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纳兰容若的词和仓央嘉措写的诗受到部分读者的喜爱和欢迎
正如题主所言,我也是纳兰容若和仓央嘉措的铁粉!生活在相近时期的两个人,二者有着诸多相似之处。同是身份显赫,却看淡权欲,执着情爱,可怜英年早逝,唯有诗词流传千古。
仓央嘉措,身为转世活佛,六世达拉喇嘛,是雪域最大的王,却深爱着平凡的姑娘,成为世间最美的情郎,“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成为千古绝唱。 纳兰容若,满洲正黄旗人,父亲是康熙朝武英殿大学士、一代权臣纳兰明珠,母亲是爱新觉罗氏英亲王阿济格之女,一品诰命夫人。出身显赫,才华横溢的纳兰容若,却淡泊名利,向往平凡,寄情诗词,“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曾被多少幽怨的才子佳人常挂口头?
仓央嘉措的诗,纳兰容若的词,都是由心内流出,缘情而旖旎,感情真挚,惹得无数人感动与悲伤,欢喜与惆怅。由两首诗词,可见一斑。
仓央嘉措《不负如来不负卿》: 有心持钵丛林去, 又负美人一片情。 静坐修观法眼开, 祈求三宝降灵台, 观中诸圣何曾见? 不请情人却自来。 入山投谒得道僧, 求教上师说因明。 争奈相思无拘检, 意马心猿到卿卿。 自恐多情损梵行, 入山又怕误倾城, 世间哪得双全法, 不负如来不负卿。
纳兰容若《木兰词·拟古决绝词柬友》 纳兰性德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从中可见, 仓央嘉措、纳兰容若,都是如清莲一般的人,都是用情极深的人,他们用短暂的生命,将一段段往事,一重重悲愁,雕刻成词句诗行,成为时间永远磨洗不掉的悲伤情调。有时在想,当仓央嘉措遇见纳兰容若会是怎样?
余秀华,仓央嘉措,谁的诗写的好他俩都擅长写情诗哪首最好
这两个虽然都是诗人,可没法比。仓央嘉措的诗歌是天上白云,余的诗歌是乡村烟火。仓央嘉措的诗歌充满神秘的美感,而余的诗歌只是人间琐事。两者都写爱情,但对于爱情的境界也截然不同,仓央嘉措的对爱情的美好有追求,也向往,爱情更加纯洁,是精神层面的爱情,不可亵渎。余的爱情诗,更多的是肉体的需求,充满渴望而不得的无奈。因此,两者的爱情,诗歌,都无法相提并论。
两个人的经历也完全不一样,这也决定了写作风格的不一样。一代人有一代人的诗。余秀华诗歌只属于当下,符合在当下审美和喜好,再者通过自身身体问题包装等,若她是健全的诗人,或许关注度会大大降低。而仓央嘉措的是属于过去,也属于未来,影响是永久的,影响是深刻。仓央嘉措的独特魅力,过去没有人可以取代,现在没有人可以取代,我想未来也是。余的诗歌,到底能活多久,这个我不能下定论,或许几年,或许会一直活下去,但一点可行肯定,从她目前的写作水平看,不会超越仓央嘉措。
仓央嘉措有什么样的爱情故事,被称为「雪域上的情歌之王」
可以说仓央嘉措之所以被誉为是雪域上的情歌之王,并非因为某一段爱情故事又或者是某个人,更合适的理解方式也许是对于爱情与自由本身的向往使他的诗歌出类拔萃,除了诉说爱情这个主题之外,总有一种对人生的通透领悟。
1697年,阿旺嘉措被从藏南迎到拉萨,途经浪卡子县时,以五世班禅罗桑益喜为师,剃发受沙弥戒,取法名罗桑仁钦仓央嘉措。同年10月25日,于拉萨布达拉宫举行坐床典礼,尊为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嘉措,藏语意为梵音之海,美丽的名字仿佛暗示他拥有天赋的诗意。在布达拉宫,仓央嘉措受到严格监督学经修道,他常走出庭院散心。仓央嘉措出身红教家庭,按照红教的教规,其实是并不禁止僧侣娶妻生子的,而黄教则严禁僧侣接近女色,更不能结婚成家。对于种种清规戒律繁文缛节,当时只有15岁的仓央嘉措难以适应。
仓央嘉措在当时并无实权。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是作为一个傀儡一样存在着,不仅仅生活上遭到禁锢,在政治上受人摆布,仓央嘉措内心的郁卒无处书法,索性纵情声色,某种程度上来讲,这既出于他对自由与爱情的向往,也是他对强加的戒律和权谋的故意反叛。就像他那首著名的诗歌写的:“住进布达拉宫,我是雪域最大的王。流浪在拉萨街头,我是世间最美的情郎。”据传说记载,他一到晚上就化名达桑旺波,以贵族公子的身份,流连于拉萨街头的酒家、民居,再后来,竟“身穿绸缎便装,手戴戒指,头蓄长发,醉心于歌舞游宴,夜宿于宫外女子之家。”
在仓央嘉措的情人中,最著名的莫过于玛吉阿米,玛吉阿米在藏语中意为未婚的姑娘,这究竟是仓央嘉措某个情人的真名,还是一种广义的代称,现在已经不可考了。但是仓央嘉措写给玛吉阿米的诗却流传的很广:“在那东方的山顶,升起洁白的月亮,玛吉阿米的脸庞,渐渐浮现在我心上。”这首诗也被改编成歌曲传唱,比如说有《在那东山顶上》。
实际上,放浪形骸并没有让仓央嘉措真正感到快乐,毕竟他永远不可能回到少年时代的自由天地,永远不可能与任何一个情人长相厮守。“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这是仓央嘉措诗歌中最著名的一首,翻译的质量也属上乘。从中可以读到这位活佛的痛苦,也能读到他不同凡俗的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