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评价《权力的游戏》中血色婚礼这一部分情节
文 / 龙猫
在第三季第九集结尾,上演了一场自《权力的游戏》开始以来最血腥的屠戮盛宴。
想必观看到此处的剧迷们一定不会忘记这场被称之为“血色婚礼”的经典场景。
不仅如此,从血色婚礼开始,故事的天平开始明显倾向了兰尼斯特家族,将本来处于平衡的南北对峙演变成了“一国之下,诸侯纷争“”的局面。
也是从这里开始,罗伯的轻信和盲目的承诺,让北境的分裂逐渐加剧,而反观和平稳定的南方——以君临城为核心的伪王室政权开始逐渐壮大,吞占残余小国只是时间的问题。
唯一让龙猫担心,或者说会影响这种吞并的,就是在故事中的另一股势力,以“风暴降生的丹妮莉丝坦格利安”为首的新兴势力。这股势力的火苗正在冉冉升起,让局势的发展变得越发复杂起来。
但正是复杂的故事线所营造的这种复杂性,才让整个故事因为错综复杂的关系而让角色们一度陷入困境中,却又一直处在微妙的平衡之中。打破平衡和保持平衡看似矛盾,实则是力量的两种对立状态,当其中一个状态失去控制时,波动就产生了。
波动的高潮就是我们称之为情节点的东西,而这些高潮往往将会影响整个故事格局的发展。
所以在这一章里,刚刚温习完前三季的龙猫就借着热乎劲,替大家梳理一下:前三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以及情节点前后的一些变化。
或者正如龙猫一开始所提到的:在第三季末尾的“血色婚礼”前,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1 因果和故事线
“血色婚礼”最有意思的一点,就是它颠覆了之前关于人物故事线的种种猜测。
正如第一季第九集中,艾德·史塔克被斩首的时间段正好与第二季史坦尼斯拜拉席恩进攻君临城一样,两者都具非比寻常的意义。
并且这种意义影响了整季故事所展现的局势。
艾德·史塔克的死亡建立起了兰尼斯特和史塔克家族之间的仇恨,为后续故事留下了诸多伏笔;而史坦尼斯拜拉席恩对蓝礼的成功谋杀,或许是他在此之后迷信于巫术的一个重要原因。
坦白的说,当史坦尼斯意识到权力的实际价值,他想要的不仅仅是替家族夺回王位,而是让自己登上王位。两者具有不同的意义。这种意义在咒死蓝礼和利用詹德利(劳伯国王的私生子)之后逐渐增强,乃至最终走上失控的局面。
他注定会为这些罪恶付出相应的代价。
而另一条故事线则以不同的形式进行着情节的演绎:最让人印象深刻的“血色婚礼”,虽然彻底的消灭了史塔克家族的主要力量,使得散落在大陆各地的史塔克族人(或许也包括卡史塔克支系),但必然会生成多股新的力量来为史塔克家族的死去复仇,正如兰尼斯特家族的“兰尼斯特有债必偿”一样,产生许多深远的影响(这一点在第六季中得到印证)。
以上是前三季中发生在维斯特洛大陆的两个家族的大事,而除此之外,对于部分支线的处理——关于坦格利安家族的后裔和长城异鬼的两条支线,就显得颇有放长线钓大鱼的意思。
这两个故事线始终在季终一集里重新展现优于主线的活力,并且总能在隔季的开头看到他们。
这是区别于维斯特洛大陆所记载的大事记之外的“旁支细节”,但其生命力却不见得劣于前者,主支线的分离表现的是故事视点的一种变化,而不能被定义为强弱的展现,随着故事情节的发展,我们世界维度观念也在变化,几经易主,真正的主角让人难以预料。
而最终的战斗,终将是一场新兴势力吞并旧势力的变革之战,但同时也是古文明的一种隔代传承——正如文艺复兴发生在希腊、罗马时代百年之后一样,充满了历史和文化的魅力。
这自然是龙猫的一种猜测。
另外《权力的游戏》为了维持这种多线叙事的状态,运用了我们非常熟悉的多线并行的平行叙事结构(在电视剧或电影中多有展现),所以在剧中,我们就看到了以坦格利安家族、守夜人、史塔克家族、兰尼斯特家族四条故事线并行的故事结构,虽然事实上他们占据的比重在每一季中都有变化,但是其本质的并行结构并没有发生改变。
除此之外,本剧还在几座主要的城市之间寻求情节的微妙平衡,除了临冬城和君临城以外,以绝境长城为世代堡垒的守夜人,以日与月为依靠的坦格利安后裔(生活在奴隶湾),以及风息堡、恐怖堡、滦河城等多个以某些事件或某个人而闻名于世的标志性城市。
小城市是大城市之间的平衡点(有时候更是情节的转折点),而小人物也是大人物的替罪羊。
在这其中,我们可以看到在前三季中,故事一直在临冬城与君临城之间切换,而当君临局势发生了转换时,临冬城就放在了后边,故事的主线就开始以君临为主了。
而直到当凛冬的威胁逐渐逼近时,绝境长城才开始进入到故事的主线中,成为故事的主要发生地之一(绝境长城被作为支线处理),琼恩雪诺的人物形象才开始走向前台,并作为主角影响故事的走向。
作为一部以人物视点为主要形式(POV)的作品而言,我们可以看到随着人物间矛盾的变化环境所发生的变化,而这种变化从一开始的主动变成了被动。
一开始一切都是人物所主导的变化,但当这种变化超出预期时,就开始失控了。当情节的选择限制了情节点位置的时候,当戏剧冲突已经让退路等同死路的时候,一切都将面临一个不归点(高潮之前的预热)。
尽管线路众多,但仔细想想,它们其实就像是一张网。
一张非常大的蜘蛛网,从外向内延伸。
2 网
有趣的是,身在网中的每一个人,都不认为自己被囚禁在网里,而处于网外的人,虽然看清了一切,却最终可能死于前者的剑下。
活在网中的人知道怎么活下去,怎么遵循这种规则,而网外的人却不知道。
网里的故事似乎毫无悬念,注定是一个永远都没有善终的故事吧。
在看完第三季之后,龙猫确实是这样想的,《权力的游戏》不像《指环王》,有一个明确而坚定的目标:守护魔戒,它更像一场乱战,没有一个核心的东西应该去守护,而只是为了权力相互厮杀。
权力是这部剧最大的亮点,同时也像是表演喜剧与悲剧的“弄臣”,自古以来,人们对权力的向往从来没有断绝过,他是根植于我们内心深处最底层的欲望,想要除掉他至少得脱层皮才成。
而正因为权力意识的根深蒂固,才使得阶级社会的产生成为支撑社会架构的基础。
象征自由的野人是网外人的代表,他们自诩为最高大,最勇敢,最自由的人,在长城里面的人则他们同未开化的动物归类起来。
琼恩雪诺说野人缺乏荣誉感,源于他们的个人主义思想。
在第三季里,当琼恩雪诺和野人们一起爬过城墙时,为了自己的生命,野人们割断了绳子,舍弃了同伴,如果说勇敢是攀爬城墙这件事情的话,那么显然他们嘴中的“乌鸦”也并不见得软弱。
而“乌鸦”所面临的困境,却是复杂的人性。
虽然野人并不能造成什么威胁,但是异鬼却一定会对世界造成威胁,如果想要破坏掉这张根深蒂固的权力网络的话,显然只有更强大的力量能做到这一点,异鬼是一个,龙是另一个。
血色婚礼之后,真正对峙的力量已经有了微妙的变化,我们看到这种对峙已经产生了一些影响,而这种影响最终也会随着力量的改变而改变。
至于这种变化又会造成什么样的结果,谁也猜不准。
毕竟当网已经布开,再收回去可就难了。
3 新的开始
当前三季的种种悲剧发生时,你是否早已预料呢?
当弑君者詹姆失去右手的时候,你是在为他的恶行付出的代价高兴还是转而同情其处境?
提利昂兰尼斯特的聪明才智是否感染了你,而不再诟病他的丑陋和侏儒体态?
乔弗里的罪恶行径该归罪于谁,史塔克家族的没落命中注定,而谁又将成为新的权力的掌权者呢?
最终导致的北境的分裂,又该归罪于谁呢?
一些问题大概在你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而另一些可能还毫无头绪。这场无休无止的战争还要继续上演,而在此之前没人能预料到重现于世的龙将带给大陆什么样的灾难,也没人在乎远在城墙之外的异鬼是否会在寒冬来临之际闯入温暖舒适的七国土地上。
在灾难来到之前,我们一无所知,唯一能做的,就是做一枚权力游戏中的棋子。静待召唤。
这一切都将在最终季里找到答案,而我们只需静静等待,等待寒冬的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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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冰行动》林宗辉挑战林耀东,让林耀东杀气四溢击败林宗辉,但最终林耀东败在谁的手上
林耀东这个人物是有原型的,林耀东最后的结局和林宗辉对警察的助攻分不开,林耀东这个人太过于自私,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不顾别人的生死,看似知晓大义是非,其实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杀人狂魔,三房都被他赶尽杀绝了,难怪林宗辉开始反击。
林宗辉一共三个儿子,一个死了一个瘸了,都是林耀东干的,之前林宗辉自知不知道真相,还在为林耀东卖命。
三房的主力干将林胜武和林胜文两个兄弟,也都被林耀东杀死了,尤其是林胜武的死对林宗辉造成了特别大的冲击,林胜武是他一手培养起来并且特别器重的人,林宗辉的儿子没有制毒的,他只能依仗林胜武兄弟,尤其是林胜武,林宗辉对他的感情就像是自己的儿子。
林胜文死了,林宗辉对林胜武的感情又很特殊,因此林宗辉想尽办法想要保住林胜武的命。但是奈何林耀东一定要赶尽杀绝,在林胜武死之前对林宗辉说,他们一直没信过你。
这句话以及林胜武的死对林宗辉的触动太大,他必须要给自己找一条退路。他能信任的,只有李飞。因此他才选择和李飞合作,揭发林耀东。
但是林耀东是千年的狐狸啊!嗅觉不是一般的灵敏,他对林宗辉早就有怀疑,因此会派人更多的盯着三房。林宗辉只要有动作,就逃不过他的眼睛。因此在林宗辉跟李飞开始合作不久,林耀东就发现了异常。
但是哪怕林耀东发现了,也来不及了,李飞掌握了核心证据。林宗辉的下场和所有的毒贩、线人没有两样,在林耀东发现后,把林宗辉喊到祠堂问他为什么,林宗辉把之前的事情,二宝的腿、三宝的死、林胜文和林胜武被暗害的事情统统说了出来,林耀东这才发现,林宗辉才不是一个简单的三房房头。
这些事情,虽然林宗辉死了,但是李飞已经掌握了核心证据,因此林耀东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林耀东成功被抓获,交代了制毒贩毒的事情,也供出了300万以及更大的保护伞,塔寨被一锅端,该判刑的判刑,该枪决的枪决,总之,付出了血泪代价的破冰行动成功收网。
《红楼梦》中巧姐儿真的嫁给了刘姥姥外孙板儿了么巧姐儿最后的结局如何
此问题的的确确是一个问题,但如果顺着此问的方向去作出回答,所得到的答案,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为何要如此说呢?
因为《红楼梦》的写作手法,与其它小说是截然不同的,所谓一笔两写,一喉二歌,使她形成了正面与背面两种完全不一样的故事。正面写的是钗宝黛的爱情与四大家族的没落;反面写的是白骨如山的末世和明清易代的历史。
而这个问题就是以假语村言的正面故事为基础,作出的提问,顺着这个方向去回答,那答案也必然属于假语村言,毫无意义。如果要使回答出来的东西有意义、有价售,那就必须彻底忘掉和抛弃表面的故事,透过假语村言,去探究和发现背面的”真事隐去”。
那么该怎么去做呢?我们不妨就以这个问题为例,来谈一谈。
势败休云贵,家亡莫论亲。
偶因济刘氏,巧得遇恩人。
这是巧姐的判词。从表面文字上看,以及书中它处隐约透出的信息,再加上主流红学专家的解读,使我们相信,贾家败亡后,巧姐为刘姥姥搭救,并最后嫁给了板儿,变成了一个持家的农妇,过上了安稳的日子。这种结局的确看上去是合情合理的,但是,这毕竟是建立在假语村言之上的表面故事上的结局,在背面被隐去的真事,就应该是另一种景象了
首先,巧姐的判词,是用谶纬隐语的形式写出来的,绝不能简单地只去理解表面字义,必须以谶语的方法去解读。而解读巧姐这个判词的关键之处是名字。
相信大家都知道,书中人物的名字都不是随随便便就起出来的,而是经过仔细斟酌,给每个名字都赋予了一定含义的。
那么,我们就来谈谈“巧姐”与“刘姥姥”所隐藏的含义:
巧姐为什么会叫“巧姐”
第四二十二回写道:
凤姐儿道:“这也有理。我想起来。他还没个名字,你就给他起个名字,一则借借你的寿,二则你们是庄稼人。不怕你恼,到底贫苦些,你贫苦人起个名字,只怕压的住他。”刘姥姥听说,便想了一想。笑道:“不知他几时生的?”凤姐儿道:“正是生日的日子不好呢,可巧是七月初七日。”刘姥姥忙笑道:“这个正好。就叫他是巧哥儿。这叫做‘以毒攻毒,以火攻火’的法子。姑奶奶定要以我这名字,他必上命百岁。日后大了,各人成家立业,或一时有不逐心的事,必然是遇难成祥,逢凶化吉,却从这‘巧’字上来。”
农历七月初七,原本是“乞巧”节。而书中:“大姐儿”一直未起名字,在凤姐儿的请求下,刘姥姥给起了名字后,又强调却从这“巧”字上来。这一过程,描述的不正是一个“乞巧”的故事吗?换言之,如果要将凤姐儿请求刘姥姥为“大姐儿”起名字的这段描述,给命上一个名字的话,那么这个名字就应该是“乞巧”。
关于“乞巧”节,许多朋友很容易地想到了唐明皇与杨贵妃,于七夕之夜的海誓山盟。其实,唐朝诗人林杰有一首流传很广泛的七绝《乞巧》:
七夕今宵看碧霄,牵牛织女渡河桥。
家家乞巧望秋月,穿尽红丝几万条。
这首诗通过唐代过七夕节的盛况,描述了少女们在牛郎织女相会之夜,利用穿一条条红线,向织女“乞巧”,而渴望能够得“巧”。这与凤姐儿请求刘姥姥为“大姐儿”起名字而得“巧”的描述,可谓殊途同归。
然而,二者同样“乞巧”得“巧”的这个描述,实际并没有特别的意义。那么书中如此写来的目的是什么呢?
《全唐诗》中收录了林杰两首诗,一首就是《乞巧》,另一首叫《王仙坛》:
羽客已登仙路去,丹炉草木尽凋残。
不知千载归何日,空使时人打旧坛。
我们来稍稍品味一下这首诗,就会发现其特别契合《红楼梦》的语境:朱姓的图腾为赤心木,因而书中以“草木”来隐指朱明。那么“草木尽凋残”,不正好可以象征明朝的灭亡吗?而首句“羽客已登仙路去”,又似是在指崇祯帝自缢,再结合后两句,这首诗仿佛就是对大明王朝灭亡进行的凭吊。更“巧”的是,作者林杰生于831年,于847年卒时虚岁17岁;崇祯这个年号实为1628年至1644年三月十九日,亦虚为17年。这也就是说,“巧姐”这个名字,实际隐藏着对大明王朝灭亡于崇祯十七年的凭吊。
也就是说,因为林杰的这首《王仙坛》,恰巧能夠表现出“悼明”之意,为了引出这首诗,也为了能够更好地“真事隐去”,作者就用“乞巧”节、给巧姐取名的曲笔,拐着弯地来将其引出。好在林杰只存有这两首诗,从而使作者利用了这种特殊性,来方便读者能以此探知其真实用意所在。
刘姥姥之“劉”
关于“刘”字,当然是指刘姥姥。小说中有数关于刘姥姥的描写,其狡黠、质朴、粗鄙、世故等形象,给人印象太深刻了,以致专家与读者都认为刘姥姥在《红楼梦》中,代表的就是低层劳动人民的形象。
而吴氏红学的吴雪松老师则指出,刘的繁体“劉”拆开,就是“卯金刀”,而“金”代表着后金与满清。
在我国历史上,自西汉末年就开始有了关于刘姓的“金刀之谶”,此后历经千年,对历史进程产生了极大的影响。“金刀之谶”的背后,意味着反叛杀戮、天下天乱和改朝换代。
(王杲)
小说第六回,介绍刘姥姥的女婿为什么叫“王狗儿”这个名字呢?这是因为努尔哈赤的外祖父名王杲,“狗”就是从“杲”的谐音而来。王杲作为明朝的建州右指挥使,于1562年之前开始反叛明朝,1574年被李成梁抓捕后送往京城,次年被凌迟处死。
王狗儿的儿女分别名板儿和青儿,“板”字拆开即“反木”,意为反叛朱明;青儿,则是隐指皇太极于1636年称帝,将女真族改为满族,后金改为“大清”。而刘姥姥、王狗儿、青儿、板儿即是从王杲、努尔哈赤、皇太板、福临的关系中演化而来。刘姥姥一进荣国府,隐指皇太极带领后金军于1629十月进犯北京的“己巳之变”;二进荣国府,则是隐指1644年多尔衮与降将吴三桂一起战败李自成后,于五月初三进入北京,开始逐渐鲸吞蚕食明朝的所有土地。
而巧姐判词的那幅图中“一座荒村野店,有一个美人在那里纺绩”,这个“纺绩”当然不是指巧姐嫁给板儿,成了一位操持家务的农妇。从“乞巧”节牛郎织女相会,可以从这幅图中联想到织女的形象,而这幅图的重点就在“纺绩”二字上。
南梁江淹的《杂体诗.效陶潜》云:但愿桑麻成,蚕月得纺绩。
宋朝梅尧臣的《和孙端叟具纺车》云:蚕月必纺绩,丝车方挑掷。
蚕月即农历三月,可见图中之景象,其实也是隐指崇祯十七年三月十九日,大明王朝灭亡,山河破碎。
这样,巧姐的判词就容易理解了:
所谓“事败”“家亡”,与秦可卿判词中的“画梁春尽落香尘”,李纨判词中的“桃李春风结子完”一样,皆指三月十九日大明王朝的灭亡。“偶因济刘氏”的“刘”,则是隐指满清,“济”也并非接济救助之意,而是隐喻送给了满清灭明的机会。
刘姥姥一进荣国府,隐1629的“己巳之变”,文中提到“贾琏的女儿大姐儿睡觉之所”,隐指的是太子朱慈烺生于这一年的二月初四(也有说2月26日)。而刘姥姥二进荣国府的1644年甲申之变之后,朱慈烺虚十六岁。
那么最后一句“巧得遇恩人”的恩人,就不能真当“恩人”理解了,须知“恩”的前题首先是遭难,而“恩人”当然是刘姥姥影射的满清,此处则特指多尔衮。即满清进入北京后,抓到了朱慈烺,随后多尔衮借口将其杀害。
其实关于朱慈烺的结局扑朔迷离,有“南北太子案”和“逃走”及“被救”多种传说,而判词中隐写的应该是“北太子案”。
在“被救”说中,讲的是朱慈烺被送到了刘宗敏的军营中,巧遇其老师、东宫讲读之一李士淳。后因李自成兵败,李士淳趁乱将太子救出,顺海路去到了其老家广东梅州。此说与“偶因济刘氏,巧得遇恩人”也很贴近。
无论是哪一种说法,也都不会是表面故事中的被刘姥姥所救,然后嫁给了板儿,变成了一位农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