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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样理解“未雨绸缪”这个成语的含义
我认为“未雨绸缪“是一种长远眼光,不拘泥于当前的蝇营狗苟,不计较眼前的鸡皮蒜毛,自是着眼未来和远方的宽广胸怀。
懂得未雨绸缪,仿佛高屋建瓴般地精挑细选每块建筑未来大厦的砖瓦,以长远的眼光,未来的利益抉择当前的每次取舍。
对金钱:不会斤斤计较眼前而吝啬;而会尽量以投资的眼光对待财富,同时享受消费带来的最大乐趣;
对健康:就会在身体健康的时候也坚持锻炼,就不会因为青春年少胡吃海喝
对工作:就不会饥不择食地选择和得过且过地敷衍,而会着眼未来着眼兴趣精挑细选,精益求精地经营
对爱人:就会意识到TA才是终要陪伴自己一生的人,就会对TA温柔相伴每一天;
对父母:就明白子欲孝而亲不待的无奈,就珍惜与父母的每次团聚和陪伴;
对孩子:就明白孩子年幼时不陪伴,成长一天就离父母渐行渐远一天,看TA笑更重要,可能会少很多留守儿童
未雨绸缪地珍惜现在,是最好的负责任。
历史上有哪些未雨绸缪的神操作
1921年7月的嘉兴南湖会议上,一个湖南来的姓毛的年轻人,在一群教授、大学生中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当他们在高谈阔论的讨论马列主义、无产阶级等理论和党纲等重要问题的时候,他本来的工作是书记员,但他还是抓住一切机会与与会代表们交流,试图让他们理解农民的重要性。因为在他看来,中国的根本问题是农民。
作为代表参加了这次会议的张国焘后来在回忆录上说,这是毛作为一个农民的儿子的贡献,但会议上的代表们其实对毛的这套理论并不怎么感兴趣,因为按照他们所了解的马列主义理论,无产阶级才是最能代表先进生产力的,农民是落后的阶级,不是他们需要依靠的对象,只是他们革命的对象。而在这次会议上,湖南青年的这些主张被冷落是自然的,他也多少有些失落。
会议结束之后,代表们各自返回,大多数是去做各种各样的革命工作,多数是在城市里工作。湖南青年返回了他的湖南老家,也开始试图用马列主义结合他自己的想法,在农村搞无产阶级运动,最初的实践甚至包括在农村泥瓦匠中间成立工会,因为泥瓦匠在农村已经可以算是最符合理论上的工人的人群了。之后,他又去了安源,在煤矿工人中间也成立了工会。
1924年,国共第一次合作达成,国民党召开了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由共产党替国民党在全国发展基层组织,进行革命准备。但在此之后,湖南青年却没有安于在广州从事机关工作,而是去了武汉,创办农民运动讲习所,自己担任教官,培训农民运动骨干。也是在这一时期,他和广东人澎湃一起,成为了党内的两个著名的农运大王。
1926年,北伐战争开始,革命军从亮光出发,一路向北,所到之地,老百姓箪食壶浆相迎,一些群众基础比较好的城市也纷纷组织工人罢工和暴动,响应北伐军。而在湖南和湖北,却发生了“痞子运动”,自发组织起来的农民直接夺取了基层政权,杀地主豪绅,设卡收税,引发了两党高层的强烈关注,当时仍然是批评的意见为主。
湖南青年没有听这些非议之词,而是自己默默地去了一趟湖南,解除了各种各样的痞子运动中的活跃分子,然后写了一篇著名的文章,《湖南农民运动调查报告》,他想要回答的就是这个问题,湖南农民运动究竟是好得很,还是糟的很?他的立场自然不用说,他认为这是好事,农民运动蓬勃发展起来,这才是真正的革命,党不应该去批评他们,而是应该去主动的组织和领导他们。
轰轰烈烈的大革命在两党的意识形态分歧发生之后,迅速走向了分裂,国民党内部左派和右派之间也出现了分裂,先是四一二,接着是宁汉合流,无数革命积极分子都人头落地,国民党从此也变成了一个没有基层组织体系的政党,浮在上面,而共产党此前几年的心血也付诸东流。中国革命应该向何处去?
痛定思痛,终于下决心发动武装起义,建立自己的军队。1927年8月1日,南昌的枪声响起,共产党开始建立自己的武装。8月7日,风尘仆仆的湖南青年赶到武汉,在秘密举行的八七会议上提出了著名的论断,枪杆子里面出政权。随后,他也奉命去组织武装起义。但在建军之前的三大武装起义中,南昌和广州都是在城市进行,只有他去组织了秋收起义,是在农村。
三大起义无一例外的以失败告终,南昌起义和广州起义的残部合流之后,在朱德、陈毅的率领之下居无定所,四处漂流,只有秋收起义在经历了三湾改编之后,下决心上了井冈山,还是去找农民,依靠农民,当起了山大王。这在当时的党内同样是被批评的,因为这不够马列,是机会主义路线,但最终却正是井冈山的星火,为中国找到了出路。
虽然他在井冈山站住了脚,随后也有其它依托农村为根据地的红色根据地建立起来了,但中央给他们的任务仍然是去进攻长沙、武汉,占领大城市,引爆全国性的革命。这些理论和行动的结果众所周知,仍然是无一例外的失败。即便是打进了长沙,也是没有几天就退出来了。到1932年,在上海的中央因为遭到叛徒出卖,也待不下去了,只好全部撤往苏区,去的正是井冈山。
到1934年10月中央红军被迫撤离中央苏区,开始长征的时候,不仅上海的中央机关早已经撤往苏区,就是连之前在各地一度风起云涌的工人运动也逐步陷入低潮,原因无他,白区的党组织在这一时期被大量破坏,难以立足。在错误路线的指导下,白区党组织95%被破坏,曾经有三十万人的红军到达陕北时只有三万多人了,仍然是在农村落脚。但也是从这里开始,重新出发的党和军队成熟起来了。
1949年,中央机关要迁往北京了,这是1932年中央离开上海之后,再次返回大城市,而且是要去建设一个新国家。他开玩笑说,我们这是要进城去赶考了,希望我们不要做李自成,被人家赶出来。而在进城之后直到1954年,除了抗美援朝时期之外,他的大部分精力都仍然放在指导农村工作上,占中国人口绝大多数的农村和农民仍然是他最大的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