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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的帝王中乾隆能算是好大喜功且附庸风雅第一人吗
历代朝代,只要是这个朝代是繁荣,说明这个皇帝雄才伟略,每一个能把自己任期内国富民强,四海升平。这说明这个皇帝是一个好皇帝,能文能武,文武全才!乾隆很特别,他造就了清朝的盛事辉煌,但是他却屡兴文字狱,滥杀无辜。他虽然有些文采,但是和风雅搭不上边,更谈不上第一人了!
最近诗词大热,你如何看待那些附庸风雅却胸无点墨的人
诗词大热是必然的,中国人基因所致。诗词也是抒发情感的最好途径。很难找到不愿意吟诗作赋的人。古人严格规定了诗词的韵律,本来是必须的,读书人苦读八股文章也来不及,没有时间研究。而现在人也一样,为了应试,哪有时间,家长也不允许。可谈十二年语文教育没有提到诗词韵律的。有人功成名就,喜欢诗词,却不知韵律,满肚子诗句,脱口而出,遭人讥笑。可悲的不是出洋相的人,是我们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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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庸风雅的人的结果是怎样
“附庸风雅”是个贬义词,用来贬低那些以文化装点门面的人。意思是刻意把自己装扮成有文化、有学识的文化人。因为有文化就是有素质的表现。人人都想让自己显得有素质一些。如果明明没文化,偏要装得有文化,这就叫“附庸风雅”。
“附庸风雅”的表现形式虽然多样,但是共同的一点就是“装”,用现在的话说就是“装逼”。比如,没识几个字的暴发户为了把自己打扮成博览群书、学识渊博的样子,买了一大堆精装书籍,再弄一个高端昂贵的红木书柜,摆放在家里最显眼处,以便于邀请朋友来家里做客时好显摆显摆;或者买一批用机器印制的高仿书画作品挂满一墙,让人咋一看,感觉满屋子墨香味浓厚,主人颇象是文人雅士。如果仅此而已,倒也没什么,没有影响他人,没有伤害他人,只是个人的一点爱好而已,也无可非议。
但是,个别“附庸风雅“者自身胸无点墨、浅薄无知,却特别喜欢对别人的学识和作品指指点点、评头品足。或者妄议、或者指责,极尽诋毁他人之能事。评论别人的文章时,大谈文章应该这样写,应该那样写,明明是文章的亮点之处却偏偏说成是败笔之处。如果遇上这种妄加诋毁他人或者喜欢为别人“指点迷津”的“附庸风雅“者,无论他的地位多高,来头多大,无论怎样夸夸其谈,都要冷静地加以识别,或坚决予以抵制,或远而避之,以免受其伤害和误导,削弱了自信心。
据记载,明代的文学家、书画家陈继儒对世人宣称,自己已隐居于小昆山,却又不甘寂寞,常常周旋于达官贵人之间,被当时文化界的同行们所指责和嘲骂。同一时期的知名学者、朝廷的翰林编修钱谦溢讽刺他是:“装点山林,附庸风雅”。陈继儒本是个才华横溢并且在文学和书画方面都很有成就的学者,仅仅是因为在归隐山林期间还不忘攀权附贵,即被人嘲骂为“附庸风雅”。可见古人对归隐的名气是看得很重的,归隐的标准也很高,须是象“竹林七贤”那样做一个纯粹的隐士才行。
但是,假如今天的“附庸风雅”者有象陈继儒那样无论是文学作品还是书画作品在文化领域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的话,能有幸听他一番颇有真知灼见的侃侃而谈,也是大有裨益的。遗憾的是,今天的“附庸风雅”者们都是一些粗俗之辈,无知之徒,动不动就在众人面前显露自认为是才华的“才华”,满嘴词不达意的成语,还要贬损他人的学识和作品;或者利用职务的便利谋个什么“协会”的“会长”之类的头衔,以显示自己在文化界也是有地位的人,以显示自己也是个文人行列中的“雅士”。
其实,把古代的“附庸风雅”者与当今的“附庸风雅”者做个比较的话,我觉得当今的“附庸风雅”者们浑身上下根本就毫无半点的“风雅”可言,纯粹就是个混进文化界的流氓而已。
古代文人对于人品和才华是看得很重的,文人就要有文人的风骨,文人就要有文人的气节,文人就要有文人的真才实学,掺杂不得半点的“俗气”和“异味”;来不得半点的虚假和做作。怪不得乾隆年间的诗人蒋士铨把钱谦溢的评价扩充为一首诗,辛辣地讽刺陈继儒:
妆点山林大架子,附庸风雅小名家。
终南捷径无心走,处世虚声尽力夸。
獭祭诗书充著作,蝇营钟鼎润烟霞。
翩然一只云间鹤,飞去飞来宰相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