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田桓实在受不了桑葚酒和鬼夜了。
几次去搅浑水后,田桓发现两人更加相爱了。
她很生气,生气了就会重蹈上辈子的覆辙。
所以,她要进攻漠河。
那一天,咄咄逼人的田桓以“勾结魔族”的罪名,带着滕蛇族剿灭漠河。
但是,她来了之后才发现,漠河也不是好欺负的。
田桓损失了不少蝮蛇人,还获得了桑久事先特意安排的暗器来对付她。
半死不活的田桓回到了上清屈伸,晚上带着桑葚酒去了田桓讨回公道。
“田桓,你去漠河做什么?我说,你千万不能伤害我老婆。”他伸手搂住桑酒的肩膀,冷冷地说:“现在,虽然你没有成功,但是你伤害了桑酒,这是事实。你有什么好辩解的?”
上辈子,桑久没见过谁晚上生气,这次她看到了。
“夜,事已至此。我没什么好辩护的。我不能嫁给你,但她可以。她为什么拿走属于我的一切?我必须让她为此付出代价。”她盯着桑葚酒,咬牙切齿。
“田桓,你没救了。你父亲死的时候把你托付给我,现在是因为我管教不善,你才变成这样。来人啊,让田桓闭嘴,在她的牢房里放些关于礼貌和羞耻的书,直到她醒来。”晚上带着桑葚酒走了。
牢房很暗,这也是田桓最不舒服的地方。这说明冥夜为了那个女人已经对她不客气了。田桓讨厌它。她疯狂地想尽各种办法让让桑葡萄酒在她脑海中不舒服,最后她想到了一个可行的办法。
远处传来脚步声,田桓高兴得跳了起来。它晚上来看过她吗?不,脚步声不在夜晚,田桓又开始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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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对我来找我很失望?”桑酒脸上的冷色溢于言表。
“你是来看我的笑话的吗?”田桓冷笑道。
“那又怎么样,田桓?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应该得到你想要的。你注定要死在黑暗中,也无法毁灭我。”桑葚酒表面的表情看起来很温柔,但是没有温度。
“桑久,事情还没有结束。不要太高兴。你怎么知道我不会翻身?”她凶狠的眼神似乎想吃桑葚酒。
“那我等你翻身。”桑葚酒拍拍她的肩膀,离开了。
那天晚上,狱卒来报告说田桓越狱了。
桑久心里冷笑道:田桓,我看你可以蹦蹦跳跳地改天了。
冥夜起身查看,但田桓似乎已经离开了上清境界。冥夜怕田桓再对漠河不利,便回漠河与桑葚酒核对。
也没有田桓的影子。
天欢去了哪里,桑酒心知肚明。
几天后,上清神域传来了天欢带着腾蛇族族人去投靠了魔神的消息。
一时之间,上清神域哗然。
当然,腾蛇族有些人还是清醒的,并没有跟天欢走。
桑酒看着冥夜忧心忡忡,每天都跟众神商量着消灭魔神的办法。
桑酒知道,魔神大战一触即发,冥夜之后的命运又要来了。
这一次,事情会是怎样一个走向呢?
当冥夜跟众神在商量对策时,魔域里也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
上清神域打听到的消息虽有些模糊,但却传的很玄:似乎是前去投奔的天欢跟魔尊有些龌龊,天欢失手打出武器,伤到了魔尊的眼睛。
瞎了一只眼的魔尊很生气,于是把天欢的仙髓给抽去,并把她放在火阳鼎里烧了好多天,直到天欢灰飞烟灭。
两人具体因为什么原因闹到这个份上,魔域里还传出一种说法。
大概就是天欢在冥夜这里受了冷落,她在偶然的一次魔尊摘去头盔中窥见,魔尊竟然跟冥夜长得有七八分相似。
发现了这个的天欢很受鼓舞,于是又开始斗志昂扬地去勾引魔尊。
可是,魔尊天生无情,也并不喜欢女子靠近他。
可天欢不怕死,她一直觉得自己具有三界最好的美貌,所以她一而再地惹恼魔尊。
直到她一再受挫歇斯底里打伤魔尊。
桑酒听着这些传闻,心里除了畅快还有酸楚:父兄啊,我终于保全了你们,不让你们伤在天欢的手上。
天欢啊天欢,你大概不知道吧,你早已中了我给你下的傀儡蛊,你一定对你能打伤魔尊的那个武器很好奇,你一定觉得很冤吧?是的,你的确是冤,这些都是我计划好的,早在上清神域那次去牢房看你,我就对你动了手脚,
不然你以为你为何能那么顺利地逃出去?
谁让你这一世也跟上一世一样,总想着跟我作对?
怎么样,魔尊赏给你的死法你还满意吧?那都是我想赏给你的,但是这一世我想跟冥夜好好厮守,所以我不能脏了自己的手。
想到这些,桑酒觉得自己突然很想家,她看冥夜忙得也顾不上自己,于是跟冥夜说要回家看看父兄。
“桑酒,路上要小心。”冥夜温柔地亲吻着跟她道别,恋恋不舍地看着她。
两人都心知肚明,疯魔的魔尊一定会在不日发难,桑酒回漠河也需要快去快回。
桑酒眷恋地抱着他,不愿意撒手。“冥夜,任何时候都不要拼命好不好,我还在等着你。”
她再次凑上去吻他,似乎想一直把这个吻延续下去。
“桑酒,你今天怎么了?没事吧?”冥夜觉得桑酒怪怪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