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鹧鸪 郑谷

《鹧鸪》郑谷的赏析?郑谷的鹧鸪这首诗是什么意思

jnlyseo998998 jnlyseo998998 发表于2022-08-30 13:19:34 浏览47 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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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诗中并无“鹧鸪”二字,诗人吟咏鹧鸪,苦竹丛深日向西”又回到鹧鸪雌雄对啼上来,“征袖湿”、“翠眉低”以人的感受烘托鹧鸪啼声之悲,唱一曲《山鹧鸪》吧,唱一曲《山鹧鸪》吧,唱一曲《山鹧鸪》吧,看来是从鹧鸪转而写人。

《鹧鸪》郑谷的赏析

鹧 鸪 郑谷 暖戏烟芜锦翼齐, 品流应得近山鸡。 雨昏青草湖边过, 花落黄陵庙里啼。 游子乍闻征袖湿, 佳人才唱翠眉低。 相呼相应湘江阔, 苦竹丛深日向西。 晚唐诗人郑谷,“尝赋鹧鸪,警绝”(《唐才子传》),被誉为“郑鹧鸪”。可见这首鹧鸪诗是如何传诵于当时了。 鹧鸪,产于我国南部,形似雌雉,体大如鸠。其鸣为“钩辀格磔”,俗以为极似“行不得也哥哥”,故古人常借其声以抒写逐客流人之情。郑谷咏鹧鸪不重形似,而着力表现其神韵,正是紧紧抓住这一点来构思落墨的。 开篇写鹧鸪的习性、羽色和形貌。鹧鸪“性畏霜露,早晚希出”(崔豹《古今注》)。“暖戏烟芜锦翼齐”,开首着一“暖”字,便把鹧鸪的习性表现出来了。“锦翼”两字,又点染出鹧鸪斑斓醒目的羽色。在诗人的心目中,鹧鸪的高雅风致甚至可以和美丽的山鸡同列。在这里,诗人并没有对鹧鸪的形象作工雕细镂的描绘,而是通过写其嬉戏活动和与山鸡的比较作了画龙点睛式的勾勒,从而启迪人们丰富的联想。 首联咏其形,以下各联咏其声。然而诗人并不简单地摹其声,而是着意表现由声而产生的哀怨凄切的情韵。青草湖,即巴丘湖,在洞庭湖东南;黄陵庙,在湘阴县北洞庭湖畔。传说帝舜南巡,死于苍梧。二妃从征,溺于湘江,后人遂立祠于水侧,是为黄陵庙。这一带,历史上又是屈原流落之地,因而迁客流人到此最易触发羁旅愁怀。这样的特殊环境,已足以使人产生幽思遐想,而诗人又蒙上了一层浓重伤感的气氛:潇潇暮雨、落红片片。荒江、野庙更着以雨昏、花落,便形成了一种凄迷幽远的意境,渲染出一种令人魂消肠断的氛围。此时此刻,畏霜露、怕风寒的鹧鸪自是不能嬉戏自如,而只能愁苦悲鸣了。然而“雨昏青草湖边过,花落黄陵庙里啼”,反复吟咏,似又象游子征人涉足凄迷荒僻之地,聆听鹧鸪的声声哀鸣而黯然伤神。鹧鸪之声和征人之情,完全交融在一起了。这二句之妙,在于写出了鹧鸪的神韵。作者未拟其声,未绘其形,而读者似已闻其声,已睹其形,并深深感受到它的神情风韵了。对此,沈德潜赞叹地说:“咏物诗刻露不如神韵,三四语胜于‘钩辀格磔’也。诗家称郑鹧鸪以此”(《唐诗别裁》),正道出这两句诗的奥秘。 五、六两句,看来是从鹧鸪转而写人,其实句句不离鹧鸪之声,承接相当巧妙。“游子乍闻征袖湿”,是承上句“啼”字而来,“佳人才唱翠眉低”,又是因鹧鸪声而发。佳人唱的,无疑是《山鹧鸪》词,这是仿鹧鸪之声而作的凄苦之调。闺中少妇面对落花、暮雨,思念远行不归的丈夫,情思难遣,唱一曲《山鹧鸪》吧,可是才轻抒歌喉,便难以自持了。诗人选择游子闻声而泪下,佳人才唱而蹙眉两个细节,又用“乍”、“才”两个虚词加以强调,有力地烘托出鹧鸪啼声之哀怨。在诗人笔下,鹧鸪的啼鸣竟成了高楼少妇相思曲、天涯游子断肠歌了。在这里,人之哀情和鸟之哀啼,虚实相生,各臻其妙;而又互为补充,相得益彰。 最后一联:“相呼相应湘江阔,苦竹丛深日向西。”诗人笔墨更为浑成。“行不得也哥哥”声声在浩瀚的江面上回响,是群群鹧鸪在低回飞鸣呢,抑或是佳人游子一“唱”一“闻”在呼应?这是颇富想象的。“湘江阔”、“日向西”,使鹧鸪之声越发凄唳,景象也越发幽冷。那些怕冷的鹧鸪忙于在苦竹丛中寻找暖窝,然而在江边踽踽独行的游子,何时才能返回故乡呢?终篇宕出远神,言虽尽而意无穷,透出诗人那沉重的羁旅乡思之愁。清代金圣叹以为末句“深得比兴之遗”(《圣叹选批唐才子诗》),这是很有见地的。诗人紧紧把握住人和鹧鸪在感情上的联系,咏鹧鸪而重在传神韵,使人和鹧鸪融为一体,构思精妙缜密,难怪世人誉之为“警绝”了。

郑谷的鹧鸪这首诗是什么意思

雾在温暖的烟雾荒地上玩耍,我看到他们的五颜六色的羽毛看着他们的动作,该类别类似于活泼的野鸡。当天空昏暗而多雨时,它从巴克伊(Baqiu东湖东南;黄人神庙的花瓣掉了,只听着哭泣的声音。当外国的客人听到了推文时,他们不由自主地举起手臂,听着泪水湿透了他们的袖子。美丽的女人刚刚听到了这条推文,唱歌和一首充满“山脉”的歌曲,蓝色和黑色,蓝色和蓝色的布洛布正在下垂。在茂密的竹林蛇中找到温暖的巢穴,日落会掉下来,带来悲伤的担忧

鹧鸪 郑谷

鹧鸪   【唐】 郑谷  暖戏烟芜锦翼齐,品流应得近山鸡。  雨昏青草湖边过,花落黄陵庙里啼。  游子乍闻征袖湿,佳人才唱翠眉低。  相呼相应湘江阔,苦竹丛深日向西。诗词介绍  晚唐诗人郑谷,“尝赋鹧鸪,警绝”(《唐才子传》),被誉为“郑鹧鸪”。可见这首鹧鸪诗是如何传诵于当时了。 鹧鸪,产于我国南部,形似雌雉,体大如鸠。其鸣为“钩辀格磔”,俗以为极似“行不得也哥哥”,故古人常借其声以抒写逐客流人之情。郑谷咏鹧鸪不重形似,而着力表现其神韵,正是紧紧抓住这一点来构思落墨的。 开篇写鹧鸪的习性、羽色和形貌。鹧鸪“性畏霜露,早晚希出”(崔豹《古今注》)。“暖戏烟芜锦翼齐”,开首着一“暖”字,便把鹧鸪的习性表现出来了。“锦翼”两字,又点染出鹧鸪斑斓醒目的羽色。在诗人的心目中,鹧鸪的高雅风致甚至可以和美丽的山鸡同列。在这里,诗人并没有对鹧鸪的形象作工雕细镂的描绘,而是通过写其嬉戏活动和与山鸡的比较作了画龙点睛式的勾勒,从而启迪人们丰富的联想。 首联咏其形,以下各联咏其声。然而诗人并不简单地摹其声,而是着意表现由声而产生的哀怨凄切的情韵。青草湖,即巴丘湖,在洞庭湖东南;黄陵庙,在湘阴县北洞庭湖畔。传说帝舜南巡,死于苍梧。二妃从征,溺于湘江,后人遂立祠于水侧,是为黄陵庙。这一带,历史上又是屈原流落之地,因而迁客流人到此最易触发羁旅愁怀。这样的特殊环境,已足以使人产生幽思遐想,而诗人又蒙上了一层浓重伤感的气氛:潇潇暮雨、落红片片。荒江、野庙更着以雨昏、花落,便形成了一种凄迷幽远的意境,渲染出一种令人魂消肠断的氛围。此时此刻,畏霜露、怕风寒的鹧鸪自是不能嬉戏自如,而只能愁苦悲鸣了。然而“雨昏青草湖边过,花落黄陵庙里啼”,反复吟咏,似又象游子征人涉足凄迷荒僻之地,聆听鹧鸪的声声哀鸣而黯然伤神。鹧鸪之声和征人之情,完全交融在一起了。这二句之妙,在于写出了鹧鸪的神韵。作者未拟其声,未绘其形,而读者似已闻其声,已睹其形,并深深感受到它的神情风韵了。对此,沈德潜赞叹地说:“咏物诗刻露不如神韵,三四语胜于‘钩辀格磔’也。诗家称郑鹧鸪以此”(《唐诗别裁》),正道出这两句诗的奥秘。 五、六两句,看来是从鹧鸪转而写人,其实句句不离鹧鸪之声,承接相当巧妙。“游子乍闻征袖湿”,是承上句“啼”字而来,“佳人才唱翠眉低”,又是因鹧鸪声而发。佳人唱的,无疑是《山鹧鸪》词,这是仿鹧鸪之声而作的凄苦之调。闺中少妇面对落花、暮雨,思念远行不归的丈夫,情思难遣,唱一曲《山鹧鸪》吧,可是才轻抒歌喉,便难以自持了。诗人选择游子闻声而泪下,佳人才唱而蹙眉两个细节,又用“乍”、“才”两个虚词加以强调,有力地烘托出鹧鸪啼声之哀怨。在诗人笔下,鹧鸪的啼鸣竟成了高楼少妇相思曲、天涯游子断肠歌了。在这里,人之哀情和鸟之哀啼,虚实相生,各臻其妙;而又互为补充,相得益彰。 最后一联:“相呼相应湘江阔,苦竹丛深日向西。”诗人笔墨更为浑成。“行不得也哥哥”声声在浩瀚的江面上回响,是群群鹧鸪在低回飞鸣呢,抑或是佳人游子一“唱”一“闻”在呼应?这是颇富想象的。“湘江阔”、“日向西”,使鹧鸪之声越发凄唳,景象也越发幽冷。那些怕冷的鹧鸪忙于在苦竹丛中寻找暖窝,然而在江边踽踽独行的游子,何时才能返回故乡呢?终篇宕出远神,言虽尽而意无穷,透出诗人那沉重的羁旅乡思之愁。清代金圣叹以为末句“深得比兴之遗”(《圣叹选批唐才子诗》),这是很有见地的。诗人紧紧把握住人和鹧鸪在感情上的联系,咏鹧鸪而重在传神韵,使人和鹧鸪融为一体,构思精妙缜密,难怪世人誉之为“警绝”了。本段译文  鹧鸪在温暖的烟雾弥漫的荒地上面嬉戏,只见它们五彩斑斓的羽毛那么整齐; 看它们的行动举止,类别与平日活泼的山鸡相近。  天空阴沉雨水淋漓的时候,从巴丘湖,洞庭湖东南湖边的青草地上经过,黄陵庙花瓣飘落,只听鹧鸪的啼叫声音。  身在异乡的客人刚一听到鸣叫,就不由自主抬起手臂,听任泪水沾湿衣袖,美丽的女子刚一听到鸣叫,开口唱和一曲充满相思情意的《山鹧鸪》,青黑色的眉毛黯然低垂。  宽阔的湘江上鹧鸪叫声此起彼伏,同是不幸境遇的人们的情怀相交融,茂密的竹林丛中深处鹧鸪寻找温暖的巢穴,夕阳就要落山,带来悲凉的苦意。本段“郑鹧鸪”  晚唐诗人郑谷,“尝赋鹧鸪,警绝”(《唐才子传》),被誉为“郑鹧鸪”。可见这首鹧鸪诗是如何传诵于当时了。字守愚。今江西宜春市袁州区人,唐末著名诗人。郑谷7岁能诗,“自骑竹之年则有赋咏”。本段诗词鉴赏  鹧鸪,产于我国南部,形似雌雉,体大如鸠。其鸣为“钩辀格磔”,俗以为极似“行不得也哥哥”,故古人常借其声以抒写逐客流人之情。郑谷咏鹧鸪不重形似,而着力表现其神韵,正是紧紧抓住这一点来构思落墨的。  开篇写鹧鸪的习性、羽色和形貌。鹧鸪“性畏霜露,早晚希出”(崔豹《古今注》)。“暖戏烟芜锦翼齐”,开首着一“暖”字,便把鹧鸪的习性表现出来了。“锦翼”两字,又点染出鹧鸪斑斓醒目的羽色。在诗人的心目中,鹧鸪的高雅风致甚至可以和美丽的山鸡同列。在这里,诗人并没有对鹧鸪的形象作工雕细镂的描绘,而是通过写其嬉戏活动和与山鸡的比较作了画龙点睛式的勾勒,从而启迪人们丰富的联想。  首联咏其形,以下各联咏其声。然而诗人并不简单地摹其声,而是着意表现由声而产生的哀怨凄切的情韵。青草湖,即巴丘湖,在洞庭湖东南;黄陵庙,在湘阴县北洞庭湖畔。传说帝舜南巡,死于苍梧。二妃从征,溺于湘江,后人遂立祠于水侧,是为黄陵庙。这一带,历史上又是屈原流落之地,因而迁客流人到此最易触发羁旅愁怀。这样的特殊环境,已足以使人产生幽思遐想,而诗人又蒙上了一层浓重伤感的气氛:潇潇暮雨、落红片片。荒江、野庙更着以雨昏、花落,便形成了一种凄迷幽远的意境,渲染出一种令人魂消肠断的氛围。此时此刻,畏霜露、怕风寒的鹧鸪自是不能嬉戏自如,而只能愁苦悲鸣了。然而“雨昏青草湖边过,花落黄陵庙里啼”,反复吟咏,似又象游子征人涉足凄迷荒僻之地,聆听鹧鸪的声声哀鸣而黯然伤神。鹧鸪之声和征人之情,完全交融在一起了。这二句之妙,在于写出了鹧鸪的神韵。作者未拟其声,未绘其形,而读者似已闻其声,已睹其形,并深深感受到它的神情风韵了。对此,沈德潜赞叹地说:“咏物诗刻露不如神韵,三四语胜于‘钩辀格磔’也。诗家称郑鹧鸪以此”(《唐诗别裁》),正道出这两句诗的奥秘。  五、六两句,看来是从鹧鸪转而写人,其实句句不离鹧鸪之声,承接相当巧妙。“游子乍闻征袖湿”,是承上句“啼”字而来,“佳人才唱翠眉低”,又是因鹧鸪声而发。佳人唱的,无疑是《山鹧鸪》词,这是仿鹧鸪之声而作的凄苦之调。闺中少妇面对落花、暮雨,思念远行不归的丈夫,情思难遣,唱一曲《山鹧鸪》吧,可是才轻抒歌喉,便难以自持了。诗人选择游子闻声而泪下,佳人才唱而蹙眉两个细节,又用“乍”、“才”两个虚词加以强调,有力地烘托出鹧鸪啼声之哀怨。在诗人笔下,鹧鸪的啼鸣竟成了高楼少妇相思曲、天涯游子断肠歌了。在这里,人之哀情和鸟之哀啼,虚实相生,各臻其妙;而又互为补充,相得益彰。  最后一联:“相呼相应湘江阔,苦竹丛深日向西。”诗人笔墨更为浑成。“行不得也哥哥”声声在浩瀚的江面上回响,是群群鹧鸪在低回飞鸣呢,抑或是佳人游子一“唱”一“闻”在呼应?这是颇富想象的。“湘江阔”、“日向西”,使鹧鸪之声越发凄唳,景象也越发幽冷。那些怕冷的鹧鸪忙于在苦竹丛中寻找暖窝,然而在江边踽踽独行的游子,何时才能返回故乡呢?终篇宕出远神,言虽尽而意无穷,透出诗人那沉重的羁旅乡思之愁。清代金圣叹以为末句“深得比兴之遗”(《圣叹选批唐才子诗》),这是很有见地的。诗人紧紧把握住人和鹧鸪在感情上的联系,咏鹧鸪而重在传神韵,使人和鹧鸪融为一体,构思精妙缜密,难怪世人誉之为“警绝”了。  鹧鸪是我国南方的一种野鸟,似鸡而小,羽色大多黑白相杂,尤以背上和胸、腹等部的眼状白斑更为显著,常栖息于生有灌木丛和疏树的山野,鸣叫时常立于山巅树上。《本草纲目》卷四八:“鹧鸪性畏霜露,早晚稀出。夜栖以木叶蔽身。多对啼,今俗谓其鸣曰行不得也哥哥。”古人感叹世路艰难,抒写离愁别恨,往往借鹧鸪啼声比兴。唐人郑谷这首咏鹧鸪的名作,也是重在表现鹧鸪啼声哀怨凄切,借以抒写游子的乡愁旅思,故清人金圣叹称其“深得比兴之遗”(《圣叹选批唐才子诗》)。  诗的首联描写鹧鸪的习性和形貌特征。“暖戏烟芜锦翼齐”,是说这种鸟喜欢在温暖的荒野里嬉戏,羽毛鲜明美丽又齐整。这种鸟与哪一种鸟比较相似呢?“品流应得近山鸡”,在类别上应当与山鸡相近。这首诗除题目外,在诗中并无“鹧鸪”二字,但从首联的描写中,读者已经可以看出或者说猜出是咏鹧鸪,而不是咏蝉或孤雁之类了。  颔联“雨昏青草湖边过,花落黄陵庙里啼”,以“雨昏”“花落”点染环境,形成凄迷意境、伤感氛围;而“青草湖”“黄陵庙”更可勾起读者对屈子怀沙、湘妃泣竹等历史传说的联想。青草湖又名巴丘湖,在洞庭湖东南。楚国诗人屈原遭谗去职,长期流浪于这一带,最后怀抱沙石自沉于汨罗江。黄陵庙即娥皇、女英二妃庙。相传帝舜南巡,死葬苍梧之山,二妃追寻至此,泪下沾竹,溺于湘江,后人在洞庭湖畔的黄陵山上立祠祭祖,这就是黄陵庙。游子在雨昏花落之时、湖边古庙之中,闻鹧鸪之啼,定会倍感其声之哀怨凄恻。清人沈德潜评论这两句说:“咏物诗刻露不如神韵,三、四句胜于‘钩陶格磔’(像鹧鸪啼声,指唐人李群玉《九子坡闻鹧鸪》中“正穿屈曲崎岖路,又听钩陶格磔声”之句)也。诗家称‘郑鹧鸪’以此。”(《唐诗别裁》卷一六)  颈联“游子乍闻征袖湿,佳人才唱翠眉低”紧承上句“啼”字而来。游子一听到鹧鸪啼声,就禁不住以袖拭泪;闺中少妇刚开始唱曲,就传来鹧鸪的啼声,难过得把眉眼也低下来了。“乍”、“才”两个虚词极写鹧鸪啼声之感动人心,“征袖湿”、“翠眉低”以人的感受烘托鹧鸪啼声之悲。  尾联“相呼相应湘江阔,苦竹丛深日向西”又回到鹧鸪雌雄对啼上来。“相呼相应”既明写鹧鸪对啼的特性,又暗指游子、佳人的心灵呼唤。在那夕阳西下时分,从湘江两岸的苦竹丛中传来雌雄鹧鸪一呼一应,好像在叫“行不得也哥哥!”怎不引起游子浓重的乡愁旅思?诗人吟咏鹧鸪,没有把主要笔墨用于描写它的形貌或摹拟它的叫声,而是着意表现它的叫声给人的感受,因而更为传神。鹧鸪啼鸣动诗情  鹧鸪是一种并不起眼的鸟,但由于啼鸣与众不同,很像“行不得也哥哥”,颇为悲苦,故而常常勾起诗人们的离愁别绪,借以抒发哀怨感慨之情。如李益的《鹧鸪词》云:“湘江斑竹枝,锦翅鹧鸪飞。处处湘云合,郎从何处归?”借女子之口,写思夫之念,感情深厚。  就笔者所知,唐代的一些名家,多有咏鹧鸪之作,就连诗仙李白也还有一首《山鹧鸪词》。韩愈的《晚次宣溪绝句二章》之一,写得极见情感:“韶州南去接宣溪,云水苍茫日向西。客泪数行先自落,鹧鸪休傍耳边啼。”被贬他乡,在“客泪数行”的情景下,怎能还经得起鹧鸪的“耳边啼”?  唐代有三首《放鹧鸪》的诗写得甚为精彩,富于感情。先看罗邺的《放鹧鸪》:“好傍青山与碧溪,刺桐毛竹待双栖。花时迁客伤离别,莫向相思树上啼。”再看崔涂的《放鹧鸪》:“秋入池塘风露微,晓开笼槛看初飞。满身金羽画不得,无限烟波何处归?”好一个“何处归”,关爱之情跃然纸上。而李郢的《放鹧鸪》描绘得尤为生动细腻:“玉楼珠户养经时,放出雕笼久不飞。秦地游僧一弹指,楚城迁客重思归。岗田戏下晴风暖,茅垅惊啼返照微。山畔家家有罗网,莫救伤损好毛衣。”多么依依不舍!  李群玉《九子坡闻鹧鸪》,写的则是行役的艰难和闻声的悲苦:“落照苍茫秋草明,鹧鸪啼处远人行。正穿屈曲崎岖路,更听钩陶格磔声。曾泊桂江深岸雨,亦于梅岭阻归程。此时为尔肠千断,乞放今宵白发生。”顾况的《听山鹧鸪》,似乎是听而无悲:“谁家无春酒,何处无春鸟?夜宿桃花村,踏歌接天晓。”看,一夜未断啼声,即使无伤感,恐怕也觉厌烦吧?  最为世人称道的,还得首推晚唐郑谷那首《鹧鸪》七律:“暖戏烟芜锦翼齐,品流应得近山鸡。雨昏青草湖边过,花落黄陵庙里啼。游子乍闻征袖湿,佳人才唱翠眉低。相呼相伴湘江阔,苦竹丛深日向西。”这首诗的最大特点,就在于把鹧鸪之声与游子之情融为一体,既咏鸟,也咏人,读之清音袅袅,品之余味无穷,故元人辛文房在《唐才子传》中誉其为“警绝”,郑谷也因此诗被称为“郑鹧鸪”。  唐以后的鹧鸪诗数量虽然不少,但名篇佳作却不多。宋人张咏的《闻鹧鸪》是较好的一篇:“画中曾见曲中闻,不是伤情即断魂。北客南来心未隐,数声相应在前村。”辛弃疾的被人誉为“大声镗鞳”之作《菩萨蛮》的下阕,更是为世所传:“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江晚正愁余,山深闻鹧鸪。”辛词的高明之处,就在于他借鹧鸪之声以抒爱国之情,道前人所未道。  明人刘基的《山鹧鸪》在描写中夹杂着抒情与议论,值得一读:“黄茅垅上雨和泥,苦竹岗头日色低。自是行人行不得,莫教空恨鹧鸪啼。”清人尤侗的《闻鹧鸪》,在写法立意上与刘基相似:“鹧鸪声里夕阳西,陌上征人首尽低。遍地关山行不得,为谁辛苦为谁啼。”作者简介  郑谷 郑谷(约851~910)唐朝末期著名诗人。字守愚,汉族,江西宜春市袁州区人。僖宗时进士,官都官郎中,人称郑都官。又以《鹧鸪诗》得名,人称郑鹧鸪。其诗多写景咏物之作,表现士大夫的闲情逸致。风格清新通俗,但流于浅率。曾与许裳、张乔等唱和往还,号“芳林十哲”。原有集,已散佚,存《云台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