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贩子为了钱真是什么都干的出来，本案中被贩卖的女子有精神病，生活不能自理的那种。
案件来源：安徽省寿县人民法院
公诉机关：寿县人民检察院。
被告人曹丽萍，女，1967年8月23日出生，小学文化，无业。
寿县人民检察院指控：2008年4月份，被告人曹丽萍在湖北省应城市某镇某村以治病找婆家为由，将被害人吕某1（重度精神发育迟滞）从家中骗走。为非法获利，2008年夏季，曹丽萍将吕某1转至阜阳市颍上县杨湖镇居民张某1家，要求张某1帮其转卖。后吕某1在张某1家走失，被颍上县刘集乡居民陈某在路边捡到，并送至同乡徐某家生活至今。
经审理查明：公诉机关指控属实。
上述事实，有经当庭举证、质证，本院予以确认的下列证据证实：
证人证言
（1）邓某证言（吕某1母亲）。证实：大概2008年，我们村吕家修祠堂，曹丽萍到我们村里来，看吕某1显得头脑不好，说她可以带吕某1出去治病，还可以给吕某1找个婆家安顿下来，当时我们家里十分困难，吕某1跟着我们也受罪，我听曹丽萍说可以带吕某1治病、安家，我相信了，让曹丽萍把吕某1带走了。曹丽萍带走吕某1后，我们找不到她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带吕某1治病了，也联系不上她了，也不知道吕某1的下落。
（2）张某1证言。证实：曹丽萍确实到我家送过一个傻女的给我，之前我因害怕，两次都没讲实话。
大概2008年，曹丽萍讲她手上有个傻女的，让我帮忙把傻女处理掉，她帮我找个好点的儿媳妇。当年天热的时候，她真的从湖北送来一个女的到我家来，这个女的应该是你们给我看照片的那个女的。这个女的在我家待了一两天，什么都不懂，到处屙屎屙尿，我送给叶某做老婆了，叶某是我们当地人，他是魏台村叶台队的。
2008年，我在湖北给我儿子张涛找老婆期间认识的老万（万某），老万给我儿子介绍了一个媳妇，过了一段时间，我儿子讲这个媳妇犯病，在家摔东西，被我儿子送回家了。后来老万把我想在湖北找儿媳的事跟曹丽萍讲了，让曹丽萍帮我介绍，这样通过老万介绍认识了曹丽萍。曹丽萍知道我想在湖北找媳妇，她跟我提了一个条件，她手上有傻女的，让我在安徽老家那边帮她处理掉，然后再给我介绍条件好一点的女的做儿媳妇，意思是她手上有傻女的让我在安徽帮她找下家，讲难听一点是让我帮她把傻女的卖掉，她想搞钱。我当时为了找个好点的儿媳妇，就没讲什么了。过了一段时间，曹丽萍联系我要把一个傻女的送到我家，让我在安徽老家帮她处理掉。我记得当时她送来的时候是2008年天热时的一天夜里，是开着一辆面包车把那个傻女的送到我家的，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开车的男的，她说那个傻女的是她从路边捡到的，让我帮她卖掉，我看那个女的傻的狠，我真不想放在我家，但曹丽萍非要把她放在我家，还讲人都送来了，又不能带回去，让我想想办法。当晚曹丽萍把那个女的放到我家，连夜开车走了。我印象中那个傻女的脸长得难看的狠，下巴是歪的，一条腿不正常，走路一歪一歪的，不会讲话，只会啊啊地叫，一看不是正常人，傻的还狠。曹丽萍把这个女的送到我家时，我老婆当时应该在家。曹丽萍和那个男的走掉后，那个傻女的在我家房间床上、地上屙屎屙尿，我想赶紧把她搞走，我想到了叶某，我知道他是光棍，我对他讲了有一个傻女的在我家，是从湖北搞来的，问他可要，要的话到我家去接。叶某先到我家看了看，第二天晚上，叶某骑三轮车来我家，和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女的，他们把那个傻女接走了。没过多少天，曹丽萍打电话问我傻女的可处理掉，我说女的傻的狠，没人要。后来她老是打电话问，还说让我给她钱，我还是骗她说傻女的没人要，没搞到钱，要么来把人接走。再之后曹丽萍的电话我就不接了，事情就是这样的。曹丽萍把傻女的送到我家，说是给女的找下家，其实是把女的卖掉赚钱。她把傻女的送到我家后，当时朝我要钱，我说没钱，这傻女的又没人要，她还是朝我要钱，后来我说不行把傻女的拉回去，不过后来曹丽萍还是把那个女的留了下来，叫我帮他处理掉。这个傻女的我送给叶某了，我一分钱都没要。傻女的在叶某家待了几天，叶某对我讲傻女的在他家里屙、尿，碰都不给碰，天天乱叫，他实在不想要了，把傻女送到我家，我那天不在家，叶某应该是把傻女交给我家属了，后来我家属不知道怎么搞的没把傻女看住，跑掉了。我家属对我讲后，我们找了一两天都没找到，我们心想傻女的肯定是跑丢掉了，或者给路过的人捡走了。我前两次就因为傻女的丢掉了，所以我和我家属都不敢讲。傻女的走失后，我们没报案，没想起来要报案。傻女的走失后，曹丽萍那段时间经常打电话问我傻女的可处理了，还朝我要钱，我跟她讲没人要，她老是打我电话，我叫她把人拉回去，她又不来，后来傻女的走丢后，我干脆不接她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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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李某证言（张某1之妻）。证实：我隐瞒了之前湖北的两个人送了一个傻女的到我家来，后来这个傻女的跑掉了，我们害怕没敢讲。大概十四年前夏天一个晚上，一个湖北的女的坐车带着傻女的到我家来了，一起来的还有一个男的，好像是司机。这个女的当时和张某1讲，要把傻女的处理掉，看可有人要。张某1知道这个湖北女的意思是要把傻女的卖给人家当媳妇，他不愿意，叫湖北的女的把傻女的带回去，湖北那个女的不愿意，没一时坐车走了。之后，张某1和我商量不能把这个傻女的放在家里，正好我们知道叶某是光棍，想着介绍给叶某做媳妇。第二天，张某1去找叶某讲这件事，叶某来把这个女的带回去做媳妇了，当时叶某带走时我记不得我在不在家了，反正我知道这件事。之后过了大概有几天的样子，一大早上叶某带着这个傻女的到我家来了，他讲他晚上睡觉碰这个女的，这个女的嗷嗷叫的，他不管要这个女的，把女的还送给我家。我去找张某1说这个事，找到了张某1之后，我们回来准备再给这个傻女的找婆家，但没想到到家发现这个傻女的已不见了。当时我和张某1出去找了一天，也没找到。我们在村子附近、镇上都去找了，没找到。因为这个女的找不到，来的也不明不白的，我们害怕不敢报警。之后张某1也找了几天还是没找到，我们就没找了，后来我俩商量把这个事情瞒下来。这个傻女的就是你们刚刚让我辨认的那个女的，长得丑，牙齿有点龅牙。送这个傻女的来的湖北女的，我印象里见过一面的，好像是给我姑姐张某2讲媳妇的时候去过一次，其他的情况我不了解。她开始是想把这个傻女的介绍给我家儿子做媳妇的，但我们嫌傻女的傻，不愿意，叫她带走，她不愿意，叫我们给傻女的处理掉，意思是把傻女的卖掉，搞点钱花。湖北的女的不把傻女的带走，我们只能把她介绍给叶某做媳妇。我们把傻女的介绍给叶某没得好处。我们叫湖北的女的把傻女带走，她不带走，她还能要钱吗，而且在这之后，这个湖北的女的就没来过我家。叶某把这个傻女的送回来以及这个傻女后来走丢了就我和张某1知道，因为我们把人搞丢了，我们不敢和别人讲。叶某把这个傻女的送回来时，这个傻女的还和以前一样，傻傻的，叶某还讲之前这个傻女的跑过一次，但被他找到了。
（4）叶某证言。证实：张某1帮我介绍过媳妇。是十几年前天热的时候，好像三伏天过去了，张某1找我讲帮我找了个人，是个哑巴，介绍给我做媳妇，我答应了。当天夜里我叫了我同村的婶婶管某和我一起去，她骑车带我去了张某1家，到了之后，张某1带我看了这个女的，当时张某1还讲这个女的是个哑巴，但没讲这个女的傻，我当时想哑巴就哑巴吧，带回去当老婆还是可以的。我同意把她带回去当老婆，当时张某1没要钱，我也穷，也没钱给他。之后张某1骑车送了我们一截，我们就回家了。回家之后我发现这个女的不只是哑巴，还傻，上厕所都不知道避人，我老母亲讲不要这个媳妇，给她送回去。这个傻女在我家待了大概有十天左右，有天一大早，我把她又送给张某1家了，当时张某1不在家，我把傻女的交给张某1老婆李某了。之后这个傻女的是怎么搞得我不知道了，张某1也没再把傻女的往我家里送了。这个傻女的不会讲话，是个哑巴，只会嗷嗷叫，个子没我高，大概有一米五左右，当年脸瘦的很，整个骨架也特别瘦，看着没肉，走路一撅一撅的。我把这个傻女的送还给张某1家，是因为这个女的又楞又傻的，上厕所不避人，还有这个傻女的到处乱跑，在我家的时候，有次她一个人跑到杨湖镇上来了，第二天我才找到的。我接这个傻女的回家，我、张某1和管某知道。我送这个傻女的去张某1家，张某1老婆李某和我知道。今年有次我和张某1在杨湖镇上集的时候遇到了，张某1让我不要讲后来我把这个傻女的送给他了，我讲警察找到我，我该怎么讲就怎么讲。
（5）管某证言。证实：叶某和我丈夫叶道春按算是叔侄，他平时喊我“三婶子”，他没结婚一直是光根。有人给他介绍过一个傻女的做老婆，不过没成。大概十几年前的一天晚上，和现在天气差不多天热。那天晚上我在门口乘凉，叶某从我家门口过，我问他干什么，他讲去南湾，有人给他介绍一个人去看看，接着他又问我可有时间带他去，我头脑一热，骑车带着叶某去了，我也不知道是哪个村哪个队，我到那以后一个傻女的坐在屋里，一看傻的狠，不会讲话“啊啊”的，我待了一会先骑车回来了。第二天叶某和我讲人带回来了，没过几天，傻女的就看不到了，我也不知道去哪了，我也没问，事情就这样的。这个傻女的长相，印象不深了，反正一看是傻子，哑巴，不会讲话，张嘴“啊啊”的，听他们讲这个傻女是湖北的。我不知道南湾的这家是谁家，晚上去的我都没看清是平房楼房。叶某去接这个傻女的回来就是来当老婆的，叶某没花钱。我不知道叶某后来把这个傻女的搞到哪去了，也没问过。
（6）张某2证言。证实：张某1是我弟弟，家住颍上县杨湖镇，我找他帮我讲过媳妇。大概2008年左右，我弟弟叫我去他家喝喜酒，讲他给他儿子在湖北那边找了个媳妇，我知道后叫他给我小儿子也找个媳妇，当时我弟弟也同意了。之后，张某1帮我找了一个媳妇，他叫我一起去湖北接。大概十多年前腊月的时候，我和我儿子、张某1一起去湖北接这个女的了，当时是这个女的嫂子接的我们，过了一夜之后，我们回来了，后来也办了酒席。这个女的在我们家过了大概有两、三个月左右，我听我弟张某1讲他家媳妇犯了病，在家乱砸东西，他把媳妇送回去了。之后没多久，我家的这个女的也犯病了，不能好好过日好，我没得办法，和家里人商量了一下，把这女的送回去了，当时一起送媳妇回去的有我、我儿子和张某1，当晚过了一夜后，隔天回来了，这个女的当时送到她家里去的，还有她父母，我看她们头脑也不正常。这个女的开始看起来都比较正常，个子也比较高，大概1米6左右，额头比较大，下巴比较尖，身材也正好，大概在二十四、五岁左右，她会讲话，但是讲的都是湖北那边的话。侦查员出示的赵云（吕某1）照片，我看了，她不是我家的这个女的，张某1家的媳妇也不是这个女的。我弟弟家的媳妇岁数大概有二十七、八岁左右，比较胖，个子在1米6左右。我和张某1家的媳妇后来都送回去了。张某1给我家介绍媳妇没得钱。
（7）万某证言。证实：侦查员出示一组12张不同女性的照片，其中7号我认识，这个女的我叫她萍萍，她的全名我不知道，我一直喊她萍萍，大概十几年前她到我那做衣服的时候认识的。她具体做什么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知道她之前帮别人介绍过媳妇。大概十几年前，张某1经我家的一个亲戚介绍到湖北找我，想让我在湖北这边给他儿子介绍一个媳妇，我当时介绍了一个，因为女方不同意，没有介绍成功。后来张某1又到湖北来找我，问我可能给他介绍一个差一点的女的当媳妇。当时正好萍萍去我那边做衣服，因为萍萍之前和我说过她认识一些家里面有傻女儿的想找婆家，所以我把萍萍介绍给张某1认识了，之后他们直接联系的，萍萍可有帮张某1介绍过媳妇，我不清楚。侦查员出示的赵云（吕某1）户籍照片，我不认识。侦查员再次出示的赵云（吕某1）生活照片，我确实不认识这个女的。
（8）王某证言。证实：曹丽萍是我儿子的丈母娘，她老家是湖北云梦县。我不清楚她具体做什么事，但我知道她以前给人介绍过媳妇的。她还因为拐卖妇女被判刑了，坐了好几年的牢，前几年才刑满释放的。大概十几年前，当时曹丽萍打电话给我叫我陪她送个人到安徽去，我同意了。我开车去了曹丽萍当时租房的欢乐街那里，到的时候我看到有五六个人在等我，其中有一个小姑娘和一个小伙子，他们上了车之后我开车往安徽开去了。我们到了地方吃了顿晚饭后又开车回来了。当时一起回来的除了曹丽萍还有一个女的，我也不知道这个女的是谁。来回的车费总共2400块钱左右，钱是男方家里付的。我印象中这个女的一看头脑不正常，长相也一般化，年龄在二十多岁的样子，其他的我没印象了。侦查员出示的吕某1（赵云）户籍照片，我现在没印象了，真的记不得到底是不是这个女孩了。侦查员出示的张某1户籍照片，我不认识这个男的，当时曹丽萍叫我去安徽送的人当中有没有这个男的，我真没印象了。我亲家让我去送个人，还有钱赚，我也没问他们去搞什么的，但我心里明白，应该是曹丽萍给他们介绍媳妇的。和我、曹丽萍一起回来的女的讲话口音是我们这边的人，侦查员出示的万某户籍照片，我不认识。我当时和曹丽萍一起去的地方是不是安徽省阜阳市，我想不起来了，我对阜阳市颍上县杨湖镇这个地方没印象。我和曹丽萍去安徽这次，车上那个年轻女的，我印象中这个女的一看就有点傻，而且我一路上也没听到这个女的讲过话，这个女的长相我真的没印象了。侦查员再次出示的吕某1照片，我真的没印象了，我也没法确定是不是这个女的。侦查员再次出示的张某1照片以及出示的张某1老婆李某、儿子张涛照片，我都不认识，当时和曹丽萍一起去安徽的时候，我有没有见到这几个人，是否与这几个人有过接触，时间长了，我真的没印象了。
（9）代某证言（万某老公）。证实：我老婆叫万某，她有没有做过媒婆，我不清楚，她有没有因为给别人介绍媳妇去过外地，我不清楚。她有时候出去几天，回来时和我讲去走亲戚，我知道了没当回事，没细问。我印象中她没说过她给别人介绍媳妇到安徽去过。在万某接触的人当中有没有一个叫曹丽萍的，我不清楚。侦查员出示的曹丽萍、吕某1、张某1、张涛照片，我都没见过。
（10）徐某证言及其提交的赵云残疾证（吕某1老公公）。证实：大概2010年秋天，我们刘集街上卖提篮的陈某讲他在三优集那边捡了一个傻女的，讲要给我家儿子做媳妇，我当时到他家看这个女的傻不叽的，还不会讲话，我不想要，陈某讲没事，娶个正常媳妇不得花万把块吗，我听陈某这么讲我同意了。我家穷，儿子头脑不照，一直没说到媳妇，我和陈某讲让他找到合适的介绍给我儿子做媳妇，所以他捡到这个傻女的才会想介绍给我家的。陈某给我家介绍媳妇没得好处，就中午留他在家里吃了一顿饭。当时这个傻女的也没名字，从哪来的也不知道，四五年前村里要求上户口，我给她随便起个名字叫赵云。侦查人员告知我赵云原名吕某1，户籍地在湖北省应城市××镇，2008年被他人从家中拐卖至安徽。赵云残疾等级系听力言语壹级残疾。
（11）陈某证言。证实：大概十年前，我在路上（鲁口镇胡巷子村附近）看到有个女的，一看就是傻女人，在那嗷嗷叫，是个哑巴，我用板车把她拉回家。正好之前徐某对我讲过看看可能帮他傻儿子找个媳妇，哪怕是傻媳妇都管，我把这个傻女的说给徐某做儿媳妇，但我没获利。
（12）汪某1证言（安徽省颍上县刘集村主任）。证实：我村村民徐某有一个儿子精神有点问题，他儿媳妇叫赵云，是个孬子，傻的厉害，还不会讲话，只会嗷嗷叫，不是本地人，听讲她是被人在路边拾来给徐某儿子做老婆的。赵云生活完全不能自理，纯楞子一个，赵云这个名字都是我们村里共同给她起的，为了享受国家政策，后来村里特地给她上的户口。
（13）汪某2证言（徐某隔壁邻居）。证实：徐某有一个儿子，脑子有点问题，他的儿媳妇叫赵云，脑子也有点问题，也不会讲话，是个哑巴，我们邻居平时和她无法沟通，她讲话都是嗷嗷叫的。赵云之前都没名字，我听讲是别人从外面捡的，然后介绍给徐某家的。后来我听讲村里给徐某家搞贫困户的时候，商议给她起了一个名字叫赵云。赵云大概是十年前被人从外面捡回来的。
3、被告人曹丽萍供述与辩解。证实：我除了拐卖吕秀萍、余利华之外，还拐卖了吕某1，吕某1和吕秀萍两个傻女的是我同时从汉川带出来的。你们（公安机X）给我看了一组照片，我认出来5号就是老张。2008年4月份，我跟我丈夫吕为才回他老家修祠堂。在那边，吕为才的一个叔叔在聊天时讲到村里有两个傻女的，一个叫吕秀平，一个叫吕某1。我听到后想着把这两个傻女的搞到外地去卖给别人当媳妇，能挣点钱。我跟吕秀平和吕某1父母说我可以把她们带到安徽六安这边治病，病治好以后再给她们找个婆家。她们的父母都同意了，我把吕秀平和吕某1带出来了。在我家里住了一个月以后，我先把吕秀平卖到六安单王乡姓董的那家了，我得了2000块钱。我也给吕某1打听下家，但是她傻得太狠了，也没户口，没人要。我又把吕某1带回她老家，从村里给她开了一个证明，然后又带她出来了。之后，我在万姐那认识了安徽阜阳的老张，我把吕某1的情况和他说了，他让我把吕某2到阜阳去，他来给吕某1找个下家。老张先回的阜阳，过了一段时间，当时天气很热了，老张打电话给我，让我把吕某2去，我当时包了王某的车，和他一起开车把吕某2到了阜阳杨湖镇老张家里，送去以后，我没停留，洗个澡回去了。回去以后我打电话给老张，问他有没有给吕某1找到婆家，要是找到了，他要分我点钱。老张讲还没找到，要是找到了，肯定会给我一点电话费和路费的。过一段时间，我再问老张，他还是讲没给吕某1找到婆家，后来我再打老张电话，打不通了。之后我没再问吕某1的事了。我没带吕某1到安徽六安这边治病，我骗了吕某1父母。因为吕某1在汉川那边没人要，老张讲他能从阜阳这边找到家，所以我才把吕某2到老张那，当时没讲怎么分钱，是我回到汉川以后打电话讲的，但也没讲具体给我多少钱，老张讲真找到下家了，电话费、路费肯定要给我的，电话费也就是好处费。我不知道老张最后把吕某1搞到哪去了，老张最后联系不上了。我把吕某2到老张那没得到钱。我真不知道吕某1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我除了拐卖吕秀萍、余利华、吕某1之外，其他没有了。我当时带吕某1出来的时候她大概有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听讲吕某1小时候得了病，搞的脑子傻了，不会讲话，只会乱叫唤。我和老张是在汉川毛巾厂“万姐”开的麻将室遇到的，“万姐”开了一个棋牌室，我和“万姐”经常在一起打牌认识了。“万姐”见过吕某1，我之前和她讲过我家里有个傻姑娘（指吕某1）想介绍给别人做媳妇，她去过我家见了吕某1一面，见过面之后她介绍老张和我认识了，认识之后我也和老张讲了吕某1的情况，老张叫我把吕某2到颍上去，我把吕某2去了。2022年2月15日我们当地派出所民警通知我，讲我涉嫌拐卖妇女，需要到派出所去一趟，上午我主动去我们当地派出所投案了，下午安徽的警察把我带到寿县公安X来的。2022年3月24日我被寿县公安X监视居住。2022年9月底，寿县公安民警通知我让我到寿县去，我因害怕没去，把手机关机，躲到了我朋友龚梅生家。2022年10月10日寿县公安民警在龚梅生家把我抓住的。
本院认为：被告人曹丽萍以出卖为目的，拐骗、接送、贩卖妇女，其行为已触犯刑法，构成拐卖妇女罪。公诉机关指控成立，予以支持。被告人曹丽萍坦白、自愿认罪认罚，可从轻处罚。对辩护人提出的相关从轻处罚的辩护意见予以采纳。公诉机关量刑建议适当，予以采纳。根据被告人曹丽萍犯罪的事实、情节和社会危害性，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判决如下：
被告人曹丽萍犯拐卖妇女罪，判处有期徒刑五年，并处罚金人民币二万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