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这句话告诫人们在追求财富的路上保持理智,不过它也从侧面反映出财富对人而言的重要性。财富是需要时间积累的资本,同时财富也需要各代人进行妥善经营。
中国历来有"穷不过三代、富不过三代"的说法,但这并不是千古不变的真理,在现实生活中的确存在着富多代或者穷多代的现象,比如今天我们要讲的故事——牟家连富十代的故事。
人与土地的关系
有一位长期出海的船员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谈到:"在大海上飘着会不舒服,因为人需要接地气,需要时不时地上岸。这句话提醒我们着陆的重要性,在飞机上的我们都期盼着第一时间着陆,不然心老是悬在半空,住在高层的人感觉没有住在平房的人舒适,因为楼层越高越远离陆地。
土地资源和阳光、空气、水等自然资源一样不可或缺,地球是个水球也是个土球,土地资源已经成为影响人类未来走向的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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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是离不开土地的动物,最初女娲也是用泥土造出了人类,老百姓常将洗澡搓下来的东西称为"泥",如果没有土地进行耕作生长,人类就很难获取需要的动植物。
因而中西方都开展过圈地运动,以往谁家土地多谁就是当地的富豪,久而久之富豪就雇用很多农民,以土地为媒介的奴隶式剥削渐渐亮相。
中国现在是工业大国,当然也是农业大国,如今打工成了人们争相应聘的职业,而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中国人都老老实实地依附在土地上,面朝黄土背朝天地进行耕作。
人站在土地上,就有干不完的各种劳动,很多农民一辈子都没有走出他们的一亩三分地。
在这样的劳动过程中,有些人通过勤奋劳动或者巧取豪夺获得了大量土地,他们就是百姓口中的"地主老财"。
地主老财在中国
地主,顾名思义是土地的主人,狭义的地主指在农村存在的阶级,该阶级的家庭成员拥有土地却不需要参加苦力劳动。
广义的地主指广泛存在的剥削积极,比如城市中的房地产商也算作地主的当代异化。在中国古代,就已经存在奴隶主,他们雇用一些百姓为其卖命。
但是百姓获得的物质利益却少得可怜。在封建社会以及近现代的民国时期,地主一直都是一定区域内的土皇帝。
而且地主也有大地主和小地主的区分,大地主拥有的土地资本和人力资本都是别人无可比拟的。地主对于中国人来说,是个听之就咬牙切齿的阶级,在国家的主流宣传中,地主是剥削阶级的杰出代表。
他们怙恶不奸、无恶不作,比如大地主刘文彩就被描述为"喝人奶",周扒皮和南霸天这样的地主都让人握紧了拳头。
新中国建立之后,政府开始打土豪分田地,土改中对农村阶级进行严格划分——地主、富农、中农、贫农、雇农工人等,其中地主和富农是人们重点关注的对象。
他们在特殊期间被带上高帽严刑批判。当时地主阶级受到了严重冲击,也不免伤及了一些无辜者。对地主阶级及其后代造成了很深远的影响。不过改革开放之后人们意识到不妥,地主阶级被平反而且被平等对待。
目前地主已经成为一个历史学科的学术概念,历史学家认为地主阶级的传递性较差,一般"富不过三代",不过万事都没有绝对的一面,中国历史上曾经出现过连富十代的牟氏家族。
连富十代的牟氏家族
在山东省栖霞市的古镇都村,中国北方现存的最大型的地主庄园——牟氏庄园就坐落在这里,庄园的主人就是牟墨林,辉煌的牟家传到牟墨林这一代已经超过十代。
牟氏家族的第一代就很了不得,1370年牟敬祖就在栖霞地区担任主簿,1811年牟墨林继承祖业并将其发扬光大,当时胶东地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牟墨林的父亲当时有60亩土地,而初期牟墨林通过用心经营扩展到一千多亩,足以看出他卓越的财商。
牟墨林用各种办法换置土地,在灾荒年代,他用手里的粮食换取农民的土地,由此占据了胶东的大片土地,逐渐又将土地扩展到几万亩,他成为了中国拥有土地最多的大地主。
不过牟墨林为人低调,从来不显山露水,他的做法不但没有激怒百姓,还因为救了百姓而受到当地人的爱戴,很多人都叫他"活菩萨"。
牟墨林跟普通地主不一样,他非常能吃苦而且事必躬亲,出门运粮都要跟车去,他既注重经济发展也注重读书护家,他有自己的一套发财之道。
自己的小算盘从来不会被别人干扰。在发家致富之后,牟墨林意识到守江山的不易,他很害怕中了"富不过三代"的民谚圈套,因而特别制定了八项家规。
何以打破"富不过三代"的魔咒?
牟墨林的八项家规包括:
一是用供给制制约子孙;二是全方位按照计划管理收支;三是花钱买官进入官场;四是取得官府中的好官保护;五是给雇工高薪,让他们都成为警卫员;六是满足乞丐要求,防止土匪骚扰;七是主人和佃户都有枪;八是广行善举,缓和阶级矛盾。
不能不说,这八项家规中的每一条都叫得响,他用智慧打破了历史魔咒,牟墨林的一生足以被历史铭记。
其实从故事中看得出,牟墨林的本质也是剥削,但是他在形式上处理得非常得当,让老百姓也从中得到实惠,而百姓得实惠的背后其实是资本的牟家聚集。
富裕还是贫穷,其间的沟壑比较深,牟氏家族的成功并不是一时之功,也经历了很多代的努力,这也提醒我们任何成功都来之不易。
在我们追求梦想的路上,也要学习牟墨林的智慧,将所有的资源和潜力都调集出来,为我们所用。
文/南宫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