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寅是谁
曹寅是曹雪芹的祖父,这一点是明确的。但曹雪芹的父亲是谁?是有争论的。康熙同曹家的关系很好。曹寅的母亲,就是曹雪芹祖父的母亲,他的曾祖奶奶,是康熙的保姆。童年时候,曹寅又陪康熙读书。两个人有兄弟的情谊,却没有兄弟的利害关系。为什么这么说?皇宫里面,皇室的皇子之间常常是你死我活的。曹寅同康熙之间有兄弟的情谊,但没有兄弟的利害关系,所以才会有这种真心实意、真诚的友谊。最后,曹寅到江宁,就是现在的南京当织造的时候,康熙把他派到那去当织造。这个官位开始的时候不设长,后来也是户部掌协的一个,江南华东地区的纺织工业局的局长,这么一个角色。事实上,民用的纺织,他还不管,是专门给皇宫里面制造丝织品。是这么一个官。康熙当皇帝,把曹寅派到那里去,他的任务更加特殊,康熙的所需的日用品的采购,他管,除了机织以外,比如说康熙特别喜欢吃臭豆腐,把臭豆腐盖了个名字叫青方、红方、白方、青方。这种东西都是委托江南的三个织造替他采购。为什么这样?因为,如果这些早上吃的小餐里面放上慢性的毒药,追究又不好追究,是很不保险的。所以,只有他最亲近的人,才放心让他们采购这一类东西。还有更多的,曹寅在江南是替他汇报江南每年粮食的价格,还有官僚吏治的状况,贪官清官。他可以给皇上密折奏,就是不通过给皇帝上奏折的人,密折可以直接到皇帝手里。所以他们两个关系非常好。曹寅死了以后,康熙让曹寅的儿子曹颙当江宁制造。不久,二十五岁的曹颙就死了。曹寅只有一个儿子,这个时候,康熙又下御旨,说在曹寅的侄子里找一个老太太喜欢的人来赡养两代寡妇,也就是赡养曹寅的老太太,再有就是曹颙的夫人,这个寡妇。后来找到一个侄儿,就是曹頫,过继给曹寅当第二个儿子。也就是说,曹寅后来有两个儿子了,一个是曹颙,一个是曹頫。这里面有牵扯到,有人把贾宝玉同曹雪芹画等号。贾宝玉的父亲贾政是老二,因此曹雪芹的父亲应该是老二,于是就应该是曹頫。这是胡适干的,还有一些先生也这么干。这个可信性不大。这两个等号一划,不是有证据的,是有猜想的成分。就是说,曹雪芹的父亲是曹頫的说法,是两个等号推出来的,前提站不住脚,结论自然是不可信的。还有一种说法是,曹雪芹的父亲是曹颙。曹頫给康熙写奏章的时候写到,说她的嫂子,现在已经怀孕几个月了,将来如果生下一个儿子的话,他说,我哥哥,就有后了。有人讲曹雪芹就是曹颙的遗腹子。但这里面就有两个限定。第一,生下来的是男孩子,才有可能是曹雪芹;另外,小孩的成活率,在那时是不高的,能够养大的不多。但这个孩子没有早夭。这是第二个限定。有了这两个限定,才可能是曹雪芹,而且仅仅可能是曹雪芹。为什么我相信曹雪芹是曹颙的儿子,是他的遗腹子,原因就是,《红楼梦》里李纨这个人物写得太奇怪了,或者说太特殊了。因此只有曹雪芹这么写李纨,证明她就是马夫人。就是曹颙的夫人马夫人,她又是寡妇,这点是符合的。贾府有人以侄子的身份过来当家的,就是贾琏。老大是早死的贾珠,后来留下个孩子,贾兰。像这些情况,有可以联系的东西。最主要的,说明曹雪芹有可能是遗腹子的,就是李纨这个人物。
历史上曹寅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曹寅十六岁时入宫为康熙御前侍卫,一说曾做过康熙伴读,曹寅与康熙这对少年君臣在幼时建立了良好的关系,这也是曹寅一生深得康熙信任的主要原因之一。康熙二十九年任苏州织造,三年后移任江宁织造,康熙四十二年起与李煦隔年轮管两淮盐务,凡四次。康熙后四次南巡皆住曹寅家,曹寅病危时康熙特赐奎宁,并派人星夜兼程由北京送到南京,可惜药未到,曹寅已卒。曹寅为人风雅,喜交名士,通诗词,晓音律,主编《全唐诗》,有《楝亭诗抄八卷》、《诗抄别集四卷》、《词抄一卷》、《词抄别集一卷》、《文抄一卷》传世。一说戏曲《虎口余生》与《续琵琶》为曹寅所著。原配顾氏,早卒,后娶李煦父李士祯族弟李月桂之女李氏。曹寅喜好文艺,又爱好藏书,他精通诗词、戏曲和书法,他的代表作有《楝亭诗钞》、《楝亭词钞》等。曹寅深厚的文化教养和广泛的文化活动,营造了曹家的文化艺术氛围。此时的曹家,呈现出空前的繁荣。然而,就在这繁华的背后,已是潜伏着危机,由于曹寅的日用排场,应酬送礼,特别是康熙四次南巡的接驾等等,在经济上给曹寅造成了巨额的亏空,甚至可以说,曹寅已经给曹家种下了衰败的祸根。康熙四十八年十二月初六(公元1709年),两江总督噶礼参奏曹寅,密报康熙说,曹寅和李煦亏欠两淮盐课银三百万两,请求公开弹劾他。康熙把曹寅看成是“家人”,噶礼要求公开弹劾曹寅,康熙当然不会批准。但事关重大,康熙不得不私下谆谆告诫曹寅和他的大舅子李煦,必需设法补上亏空。曹寅面对茫茫债海,已经无法弥补,也没有能力挽回局面。康熙五十一年七月,一病不起,死在扬州。李煦奏折上说:弥留之际,核算出亏空库银二十三万两,而且曹寅已经没有资产可以补上。曹寅死后,康熙为保全曹家的江南家产,免遭搬迁的损毁,特命曹寅之子曹颙继任江宁织造;两年后曹颙病故,康熙又亲自主持将曹寅的四侄曹頫过继过来,接任了江宁织造的职务。同时康熙又让曹寅的大舅子苏州织造李煦代管两淮盐差一年,用所得的银子补齐曹寅生前的亏空。就在曹寅去世的当年,即康熙五十一年,其于二月进京述职,携长子曹颙南返。曹寅去后,康熙命曹颙任江宁织造,至卒,康熙又命其弟曹頫继任。清朝时轰动朝野的《全唐诗》、《佩文韵府》和《全唐文》三部古籍巨著,分别于康熙、嘉庆年间在扬州刊刻而成。近日,市档案局清史工程中整理抢救出的《清宫扬州御档选编》不少奏折,描绘了当年扬州刷印业高度发达的盛景。青岛市档案局副局长、文史专家魏怡勤经过对“御档”精心研究,昨天向记者解读了这三部古籍巨著在扬州校刻的全过程。扬州诗局为何设于天宁寺?康熙四十四年(1705年),江宁织造、通政使司通政使,兼任两淮巡盐御史曹寅,在扬州创办了一个大规模的编校出版机构——“扬州诗局”,奉旨校刻《全唐诗》。“扬州诗局”就设在扬州天宁寺里面。康熙四十四年的三月十九日,“上发《全唐诗》一部,命江宁织造曹寅校刊,以翰林彭定求等九人分校。”曹寅奉旨后,即积极着手筹备。当年至次年期间,曹寅所上的奏折很多内容与刊刻《全唐诗》有关。据史料称,曹寅把“扬州诗局”设在天宁寺里,是因为天宁寺内就有巡盐御史的行署,属于两淮巡盐御史的房产,而且10多年前孔尚任曾住在天宁寺东廊待漏馆。这样既不用出去另找房子,也便于管理,有利于提高校刊《全唐诗》的质量,加快校刊《全唐诗》的速度。《全唐诗》究竟何时开刻?《全唐诗》开刻时间问题一直有争论,而清宫扬州御档的解密,使这个历史疑团迎刃而解。据《清宫扬州御档选编》载,曹寅四十四年(1705)五月初一日折云:“恭蒙谕旨刊刻《全唐诗集》,命词臣彭定求等九员校刊。臣寅已行文,期于五月初一日天宁寺开局……”可以看出,五月初一日,天宁寺开刊刻《全唐诗》书局,但校刊工作并未完全开展。另从其他档案资料可以看到,编校词臣是陆续到位的。曹寅于康熙四十四年十月二十二日的奏折:“校刊全唐诗,现今镂刻已成者,臣先将唐太宗及高、岑、王、孟肆家刷印,装潢一样贰部进呈。其纸张之厚薄,本头之高下,伏候钦定,俾臣知所遵行。”康熙帝朱批:“知道了。样本都改过发回。”《全唐诗》大规模的刊印工作自此开始。扬州诗局进入刊刻工作的高峰期,实际上是在康熙四十四年十月以后。《全唐诗》何时刊印完毕?在此后的一年时间里,曹寅多次上奏康熙,请示刊刻事宜。康熙四十五年(1706)二月二十八日的奏折说:“又诗局翰林官等,校修唐诗,今年可以竣事。”到了七月初一奏折:“遵旨校刊全唐诗集,目下刊刻只剩五百余页,大约本月内可以刻完,八月内校对错字毕,即可全本进呈。共计有十二套,除春间所进二套外,又校对得六套,谨装订进呈御览,伏求圣训俯鉴错误,指示臣等,使得刊改归正,以成一代之书。”康熙帝朱批:“刻的书甚好,等细细看完序文,完时即打发去。”至此,《全唐诗》的校刻工作已接近尾声。康熙四十五年九月十五日奏折:“今有刻对完全唐诗九十套,进呈御览。其余俱已刻完,月内对完,即行刷印进呈,合并奏闻。”《进全唐诗表》说:“于康熙四十五年十月初一日书成,谨装潢成帙,进呈圣览者。”康熙四十六年(1707)四月十六日(5月17日,康熙《御制全唐诗序》写成颁发,补刻诗序,冠式书前。《全唐诗》的刊印工作即全部结束。刊印速度和质量如何?今本《全唐诗》900卷计9814页,除去先前所试刻少部分外,平均每月刊刻在1000页以上,这个速度在雕版印刷时代是相当快的。从奏折中我们还可以看到,《全唐诗》异常重视写刻质量。曹寅上奏康熙时说:“臣细计书写之人,一样笔迹者甚是难得,仅择其相近者,令其习成一家,再为缮写,因此迟误,一年之间恐不能竣工。”当时正流行软字精刻风尚,曹寅于康熙四十四年七月专门召集文人训练名手缮写和雕刻《全唐诗》,《全唐诗》字体借鉴欧体、赵体风格,秀丽、俊逸且900卷前后字体几近一致,因为字体风格独特、印刷精美、校勘谨严,也为其成为清代雕版史上的典范之作奠定基础。曹寅何时何因去世?为了更好地昭示自己的文治武功,玄烨又于康熙五十一年三月,命江宁织造曹寅、苏州织造李煦、杭州织造孙文成等,于扬州开刻《佩文韵府》。之所以把刊刻地定在扬州,恐与曹寅曾在扬州校刻《全唐诗》,所刻书令康熙十分满意有关。曹寅康熙五十一年(1712)四月初三日(5月7日)奏折称:“《佩文韵府》已于三月十七日(4月22日)开工刊刻。”此则奏折十分清楚地表明了《佩文韵府》在扬州开刻的准确日期。至于刊竣的日期,我们可以从档案书籍中找到答案。据《清宫扬州御档选编》载,李煦在“奏为御颁佩文韵府在扬州刊刻公竣装箱进呈等请旨事”一折中称:“窃臣与曹寅、孙文成奉旨在扬州刊刻御颁《佩文韵府》一书,今已工竣。谨将连四纸刷订十部,将乐纸刷订十部,共装二十箱,恭进呈样。再连四纸应刷钉若干部,将乐纸应刷钉若干部。”此奏折还说明《佩文韵府》的雕印任务是曹、李、孙三人共同奉旨承办的,书局的初期刊刻工作由曹寅主持,但不久曹寅病故。李煦于康熙五十一年(1712)七月十八日(8月19日)奏曰:“江宁织造曹寅于六月十六日(7月19日)自江宁来扬州书局料理刻工,于七月初一日感受风寒,卧病数日,转而成癯,虽服药调理,日渐虚弱。”七月二十三日又上奏:“曹寅七月初一日(8月2日)感受风寒,辗转成癯,竞成不起之症,于七月二十三日(8月24日)辰时身故。”曹寅未能主持工作至《佩文韵府》完工,曹寅卒后,李煦主持刊刻工作,直至竣工。实际上,至康熙五十二年(1713)九月初十日全书已刻完,康熙在看完样本后,朱批道:“此书刻得好的极处。”至此,《佩文韵府》的刊刻工作全部结束。《佩文韵府》自康熙四十三年(1704)十二月在京开编,康熙五十一年三月在扬开刻,至康熙五十二年(1713)九月刊竣,前后历时近十年。《全唐文》为何称“扬州官本”?扬州诗局刊刻《全唐诗》80年后,嘉庆皇帝也用其曾祖的办法,命两淮巡盐御史阿克当阿,在扬州刊刻《全唐文》等内府古籍。与《全唐诗》相比,《全唐文》投入了更多的编撰力量。先后参与编撰者近百人,其中既有词章名家法式善、周之琦、秦恩复等,又有渊博学者阮元、徐松、胡承珙等。该书编成后,即颁发扬州,由督理两淮盐政阿克当阿等负责校刻,嘉庆二十四年(1819)刻成,此即后人所称的“扬州官本”。翻阅《清宫扬州御档选编》,收录有关《全唐文》的奏折计三则,其中《奏为校刊钦定全唐文告成奉旨赏还顶戴谢恩事》一折,除了让我们知道嘉庆帝对刊成的《全唐文》非常满意之外,还得知另一件事:阿克当阿和苏楞额二官员因刊刻《全唐文》有功,嘉庆帝赏还了两人的顶戴,官复原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