就读。1926年毕业于万隆工学院,获工学士学位。
就学期间参加伊斯兰教联盟,爪哇青年会等组织的民族主义活动。
1927年参与组织印度民西亚民族联盟。1928年3月将“印尼民族联盟”改组为
“印尼民族党”并任主席。试图通过“不合作”方式争取民族独立。同年12月,印尼
民族党与伊斯兰教联盟、至善社、巽他青年会、苏门答腊同盟、泗水研究会等组成印
度尼西亚民族政治联盟,当选为主席。
1929年12月被殖民当局逮捕。1930年在万隆法庭发表《印度尼西亚的控诉》长篇
辩护词,历数殖民者的罪行。1932年获释后参加印度尼西亚党,任主席。1933年再次
被捕。1942年日军侵入印尼后获自由。日本占领印尼期间、曾幻想依靠日本实现印尼
民族独立,并担任日本御用组织“民众力量中心”主席,同时又秘密与抗日组织联
系。
1945年6月1日,发表“印尼建国五原则”民族主义、人道主义,民主、社会公平
和信仰神道。1945年8月17日,发表《独立宣言》,宣布印度尼西亚共和国成立,并
当选为总统。
荷兰殖民者重返印尼后,苏加诺于1948年12月被逮捕,并被流放邦加岛。直至
1949年8日荷印(尼)圆桌会议承认印尼独立才得释回到日惹。同年12月再次当选为印
尼联邦共和国总统。1955年积极倡导并参加亚非会议,在会上发表了著名的开幕词
“这是人类有史以来第一次有色人种洲际会议......”1959年兼任总理,并先后任最
高议院主席,最高战时掌权者,民族阵线主席等职务。一贯主张执行反帝反殖的不结
盟外交政策,促进亚非人民的团结合作。
1965年“九、三O事件”以后,其总统权力逐步被军人集团剥夺。1967年3月被撤
销总统职权,并遭软禁。1970年6月21日病逝。
苏加诺的晚年是什么样的
1966年7月,苏加诺的“终身总统”头衔被取消。1967年3月12日,临时人民协商会议免去苏加诺的一切权力,任命苏哈托将军为“代理总统”。1970年6月21日,苏加诺病逝于雅加达陆军医院。政府为他举行了国葬。
苏加诺的简介
苏加诺(1901-1970年)印度尼西亚独立运动领袖,第一任总统(1945~1967)。1901年6月6日生于一教师家庭。1927 年获得土木工程师学位。在反对荷兰殖民政府斗争中,被捕监禁两年(1929~1931)。1933年起又流放到弗洛勒斯和苏门答腊8年。1942年3月日军侵占印尼,他把日军看成他个人和国家的解放者,日本占领军首脑今村均大将任命他为首席顾问和宣传家。他也甘心为之效劳。日本兵败前夕的1945年6月宣布印尼独立,他发表“潘查希拉”,即印尼独立的五项原则(民族主义、国际主义、民主、社会繁荣和信奉真主)。1945年8月17日日本投降后,他继续宣布印尼独立,并任总统。在1948年12月,苏加诺又被捕,并被逐放到邦加岛,在国内强大的反殖民主义斗争的压力和国际舆论的谴责下,荷兰政府被迫在1949年承认印度尼西亚独立。12月苏加诺再度当选为总统。他个人住进了华丽的前荷兰总督官邸后,优游宴乐、挥霍无度。不久,许多人公开批评他不关心国家政治,不关心国家的复兴和发展。虽然在他执政时期,卫生和教育确有改善,民族自尊心亦大有提高,但付出了高昂的代价。1956年后期,苏加诺为消灭异己,解散国会,提出制定“指导下民主”和“指导下经济”的政策,实际上实行独裁,使国家连续发生危机。1957年几次遭到暗杀。1958年苏门答腊和苏拉威西爆发地方叛乱,通货膨胀严重,生活费指数1958年为100,1965年上升为18000,1967年达60000。1963年与美国关系恶化,以后又与苏联闹翻。1965年1月因与马来西亚的纠纷退出联合国。他煽动印尼群众,称他为“伟大的革命领袖,终身总统。”1965年9月印尼发生政变,苏加诺显然也参与其中,一个共产党人军队集团绑架了包括陆军司令在内的6名高级将领,并殴打,伤残和杀害。然后宣布成立新政权。雅加达军区司令苏哈托平息政变,并在镇压过程中杀害了大约30万共产党人(印尼的许多亲共的华人就是在这个时候为躲避屠杀回到新中国的)。1966年3月,失去实权的苏加诺把政权让给苏哈托。1967年3月辞去总统职。后死于肾病 。
56岁总统娶17岁女招待,为其盖豪华宫殿,晚年过得如何
1959年6月,刚刚经历了一场台风之后,东京天气晴朗,凉风习习。在明媚的日子中,一架私人飞机缓缓降落在了东京机场。来者不是别人,他正是印尼总统苏加诺。日本官员在两旁迎接,他们西装笔挺,表情热情,恭候着苏加诺的大驾光临。对于印尼人民来说,日本始终都是自己的仇人。二战期间,大批印尼人死于日军之手。那个时候,苏加诺正是抗日的领袖。
1945年日本投降了,在美国的斡旋下,各国都要求原谅他们。显然,苏加诺是不领情的。宁可不拿美国的援助,他也不愿意忘记仇恨。自己的心腹干将和士兵都葬身敌手,这样的恩怨,如何能够轻易解决。在苏加诺的带领下,印尼走上了一条康庄大路。他们不再听从任何大国的吩咐,而是一心发展。在面包和尊严之中,苏加诺选择了后者。
印尼的外交
1955年4月,印尼共和国召开了万隆会议。来自亚洲,非洲数十个国家的领导人齐聚一堂,其中也包括了我们的周总理。在会议上,中国,印尼,印度彰显了大国气派。求同存异,共同发展。在会议之中,一个美国记者专门捣乱。这场反抗压迫的盛大会议中出现了不和谐的声音。明眼人心中清楚,这是美帝的挑拨离间。
一些亚非国家心存疑虑,特别是对中国和苏联的关系非常谨慎。我方代表团一度陷入尴尬处境。危急关头,周总理主动表态。中国永远和亚非发展中国家互利互惠。凭借一己之力,中国取得朝鲜战争的胜利,这就是最好的证明。此话说完,苏加诺总统带头鼓掌。他走上前去,并为周总理站台支持。那一天,两位伟人的照片传遍了全世界。
印尼成功举办了国际会议,这大大增加了苏加诺的个人影响力。世界各国对他刮目相看,国内民众更是一片热忱。不得不说,苏加诺的魅力确实厉害。这让日本政府对他尤为看好。在筹措了多年之后,印尼决定和日本恢复正常关系。三年后,应日本外相邀请,他踏上了访日的飞机。
苏加诺的选择
苏加诺飞到了东京,他得到了热情欢迎。之后,他参观了日本的现代化工厂,还有一些名胜古迹。参观全程中,日本人点头哈腰,他们完全就是一副顺从模样。九十度的鞠躬,跪着的服务,以假乱真的笑容。可以说,待客礼仪方面,日本人做到了极致。即便是久经政坛的苏加诺,他也觉得叹为观止。渐渐地,印尼高层对日本的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参观东京一个礼拜后,苏加诺决定提前回国。临行之前,日本官员在东京饭店设宴款待。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欣赏完古典的日本舞蹈,一位饭店女招待上来了。她眉眼清纯,身材纤细。一双秋水含神的眼睛注视着苏加诺。苏加诺喝得微醺,他恍惚之中似乎回到少年知识。优雅的日本女招待名叫七保子。她这一年才刚刚十七岁。
苏加诺彻底迷倒了,七保子身穿一袭红裙,在灯火之中,她宛若一位仙女。这就是初恋的感觉,这就是梦中的女神。尽管苏加诺已经56岁了,他心中的激情还是被点燃了。在酒宴之上,他便主动打听七保子的情况。在踏上飞机的那一刹那,他做了一个决定。那就是带走七保子。他亲自回来,并庄重的邀约。七保子没有多想,她也走上了飞机。
戴薇夫人的来临
在印尼,苏加诺有四位妻子。这些女人陪伴了他半生,甚至还有几位更是地方大族的千金。没有这些联姻力量,苏加诺很难控制权势。回到马尼拉,七保子改名戴薇夫人。她住到了苏加诺的家里。当然,女人之间的妒恨是不可避免的。戴薇夫人人生地不熟,她忍受了许多委屈。一次深夜之中,她的哭泣之声惊动了苏加诺。
于是,一向廉洁的苏加诺第一次动用了公权。他要求下属建造一座豪华宫殿。宫殿落成之后,里边装饰奢华。而戴薇夫人也住了进去。从此,夫妇二人美满生活。她也给苏加诺生下来一儿一女。可是,政治从来就不是那样简单的。彼时,印尼政坛波动,各方势力蠢蠢欲动。竞争者死死咬住戴薇夫人不放,这成为苏加诺的污点。
另一方面,苏加诺的其他妻子都倍感寒心。她们各自回到了家族,不再插手苏加诺的事情。没有了地方大员的支持,苏加诺步步艰难。在军队里边,许多心腹惨遭替换。一些竞争对手毫不留情地反击。1970年,印尼的政变开始了。苏加诺亲自指挥,他试图做最好的了断。为了确保戴薇夫人的安全,她被送到了法国。遗憾的是,政变最终成功,苏加诺被软禁起来。几个月后,苏加诺郁郁而终。
消息传到欧洲,戴薇夫人难过不已。可是几个月后,她又开心了。原来,苏加诺的海外遗产都落入了她的手里。她喜欢金银珠宝,她迷恋财富。有了这些东西,她依旧可以满足消费和需要。不久后,她返回到了日本,并独自抚养儿女。至今,她依旧活跃在时尚界。她接待过名流政要,她参加过奢华舞会。她还是那个印尼皇后。
结语
戴薇夫人堪称一代传奇。她精心为自己打造了奢华宫殿,并得到苏加诺的允许。有人说,她并不爱苏加诺。二人年纪相差四十岁,一个妙龄少女怎么可能会心动?可是,男人的魅力是难以解释的。
戴薇夫人没有和外界袒露任何想法。对她来说,最好的生活就是当下。她不哭不闹,她依旧奢华精致。穿着晚礼服,走上红地毯。人生才刚刚开始罢了。在东京,她依旧是当之无愧的社交女王。没有人记得,她也曾经做过帝国饭店的女招待。
苏加诺的人物评价
尼克松评价苏加诺 象加纳的克瓦米·恩克鲁玛一样,印度尼西亚的苏加诺也是一位富于超凡魅力的领导人,他成功地领导了一场争取独立的斗争。然而,苏加诺也象恩克鲁玛一样,一旦独立得到巩固,他又变成一种灾祸。这两个人都只会摧毁,而不会建设。苏加诺长得很英俊。他自己也意识到这一点,并且自恃到了趾高气扬的地步;他还具有一种令人兴奋的、使群众为之着魔的风度。然而,他又是一位允许革命发展成为宗教的革命领袖。这种革命并不是实现某一目标的手段。相反,它本身就是目标。
1930年代期间,苏加诺一再遭到荷兰人的监禁和放逐。这段经历使他十分忿懑,怨气难平。甚至在印度尼西亚共和国建立并站稳脚跟之后,他还通过在荷属新几内亚制造混乱的办法,继续推行他自己的、反对前殖民主子的革命。
1953年,我第一次见到苏加诺。在我们会见的大部分时间中,他不是谈论本国令人头痛的问题,而是大谈其对荷属新几内亚——印尼人称之为西伊利安——的领土要求。对此我并不感到惊奇。苏加诺对伊利安耿耿于怀,这是尽人皆知的。就在这次会见的前几天,澳大利亚总理罗伯特·孟席斯曾经在堪培拉警告过我,要我到印尼以后,准备在这个问题上听一堂课。
我总想把我和苏加诺的话题拉回到他本国的政治、经济问题上去,但他就是不谈,而是想在越南问题和法国人不义的问题上也给我上一课。当我问他我们在越南该做些什么时,他直截了当地回答:“什么也不用做了。由于你们不支持胡志明,已经把这件事毁了。”1960年代初期,苏加诺下令突袭荷属新几内亚,最后占领了它。但是,他的“辉煌胜利”是一种付出了过大代价的胜利。没过几年,他就下台了。
在他对伊利安问题大叫大嚷、忙得不可开交之际,印尼共产党人却变得越来越强大了。国内的贫穷和动乱、印尼与大陆中国友好关系的发展、以及苏加诺愿意接纳共产党人进入其政府的态度,都使共产党人大受鼓舞。
苏加诺曾经声称,他本人是反共的。1950年代中期,他在访问华盛顿时还向我吹嘘过:“我对共产党人并不担心。我有足够强大的力量来对付他们。”但是,印尼共产党人在1965年还是作了一次政变的尝试,结果被军方残酷地镇压下去了。军人们从苏加诺手中夺取了全部权力,并且在1966年对他实行了软禁。四年后,他就去世了。 在我认识的革命领导人中,苏加诺是能老练地摧毁一种制度、但不能集中精力重建国家的最好例子。明摆着的事实是:印度尼西亚是非共产党世界中仅次于印度和美国的、人口最多的国家,拥有比东南亚其他任何一国更多的自然资源,但是,它却缺乏合适的领导。苏加诺暂时地迷住了他的人民,使他们忽视自己的问题;他本人则从未动手去解决这些问题。
印尼尽管土地肥沃,苏加诺的人民却非常穷困。他不是用物质上的繁荣、而是用他称之为“象征性的空想的富裕”来支撑他的人民。他那从未付诸实现的五千一百页的经济计划共分为八大卷,十七章,一千九百四十五条。但它不过是为了纪念印度尼西亚1945年8月17日从荷兰手中获得独立而制订的。此外,他还象恩克鲁玛一样,任意地、愚蠢地挥霍国家钱财。结果,印度尼西亚的通货膨胀率在战后的世界中居于首位。
第三世界国家面临的主要问题之一,是缺少一个庞大的中产阶级。因此,富裕与赤贫经常同时并存。不过,我在其他地方从未见过贫富悬殊的情况象苏加诺的雅加达那样严重。
1953年,我们从机场驱车穿过这座城市时,看到地上尽是敞开的污水沟和绵延几英里的、简陋不堪的棚屋。苏加诺自己却住在占地几百英亩的、葱翠的花园中的宫殿里。当我们抵达他的官邸的大门口时,他在门前的台阶上迎候我们,身穿洁白夺目的、裁剪得非常合身的西服。他的宫殿也是纯白色的,在明媚的阳光下,闪闪发光。如果我们直视它,准会刺伤眼睛。
苏加诺是一位高贵显赫的主人,丝毫没有许多小国领导人在欢迎大国代表时常有的那种阿谀奉承的样子。他不象他们,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没有自卑情绪。相反,他给人以不仅觉得自己应与别人平起平坐,甚至还要高人一等的印象。他讲地道的英语,在陪同我们参观他那座满是印度尼西亚艺术的无价之宝和漂亮的印度尼西亚女人的宫殿时,甚至流露出一种自我陶醉的优越感。那天晚上的宴会也是很高雅的。我们在一个宽阔的人工湖旁进餐,周围是一千多支火炬,波光粼粼的湖面上,开满了白色的荷花。这顿晚宴用的餐具全部是金质的。 政治上的激情和肉体上的纵欲,把苏加诺搞得精疲力竭。1953年我访问他时,他像谈论挤满了他在雅加达的宫殿的美女一样,肉麻地谈论着革命。他把革命视为一个国家宣泄感情的痉挛,认为它尽管可能造成损害,但本身完全是好事;他还认为革命应该永无止境地反复进行下去。他曾经说过:革命使我神魂颠倒。革命强烈地吸引着我。浪漫主义使我发狂、入迷。革命象波浪一样,几乎在地球上的每个角落汹涌澎湃,发出闪电和雷鸣。来吧,兄弟姊妹们,让我们不断地煽动欢跳的火焰吧!让我们变成木柴,使革命的烈火烧得更旺、更旺吧!
我在印度尼西亚访问期间,亲眼看到苏加诺在一次有几千人参加的群众集会上演讲的情景。他使听众入迷了一个多小时。最后,他又象举行仪式似地不断高呼“曼达加”,以此来结束他的讲话——这个词是印象尼西亚革命的战斗口号,也是自由、尊严和独立的象征。群众也一再高声呼应:“曼达加!”陷于几乎难以置信的狂热之中。我瞟了一眼苏加诺:他的激动是显而易见的,由于心满意足而容光焕发。
苏加诺是一位非常英俊的人,他知道自己具有磁铁般的、吸引人民的魅力。我见过的最有煽动性的政治演说家中,有些人谈吐很文静,私下谈话时甚至还有些害羞,因此,我有这样一种感觉:他们那种感人的、超凡的魅力,只是为需要这种品质的场合而存在的。然而,苏加诺却表里如一,身上没有一点老谋深算和深思熟虑的影子。对他来说,群众的激情就是他赖以生存的支柱,象食物和水一样重要。这场革命把人们的激情释放了出来,又使人民不顾一切地恣意行动,而苏加诺还要把他的这种革命无上境地继续下去。我在赫鲁晓夫的回忆录中读到,印度尼西亚刚开始向苏联要求援助时,苏加诺就立即要求赫鲁晓夫提供款项来建造大运动常对此我并不感到惊奇。当时,苏联总理则迷惑不解,他原来估计苏加诺会要求提供粮食,或者提供武器。但是,苏加诺要的却是一个他可以继续举行大规模集会的场所。
然而,苏加诺也关心比较细小的事情。他告诉我,在来宾的浴室里,既有一套新式的淋浴设备,又有一个老式的水桶。他说,他喜欢用后者。尽管他的生活过分奢侈,但他仍然与最贫穷的人民保持着一种“心有灵犀一点通”的联系。他在整个政治生涯中,总是喜欢让汽车在路边停下来,与人们握手、攀谈。我在其他国家见到的一些领导人,以及我们许多驻外人员——尤其是在亚洲的人员——认为这有失尊严。
但是,苏加诺并不这样看。我们在印度尼西亚农村访问时,发现这些村庄比我们在雅加达地区看到的更为贫穷。我们在一个农民的家里停了下来,看到他炸红薯作为午餐。我们还参观了一家乡村的咖啡馆,而且与店主闲谈。人们看到一位美国副总统与他们在一起,似乎有点惊讶,但是,当他们见到自己的总统时,却没有表示出吃惊的样子。苏加诺定期地到农村巡视,和他的人民打成一片,并在失修的村舍里过夜。
苏加诺感人的、超凡的魅力,不仅吸引着印度尼西亚人,而且也吸引着美国人。1956年,他到美国进行国事访问时,由我陪同他。作为欢迎仪式的一部分,我们到首都市政厅的特区大楼去,苏加诺就在那里接受这座城市的钥匙,他穿着一身卡其制服,戴一顶穆斯林的无沿便帽,还拿着一根镶嵌着象牙的轻便手杖,彬彬有礼,心情很愉快,装出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突然,使我们的安全分队毛骨惊然、但使群众兴高采烈的情况出现了:他挤过了警戒线,与男人们握手,和孩子们活跃地交谈,还亲吻妇女们,使她们中的大多数人高兴得尖叫起来。 在政治上自我放任的同时,苏加诺在肉体上也是纵欲的。我向突尼斯的哈比卜·布尔吉巴总统提及苏加诺。哈比卜·布尔吉巴本人也是同时代的一位革命领袖,而且是一位国家的建设者。当我说到苏加诺是一位伟大的革命领导人时,他皱着眉、摇了摇头,说:不。首先,他坚持说苏加诺是由日本人扶上台的。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他曾与日本人相勾结,以此作为把荷兰人赶出印度尼西亚的一种手段。接着,布尔吉巴又补充提出了另一条反对我的看法的理由,说:“我记得很清楚,当苏加诺来到突尼斯时,我们本来有许多重要的事情要讨论,而他要我办的第一件事情,却是要我给他找‘一个女人’。”
苏加诺至少结过六次婚。在他掌权的整个时期里,他的性能力和性欲是无数传说和故事的话题。我在1953年出访之前,接到国务院给我的情况简介,其中强调了他的性格的这一方面,而且指出,他喜欢人们在这方面奉承他。很明显,性和革命使他那种要别人敬慕他、并为他作出牺牲的需求得到了满足。不幸的是,一位称职的发展中国家的领导人所需要的品格,恰恰是与他这种品质相反的。对苏加诺来说,至高无上的东西,应该是人民大量而迫切的需求,而不是他自己的需求。
然而,他却把政府当作在政治上和肉体上炫耀男子气概的场所。荷兰殖民主义曾使他个人蒙羞受辱,对他的男子气概是一种挑战。苏加诺在执政的二十年中,以毫无约束的私生活和向荷属新几内亚进行大叫大嚷的威胁来显示他的这种气概。这些狂热最后终于把他本人吞噬了。苏加诺和恩克鲁玛的事例,同时证明了一条关于领导问题的可叹的真理:那些最善于在感情上接近人民的人,其纲领往往却是最糟糕的。蛊惑人心的行为还是起作用的。由于这样的人缺少责任感,所以他们可以信口开河,选择那些最具有感染力的词语,以便触动听众的感官最基本的机能。恐惧和憎恨是强大的力量。蛊惑民心的政客可以把这些力量利用起来;希望也是一种强大的力量。因此,蛊惑民心的政客又善于抛出虚假的希望,诱骗那些非常愿意相信这种希望的人们,使他们把对于未来的希望寄托在空想之上。 苏加诺有一个纲领——从殖民统治下取得自由。他围绕这个纲领来塑造自己的形象。除此之外,他的统治对印度尼西亚人民来说就只是意味着一场灾难了。但是,他依然把他们掌握在自己手中。究其原因,一是由于“曼达加”的口号具有激动人心的力量;二是由于他本人具有一种生机勃勃的吸引力和演说家的气质,三是由于他喜欢吹嘘的作法对那些崇拜英雄的人来说是很容易受到感染的。
在殖民主义结束之时,新兴国家中那么多新的领导人基本上都是蛊惑民心的政客,这可能不是偶然的巧合。摆脱殖民统治是一种单打一的运动。它为蛊惑民心的宣传提供了合适的场所;蛊惑民心的宣传,又特别适用于这种运动。它要求相当大的、激起人们感情的力量。实际上,它又把一个国家变成了全民皆兵的国度,至少是造成一种可能出现全民皆兵局面的威胁。它丝毫不需要审慎的、错综复杂的均衡。而这种均衡正是民主政治取得成功的基本因素。这种运动只要求把人民扭成一股足以威胁宗主国的力量,使它觉得继续保持控制将是危险而枉费心机的,这就行了 。
印尼总统苏加诺的家庭背景如何
1901年6月6日,苏加诺诞生于东爪哇泗水。他的父亲是小学教员,母亲出身于巴厘岛波罗门家庭。15岁时,苏加诺从惹班到泗水荷兰中学读书,在赫赫有名的伊斯兰联盟领导人佐克罗阿米诺托家里寄宿。
苏加诺的两套理论是怎么形成的,具体内容是什么
1901年6月6日,苏加诺诞生于东爪哇泗水。他的父亲是小学教员,母亲出身于巴厘岛波罗门家庭。15岁时,苏加诺从惹班到泗水荷兰中学读书,在赫赫有名的伊斯兰联盟领导人佐克罗阿米诺托家里寄宿。
1921年,苏加诺中学毕业,到万隆工学院攻读建筑工程学。大学时期,是苏加诺政治思想形成的重要阶段。这时,苏加诺开始研究马克思主义。后来,他逢人总自称:“我是马克思历史学派的学生。”然而,苏加诺并没有接受马克思主义的科学理论,他只是把马克思主义看成一种科学方法。为了反对殖民主义,争取印尼的民族独立,苏加诺依据自己对印尼社会的认知,把学到的各种理论探合在一起,形成两个自成体系、别具一格的理论。
苏加诺提出的第1个理论是“马尔哈恩主义”,也就是贫民主义。马尔哈恩是苏加诺在万隆郊区结识的一位贫民的名字。贫民主义旨在消灭资本主义和帝国主义的各种奴役方式和原则。每一位实行贫民主义的印尼人,都是贫民主义者。
第2个理论是“纳沙贡”也就是民族主义者、宗教信仰者、共产主义者。1926年,苏加诺大学毕业,获得工程师职称后,他撰写了一篇题为《民族主义、伊斯兰教、马克思主义》的文章,提出民族主义、伊斯兰教和马克思主义3大政治势力应当彼此调和,团结合作,为争取印尼民族独立而共同斗争。
苏加诺的两套理论,对促进印尼各阶层人民的反帝反殖统一战线产生了有益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