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目录
- 为何有人说鲁迅、钱钟书等人总讽刺林徽因有什么依据
- 鲁迅先生的诗写的怎么样有哪些名句是出自先生笔下
- 鲁迅眼睛里只有中国人的丑陋吗
- 鲁迅先生的《孔乙己》最后一句到底算不算病句
- 鲁迅的“他大约的确是死了”居然不算作病句,是不是名人效应
- 嫉恶如仇的鲁迅先生,为什么从来没批判过慈禧一句
为何有人说鲁迅、钱钟书等人总讽刺林徽因有什么依据
作者:民国史学者、专栏作家王凯
鲁迅、林徽因和钱钟书大体上算是同时代的文化名人,不过三人中鲁迅年龄最大,他生于1881年,林徽因生于1904年,钱钟书最小,生于1910年。可以这样记忆,鲁迅是那个年代的80后,林徽因是00后,钱钟书是10后。
他们年龄虽不一样,工作、生活中交集也不多,但鲁迅、钱钟书与林徽因都有一点冲突。当然,我说的这个冲突都是单方面的,林徽因并没有还击。
林徽因、泰戈尔与徐志摩(左起)
鲁迅与林徽因年龄悬殊20多岁,根本不是一代人,林徽因父亲林长民是北京政府高官和著名学者,与鲁迅地位差别很大,他们之间本无纠葛。但鲁迅与林徽因之间却有一个交集,那就是徐志摩,鲁迅讨厌诗人徐志摩,殃及林徽因。1924年,鲁迅写了一篇名为《我的失恋——拟古的新打油诗》讽刺徐志摩和林徽因。据鲁迅自己说,这是“因为讽刺当时盛行的失恋诗,作《我的失恋》”,但据了解内情的孙伏园解释,鲁迅这首打油诗就是讽刺林徽因和徐志摩的。
鲁迅《我的失恋》手稿
至于钱钟书与林徽因,钱钟书还是学生时,林徽因就以名满天下,按理说两人地位悬殊甚大,不会有什么恩怨。但不知什么原因,钱钟书却写过一篇名为《猫》的小说讽刺林徽因,限于篇幅,具体内容我就不细说了。几年后,不知是巧合还是什么原因,钱钟书和林徽因夫妇在清华园居然成为邻居,当时两家各养了一只猫,晚上经常在屋顶打仗。据杨绛回忆,钱钟书每听到厮杀声便起床帮忙,拿竹竿打林徽因的爱猫,此事引起两家不和——这也算是小说《猫》的余波了。 钱钟书一家,杨绛抱着的那只猫就是引起林钱两家不和的罪魁祸首
实事求是地说,鲁迅和钱钟书都是比较刻薄的人,林徽因在当时应该是极为出众的女性,引起他们的攻击是正常的事。
鲁迅先生的诗写的怎么样有哪些名句是出自先生笔下
鲁迅先生是中国新文化运动的旗手,是伟大的无产阶级文艺战士,是在白色恐怖下与中国共产党并肩战斗的民族英雄。
他一生所写的诗歌现存79首。他的诗作立场坚定,爱憎分明,形象生动鲜明,意境深远幽邃。结构严谨自然,艺术手法精湛独到,语言犀利凝练,讽刺幽默风趣,尖锐泼辣,具有很强的艺术感染力。他的诗歌同他的杂文一样,字字象投枪,句句似匕首,击中敌人要害,直刺敌人心脏,战斗力极强。
开国领袖毛泽东主席对他的诗作曾给予高度 评价和精辟解释:鲁迅的两句诗,“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应该成为我们的座右铭。“千夫”在这里就是指敌人,对于无论什么凶恶的敌人我们决不屈服。“孺子”在这里就是指无产阶级和人民大众。一切共产党员,一切革命家,一切革命的文艺工作者。都应该学习鲁迅的榜样。做无产阶级和人民大众的“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鲁迅的很多诗作都被人民所熟知并传颂。如:
一.《自题小像》:灵台无计逃神矢,风雨如磐闇故园。寄意寒星荃不察,我以我血荐轩辕。
二.《无题》:血沃中原肥劲草,寒凝大地发春华。英雄多故谋夫病,泪洒崇陵噪暮鸦。
三.《自嘲》:运交华盖欲何求,未敢翻身已碰头。破帽遮颜过闹市,漏船载酒泛中流。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
四.《无题》:万家墨面没蒿莱,敢有歌吟动地哀。心事浩茫连广宇,于无声处听惊雷。
鲁迅眼睛里只有中国人的丑陋吗
就一句话,穿越到鲁迅的年代去理解鲁迅才能明白鲁迅写作的用意。就像一个妈妈对一个孩子一样,如果对孩子不抱希望了,还会去批评他吗?鲁迅的批评背后正是蕴藏着对中国的希望!
鲁迅先生的《孔乙己》最后一句到底算不算病句
不用怀疑,这就是病句。
鲁迅另一个著名的“病句”是散文集《野草》的《秋夜》第一句:“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很多人也看这句不顺眼。
但平心而论,这和《孔乙己》最后一句的情况不同。“两株枣树”是一种特殊的修辞,也确实达到了特殊的效果。在句子本身来说,虽然这种表达方式很少见,没见人用过,但在语法上是没有毛病的。
但是“大约的确”就不同了。“大约”和“的确”,两个词的意思是不相容的,二者只能选一个,逻辑不自洽,这不是修辞能说得过去的。
所以这肯定是病句。
但这事还得这么看。要肯定的是,鲁迅不是故意搞怪。他写作的年代是白话文正在形成的年代,作为一种刚刚诞生的新生事物,很多规范都尚未确立,“大约”和“的确”的用法也许还在摸索之中。所以他这么用,没什么可指摘的。
另外,鲁迅作为一个文字的探索者,也在不断地实验词语之间的搭配和使用。他的文字本来就以奇崛著称,各种看似不合情理(很可能事实上就是不合情理)的用法都可能出现。
可是,那又怎么样?那是我们给予作家和诗人的特权。如果作家和诗人只能循规蹈矩,按照语法书来安放每个字与词,那文学还能进步吗?不可能。他们的使命,就是探索词语的意义,探索使用它们的可能性,代替我们去语词的密林中披荆斩棘,趟出一条从来没人走过的路,让后人能够沿着他们的足迹,深入其中,看到更壮丽的风景。
从这个意义来说,《秋夜》的那句话写得好,《孔乙己》的这句话写得也好。
鲁迅的“他大约的确是死了”居然不算作病句,是不是名人效应
居然算病句?病在哪里?不是名人效应,是愚人没真正理解。这句话,很多人只揪住这一句按现代语法去分析,却不想想鲁迅是文学大师,他的语言不应该有问题的,他为什么要这样写呢,深意何在?仅凭一知半解就评论起大师来,不怕人耻笑?
鲁迅在《孔乙已》一文通过咸亨酒店这一特殊场景的人物活动,集中写了孔乙己在的封建科举制度摧残下,穷困潦倒的一生,直到后来
无酒钱不得不去偷东西被打拆了腿,偷不了欠钱也来喝过酒。但最后欠的账却一直记好久,他没再来过。据他的命运,人们自然会想到,孔乙死了。但无人关心他的死活,没人亲自去他那里求证过,死的结论只是根据他命运发展推定的。故鲁迅先生把这些复杂的内容(这是留给读者思考的,可惜很多读者没思考、倒妄评这句话了)用简练的一句话表达出来:孔乙己大约的确死了。大约,表未亲见其死,是一种猜测。的确,是根据孔乙己的命运发展,嗜酒成性的他,从不拖欠酒钱的他,最后欠下的几文酒钱久久未来还,断定他必死无疑。这样复杂的深意用简短的一句话表达出来,只有鲁迅这样的大师才能做到。为了句话的意思,我确花费这样文字来阐释,这就反衬了这一点。我们应相信大师的高妙,而不应肯定自己浅陋的质疑。
嫉恶如仇的鲁迅先生,为什么从来没批判过慈禧一句
鲁迅批判的是“国民性”,“僵尸”般的文化和“山头”政治。并不具体批评那个人,而每个人又都深受其影响,深受其害。从某种意义上说,慈禧也是其受封建文化和专制政治的受害者。
“狂人日记”和“药”等都是对旧文化的批判;“阿Q”丶“祥林嫂”丶“润土”是对“国民劣根性”的剖析丶批判,希望能警醒国民;记念“刘和真君”,是对革命者的同情丶赞扬和纪念,以唤醒“工农千百万”。
鲁迅,是真正的“大医”丶国医,是对国民性“精神病态”的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