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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哪些值得摘抄的语段吗
我喜欢迟子建的作品,最喜欢她的《额尔古纳河右岸》和《七十年代的四季歌》。曾经做过摘抄,感觉句句是精品。
追随迟子建的生花妙笔,一起来欣赏小说《额尔古纳河右岸》,一起来欣赏额尔古纳河右岸的风光。
阅读《额尔古纳河右岸》,让我的内心变得柔软起来。《额尔古纳河右岸》展现的是一片神秘可爱的的异域风情,让我感觉既新鲜,又唯美。迟子建用女性细腻的笔触为我讲述了鄂温克百年生活的变迁。故事娓娓动听,而鄂温克这个真正与森林和驯鹿融为一体的民族,他们执着于自己追求的生活,不愿改变,保持一种原始的、质朴的、本真的美,那样的纯净,又让我心生敬意。
但是他们最终选择了下山,我不知道这是各民族间的大融合,还是鄂温克族一个民族的悲哀。反正我觉得鄂温克族以前是被俄国、日本侵略掠夺,现在是被现代社会污染破坏。这两者对鄂温克族都是灾难。只不过前者是显性的,说是灾难大家能接受;后者是隐性的,说是灾难,或许有人不以为然。不管哪种,都是鄂温克民族所不愿意接受的结局。难道美的事物一定要遭受破坏才能显示他们的价值吗?
不要再说了!欣赏一下《额尔古纳河右岸》的风光吧!1、我不愿意睡在看不到星星的屋子里,我这辈子是伴着星星度过黑夜的。如果午夜梦醒时我望见的是漆黑的屋顶,我的眼睛会瞎的;我的驯鹿没有犯罪,我也不想看到它们蹲进“监狱”。听不到那流水一样的鹿铃声,我一定会耳聋的;我的腿脚习惯了坑坑洼洼的山路,如果让我每天走在城镇平坦的小路上,它们一定会疲软得再也负载不起我的身躯,使我成为一个瘫子;我一直呼吸着山野清新的空气,如果让我去闻布苏的汽车放出的那些“臭屁”,我一定就不会喘气了。我的身体是神灵给予的,我要在山里,把它还给神灵。
2、母亲把希楞柱的兽皮围子弄得严严实实的,生怕再有一缕寒风伸出吃人的舌头,带走她的孩子。
3、父亲看我和列娜像两只蝴蝶离不开花朵一样绕着母亲飞,就嫉妒地说,达玛拉,你一定得送给我个乌特!
4、尼都萨满已经起来了,他在煮鹿奶茶。香味舔着我们的脸颊。
《七十年代的四季歌》充满着浓郁的乡土气息,这乡土气息是那么熟悉,没错,这也是我的生活,我的父老乡亲。太喜欢了!
1.队屋最大的那间,在房子的当中,是社员们聚会的地方,光是一铺大炕就有二十多米长。队长领着社员学习,分派活,都是在炕上进行的。通常是女队长盘腿坐中央,社员们蜷腿坐四围。队长抽烟,社员也抽。所以队屋一开会,母亲回家时,一身的烟气。幽默的父亲,会划根火柴冲她比画,说要把她点着抽了。哦,母亲要真是根香烟的话,还是过滤嘴的呢,因为她常穿黄胶靴。
2.父亲最爱对我们说起母亲的一件笑料就是, 新婚的第二天早晨,他刚起来,听见灶房传来母亲的哭声。过去一看,原来这个家庭主妇,因为点不着火,无法做饭,蹲在灶坑前抹眼泪呢。母亲也真是没白哭,从此以后,生火做早饭的永远是父亲。自我记事起,每个早晨,都会先听见门响,之后灶房“哗啦――”声响(那是父亲从院子里抱来劈柴了),接着是劈柴“噼啪噼啪”燃烧的声音,再接着是父亲哼小曲的声音(他喜欢一边做早饭一边唱着),最后是父亲挨个屋子热情洋溢的叫嚷声: “起来啦,起来啦!”这说明早饭妥了。
3.父亲过度酣酒,年仅四十九岁就过世了。他走的那天,老天好像在开音乐会轻灵的雪花如音符一样飞扬。怕他在那一世会冻着,我们为他穿上了厚厚的棉袄、棉裤和棉鞋,这使他看上去像个襁褓中的婴儿。他的形影不在了,可灵魂依然活跃,我们常常能从清晨起床的母亲嘴里,听到关于父亲的消息。父亲穿着中山装去城里开会了,父亲拉小提琴把鸟儿引来了,父亲找了个模样俊俏的女人给他做饭了,等等。母亲幽幽诉说着,好像这一切不是梦,而是活生生的现实。
喜欢的话,请大家阅读原文吧!非常棒的作品,非常棒的作家。
有没有什么适合摘抄的句子
我心里有一簇迎着烈日而生的花,
比一切美酒都要芬芳,
滚烫的馨香淹没过稻草人的胸膛,
草扎的精神,从此万寿无疆。
———《默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