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艺伎和妓女不同,我们也不是情妇,我们出卖艺术,而非肉体,我们创造了另一个神秘的世界,一个只有美的世界,艺伎的真正涵义乃是“艺术家”,而一名真正的艺伎就是一件活的艺术品。
——《艺伎回忆录》
一位女子,如若活成行走的艺术品,这其中要付出的努力以及要舍弃的种种常常超出人们想象。有如《艺伎回忆录》中的经典台词一般,如此仙气四溢的女子,终其一生,极致美丽的背后往往有着极致的苦楚与辛酸。
很多文学作品和电影总是能够带给我们全新的甚至是有种时代带入的感受。如果读到川端康成的《雪国》,在里面有很多关于日本艺伎的描写。在那个白雪皑皑静谧的小村庄,来来往往的艺伎与客人他们或者拉三弦或者泡温泉或者下棋喝茶,自然也是一种雅兴。
艺伎的生活与我们很多人心目中固有的偏见不同,艺伎种类多样,且其有一部门有较高的艺术天赋,她们的妆容特别,衣服艳丽。是其国内很多名家写作中备受关注也出现较多的一个群体,艺伎的生活遭遇以及多个方面也都为艺术创造提供了丰富的内容。
当时有一部纪录片系统且完整但又不失艺术色彩反映了艺伎的从业生涯。它就是《横滨玛丽》》。其故事主人公是一个比较美丽的艺伎,年龄较大,脸上布满了皱纹,特别是眼角,可以看到岁月的痕迹。
这个老妇人虽然已经过了自己的艳丽时代,但还是坚持从业,每天她都会花费很多时间打扮自己,脸上涂上厚厚的脂粉,努力掩盖皱纹也是掩盖自己的年龄。这样的老妇人还有何风韵或者吸引人之处?画面中的老妇人虽然饱经沧桑,但坚持微笑,淡淡的笑容为其增色不少。原来这是一位很有“故事”的妇人。
展开全文
一、受到美国少校的青睐并坠入爱河
时间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玛丽身材较好容貌美丽,是属于地位较高的一类艺伎。当时的她被荣称为“女王殿下”,在艺伎中很受欢迎,不仅仅是因为容貌,玛丽的艺术天分较高,琴棋书画也掌握很多,这些都使得其比较受欢迎。当时的艺伎主要与军官交往,每天“迎来送往”,不是出于真心,也不是感情,似乎这是一项任务。
艺伎的社会地位普遍不高,被很多军官当成附属产品,甚至有一次险些使得玛丽丧命。其正在心灰意冷之际,有一位气质较好的军官走进了她的生活。与其他人不一样,他是温柔的,他的很多方面都深深的吸引了玛丽。少校与玛丽很快确定了关系,自此坠入爱河。玛丽自从与少校在一起,也更加认识到了自己的价值,是一种自我认识与归属感。
聚多离少或者是聚少离多都是自己与周围人关系的常态。少校的使命不至于儿女情长,还有民族大义。二人在日本度过了很长一段美好时间,少校最后不得不离开。受到调遣,要回国参加战争,在日本临别之际,少校给玛丽许诺,一定要等他回来,他一定会娶玛丽为妻,最终把玛丽接到美国生活。
二、少校迟迟不归,横滨站街人的“坚定”
山盟虽在,锦书难托,由于当时的交通以及战争等多种因素的限制,玛丽与少校自分别后一直是杳无音信、虽然其一直深深思念少校,但是少校的消息并没有从大洋彼岸传来,久而久之期盼少校归来以及无尽的等待成为了玛丽每日必做功课之一,同时她每天也为少校祈祷,希望他能够平安归来。
横滨是日本当时的一大繁华区之一,每天有大量不同身份以及职业的人流动,玛丽认定这里是少校最有可能在日本出现的地方。所有其每天盛装等候少校的归来,一直坚持“站街”,游人如织,看到白发白面的玛丽或许都会感到疑惑甚至不解,这位老艺伎到底是有什么样的遭遇?
玛丽坚信自己的少校一定会在某一天回来找她。这或许不仅不让人想起诗歌中的很多母亲与游子以及征夫与妻子的故事。“过尽千帆皆不是,独倚望江楼。”无尽的等待或许换来的是无尽的失望,很多时候我们都很难坚持一段时间。玛丽对少校的感情是真挚饱满无法动摇的。“蒲苇韧无丝,磐石无转移。”玛丽从活泼美丽的少女一直等,直到74岁变成白发老人。
三、老人逝世,就此结束艺伎生涯
日本从镰仓时代、江户时代以及平安时代,每一个时代中艺伎都是那个时代必不可缺的点缀,甚至是主要人物。京都的特色是古色古香,经过千年历史蕴色她更加光辉光华、坚挺秀丽。庙宇、庭园、艺妓、他们在历史的记忆中是永不退色,且更加鲜明动人,回忆与感觉永不消失,这是持续千年的魅力,早已与京都浑然一体,这华丽、这魅力、这风韵一幕幕、一篇篇迎面扑来都是一种厚重感。
我们一起深呼吸,不仅仅是一座都城“千里其如何,微风吹兰杜”的气味,这是时代的馈赠,也是历史的馈赠。他们的风韵装点了那个时代,更加熠熠生辉。
玛丽为了等待少校的归来坚持站街,但是其一直没有等到少校。或许少校早已在战争中身亡,没有机会再来见玛丽一面。或许少校战争结束后,早已忘了玛丽回去另娶他人。或者少校战争结束后没有忘记玛丽一直思念,但因为受到一系列因素的限制,一直没有来玛丽。凄美的故事,玛丽的遗憾是真实的也是无法抹去的。
玛丽一直坚持到生命的最后一刻,直到2005年,从此横滨街头上那个盛装老人消失了,她到了另一个世界,那里有少校。
或许故事的结局略显常规老套,但却是事实记录,其反映了一个艺伎从美好年华到迟暮老年的生活。围绕一个人做一件事,这样的感觉是美好的,太过执着也是是我们的感慨,但是我们何能判断他们的感情。
结语
美丽的事情总会有美丽的人儿,艺伎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她们中的很多人都不免凄凉与孤独的结局,这是时代的影子。玛丽的执著或许也是很多艺伎都固有的品质,是他们一直坚持留给自己的礼物。爱情中重在保持自我,惺惺相惜,虽是凄婉却也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