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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娘,我回来了!”一个轻盈的浅蓝色身影像只蹁跹的蝴蝶一样,飞一般扑向在上座正襟危坐的寒老爷和寒夫人!
说话的少女是寒家二小姐,寒菲樱,寒家是龙腾王朝赫赫有名的宝石商人,出产的宝石皆是珍品,色泽剔透,毫无瑕疵,一直被京城达官贵人争相追捧,寒府,坐落在京城上风上水的好地方!
寒菲樱不同于一般人家的小姐,从小就表现出对家族生意的浓厚兴趣,世人皆知,最好的宝石出产在关外,寒家身为龙腾王朝顶级宝石商,在关外自然也有自己的矿场!
寒菲樱在十四岁的时候,就带着几个精干的仆人远赴关外,管理矿场,独当一面,一面打理家族生意,一面欣赏关外风情,乐不思蜀,其间偶尔回京,一转眼已经阔别数年!
寒夫人满头珠翠,一身华丽繁复的服饰,满心欢喜,笑道:“你这丫头,都忘了爹娘了吧!”
寒老爷一身褐色华服,眼神有生意人特有的精明和睿智,见到女儿回来,也很开心,看向寒菲樱身后的男子,问询道:“阿陌,二小姐在外面没闯什么祸吧?”
寒菲樱身后站出来一个年轻男子,灰衣长衫,眉清目秀,温文尔雅,有股浓浓的儒商气质,是寒菲樱最得力的助手,简陌,“老爷放心,二小姐在外面一直循规蹈矩,从来没出任何差错!”
寒老爷何等人?怎么会看不出简陌是在为菲樱打掩护?他这个女儿,循规蹈矩那是不可能的,阿陌虽是下人,但为人十分稳重,心思细密,精明能干,有简陌在菲樱身边,他也能放心不少!
寒家家大业大,寒老爷是京城商界的知名人士,虽然与寒夫人也算得上感情和睦,但这样的大人物没有个妾室,总说不过去,场面上也不好看,而且寒夫人也不愿意落下一个善妒的名声,便做主纳了性情温顺的马氏为妾,到了第三年,生下寒采薇,也就是寒菲樱的妹妹,寒家三小姐!
寒菲樱拍了拍妹妹的头,惊叹道:“好像又长高了不少!”寒采薇笑道:“倒是姐姐,更漂亮了!”
二小姐回府,自然是寒家的喜事,本来应该是喜庆的时刻,可是寒老爷和寒夫人却没有办法彻底开心起来,眼神都有些复杂,心思都很沉重!
究其原因,是因为不久前,淮南王府派人前来寒府提到的一门亲事,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寒老爷才把菲樱从关外召回京城!
看着神采飞扬英姿飒爽的菲樱,寒老爷不动声色地叹了一口气,大女儿寒玉莲两年前嫁入同样是商界名门的金家,是金家大少爷的正室夫人!
按理说,儿女的婚事自然要父母做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天经地义,可菲樱和玉莲不一样,她可是一向极有主见的!
现在真是两难,淮南王府有权有势,自然是万万不能得罪的,可要菲樱同意这门婚事,又谈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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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跑啊!”有些人反应了过来,想要逃跑,但是寒流的速度非常快,那些人瞬间被冻成了冰雕,还保持着逃命的姿势。
“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间这么冷。”墨离赶忙运转真气,抵御寒冷,但是这股寒冷直入心神,即使他的功力深厚,依旧感觉到了刺骨的寒冷。
“我的功力如此深厚都感觉这么冷,那白铃她根本不懂武功”墨离看向白铃的房间,目光一凝,只见白铃的房间之内,红光四射,然后传出了白铃痛苦的尖叫之声。
“铃儿!”墨离大喊一声,一个闪身,冲到了白铃的房间里面,只见白铃蜷缩在地上,使劲捂住自己的手腕,外面的天气非常冷,但是白铃房间之内的温度却是出奇的高,就像置身于火焰当中一样。
“铃儿,你怎么了?”墨离走到她的面前,只见在白铃的一条手腕上,一只类似于凤凰的印记,不断闪烁着红光,即使她用手捂着,也遮挡不住从印记上面散发出来的光芒。接着,印记从白铃的胳膊上飞出来,化为了一只小巧的朱雀,然后没入到了白铃的眉心,白铃的身体从地上缓缓飘到空中,她的这个房间,眨眼间便是化为了灰烬,一只展翅高飞的朱雀印记出现在了她的额头之上,她停止了尖叫,目光变得祥和起来,浑身透漏出一种雍容华贵的气息,像是皇者降临。
这时候,白铃的父母也赶到了这里,看着眼前的白铃失声惊呼一声:“铃儿,你......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爹,娘,墨离哥哥,再见了。这是白铃的命,躲不掉的,我爱你们,很爱很爱,我死了是一种解脱,只有留下来的人才是最为痛苦的,我希望你们忘了我,快乐地活下去。”
这时候,寒流终于来到了柳州,铺天盖地,人们惊慌逃窜,白铃只是屈指一弹,一道完全是由火焰凝聚而出的屏障,覆盖了整个柳州也停下了寒流南下的脚步。
最后看了他们一眼,白铃的眼中闪过一道坚定之色,转身,一双翅膀从她的后背延伸出来,五颜六色,华美至极,全身燃烧着五彩的火焰,白铃张口,居然发出了一声嘹亮的凤鸣之声,双翼一振,化为一道流光,向着极北之地飞去,速度极快,仿佛是划过天边的流星。
白铃的父母不断惊呼挽留,奈何白铃还是飞走了,他们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嚎啕大哭。其余的柳州百姓,则是看着白铃飞走的方向跪拜了下来,白铃救了他们,而且白铃的身上还散发着圣洁的气息,他们把她当成了神。
“铃儿.....铃儿......不......”墨离嚎啕一声,将手中的长剑抛入高空,一个闪身飞到上面,御剑而去。
“又是一个神啊,多谢神灵相救。”这些普通的百姓自然不知道御剑飞行,也把墨离当成了神。
白铃一路所过之处,寒流全部被焚灭,那些生灵身上的寒冰,也被融化开来。大河再度恢复了滔滔之势,那些被冰冻的时间不长的人,慢慢苏醒了过来,茫然地望着四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冰冻时间比较长的人,则是再也醒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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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在眼前被粉身碎骨,她甚至不敢过去看一眼杀死她女儿的到底是什么。
在修士的世界,实力说明了一切。那洞口弥漫着金丹期的威压,对她而言有莫大的压力!她甚至怀疑,就算是金丹期的修士,也不可能在眨眼之间把筑基期的华铃就这样撕得粉碎!
“华氏血咒,由今日始。”
这句话不但直击着甄氏的元神深处,甚至连华溪也有些吓傻了!
她和甄氏不一样,她是眼睁睁地看着华铃在面前被撕得粉碎的……
而抱着她的这个人,基本上一动没动,甚至连眼睛都没抬一下。
简单的说,华铃是自己站在原地,然后突然,就从里往外……爆炸了。
眨眼粉身碎骨。
那一滩恶心的血肉还在坑的边缘,似乎在往下淌,提醒着华溪刚才发生的那简直堪称噩梦的一幕。
她僵着等了半晌,可这人却依然牢牢地抱着她,像个立得稳稳的僵尸。
唯一的变化是,他的眼睛,慢慢地从血红色,变成了……黑色。
真奇怪啊,华溪记得昨晚刚看见他的时候,他的眼睛是蓝色的。
“……你要是没事,能不能先放我下来?”她小心翼翼地跟他打商量。
不动,对方就是不动。整个人,都死气沉沉。
华溪等得没办法了,只好试探地,自己慢慢地,从他怀里,跳了下来。
嗯,对方依然一动不动。只是那双手,顺着她的动作,慢慢地又垂落在了身侧,垂下头看着她。
华溪心惊肉跳地看了他一会儿,心想着也不知道他这是算个活人还是算个死人……
想到刚才摸到他确实已经断气了的,顿时就吓得不敢再多想。
“你要是没事,我就先走了,先走了……”
说完华溪也不敢多留,连忙手脚并用地想要爬出坑。
经过刚才的惊吓,华溪也有点脚软,爬这么一个坑那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等她终于爬出去了,气都没来得及喘匀,却发现眼前直挺挺地站着个人。
华溪僵住,顺着那破破烂烂的云纹衣摆抬头往上看……
我了个去!这货什么时候爬上来的,而且爬得比她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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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萱的血滴到那丹药上的时候,原本黑乎乎的丹药顿时泛起了血红色的光芒,似在表达着它的兴奋。
看着沈玉萱指尖的血慢悠悠地滴落,林凤娇不由皱眉,拿起手中的刀子,又对着沈玉萱左手的另外四根手指分别割了一刀。
见到沈玉萱的五根手指同时滴出血液,碗中的丹药渐渐被血液浸泡起来,林凤娇当即大喜。
待到那丹药的颜色越来越红,最终整个都变得红通通的时候,凌凤娇这才一手施展了一个控物术,一手捏开沈玉萱的嘴巴,让那颗丹药顺利地飞入了她的口中。
丹药入口,沈玉萱原本因为痛而发白的脸色瞬间变得涨红涨红,闪耀着诡异的红色光芒。
见到这一幕,林凤娇松了一口气般笑容浮上面容,稍微缓了一缓才将沈玉萱提起丢到了地上,这才眉开眼笑地带上房门离开了。
沈玉萱的身体早已没有一丝力气,可是此刻她却痛苦地浑身抽搐着,这样的抽搐完全是发自身体对于疼痛的本能反应,已经完全不受她的控制。
她痛,但她只能任由这似要将她撕裂的疼痛撕扯她,撕扯她身上的每一处骨骼,撕扯她身上每一寸血肉,撕扯她的每一根神经……
似烈火炙烤般灼热,似万针锥肉般疼痛,沈玉萱身上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浸透了一遍又一遍……
兴许是因为痛得厉害,沈玉萱左手五个指头被林凤娇割开的伤口上,鲜红的血珠不断涌出汇聚成流,顺着她的手指流到她的手心,顺着她的手心流到她的手腕,然后被她左腕上的古镯默默吸收。
不知过了多久,沈玉萱浑身的痛感突然消失,让她终于能软瘫昏迷了过去,而她左腕上那个古镯却如同一块容量巨大的海绵,还在源源不断地吸收着她的血液,从古镯上荡开一圈一圈的白色光芒……
此后林凤娇都没有再来过这个房间,到了晚间夜深人静的时候,沈玉萱才悠悠转醒。此刻她的身体虽然依旧无力,却也已经恢复了一些力气,足够让她能从地上爬起来。
刺鼻的臭味让沈玉萱不由秀眉一皱,看清了她的身体被一层黑黏油腻的污物覆盖着,顿时心中狂喜,难道她也成了修仙者?
沈玉萱清清楚楚地记得她的爹爹沈文江从灵动期四层进阶到五层的时候,身上就有这样一层污物,他还告诉她这是修仙者修炼的时候将体内的杂质逼出体外的表现!
兴奋只持续了几瞬,沈玉萱的心情又再次低沉,因为她记得林凤娇说有办法让她看起来和沈玉芝一样具有灵根,难道她身体发生的异象只是林凤娇掩人耳目的手段罢了?
沈玉萱低头的时候注意到了左腕上的古镯,因为她浑身上下没有被污物包裹地就只有这个古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