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了,你最想回忆童年什么
答:童趣盎然生机!
咱们一代人,如果没有浩劫,那么纯属最快乐的时光 —— 最想回忆童年时期老师让我当“导演”?
1、那年我上五年级,负责学校文体的张老师说:“格格,今年的六一儿童节你帮我编排27个小节目。”随即递给我一张简易的节目单。
2、我使出浑身解数,日夜兼程,同学们配合默契,真把我当导演,个个遵守纪律,认真排练,连平时调皮捣蛋的男孩也是服从命令听指挥。
3、演出当天,我累倒了,高烧39度,可还是坚持报幕、调度等。
4、活动一结束,母亲就带我去医院挂水,不料,同学们都来看望我,坚强的我竟然热泪盈眶。
5、66年文革,没有担任角色的同学却批斗我,说:“反动文艺,封资修……”?
儿时的记忆,你能回忆多少
说起儿时的记忆,简直有太多太多。家乡的那条小河,那弯澄碧的河水,头顶之上蔚蓝的天空,还有悠然飘浮的云朵,都给了我一生永难磨灭的记忆。
还记得跟几个小玩伴去果园“偷”梨子的情景。果园在我们村靠西北的位置,以梨子居多。每到果子成熟季节,我都会跟几个小伙伴相约,在飘着细雨的清晨或午后,穿了用纤维袋自制的雨披去梨园走上一遭。这里所说的“走”,当然也有一定的功利性,只需要我们能够审时度势。如果赶上的是那位十分严厉的看园人,我们便只是路过,我们的目标是穿过这个果园,去河边“溜”一圈;若能有幸赶上脾性好一些的,我们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极佳机会,边从梨树下经过,边以最快速度顺手撸下两三个大个的梨子,再火速离开。找个相对安全的地儿,一边分享这“偷”来的战利品,一边叙述刚才的历险经过,那神情,真是兴奋又豪迈。
而这个“相对安全”的地儿,当然非梨园西边的那条小河莫属。那里,更是孩子们的乐园。
记得小时候,我们经常几个小朋友一起去小河里捉鱼,捕小虾。有人用网,有人手捉,怎么得劲怎么来。网是大人们帮我们改做的小网兜,对我们这些孩子正合适。看好鱼和虾的位置,一伸,一提,再一收,鱼虾便已逃无可逃。至于用手捉,反正我是没捉到过,反倒是有一次竟捧到了一条大水蛭,吓得我哇哇直叫,以后再不敢用手捉了。
若有一段时间未下雨,我们就更尽兴了。经常是大哥哥大姐姐们也加入了我们的队伍,齐心协力一起挖泥鳅。结果就是,到最后我们都成了“泥孩子”,你看看我,我再看看你,然后就尴尬又开心地笑。
捉鱼时,我们会把所有战利品放在一起,快回家时再一起分。每次带着战利品回家,看着活蹦乱跳的小鱼和小虾,最开心的莫过于父亲了,而当天晚上,父亲也总忘不了喝上二两他最喜欢的中国老白酒。
还有一次的经历也让我记忆犹新,为此我还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源自我非要学自行车的冲动。姐姐们拗不过我,便带着我去操场学。还记得那个自行车很老,身子也很长,我们当地叫它“铁驴”,死沉死沉的,其实当时我也比它高不了多少。三个姐姐,一个在我的左后方,一个在右后方,还有一个在后面正中间,她们都各司其职,帮我掌舵,生怕车子倒了会砸到我。庆幸的是,姐姐们在操场教我时,我的的确确没被砸到;不幸的事,我自己骑车回家时被拍到了下面,脑袋起了很大一个包。原因很简单,要回家,途中须得先上一个坡,问题就出在这个坡上。坡很高,我害怕啊,就想下车,可姐姐们就根本没教我怎么下自行车!你说我这包来的冤不冤!
对于“儿时的记忆,你能回忆多少”这个问题,我的回答是有许多许多,恐怕几天都说不完。像一起丢沙包,跳房子,踢键子,编驴槽,捉蛐蛐,雨后去河边捡“毛毛”,跟母亲一起去后村看电影……太多的记忆涌现在脑海,让人不由得发笑。可笑过之后,又觉鼻头发酸,那么多刺激有趣又美好的事情,却终成一份沉甸甸的怀念了。
(图片来自网络)
有多少人想寻找儿时的记忆你们儿时有哪些刻骨铭心的事情
很多人都喜欢找寻儿时的记忆,我也喜欢。要说刻骨铭心的事情肯定有。今天暂说一件。那还是我在上小学的时候。一天我同班同学舒某某突然发病,她右边的大腿莫名其妙地肿了,连路都不能走。发病的当天下午,舒某某的爸爸把她从家里背着去我们当地的公社(现在的镇政府)找我父亲。我父亲在公社上班。一路上舒某某和她爸爸给路人散布说公社干部的子女打了她。最讽刺的是我同班同学谢某某还去公社当着众人的面作证说他亲眼看见我打了舒某某!那天的雨下得非常大。我父亲没理会旁人的话炳(因为他太了解自己的女儿),主动安排人把舒某某及时送去我们当地医院检查治疗。当地医院检查之后不接收。我父亲当即建议去河对面的四零一电厂医院检查治疗。病人和家属采纳了我父亲的意见。很多人就帮忙把舒某某送去四零一电厂医院治疗。那个时候我们乡下没有公路更谈不上有车子。全靠走路。去四零一电厂要经过湍急的金沙江。到河边的时候天快黑了,雨又大。那个渡船领江认识我父亲,以为是我父亲的孩子,二话不说冒着生命危险把全部人护送过河。到了医院,医生检查后告之我父亲:孩子病情严重需马上送上级医院及时治疗。当时的电厂武装部谢部长和我父亲关系非常好,以为是我父亲的孩子,问都不问及时安排厂车把全部人送去宜宾二医院。到了二医院,经过专家检查诊断,告之我父亲孩子是灌了巴骨痰。我父亲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把病人安排好、父亲连夜回到家里向我们说了所有的过程。从头到尾父亲没有责备我一句话。后来那个同学治疗好点后就悄悄地跑回来了。再后来那个同学的家人看见我也主动说起那件事很对不起我,我给他们说只要人好了其他没事。事隔多年和那个作假证的同学相遇,同学也怪不好意思。后来我们约了几个要好的同学一起吃了饭。席间谢同学主动端起酒杯给我道歉给我和解!当我们端起酒杯,一切的是非恩怨在碰杯声中飘到空中消散了!但发生的事情永远会刻骨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