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癖性 南非 大案 中国 揭秘

18年,一南非警察为了揭秘恋童癖性侵大案,死前把儿子送到了中国

jnlyseo998998 jnlyseo998998 发表于2023-04-24 01:47:06 浏览20 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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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2007年我来到中国海南教书。”

“中国是个美丽的国家,有伟大的人民。”

“我相信中国政府和人民会善待我的孩子。”

这段话出自58岁的南非退休警察闵尼。年轻时,他作为警官在南非收入不菲,结婚生子幸福美满,却在2007年的时候突然放弃警长身份,千里迢迢来到中国做了一名外教老师。

2013年,他的孩子宁大人来到中国宁波大学留学。随后进军娱乐圈的宁大人参加了一档综艺,名叫《非正式会谈》。也就是在这个节目上,2018年返回南非的闵尼表达了他对中国诚挚的爱意。

本应该是亲人对孩子的寄语环节,他却句句未提孩子,老干部式的发言成了当期的一个笑点。

谁也没料到,悲剧隐藏在欢笑的假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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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地点

节目播出后没几天,伊丽莎白港的一个私人农场草丛内,闵尼的尸体被发现,脑部中弹,旁边有一把手枪和一把遗书,警方给出的最终结论是自杀。

这是他和记者克里斯·史泰恩合作,出版了《鸟岛上失踪的男孩们》这本书后的第十天。

听闻他的死讯,几乎所有人都不相信闵尼是死于自杀,皆因他在书里,揭露了一个秘密:南非高层政要绑架拐卖男童,并放置“鸟岛”进行嫖娼的罪恶行径。

为什么人们坚信他一定不是自杀?他的死亡又为什么会跟这本书有关呢?

背井离乡

2007年,在国内考取了教师资格证与国际语言教学证书后,马克· 闵尼离开了南非来到中国,在海南任职外教。

闵尼在中国生活得很好,甚至可以用滋润两字形容。外教这样的职业在中国有比很好的待遇,况且闵尼的学历并不低。

他在中国呆了十一年,教师的职业贯彻了他的后半生,教书的手与课堂上亲切耐心的声音,让他的学生很难想象他年轻时在家乡,其实是位雷厉风行的警官。

关于闵尼在南非的警察岁月,甚至连儿子都不甚了解,闵尼对那段经历讳莫如深。

直到来到中国,闵尼才渐渐走出压抑,但他还是不愿提起过去的事。

每当有人问闵尼为何要来到中国时,闵尼总是用对中国由衷的称赞来回答。如果继续追问为什么要离开家乡,他就会陷入消极的沉默中,不愿多说。

“为什么要离开家乡?”

这个问题像无意间掀开了闵尼掩盖很久的伤疤,他的眼神里不自觉流露出对无奈与挣扎。

有时,他也曾尝试着向谁诉说什么,但每每话到嘴边,就像大脑里有人在警醒他一般,又会吞了回去。

那个隐藏的真相给他带来无法逾越的痛苦,以至于他不敢向外人表露。只是他会习惯性地望着西南方向,仿佛能透过远方的高楼大厦,看到两万公里远的家乡。

闵尼的家乡南非是非洲大陆上又一座逝去的黄金国。南非的富饶从不曾属于南非自己:它就像国际博弈中闯进狼群的羔羊,富饶的皮肉终究被不轨者剥去,最后只剩下贫瘠干枯的骨架,在暴乱与贫穷的风雨中飘摇。

闵尼就在这片被殖民者、敛财者、暴动者洗劫一空的土地上长大。作为警察,他帮助了很多人,是警署里为数不多优秀且负责的警官,在当地小有名气。

但事实上,南非人已经没有能力守护这位优秀的警官了。

在闵尼的“鸟岛”调查中,他无意间打断了当权者敛财贿赂的黑色交易,往后所有常规的调查与走访都将冒险以他的生命为代价,让他步步如履薄冰。

接触黑暗的开端,是一通1987年的电话。

电话里的举报人告诉闵尼,自己的哥哥遭受到了严重的性侵,请求警方出手调查。

闵尼当时不满三十岁,正是工作上意气风发的时候。他在挂完电话后迅速出警,前往了受害人所在的医院。

那是一位12岁的黑人男孩,长期的营养不良导致他骨骼纤细,身上的肋骨根根可见。他虚弱地躺在病床上,对弟弟的报案一无所知。

像这样的小孩在伊丽莎白港比比皆是,他们经常无家可归的在街上流浪。这些孩子要么没有父母,要么受到了残忍的虐待。

年幼的他们被迫在充满暴力与偏见的社会上生存,如此几年,全然没有了这个年纪应有的懵懂天真。

医院里闵尼迅速浏览了受害人的病历单,医生写的笔记极为潦草,他在字句中艰难辨别出几个词:“直肠”和“出血”。

事态的发展远比他想得要严重。这种情况他之前也不是没有遇见过,但这么小的受害人,还是让他难以置信。

闵尼怀着愤怒之情,向男孩儿问询,出乎意料的是,男孩对于弟弟的报案非常不满。

他躺在床上,一言不发,也不愿意配合。直到闵尼强调起他的伤势,提醒他感染艾滋的可能非常大,而这种病如果付不起天价药物的话,在南非只能等死。

男孩转过头来慌乱地看着他,神情出现动摇。闵尼的脾气软下来,告诉他只要说出真相,签一份可以作证的承诺书,政府会无偿承担他的治疗费用。

闵尼向男孩强调着法律,表示他的作证可以在逮捕那些坏蛋后起诉他们。终于,男孩主动开口,颤颤巍巍地说出了他经历的噩梦。

那是一个午后,男孩走在回家的路上,却被人迷晕,用直升机带到离伊丽莎白港不远的一个岛屿,供多个成年男子进行性侵。当他醒来时,自己已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身边是弟弟无助地哭泣。

他显然记得其中的细节,回忆让他的身体不断震颤,小小的身体藏着巨大的恐惧。但对于侵犯他的人,男孩却一个都不认识,只知道那个地方被称作“鸟岛”,而岛上的孩子不止他一个。

闵尼不忍继续询问,便找到医生了解他被送来的情况。医院的护士悄悄告诉他,男孩的遭遇在他们医院并不是个例。

“过去一直有受过严重性侵的男童被送到这里急救,他们大多处于昏迷的状态,有的抢救过来了,有的则没有。”

护士还说,活下来的男孩面对身边人的询问都不敢多说,没有活下来的尸体则被随便掩埋,大家甚至不知道那个孩子的名字,有没有家人。

在医护人员救治男孩的全过程中,会有警卫在手术室的门口站岗,等手术结果尘埃落定后,抹去男孩在医院的就诊记录才会离开。

闵尼听完这些,立刻敏感地意识到,这是一个有计划有组织的犯罪群体。

他们背后的真凶可以目无王法地在鸟岛上猥亵男童、随意动用军用直升机、甚至删除男孩们在医院的就诊记录。这个人物的势力已远远超出了闵尼的能力范围,毕竟他只是一个警察而已。

当你面前的罪恶无法撼动,猖獗到人们开始视若无睹时,作为执法者的你会怎么办呢?

有人提醒闵尼别插手,在南非,这样的事情不算少见。

闵尼也曾怀疑过,自己是否真的能改变什么。

回到家,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愤怒的他想要找到一切源头的真凶。

他意识到,这些孩子需要他,需要一个人站出来替他们呐喊不公。但理智也告诉他,背后的主使很有可能是他无可撼动的存在,恐怕会丢了性命。

鸟岛位置地图

病床上,男孩漆黑的眼睛不断在脑中浮现,闵尼无法硬下心肠放弃这个孩子。

扫除黑暗是闵尼当警察的梦想,他希望能通过自己的努力,让自己的家乡变得更好。回想着自己的初心,闵尼最终下定决心要调查此事。

但阻力也随之而来,当闵尼凝视着深渊时,藏在暗处的眼睛对他露出鄙夷且讥讽地回望,当权者独裁的权杖,无论他怎样努力也无法撼动分毫。

伊丽莎白港的直升机照常载着受害者来到鸟岛上的别墅,大摇大摆地出现在南非的上空。

幸运又不幸的是,闵尼伸出了手,抓住了那个直升机上悠闲坐着的帮凶,也再也没法回头。

直面黑暗

驾驶直升机的飞行员叫做戴夫·艾伦,他垄断了鸟岛上的资源贸易,以及周边的海产养殖业务,是当地有名的富商。

闵尼锁定住他,并没有花费太多精力。他所有欺骗,运送受害者的手段都不加掩饰,即便在闵尼拿到搜查令后突袭他的住所,他本人也有恃无恐。

家里一箩筐的记录犯罪的图片和录像带,甚至当时还有两位衣衫不整的男童在场。板上钉钉的证据被甩在戴夫的脸上,闵尼将他押送回警局。

在警车上,戴夫置身事外一般与闵尼攀谈,他得意地问:“你知道我上面有多少人吗?”

闵尼的沉默不语让戴夫愉悦起来,他哼起了歌,故作漫不经心地念起了与他勾结的各个总统内阁官员的名字。

他知道,即便闵尼找到了在背后推波助澜的幕后黑手,也无法与之抗衡。而结局也如戴夫所想,他很快就被身后的靠山保释出去了。

闵尼在医院向男孩许诺的对罪犯绳之以法的誓言并没有实现。但戴夫的落网引起了当地媒体不小的关注。

一位叫做史泰恩的记者对这件事有很大的兴趣,她联系上闵尼与之合作,两人一明一暗,双线推动着案件进程。

史泰恩

但距离真相越近,闵尼越发恐惧。

他们一路调查到南非的环境部长约翰·威利,发现了他曾经与戴夫乘坐同一辆直升飞机前往鸟岛的证据。

正当闵尼打算借此为突破口继续调查时,报纸上却接连传来戴夫与部长先后自杀身亡的消息。

两人的死亡只相隔了几周的时间,死因都是贯穿过大脑的枪杀,两人的死亡现场都只留下了一把枪和一封遗书。

两个蹊跷的死亡案件,警局上级暗中提醒闵尼不要参与进去。很快,案子被定性为自杀。

好不容易挖掘出的两条线索,就这样被背后的大手以一种血腥的手段掐断了,闵尼极其不甘心。

但随着政府对新闻媒体的施压,一个被匿名爆料出的名字让所有讨论的人都不约而同的嘘声闭嘴,那个人就是南非国防部长,马兰。

“鸟岛”的性侵案和两条命案,都与他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这位掌握军备与武装的部长采取的铁血政策,庇护着由极少数人构成的南非最高权力中心。

而在鸟岛建立起来的犯罪组织,以国家军队作为掩护,通过诱骗拐卖来的男童来供官员与富商玩乐,这是马兰笼络人心的手段,是官员们交换权与利的黑色交易。

马格努斯·马兰

那些被折磨的男童就这样为统治阶层贡献出血肉,被枪杀被虐待致死也无人问津。因为所有想要为他们发声的人,生命都终结在政府的冷枪下。

而负责调查这个案件的闵尼警官,则成了众矢之的。

他调查的档案里被检察官塞进警告恐吓的字条;多年来收集的证据与资料被上级带走;曾经亲密的同事也立刻疏远他,害怕他的杀身之祸会牵连到自己。

而闵尼本人的生命也确实受到了威胁:晚上和下属驾驶汽车时,会有飞过来的子弹穿过挡风玻璃差点正中他的额头;和朋友出行时,车上被人布置了炸药,只要他晚一秒下车就会葬身在火海之中。

即便他幸运地躲过了政府的刺杀,但身处政府警察系统中,他也少不了工作中的针对。

往日爱护他的上级将他调往防暴警组,前往索韦托平息暴乱,那场行动九死一生,他差点不能活着回来。

直面死亡的压力让闵尼心生退意。此后的每一天,他都在惴惴不安的恐惧中度过,害怕见不到自己的家人,也害怕连累家人。

所以,当一直在暗中收集证据的记者找到闵尼,邀请他一起将国防部长以及一众高级官员性侵男童的证据曝光在报纸上时,他拒绝了。

他非常笃定地对那位还没被政府察觉的记者史泰恩说,“如果曝光出去,第二天我们就会被枪杀,传播真相的报纸也会被销毁。”

于是二位只能放弃这样的想法,闵尼也辞去了警察的职务,备考起教师证,低调度日。

政府的眼线安插在他家附近,貌似不打算轻易放过他,害怕连累家人,他开始准备出国需要的手续。

最后他决定来到没有战乱的中国,并在这里生活了十一年。

史泰恩和闵尼

没有性命之忧的他,白天在学校教书,晚上在家里备课。但南非鸟岛上男童的尖叫声与求救声对他的困扰从未停止。

他总在睡梦中听见,看见病床上的那个12岁男孩,时而控诉他为什么放弃,时而满怀希翼地看着他,却一言不发。

男孩在医院里对他讲述的噩梦,最终也成为了他的噩梦,日夜敲击着他的良心。

他常常在想,什么时候有机会,能够回去揭露这罪恶呢?

闵尼和儿子(宁大人)

“真相”

闵尼的机会出现在2011年。曾经他认为的最大幕后黑手,南非国防部长马格努斯·马兰病逝。

听闻这个消息,他立刻联系了当年的记者史泰恩,两人将各自几十年来整理的线索和证据汇成一条线,并联合撰写了揭露此案的书籍《鸟岛上的失踪男孩们》。

2018年,闵尼在时隔十一年后重新回到了南非,他要亲自监督这本书的出版。他对出版商说:“这本书绝不是结束,而是一个开始。”

书籍一经出版便在当地引起了巨大的轰动,曾经的媒体一个又一个地站出来发声。

马兰的死,让曾经被暴力掩盖的真相再一次出现在大众视野。人们谴责着那些毫无人性的官员,想让他们付出代价。

公众的舆论声让鸟岛上的男童得到重视,现在所有的一切或许都与当初不同。

这一条坎坷的逐光之路,年轻时的他在暴虐者的冷枪中逃跑了,现在他撑着佝偻的身体重回南非,去守护家乡的孩子。但与此同时,他再一次收到了死亡威胁,只是这一次他平静了很多,无动于衷地继续调查了下去。

他做好了一切准备,打算一直抗争到这个国家本该拥有的圆满结局里去:不会再有祖国的孩子被直升机拉到地狱里去受苦,国家不需要用任何人的血肉去堆叠出黄金般的高楼。

但几天以后,随着一声枪声,他死在伊丽莎白港的一个农场里。

他的死法与当年戴夫、环境部长的死状一模一样。凶手好像在嘲讽着他三十年间的坚持,就连镇压媒体大众的手法也和当年一样,就算上一个马兰死了,也会有其他“马兰”顶替上来。

这是笼罩在伊丽莎白港的乌云,也是笼罩在整个南非的乌云。底层人们想要拨开云层窥探到其中的真实,于是被枪杀、被驱逐、被杀鸡儆猴,闵尼替最弱小的孩童质问,最终却死于黎明笼罩前的长夜。

可闵尼这样的人,死一个少一个。

在他死后,宁大人曾公开质疑其父亲的死因,表示不可能是自杀身亡,因为前不久他们还通过电话,一切如常。

但时至今日,遗书被确认是闵尼的亲笔字迹,开始有新的媒体,对闵尼的书和“鸟岛”的真实性提出质疑。真相在抛出的那一刻溅起了水花,然后沉寂了下去。

所以,书里的真相是真相吗?现实的真相又是真相吗?

往事无从查起,但有所慰藉的是,至少在当时闵尼死后,当地媒体并没有再沉默。他们拿起了话语权,表达出对这种镇压的不满与抗议,用对闵尼的追悼,对孩童的保护,对虚伪政客的攻击来表达出时至今日,对真相的执着。

对于闵尼和他的“鸟岛”孩子们,各位读者有何看法呢?欢迎在评论区留下您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