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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新宇 邵华 孙子 遗像 追悼会

2008年邵华追悼会:毛新宇手捧遗像泣不成声,孙子哭喊“要奶奶”

jnlyseo998998 jnlyseo998998 发表于2023-04-11 11:14:02 浏览35 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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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6月末,邵华因乳腺癌扩散,于北京医院与世长辞,享年69岁。

当天晚上,邵华生前曾任主席的中国摄影家协会分党组全体成员及正副两位秘书长共同前往邵华居所,向其家属表示慰问及深切哀悼。

相关人员透露,邵华家人没有授权任何关于邵华病逝情况消息发布的权利,未来灵堂的设置及追悼会等后事均将由她的家人商议安排。

故而中国摄影家协会仅在官方网站置顶公布“邵华主席病逝”的消息,标题以黑色粗体字书写,寥寥数字陈述事实,却给人一种莫名哀伤。

同时,邵华去世的丧讯亦在当晚传至韶山,毛主席的堂侄毛岸平当即将此消息告知韶山管理局的局长。

管理局领导随后决定将由局长作为代表,同毛岸平共同赴京悼念邵华。

部分韶山村民在得知邵华噩耗后,或亲自到毛主席铜像广场默哀、鞠躬,或佩戴起毛主席像章表达缅怀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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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邵华灵堂在西山正式对外开放,允许各界人士来此吊唁邵华。

但因为悼念者过多,相关部门不得不在路口设置检查点,经核实过的车牌才准许进入。至于临时吊唁者,则被要求必须先同邵华家中工作人员取得联系才能进入。

毛家工作人员告诉来访者:他们从灵堂开放当天上午开始,便一直在接听电话,致电者有家乡人士,也有媒体记者。

由于悼念者人数过多,毛新宇夫妇手机直接关机,只能在灵堂内接待来客。

灵堂布置全部由毛新宇和夫人、儿子一起完成。

大厅正中,悬挂悼念邵华的黑色横幅,下方则摆放一张邵华身穿军装,面带笑容的黑白照,两侧一字排开各界人士所送花圈。

毛新宇同样身穿军装,和穿着深色服饰的夫人、孩子一直在灵堂守候,但凡有来宾上前吊唁,他们都会一一上前握手、感谢。邵华生前老友都在不停安慰他们。

此外,中国摄影家协会协同邵华家人在灵堂前走廊特设一个小型作品展,展示邵华生前创作的十几幅摄影作品,和一组名为“邵华将军幸福的一家”的主题摄影作品,让人一看便不自觉流泪。

完成吊唁的人士离开前还会得到一本名叫“永远怀念妈妈”的纪念册,内里有许多珍贵老照片,都是邵华和家人拍摄的合照及邵华生前摄影作品。

同年7月2日,邵华遗体告别仪式在八宝山革命公墓举行,现场人山人海,上万干部群众自发赶来悼念,手捧母亲遗像的毛新宇泣不成声,悲恸向母亲告别。

期间,年龄尚小的毛东东更是扑向躺在鲜花丛中的祖母,忍不住哭喊“要奶奶、要奶奶。”

2008年12月末,呼啸冷风中的长沙县杨开慧烈士陵园迎来久别“游子”,毛新宇和夫人、孩子亲自送上鲜花,“送”爸爸妈妈回归他们的母亲杨开慧身边,实现毛岸青及邵华生前遗愿。

至此,毛岸青、邵华夫妇将永远陪伴在母亲身边,在青松翠柏的环绕中,再不分离。

01,与君相识:初见“大哥哥”,她很崇拜多才多艺的他

邵华生于1938年的延安,她的父亲是老红军陈振亚,母亲则叫张文秋。

邵华是张文秋的第二个孩子,上有一个同母异父的姐姐刘思齐,下有一个小她4岁的妹妹张少林。她原本名叫“少华”,小名“安安”,后来才改名“邵华”。

周岁时,襁褓里的邵华跟着父母借道新疆,准备前往苏联,未想途中被军阀盛世才扣押,导致邵华的童年记忆最初都和监狱有关。

很久以后,邵华告诉来访者:“那个监狱的院子很小,四周围墙非常高大,上面还布置铁丝网,有时形势紧张了,我们能从铁丝网外看到架在那里的机枪。”

除了头顶蓝天,小小年纪的邵华世界里只剩下偶尔飞过去的麻雀和高大围墙、铁门、机枪,很像电影里的“小萝卜头”。

不过邵华比“小萝卜头”幸运,她只在监狱生活4年,便被顺利营救出去。

虽然那时她的父亲早已牺牲在敌人手里,可母亲和姐姐仍旧陪在邵华身边,与她一同回到延安开始新的生活。

11岁,邵华初见毛岸青。毛岸青比邵华年长15岁,那时刚从苏联留学归来,被分配到中选出的翻译处工作。

因为邵华的姐姐刘思齐嫁给毛岸英,所以毛岸青也常到邵华家中做客,渐渐与她和妹妹熟悉起来。

在邵华的印象里,毛岸青是个憨厚,很爱护她们,又多才多艺的大哥哥,她十分崇拜毛岸青,觉得沉默寡言的他相当了不起,会很多乐器,像钢琴、小提琴、曼陀铃、二胡等等,并且他的体育天赋亦很棒,会教邵华打乒乓球、下科朗棋。

邵华说,那个时候,每逢周末,她和妹妹都特别盼望毛岸青能来她们家,跟他玩在一起,她们觉得很开心。

偶尔,邵华和妹妹亦会同毛岸青开些“小玩笑”,毛岸青的性格温厚,从不与她们生气。

有一次,邵华和妹妹忽然发现来家中做客的毛岸青走路一拐一拐的,仿佛腿脚出了问题,她们仔细观察,发现是毛岸青的皮鞋后跟掉了,但毛岸青本人并没有察觉。

邵华就和妹妹跟在毛岸青身后偷笑。

不一会儿,她们的异样被母亲张文秋看到,张文秋问二人笑什么,邵华指着毛岸青的脚回答:“您看,哥哥的鞋跟掉了,他都没有注意到。”

张文秋无奈笑笑,虚点了点邵华的额头,故作斥责道:“你们两个淘气鬼啊,那你还不赶紧帮哥哥去修修?”

邵华立刻给毛岸青找到一双拖鞋,请他换上,她自己则拿着皮鞋跑到街上,请修鞋匠钉了一个后跟,才重新让毛岸青换了回去。

新中国成立后,邵华在毛主席的关怀下,进入育英小学读书。

之后,毛家与张家接连发生变故,毛岸青饱受病痛折磨,到苏联治病;邵华忙于学业,他们二人的联系就此慢慢断开。

02,携手一生:再见“大哥哥”,她从未想过会和他相爱

1959年,毛岸青的情况有所好转,遂离开苏联,回到中国大连休养;邵华则于那年考入北京大学,读中文系,成为毛主席的“小论友”之一。

某天,邵华又去见毛主席,与他老人家说起《简·爱》那本书,侃侃而谈自己对主人公的欣赏。毛主席尚未读过该书,全程微笑相待,未发表任何见解。

几天后,读完全书的邵华再度跑到毛主席面前,发现他老人家的案头正放着一本已经读了大半年的《简·爱》。

邵华一边在心底惊讶主席的阅读速度,一边向主席承认错误,说她前几天对《简·爱》的认识不够深切,现在看完了,又有了新的见解。

毛主席便借着这个话头,与邵华聊起爱情观,说着说着,不知怎么就说到毛岸青身上,毛主席对邵华讲:“我家那个老二,已经三十好几,遇见许多姑娘,却没有一个中意的,我批评过他,说他谈恋爱找对象,别说是毛泽东的儿子,就说他是中宣部的翻译,也别要求太高,找个工人或者农民出身的人就不错……”

从未想过自己会和毛岸青结婚的邵华没有听明白毛主席的意思,但她的脸颊却不由红了。

等到邵华放寒假,她的母亲张文秋忽而提出要带她到大连转一转。那是一个雪后初晴的日子,陪伴母亲的邵华在大连再次见到阔别近十年的毛岸青。

看着有了大变化的邵华,毛岸青很是感慨,对邵华的第一句话便是:“小妹妹都长大成人了啊!”

邵华羞涩笑笑,心底浮现出一种对毛岸青的莫名熟悉感,仿佛时间从未远去,他依旧是她幼年最崇拜的大哥哥。

二人围绕旧时回忆越聊越投机,即便后来邵华回去上学,他们也依旧以书信往来,没有再断开联络。

邵华说:“最开始我们的信内容很一般,就是交流生活,说说学习状况和心得。但慢慢的,我在他的信里读出另外的意思。”

起初,没有心理准备的邵华很惊讶,呆愣好几天后,又渐渐理解毛岸青的感受,并在其中找到了与他的共鸣。

1960年,邵华和姐姐刘思齐到大连探望毛岸青,为他带来一封毛主席的亲笔信。主席在信中以一个老父亲的口吻鼓舞儿子和邵华“好好谈一谈”。

同年,邵华经相关部门准许,转学到大连师范中文系读书,只为更好照顾毛岸青。

二人在大连正式举办一场简单的婚礼。毛主席没有到场,却托人送来一份结婚礼物:一台熊猫牌收录机和一块手表。

婚后的日子一如既往平静安宁,邵华和毛岸青的感情亦在日日相处中逐渐加深。

暮年的邵华告诉来访者,生活里的毛岸青是一个很照顾自己,很疼爱妻子的丈夫。

周末回家,他会提前吩咐厨师给邵华烹制可口的菜肴;散步时,他喜欢挽着邵华的手臂,一件大衣将两人“包裹”起来,看上去特别浪漫。

邵华的舞也是毛岸青教会的。只要周末有舞会,毛岸青总会主动拉着邵华去参加,最开始,不会跳舞的邵华老踩他的脚,毛岸青也不生气,而是更加耐心的教导邵华。

在毛岸青的努力下,邵华和他很快成为舞会上最亮眼的存在。

1970年,邵华和毛岸青的独子毛新宇出生。二人世界变成3口之家,日子却越过越幸福。

当然,平日里的邵华除却照顾毛岸青与儿子,也有一点儿属于她自己的“小爱好”,比如摄影。

03,一点爱好:生活里的她,也有一点属于自己的“小爱好”

邵华最早接触摄影是和姐姐刘思齐在一起。姐夫毛岸英从苏联带回一架照相机,邵华便和姐姐拿着相机开始记录毛主席的日常,她们一边自己摸索,一边向行家请教,慢慢的,倒也有了某些心得和经验。

对于二人的“小爱好”,毛主席很纵容。

有一次,刘思齐提出要给毛主席和邵华照一张合影,毛主席坐在沙发上,邵华则靠在扶手上,刘思齐没注意邵华身后花架上的兰花,直接摁下快门。

等照片冲洗出来,张牙舞爪的兰花像是生在邵华头上一样,毛主席一看,便笑了,调侃道:“你这不就是怒发冲冠?且‘冠’都被冲掉了!”

因为毛主席不准邵华姐妹把胶卷拿到外面冲洗或发表,所以邵华姐妹把卫生间改成暗房,并请人制作了一个印相箱,自己动手冲洗印刷。

几十年的时间过去,故人早已不在,但邵华依旧保留着那些珍贵底片和印相箱,如她向毛主席承诺那般,从未展示给外人看。

上个世纪70年代,邵华得到一架国产海鸥相机,重新燃起摄影兴趣。

她拍丈夫毛岸青,拍儿子毛新宇,走到哪里,就拍哪里,把自己对家庭、对祖国的热爱全以这种独特的方式留了下来。

起先,邵华的镜头里只有家人和祖国的壮丽山河。直至后来她和知名袁学军相熟,才从他那里学到更多摄影知识。

某天,邵华接受袁学军邀请,同人借了一台变焦相机,站在舞蹈比赛场下前排中央,摆出一副专业架势,准备一展身手。

可拍了没一会儿,邵华便有些露怯,她悄悄问袁学军:“光圈多少?速度多少?”

袁学军没有搭理邵华,邵华心下奇怪,不由续道:“是你喊我来的,现在又摆这个样子干嘛?”

正巧上个节目表演结束,演出间隙中,袁学军直接塞给邵华一个400度的胶卷,邵华更加不解,说自己有胶卷,袁学军不解释,只让邵华换上就是。

等到演出彻底结束,袁学军才对邵华说:“我没法儿和您说清楚,灯光、人物、道具、服饰的变化,都会影响焦距和速度的数值。”

那一日,邵华自己胶卷里的作品全部作废,唯有袁学军给她的胶卷中留有几张能用的成品。

邵华似乎从袁学军的行为及话语里明白,原来胶卷也分好坏,摄影是需要不断练习的。

此后,每当有人问起邵华:“您的摄影启蒙老师是谁?”

邵华总会回答:“袁学军。”

她没有辜负袁学军领她“入门”的好意,终其一生皆对待摄影十分认真、好学,拍出许多出彩的作品。

2007年早春,毛岸青因心脏病与世长辞,邵华的精神头明显差了很多。但那时谁也没想到,仅仅一年后,邵华便因乳腺癌扩散而“追随”丈夫离开了人世。

参考文献:

《毛岸青与邵华婚事:两人一见钟情 晚年生活平静》

《邵华谈与毛岸青47年:他搂着我把大衣披我肩上》

《邵华将军镜头外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