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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
占色心里琢磨着,就觉得有几分尴尬,冲宝柒笑了笑,她挪开屁股就坐远了点。别开头望向了车窗的外面。则权少皇瞥着她的小动静儿,生生又止住了那只已经抬起来,本来准备丢开宝柒的手,转而落在了她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拍,声音柔软了下来。
“想我了,怎么不来看我?”
嘴唇微张,这一回,换宝柒吓到了。
哎哟喂!真变了天儿了?一个阴恻恻的魔鬼,突然变成了一缕和煦的春风?
之前接到权少皇的结婚请柬时,宝柒自个儿在家里研究了老半天儿,怎么都想不明白什么样的女人,才能让她那个‘瞧不上她真爱’的堂哥准备结婚了。今儿在宴会大厅里的惊鸿一瞥,老实说,占色那点姿色,让同样身为女人的她也惊艳了。
还有,羡慕了,嫉妒了……
事后,想到会场里那些男人的惊叫声,她就有一种想法——幸好她家亲爱的冷枭没有来,要不然见到了占色,他不也得瞧愣神儿啊?
因此,她刚上车的时候,确实诚心想作弄一下堂哥,随便调戏一下嫂子。
哪儿知道,这堂哥还配合她演起戏来了?
这么一琢磨,宝柒很容易想到真相——这个男人,他压根儿就还没有搞掂人家啊,想靠这招儿来让嫂子吃醋?心里惊悚了两秒,她真真儿不敢相信这么幼稚的事儿,竟然会是权少皇干得出来的。
赶紧向嫂子解释,还是继续演戏?
她不选前者,不选后者,而是选择拆中——实事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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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了抖身板儿,她好不容易才压住笑意,认真地说:“找你不是不方便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老公他是一个大醋坛子。但凡地球上的雄性生物,都是他的情敌……连儿子都不例外。”
她有老公,儿子?
占色虽然将头别向另一边儿,可耳朵却没有聋掉。
同时也能解释为什么他喜欢玩弄她,却不会像正常男人那样亲吻她,甚至宁愿她用手都不愿意进入……说白了,就是心理和生理上,同时矛盾和冲击,让他阴晴不定,喜怒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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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只骄傲的孔雀,她的姿态高高在上。
少女忽然朝他看来,从一旁的小男生手里拿起一枚硬币走向他,踮起脚丢进他校衫的口袋里,转头对男生们道,“你们有这闲钱还不如发发善心去帮帮穷人。”
口气傲慢无比,又理所当然。
但一定不是真正的同情,因为她看向他的眼神鄙弃极了,丢完硬币还拿出纸巾擦了擦手,生怕弄脏似的。
“好好好,顾小艾说什么就是什么。”几个小男生见状纷纷拿出兜里的零花钱砸到他身上。
零钱散了一地。
以他打架的狠辣,这几个孩子他全部打趴都用不了三分力气,可这一回,他没有动,只是站着。
“喂,拣起来啊。”
“就是,给你钱还不要,赶紧趴下来捡啊!”
几个男生冲他大声嚷嚷,一脸鄙夷。
少女丢下纸巾,笑着打断他们,“走啦,穷人也是有骨气的,你们呆在这里人家怎么好意思捡。”
到走,她都没有再正眼看过他一下。
男生们簇拥着她离去,如众星拱月。
她没说什么过激的话,她甚至是在“好心”地做善事。
却让他第一次有了耻辱感,那种被人嘲笑、践踏尊严的耻辱。
穷人,对她们这一群千金、少爷来说,就是乞丐。
生活在底层的人,是为了衬托他们这一群上等人的高贵。
只是一个偶遇,可那一天起,顾小艾这个名字被他深深地烙在心上,那不单是一个名字,而是时刻提醒他曾经是一个下等人的印记。
没想到,那么多年了,他还能第一眼认出她。
可能,她眼底的那份与生俱来的骄傲与清高始终没变过,虽然,如此不堪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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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胜华走的时候,戴淑芬送他出去。
病房里,独自被留下的园园望着奶奶,老太太正安安静静地躺在病床上,不再无理挥拳、肆意辱骂。
程园园家可以说是很不幸的。园园的爷爷过世得早,老太太一手把园园的爸爸拉扯大,送他去当兵,看着他娶媳妇,看着他也当了爸爸,又看着他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静静地躺在河塘边。老太太一直不怎么喜欢园园的妈妈,沉默是她对园园的妈妈最常见的态度。园园的爸爸过世后,她就不时地咒骂甚至打园园的妈妈,但过后又开始沉默,似乎丝毫不记得自己之前做了什么。
园园每次回想起自己的家庭状况,都有些感伤。她妈妈就是因为不想让她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所以当年胜华叔叔告诉她妈妈可以让她到市里读书时,她妈妈即便不愿麻烦别人,最终也同意了。
园园不知道自己对奶奶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是亲人,可是不亲近。想恨她,却又恨不起来。
这时园园突然看到奶奶的头微微向上抬了抬,嘴里含含糊糊地念道:“瓶子……我……对不起……”
园园听得心里一闷。她下意识地想逃离,便在离病床最远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没一会儿,戴淑芬开门进来,发现园园的脸色不太好,以为她是担心奶奶,便道:“你奶奶中风后,身体时好时坏,医生说这次抢救得还算及时,过些天就可以出院了。你昨天坐长途火车回来,如果太累,就回去休息吧。”
园园摇了摇头,伸手拉住妈妈的手,又抬眼看了看病床上已经恢复安静的奶奶,说道:“妈,我陪你会儿。”
母女俩并肩坐了下来。
“妈,”园园斟酌了一下,还是开口了,“这几年奶奶的痴呆症越来越严重,却始终没忘记自己没有孙子,不能给程家传承香火这件事。如果……如果我是男的,奶奶她就不会那样对你了吧?”园园说着,心里有些不平和委屈,“还有那什么祖传的瓶子,我都没有见过它长什么样子,为什么它不见了也是因为我?”
戴淑芬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伸手抚上了园园瘦削的肩,“妈妈从来没有因为你是女孩子,而感到过一丝遗憾。而你奶奶的想法,我虽然不认同,但可以理解她。她这一生也是够苦了,至于那个祖传的瓶子……”戴淑芬顿了顿说,“我不是早跟你说过,也许它就是被人偷了。”
“可是——”园园还想说,但是被戴淑芬打断了,“园园,奶奶这边其实也没什么事了,有妈妈在就行了,你别在医院待着了,去做自己的事吧。听话。”
看戴淑芬一心要她走,园园知道自己留在这里也帮不上忙,只好乖乖“哦”了一声,跟妈妈道了别,离开了病房。
走在医院长长的走廊上,园园心里还想着那个失踪的祖传瓷瓶。奶奶总说,是因为程家的子嗣香火到她这代断了,所以祖宗收回了瓷瓶,这是对他们的惩罚。这对她这一代受过科学教育的人来讲,实在是太荒谬了。
“早,小程。”
“赵医生。”身后不远处,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入园园的耳朵里。
感觉声音的主人慢慢靠近,园园全身一凛,马上迈大步伐,一路充军似的往前赶,直到接近大楼的门口才停下,因为外面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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