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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理解顾城的《世界和我•第八个早晨》
在醒来时
世界都远了
我需要
最狂的风
和最静的海
尽量压低自己,最平静的心面对疯狂的世界,这是一种处惊不乱的心理。他知道一首诗即将面世,不是重生就是死亡。诗人的文字可以跳出文法的释义,可以超常,可以多重指向,但刑不上诗人。他用诗歌问自己,开脱罪责吗?诗歌是人写的,但诗歌远远在人之上,这就是问题之重。
如果顾城还活着,是否有人愿意嫁给他,为什么
我喜欢文学也喜欢顾城的诗歌。
对顾城当初追求谢烨的浪漫也曾经无比的向往。
认真读过顾城和谢烨合作的小说《英儿》
也曾经为顾城和谢烨的离世痛哭流涕过,本人六零后,相信和我有过同样感受的人很多。
但随着年龄的增长对顾城的看法有了很大的改变。
顾城是一个有才华的诗人,但他绝对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
他不配得到任何一个女人的爱,因为他就是一个精神分裂者。他随时会拿起手中的利斧砍在自己爱人的身上。这种人就该孤独老去,不配有家庭有爱人。绝对不能嫁给这样的人。
顾城《世界和我》的表意是什么
诗很长,读过两遍,难以拿捏。世界是什么?世界只是一个名称和空壳。只有社会、时代、人,才是空壳里的实物。黑夜是贼吗?当然不是。如果说黑夜盗走了你的欢笑、人的本性和多色调的天空,使人变得麻木、冲动以致盲从;它同样也会给人一种坚贞不屈、忍辱负重的人生力量。诗人醒得很早,从黑眼睛的沉淀形成,到撕坏夜的衣角,操起月一般的弯刀;想一路披荆斩棘,杀开血路,寻找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自由世界暨理想王国。但他看到了什么呢?——天空完好无损,大地伤痕累累……一种极端的思潮退去了,另一个极端的思潮接着涌来;满怀的忐忑,强烈的不适应感油然而生。我们知道,世间的一切事物都具有两面性,纯粹的、绝对的东西永远不存在。当然,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一种绝对完美的事物出现了,这个世界也就没有继续存在的意义了……
顾城总戴着一顶奇怪的帽子是为什么呢
美国人艾略特·温伯格说顾城的帽子“布料取材于蓝色牛仔长裤的一条腿”。
艾略特·温伯格对顾城的第一个提问就是帽子,艾略特·温伯格写道:“第一天晚上,顾城、谢烨和我去了一家唐人街的餐馆,当我们坐下后,我的第一个问题早就准备好了,就是关于他的帽子。他告诉我,经常戴着这顶帽子,这样他的任何想法就都不会从头脑中溜走。谢烨说他睡觉时也戴着这顶帽子,为的就是防止梦也悄悄溜走。”
其实,这个理由靠不住,不过是,应景的回答罢了。
关于帽子的来历,舒婷的说法比较可信。
舒婷说:
回到1992年春天,我在美国见到顾城,就指着那顶布帽子大笑:“顾城,那是什么东西啊?”谢烨说:有个外国老太太送顾城一顶直筒羊毛织帽,顾城很喜欢,老戴着脱不下。帽子扯坏了,他灵机一动,剪下旧牛仔裤一截裤管,试着当帽子,喜欢得不行,从此帽子仿佛长在脑袋上,成为象征。关于帽子,版本很多。如果顾城高兴,他会说,方方正正像故国的北京城。不耐烦了,他就淡淡的:我怕冷。有时候,他会顺题玄妙发挥:安全慼啦避雷针啦保护伞啦等等。顾城个子小,头发稀疏了,高帽对他其实很合适。
实际上,他戴那么奇怪的帽子,主要就是因为个头矮。
陈力川说:
我建议他把帽子摘下来装栗子,他不肯。他说他个头矮,全靠这顶帽子显个呢。中山装和直筒帽是顾城的装束最与众不同的地方,甚至可以说是他的身份特征。他的帽子有用平绒、灯芯绒做的,也有用牛仔裤裤腿做的。
顾城在德国说:“当我完全不在意这个世界对我的看法时,我就戴着这顶帽子,也就是说,我做我想做的事情。不过这顶帽子确实是我和外界的一个边界。戴着它给我一种安全感。它像我的家。戴着帽子,我就可以在家里走遍天下。”(《无目的的我——顾城访谈录》,《顾城诗全编》,顾工编,上海三联书店)
其实,这种解释是很矫情的,搁到现在,是否该说:我这是要为接收外星人给我发的信息呢?
所以说,他的很多说法都是烟雾弹。
有人补充说:这是学徐志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