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拽了拽自己的腿,没能拽动,没好气的说:“清虚道长,当初我来这落脚的时候,说好了只是做兼职,并不是当你徒弟。”
“我不管,你在玄月观住下了,那就是我徒儿!”清虚哭得伤心,泪如雨下,“哎,半年前你被徐大婶打得只剩下半条命,是为师救下了你,还将观里最后几粒米煮了粥给你吃,没想到,你今日竟如此无情无义……”
婉倾嘴角抽了抽。
真正的徐婉倾早已香消玉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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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想,杜雅笙心里又有点不舒服了。
真是的,她可是一个大活人啊,又不是玩具,哪能说不要就不要,然后自己不喜欢就送给别人?简直是没把她当人看啊,搞得好像她是一样东西,又或者是一样物品……更何况,婚姻大事,又岂可儿戏?
最可恶的是,她上辈子并不知晓那个与她订过婚的人是谁,不然非得痛扁那家伙不可。
就算他自己不想要她,也没必要随随便便就把她胡乱塞给别人吧?
杜雅笙就这么当着慕容城的面儿发呆,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只见眼前是一张被放大的男人的脸庞,对方的脸几乎就要贴在她的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