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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认为鲁迅有实力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吗大家最喜欢鲁迅哪篇文章
先回答第一个问题:你认为鲁迅有实力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吗?
答:我认为鲁迅有实力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再回答第二个问题:大家最喜欢鲁迅哪篇文章。
答:我不能代表大家,只能代表自己。我最喜欢鲁迅的短篇小说《药》。
今天是清明节。举国哀悼在这次大疫中英勇献身的英烈和故去的同胞。它再一次充分说明,中华民族有着骨肉相连的优良传统,有着在困难面前同仇敌忾不屈不挠的奋斗精神。而鲁迅的一生,更是对这种精神的真实写照。
伟大领袖毛主席说:鲁迅是中国文化革命的主将,他不但是伟大的文学家,而且是伟大的思想家和伟大的革命家。鲁迅的骨头是最硬的,他没有丝毫的奴颜和媚骨,这是殖民地半殖民地人民最可宝贵的性格。鲁迅是在文化战线上,代表全民族的大多数,向着敌人冲锋陷阵的最正确、最勇敢、最坚决、最忠实、最热忱的空前的民族英雄。鲁迅的方向,就是中华民族新文化的方向。”
伟人给鲁迅的评价,当然是恰如其分的。一个为文写字的人,能够做到这一点,已经不是什么奖项能够涵盖。只是当我们重新回顾鲁迅的一生时,他给我们留下宝贵的精神财富,才是千秋万代永不泯灭的精神食粮。
由此可见,面对如此珍贵的无价之宝,再重要的奖项,在这种伟大精神面前,都显得那么渺小和无足轻重了!
谈到鲁迅的短篇小说《药》,它分明是一把锋利无比的手术刀,把那种愚昧麻木的思想解剖得完全彻底。时至今日,谁能说,这把手术刀已经失效了呢?
遗憾的是,在这场大疫面前,竟有认为鲁迅精神已经过时了的声音......
清明时节,我们祭奠英烈,我们悼念逝去的同胞,鲁迅分明还在我们的队伍中......
看到有人称鲁迅为汉奸的文章,好气愤哦,为什么有这样的评论
李敖扬言:“鲁迅敢骂日本人吗?他从来不敢骂日本人”。近些年来,刮起一股妖魔鲁迅的歪风,说什么“鲁迅从来不骂日本侵略者”,同日本“特务”内山完造往来密切,“每次国家有难,他首先想到的是往租界日本人家里躲”,“鲁迅是汉奸”。
骂鲁迅是汉奸并不新鲜,鲁迅生前的时候,就有人骂鲁迅是汉奸了,鲁迅这样回答这些人的质疑。
“汉奸头衔,是早有人送过我的,大约七八年前,爱珂先罗君从中国到德国,说了些中国的黑暗,北洋军阀的黑暗。那时上海报上就有一篇文章,说是他之宣传,受之于我。而我则因为女人是日本人,所以给日本人出力云云。这些手段,千年以前,百年以前,十年以前,都是这一套。叭儿们何尝知道什么是民族主义,又何尝想到民族。只要一吠有骨头吃,便吠影吠声了。其实假使我真过了汉奸,则他们的主子就要来握手,它们还敢来开口吗?(1934年5月15日致杨霁云)但另有文氓,恶劣至极,近有一些人,联合谓我之《南腔北调集》乃受日人万金而作,意在卖国,称为“汉奸”。(1934年5月16日致郑振铎)
我之被指为汉奸,今年是第二次。记得十来年前,因爱罗先珂攻击中国缺点,上海报亦曾跟我的拟授意,而我之叛国,则因女人是日妇云。今之衮衮诸公及其叭儿,盖亦深知中国已将卖绝,故在竭力别求卖国者以便归罪,如《汗血月刊》之上以明亡归咎于东林,即其微意也。
然而变迁至速,不必一二年,则谁为汉奸,便可一目了然矣。(1934年6月2日致曹聚仁)
有人说翻遍《鲁迅全集》也找不到鲁迅骂日本人的话,真是睁眼说瞎话,鲁迅对日本侵略一直都是义正言辞毫不含糊的,这是民族的原则问题,鲁迅怎么会缺位呢?正如鲁迅所说,“事实是毫无情面的东西,它能将空言打得粉碎。”
一九三一年九月二十一日,鲁迅在《答文艺新闻社问》中明确答复:日本占领东三省的意义这在一面,是日本帝国主义在“膺惩”他的仆役——中国军阀,也就是“膺惩”中国民众,因为中国民众又是军阀的奴隶;在另一面,是进攻苏联的开头,是要使世界的劳苦群众,永受奴隶的苦楚的方针的第一步。
一九三一年十月二十三日,鲁迅在《“民族主义文学”的任务和运命》中写道:当“扬起火鞭”焚烧“斡罗斯”将要开头的时候,就像拔都(成吉思汗之孙)那时的结局一样,朝鲜人乱杀中国人,日本人“张大吃人的血口”,吞了东三省了。现在日本兵“东征”了东三省,正是“民族主义文学家”理想中的“西征”的第一步,“亚细亚勇士们张大吃人的血口”的开场,不过先得在中国咬一口。
一九三三年九月二十日,鲁迅在《同意和解释》中写道:日本耶教会主教最近宣言日本是圣经上说的天使:“上帝要用日本征服向来屠杀犹太人的白人……以武力解放犹太人,实现《旧约》上的豫言。”这也显然不征求白人的同意的,正和屠杀犹太人的白人并未征求过犹太人的同意一样。日本的大人老爷在中国制造“国难”,也没有征求中国人民的同意。
鲁迅笔下的日本侵略者是张大吃人血口咬中国,是中国“国难”的制造者。鲁迅在一九三六年四月号日本进步刊物《改造》月刊发表《我要骗人》一文,向日本国民控诉日本帝国主义的暴行,深刻地揭露了日本政府打着“中日亲善”的幌子,却妄图使中国“到处的断头台上,都闪烁着太阳的圆圈”。
鲁迅还曾严厉批评日本军国主义政府宣扬的所谓“亚细亚主义”:
日本想用所谓的“亚细亚主义”一词,来与中国取得一致。但是,日本用军队来维持中国的时候,中国就已经是日本的奴隶了。我想,日本打出“亚细亚主义”的幌子,也只是日本的一部分人的想法,这并不是日本人民说的话。
日本人也与中国人一样,不能自由地说话吧?即使对“亚细亚主义”,日本的人民与中国的人民也不可能以同样的想法接近。中国,必须由中国人自己走出路来!(圆谷弘《与鲁迅谈话》)
鲁迅先生的民族主义立场是鲜明的,早在日俄战争期间,在日本留学的鲁迅就说过,“日本军阀野心勃勃,包藏祸心,如果沙俄失败,日本独霸东亚,中国必将更受其害”。(许寿裳《亡友鲁迅印象记》)
尤为可贵的是鲁迅对中日关系有着清醒的认识:“有强者和弱者同时存在,这就不容易和睦相处。是要打仗的。只要弱者不变为强者,打仗也是不会停止的。也就是说,中国的军备不能与日本匹敌,日中关系是不会协调的。”(《与内山完造的谈话》)“没有力量的均衡就没有真的亲善。要想同日本结成真正对等的亲善关系,中国没有对等的军事力量是不行的。国与国之间的关系,如果没有力量的均衡,就只能或者是奴隶,或者是敌人。”(《与圆谷弘的谈话》)
那些说鲁迅是精日分子的人不知是何居心,摇唇鼓舌造谣生事,完全不顾历史的事实而在哪里胡说八道。尤其有些所谓的名人在煽风点火。
李敖说过,“他(鲁迅)不骂日本人,他跟那个内山书店的内山完造那么好的关系,最后的临死以前的那封信还是写给内山完造的,不是吗?”评论家朱大可则说得更直接,“……该店店主内山完造,却是鲁迅的少数几个密友之一。如果这是事实,那么鲁迅被内山利用来作为情报主要来源,便是非常自然的事情。不仅如此,甚至鲁迅本人也成了内山的同谋。”王朔骂鲁迅说,鲁迅拿着日本特务的钱去出书,没什么思想,全盘西化。
他们的逻辑就是内山完造是特务间谍,鲁迅和内山完造关系那么好,那么鲁迅就是汉奸。在这些名人的影响下,质疑鲁迅为“日本间谍”、“汉奸”,几乎成为一种时尚。
1933年7月,《文艺座谈》发表了一篇署名为“白羽遐”的文章《内山书店小坐记》,里面就污蔑内山完造是日本侦探,从而影射鲁迅为日本情报机关效劳,“他(内山完造)每次和中国人谈了点什么话,马上就报告日本领事馆。这也已经成了‘公开的秘密’了,只要是略微和内山书店接近的人都知道。”
苏雪林就这样说:“内山书店,乃某国浪人所开。实一侦探机关,前者道路流传,不忍听闻(见《文艺座谈》),鲁迅即不爱惜羽毛,嫌疑之际,亦当有以自处,乃始终匿迹其间,行踪诡秘,所为何事?且反帝之人而托庇日本帝国主义势力之下,其行事尤为可耻。李大钊革命革上绞台,陈独秀革命革进牢狱,鲁迅革命革入内山书店,此乃鲁迅独自发明之革命方式也。嘻!”
对于内山完造是日谍、鲁迅和他关系密切有汉奸之嫌的言论,鲁迅本人曾愤怒地驳斥说:“至于内山书店,三年以来,我确是常去坐,检书谈话,比和上海的有些所谓文人相对还安心,因为我确信他做生意,是要赚钱的,却不做侦探;他卖书,是要赚钱的,却不卖人血:这一点,倒是凡有自以为人,而其实是狗也不如的文人们应该竭力学学的!”(《伪自由书》)
到目前为止,没有如何证据档案证明内山完造是日本间谍,人们都是靠推测怀疑下结论的。相反,内山完造利用其日本人的身份为中国进步力量做了很多事。他四次掩护鲁迅避难,郭沫若、陶行知遭通缉,他帮助避居,周建人、许广平、夏丏尊等被捕,经他悉心营救获释。内山书店不仅是鲁迅购书场所,也是鲁迅著作代理发行店,还是鲁迅躲避国民党反动派通缉的秘密住所,以及鲁迅接待秘密客人的地方,甚至方志敏的狱中文稿、北平与东北地下党等转给鲁迅的信等都由内山书店转交。
内山完造因为立场问题,1937年8月30日被京都府的特务课拘押了四天三夜;同年9月又在东京受到警视厅审讯,罪名是窝藏郭沫若、帮助日共党员鹿地亘,又被关押了三天,随身财物全被没收。1938年内山完造重回阔别了十个月的上海,仍经常受到日本军部的训斥,但内山完造反战的立场并未改变。内山完造长期致力于中日两国民众的友好交流活动,1959年9月20日在北京协和医院病逝,葬于上海万国公墓。
作为鲁迅密友的胡风说过:“如果鲁迅真的还活着,恐怕有人要把他当作汉奸看待的。”果不其然,今天很多人用莫须有的罪名给鲁迅先生带上汉奸的帽子,借日本人来侮辱鲁迅先生的人格,彻底黑化妖魔化鲁迅的历史地位,只要打出鲁迅“汉奸”的招牌,立刻就会有强大的市场影响力,对这种人鲁迅看得很清楚,“要借以泄愤的时候,只要给与一钟特异的名称,即可放心施刃,先前则有异端,奸人,奸党,叛徒等类名目,现在就可用国贼,汉奸,二毛子,洋狗或洋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