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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烨被顾城砍头照片

顾城为什么要杀死自己的妻子?顾城总戴着一顶奇怪的帽子是为什么呢

jnlyseo998998 jnlyseo998998 发表于2022-10-16 09:25:07 浏览33 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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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城为什么要杀死自己的妻子

顾城,天才诗人,同时也是男人,是丈夫。二十年后,好友们的回忆更多地拼凑出了作为丈夫存在的顾城。他是个大孩子,这是最多人的共识。一切要以他的个人意志为主,他饿了,就会洗劫朋友家的冰箱甚至抢夺儿子的吃食。他冷了,就要马上去商店买衣服,不然就坐在地上。他不喜欢妻子买东西,也不喜欢她做饭,因为这有违他田园生活的理想……在他和谢烨的婚姻生活里,他是绝对的主人,是一个附着在谢烨身上的巨型寄生虫,虽然百无一用,但还在用他敏锐的大脑指挥女人奔跑。在精神上,他更是“光芒城堡里的伟大的可汗”(顾城自称),谢则是不可或缺、全心全意替他干活的侍女。顾城和谢烨的这种关系,通常被称之为攫取者与供养者的关系,这在艺术家的婚姻中极为普遍。攫取者通常是男性,他们富有才华,于是凭借才华无限度地索取爱与关怀;供养者通常是富有奉献精神的女性,作为上世纪80年代最典型的文学女青年,谢烨仰慕天才,陪伴在侧,打点一切事务:开车,做饭,交际,把他说的话录下来唯恐遗漏,吃植物,把刚出生不久的儿子寄养在别人家。

问题是,攫取者与供养者的关系只是一种短暂的平衡,极度不平等的关系最终会在某个时间点爆破,爆破的通常情况是供养者越来越不胜其负,不胜其烦。面对顾城这个越来越庞大、越来越蛮横的被供养者,谢烨坚持了十年,最后投降了。她可能爱上了新人,也可能没有,反正她准备撤了。她先是天真地想让英儿接班,千方百计地把英儿从北京办过来,欣然接受一男两女的生活格局。但英儿显然不是谢烨,她也是一个攫取者,是个平常人,没有牺牲全盘的勇气,她跟洋老头走了。但谢烨还是要撤,顾城这下慌了。

汉学家顾彬一针见血地说过,“很少有人知道的是:若没有谢烨,顾城便失去了生活能力,作为诗人也是不可思议的。她誊写和审编了所有那些让他出了名的稿子。他只能通过她说话,失去她,也就等于失去他的语言和他自身。他知道这点,而她也肯定知道”。所以,顾城在遗书上写,“烨要跟别人走,木耳我也得不到。妈妈,我没法忍了”。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刻,攫取者仍然认为供养者应该无偿地奉献给他。如果不,就是欺骗,如果不,他就要亮出斧头。

顾城总戴着一顶奇怪的帽子是为什么呢

美国人艾略特·温伯格说顾城的帽子“布料取材于蓝色牛仔长裤的一条腿”。

艾略特·温伯格对顾城的第一个提问就是帽子,艾略特·温伯格写道:“第一天晚上,顾城、谢烨和我去了一家唐人街的餐馆,当我们坐下后,我的第一个问题早就准备好了,就是关于他的帽子。他告诉我,经常戴着这顶帽子,这样他的任何想法就都不会从头脑中溜走。谢烨说他睡觉时也戴着这顶帽子,为的就是防止梦也悄悄溜走。”

其实,这个理由靠不住,不过是,应景的回答罢了。

关于帽子的来历,舒婷的说法比较可信。

舒婷说:

回到1992年春天,我在美国见到顾城,就指着那顶布帽子大笑:“顾城,那是什么东西啊?”谢烨说:有个外国老太太送顾城一顶直筒羊毛织帽,顾城很喜欢,老戴着脱不下。帽子扯坏了,他灵机一动,剪下旧牛仔裤一截裤管,试着当帽子,喜欢得不行,从此帽子仿佛长在脑袋上,成为象征。关于帽子,版本很多。如果顾城高兴,他会说,方方正正像故国的北京城。不耐烦了,他就淡淡的:我怕冷。有时候,他会顺题玄妙发挥:安全慼啦避雷针啦保护伞啦等等。顾城个子小,头发稀疏了,高帽对他其实很合适。

实际上,他戴那么奇怪的帽子,主要就是因为个头矮。

陈力川说:

我建议他把帽子摘下来装栗子,他不肯。他说他个头矮,全靠这顶帽子显个呢。中山装和直筒帽是顾城的装束最与众不同的地方,甚至可以说是他的身份特征。他的帽子有用平绒、灯芯绒做的,也有用牛仔裤裤腿做的。

顾城在德国说:“当我完全不在意这个世界对我的看法时,我就戴着这顶帽子,也就是说,我做我想做的事情。不过这顶帽子确实是我和外界的一个边界。戴着它给我一种安全感。它像我的家。戴着帽子,我就可以在家里走遍天下。”(《无目的的我——顾城访谈录》,《顾城诗全编》,顾工编,上海三联书店)

其实,这种解释是很矫情的,搁到现在,是否该说:我这是要为接收外星人给我发的信息呢?

所以说,他的很多说法都是烟雾弹。

有人补充说:这是学徐志摩。

一代天才诗人顾城为何选择杀妻自缢

“伟大的诗人都不是现存功利的获取者,他们在生活中一败涂地,而他们的声音,他们展示的生命世界,则与人类共存。”这句话来自顾城1986年10月于漓江诗会上。

言为心声,这是顾城的心声,又何尝不是他自己生活的写照呢?

他的生活也的确可以用“一败涂地”来概括,尽管他名声在外。

据诗人舒婷讲:

八十年代顾城四处投稿,连福建最偏僻的县文化馆都可以收到他的一摞手稿:随便挑着发吧。于是稿费三元五元零星地汇来,白菜粉丝中可以加土豆了。有次居然来了一笔50元巨款,小两口商量后,手拉着手步行穿过八一湖公园,去小储蓄所存钱。次日,不幸车轮胎爆了要换,两人相挽去取十块钱;第三天,正逢白菜大贱卖,又取十块钱;再一天,他们刚进储蓄所,还未开口,柜员先发话了:“你们能不能把明天的十块钱一起取走?”说的也是,正是因为他们每天这样来回走路,鞋子又破了。

1992年5月,舒婷与顾城谢烨同行时,顾城谢烨描述新西兰日子,“语气幽默快活,实质依然艰辛坎坷”。他们儿子寄养在毛利人那里,然而,他们连象征性的抚养费都付不起。

王安忆分析:顾城选择去国,是为从现实中抽离,岂不知抽离出具体的处境,却置身在一个全局性意义的茫然中,无论何种背景身份都脱逃不出的。抽离出个体的遭际,与大茫然裸身相向,甚至更加不堪。

陈力川说:

我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见到顾城和谢烨是1992年12月28日。那时外界纷传顾城和谢烨要离异,他们都结识了新人。顾城的女友叫英子,谢烨的男友叫大渝。晚餐结束的时候,我婉转地问顾城和谢烨:“你们还好吧?”没想到顾城回答说:“我早晚要杀了谢烨。”尽管当时听起来口气好像是开玩笑,但我和金丝燕都禁不住一愣。谢烨勉强地笑着说:“跟顾城在一起活得很累。”

顾城没有从奋斗中收获自信和从容,而是原本就是神经质的他,在一地鸡毛的现实困境中,更加走向了偏执。

顾城说:“中国人只创造了两个理想,一个是山中的桃花源,一个是墙里的大观园。”这两个理想,他都实践了,只可惜都没有成功。从1988年开始,顾城和妻子谢烨,以及后来的情人英儿,三人隐居在新西兰激流岛,过着世外桃源,甚至还有几分女儿国色彩的生活。可是他铸造的精神家园,是违背人性的,至少违背人之常情。英儿说:“我渴望过正常的生活”。谢烨也过得很累,谈到谢烨说:“在现代社会企图过原始的生活,是很奢侈的!”所以她俩注定会逃亡。顾城说;“我的笑话不过是把大观园搬到了山里,忘了林黛玉的药锄是葬花用的。”他还得用药锄刨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