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山是不是也江郎才尽了
毫无内涵,为赋新词强说愁
以前方文山写歌是用词描写一个具体故事,比如《发如雪》开头“狼牙月,伊人憔悴”大概就能想象在有弯月的晚上,一个头发像雪的女子独自悲伤的画面。
《天涯过客》“风起燕南下,落黄沙,独坐沏壶茶”就能想到在荒凉大漠的客栈一人饮茶的画面。甚至还有更经典的《娘子》《忍者》这些一听歌名就有画面故事感的歌曲了。
————说到这首新歌《红颜如霜》,开头“烛影”意象感觉是深夜屋中,下一句忽然又“扁舟渡江”到了江边,然后又“戎马黄沙”到大漠去了。场景意象散乱,没有一个明确的故事主题。感觉这首词是用一些韵脚词藻堆砌的,而不是由一个具体的故事主题来扩展写的。
方文山和林夕这些现代作词者的水平可以赶超苏轼、李清照吗你怎么看
赶紧别吹了,别说赶超苏轼、李清照,就是给他们提鞋都不配。有一件事大家一定要分清楚,虽然他们写的都是歌词(古代诗词也是拿来唱的),但是古典诗歌和当代诗歌最大的区别就是,古典诗歌有文学性,而当代歌词(不是诗歌)基本类似打油诗一样,只需要讲究和谐。
在这方面我认为林夕是胜过方文山很多的,而方文山的词作水平,基本是大陆高中生的语文水平,这没办法,台湾的语文顶天也就这样了。那么接下来,我们就来分析一下,他们的词和苏李的词到底差到哪儿了。
最重要的就是逻辑性和文学性。
苏轼,李清照的词的文学性就不用说了,比如苏轼的“人似秋鸿来有信,事如春梦了无痕”,李清照的“晚风庭院落梅初,淡云来往月疏疏”,这里“秋鸿”和“春梦”,“晚风”和“淡月”,不仅是意向词,而且整句话前后对仗工整,呼应。有着很强的可读性,结构美,韵律,意象对照,表达清晰。
但是我们知道,林夕的词都是大白话,比如《红豆》中的:“可能在我左右,你才追求,孤独的自由”,《流年》中的“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手心忽然长出纠缠的曲线,懂事之前情动以后长不过一天,留不住算不出流年”。
这里林夕使用的技巧无非就是每句最后一个字的对韵,甚至是强行对韵而打乱歌词本身的结构性和文学性。不要再说汉语不讲逻辑,不讲结构好嘛,去看看古人的诗词,哪怕是倒装也是符合结构的,林夕的词你细读一下简直就是乱搭了。这点在方文山的词上更加突出。比如方文山在《烟花易冷》中的“千年后,累世情深,还有谁在等,而青史,岂能不真,魏书洛阳城”。在《青花瓷》中的“素胚勾勒出青花笔锋浓转淡,瓶身描绘的牡丹一如你初妆”。
你把这词放在歌曲中演唱或许觉察不出问题,可一旦单独拎出来会发现不仅没有逻辑性,没有文学性,没有结构性,除了最后一个字对下韵简直一无是处。甚至多处常识错误,还突然扯一下魏书洛阳是什么鬼?
实际上你用现在的什么写歌软件,写词软件都能写出比肩方文山和林夕的词。很多人应该玩过网页上姓名诗生成,所使用的技巧不过是一堆“风月“,“夕阳“,“白雪“,“落梅“进行结构性组合,结尾使用“韵字“。
这个大家试下就知道了,真的非常简单,你只要有足够的词组就行。加上好听的曲子,你就能觉得这词非常棒,但是单独拿出来是不能细看的。
但是苏、李的词呢?不管怎么摆放都是美的。单独拿出来更令人回味似老酒。
这里打个比方,林,方的词像可乐,你去除糖,去除二氧化碳,不比白水高到哪儿。而苏李似酒,那种香味是全方位的。
顺带再说一句,不管是林夕还是方文山,所有歌词不过都是情情爱爱,这点要是放在古代是被鄙视的,特别看不起的,唐人称之“俗媚”。而苏李真正的成就,是家国情怀,是对人世社会的看法,是对历史的比喻,这才是真正的大家,不局限于个人。
词这东西,真的有高下之分的。
云泥之别。
方文山和林夕谁的作词功力更强你怎样评价他们两人的写词
林夕和方文山都是著名的词作家,曲去耳,词入魂。这是人所共知的事情,两个人属于截然不同的风格,都能动人心弦。
就风格来说,林夕的歌词细腻唯美,富有真情,平淡中能直击人的灵魂深处。在他歌词中,不是虚无缥缈,而是茫茫人海中最平凡的故事。林夕很多歌词充满了人生的哲理。让人意味深长,回味无穷。能将人生的委婉曲折表达的如此绚烂多彩,也只有夕爷能做到了。
方文山的歌词风格是辞藻华丽,词中有画,画中有情,想象如同天马行空,他的填词可以用华夏的古典美来形容。善于拆词之后巧妙重新组合,加入了方文山自己的理解,使其涣散一新,让听众爱不释手。方文山的歌词如同华夏的写意画,充满了中国风,简单的歌词打造出诗情画意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