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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先锋 艺术家 媒体 韩植墨

时代先锋——新媒体艺术家韩植墨

jnlyseo998998 jnlyseo998998 发表于2023-04-01 13:55:03 浏览26 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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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植墨

山西大学教授,硕士生导师,中共党员,原山西大学美术学院院长。1944年生于阳泉市小阳泉村,祖籍山西平定县人。六十年代考入山西大学艺术系美术专业,获大学本科文凭。毕业后直到七十年代末先后在昔阳县文化馆、晋中展览馆任美工,后又进入工厂当过工人、干事。八十年代始调回母校任教至今。曾先后担任油画研究室主任、美术系副主任、副院长多年。现为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油画学会理事、山西省美术家协会副主席、顾问、山西省文联艺术创作中心研究员、山西省油画学会会长、山西美术研究会副会长、山西省书协会会员等,同时兼任大同学院、晋中学院、吕梁学院、忻州学院、长治学院、阳泉职业技术学院等院校兼职教授和客座教授。

主要从事油画教学及创作,除油画外还涉足连环画、宣传画、插图创作等。创作作品先后参加全国第六届、第九届大型美展、全国首届油画展、全国静画物第一、第二届展览、全国教师美术作品展、新加坡当代中国油画展以及港台地区中国美术作品展和山西省历届美术作品展等,同时获得一、二、三等奖、优秀奖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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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在中国第九届艺术节全国优秀美术作品展中其油画作品《枯之韵》获得优秀奖并受到山西省文化厅表彰与鼓励。油画《母亲》2014年入选全国“吾土吾民”油画展,并参加全国教师美术作品展,获优秀奖。油画《状元》入选全国第六届美展获优秀奖在中国美术馆展出。

主要代表作品有油画《状元》《古塬回声》《云冈·塔柱》《春三月》《酸溜溜》《母亲》;创作出版连环画多部,如《雪人的秘密》《看钱奴》《第一架飞机》《五台山的枪声》等。

韩植墨和他的油画艺术

朱维民 | 文

曾有人断言山西缺少油画艺术生长的土壤,不知这是从何说起,是山西人太“土”,对油画这种西方艺术难以接受,还是山西缺乏适合于油画表现的人物、风情?其实二者皆不然。前不久我在太原住了几天,我发现山西人“洋”得很。

无论是穿着打扮,还是城市娱乐设施,从星级宾馆、保龄球馆、歌舞厅一直到芬兰浴,凡是香港有的,这儿也一应俱全,使我这个住在北京且在海外吃过一阵子洋面包的人在一片“Hi”“OK”“Bye-Bye”声中也不免自惭形“土”。至于第二个理由,则更无法让人接受。试看每年有多少外省市画家到山西来写生和体验生活,他们都惊叹太行山的雄伟、黄河的壮观,而敦厚淳朴的劳动人民则不断地刺激着他们的创作灵感。山西的创作题材不是匮乏,而是令人目不暇接,看来山西不适于油画创作的说法确实有失偏颇。

油画这一画种比起其他画种难度更大。如果其他画种的表现形式和效果代表着某一种乐器的表现力的话,那么油画则像一个交响乐队,它要包含所有乐器的表现力。这就要求创作者必须有扎实的基本功。油画对初学者来说确实太难,很难取得成功,即使学成以后,在创作过程中还是要反复考量造型、构图、黑白、色彩,因为有时它们是相互矛盾的。可以这样说,对于油画家来说,只有不断挑战自己,才能取得暂时的成功。说是暂时,是因为画家在今后的探索中会否定自己。对此,我是深有体会的。

可喜的是,仍有一些执着的朋友在三晋大地上默默耕耘着那一片属于自己的土地。尽管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没有自己的工作室,经济拮据,难以支付日益昂贵的油画材料,但他们仍以惊人的毅力在那里探索着、创造着,努力通过自己的画笔描绘山西的风土人情,表达自己对这片土地的深情。韩植墨教授就是其中最值得注意的一位。

韩植墨虽说是科班出身(山西大学美术系毕业),然而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在学校中所接受到的艺术教育对胸怀大志的他来说是不够的。像当时所有的同龄人那样,出了校门,自己照镜子一看,原来自己“衣不蔽体”,在学校所学到的知识并不全面,就像才煮到三成熟的夹生饭,剩下的七成火候怎么办?交给山沟沟里的贫下中农,让老乡们来完成一个聪明的艺术家所必需的全部的教育任务吧!从中就不难看出,韩植墨的油画能达到今天的境界,基本上是靠自学。

凭借着对艺术特有的悟性和对油画的痴迷(这种痴迷居然达到了爱屋及乌的地步,据说他有爱闻松节油味的癖好),他抓住每一个可以画画的机会,善于利用最艰苦的工作条件,如在别人的盥洗室里作画等。当改革开放的春风吹向大地时,当面对各种选择时,他毅然决然地走上了油画创作这条坎坷的不归路。韩植墨所掌握的油画技法是多方面的,他既能用最理性的方法一丝不苟地细微刻画客观事物,如他画了很多在任何课堂上都堪作典范的人体和静物习作,也能以酣畅的笔触和明亮的色彩表达他走出大山面对水乡、大海时的惊喜心情。

这些作品极富表现力,令人过目难忘。然而韩植墨主要的代表作是他呕心沥血完成的几幅表现故乡风情的极富生活气息的画作。这些作品流露出画家的怀乡情结,他以一种关切的态度来表现,而不是以猎奇的态度来嘲笑(如我们今天常见的一些文艺作品)那些身居深山且尚未脱贫的劳动人民。

他怀着游子怀乡的心情完成的那幅题为《母亲》的作品,令人想起自己的母亲,想起冬夜里暖烘烘的炉火和香喷喷的小米稀粥,人们仿佛能听到那锅里咕嘟咕嘟的欢乐的节奏。

在画面同样简洁但构图讲究的作品《酸溜溜》中,左下方留着城市里很难见到的桃子头的男孩背着粪筐,一边吃着野果沙棘,一边走出画面,就像城市里的孩子吃着巧克力那样专注。当读者为这一情节露出会心的微笑时,他们心中也难免产生丝丝苦涩。

这幅画除了向读者提供了田园诗般的享受外,更多的是留下了一串需要思考和回答的问题。我也喜欢韩植墨的《春三月》,在这幅作品中他使用了夸张的艺术语言,表现了一个山村少妇抱着她的爱子,挽着包袱越过刚化冻的小溪,走在回娘家的路上时的急切和喜悦的心情,作者在此作中歌颂了爱,歌颂了亲情。

《高原的儿子》是韩植墨所有的肖像作品中我最喜欢的一件,画中那有着一张结实的、红红的长脸的主人公正是我们在山西农村常见的农民形象。画家把那个衣着过时的、正值青春期的、诚实而又有点腼腆的人物刻画得活灵活现。虽然谁也不会觉得那是一张漂亮的脸,但那里有美,美深藏在平凡和无声之中。韩植墨敏感地发现并再现了这种美,这正是一位真正的艺术家所必须具备的素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