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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豪 雇凶 贤妻 恩德 湖南

男子从乞丐变土豪,不记当年恩德竟雇凶害贤妻!1990年湖南杀妻案

jnlyseo998998 jnlyseo998998 发表于2023-03-22 15:57:02 浏览40 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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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儿踏遍他乡路,受尽人间辱。一条绳索系腰间,蜷缩屋檐底下避风寒。一朝万贯缠腰际,饱暖思淫逸。狼心更被野鸡迷,不记当年恩德杀贤妻。

这是一个与金钱相缠绕的真实故事。

七十年代的第六个秋天,湖南岳阳15岁的冯良伦因父母双亡而辍学务农。然而,因他不会干农活而无法挣得工分,即使照顾他一点工分,却也分不到一粒食粮,单靠几块钱的救济金难以维持生活,可是总不能靠喝西北风过日子呀?于是他拖起三尺竹竿流亡他乡,开始了乞讨生涯。夏日里挂一丝粗布裤头遮遮羞,冬日里靠好心人赐件老棉袄御御寒,间或系一根草绳子腰间保保暖,真可谓凄凄惨惨饥寒交迫。眼看着同龄人要娶媳妇成家了,可对他来说却像海市蜃楼那样令他望之莫及,因此,他常常暗中淌下感伤的泪水。

改革的号角给痛苦的华夏大地带来了福音,冯良伦也因此而从穷困潦倒的处境中逐步得到了解脱。

1981年10月,冯良伦作为特殊照顾对象,被政府安排到镇办塑料制品厂当了工人。后经热心人牵线搭桥,又与附近某村女青年江素玲喜结良缘。婚后两人相亲相爱,感情笃深。人们都说他们是幸福的一对,更觉得冯良伦这个昔日的“叫花子”艳福非浅。

虽说冯良伦曾是个乞讨儿,然而他却有一个精明的头脑。在“允许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绿灯下,他敏捷地抓住时机跑在了前头。

他辞掉了工作,借贷十万余元,办起了一个草制品加工厂。他雇了五名工人,高薪聘请了一位技术员,没出两个月,工厂便入了生产。他既抓管理,又搞供销,跑上海、下广州,风风火火,严谨;八面玲珑,滴水不漏。仅两年时间,他便成了一个腰缠数十万贯的暴发户。人们为他的才干而惊讶,他为自己经济的富裕而满足飘摇。

金钱滚滚而来,冯良伦的心里隐隐然随之发生着奇怪的变化。

昔日沿街行乞的他曾认为,有钱的人不愁吃、不愁穿,无忧无虑,恣悠悠的尽是享福。我不敢攀高,啥时候老天爷睁睁眼让我不再挨饿受冻,我也就满足了。当了工人后,他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生怕丢了饭碗似的,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尤其素玲不嫌弃他穷,毅然嫁给他,使他不再背“穷光棍”的大包袱,更令他由衷感激,满心如意。他曾多次发誓甘愿当牛做马,以报答妻子的大恩大德。因而,虽然日子过得不富裕,却感到生活其乐无穷,幸福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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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那是过去的他。如今他是大腹便便的富翁,自然今非昔比。不知从何时起,他不再为贫穷而担心,也不再为时运的青睐而激动,对温暖的家庭也不再像旧日那样倾心与迷恋。往事如云,逝者如斯,过去的全过去了,脑际留下的只是—片思维的空白。曾几何时,他发现乘虚而进入脑际的竟是更加乱心的烦恼——一种难耐的寂寞。并且,钞票摞得越厚,这种寂寞感就越强,仿佛生活中还缺少点什么,急得他躁动不安。

忽然,他想起来了,他想起了那个令他销魂的梦境:雾霭浩渺,他四处寻觅,寻觅,然而却空空荡荡,一无所有,他沮丧,他蹀躞。突然,背后传来一声轻柔的呼唤:“亲爱的……”他蓦然回首,一位纤纤少女正舞着极富性感的身姿缓缓地向她飘来……他猛扑过去,少女转身飞去。他大声呼喊: “别走,你别走——!”

“孩子他爸,孩子他爸你怎么了?”他突然醒来,睁眼看是妻子,便皱了皱眉头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讨厌!”

他回味着那个梦。他要借助钞票的力量再度寻找梦中的“公主”。

阳春三月,某歌舞团的一台精彩节目将在美丽的岳城市剧院出演。华灯刚刚点亮,剧院门前却早已经聚满了五颜六色的人群。

她,犹如一只乳燕,焦急地在人缝中串来串去,渴望从众人手中得到一张退票。然而,她未能如愿。

他早已注意到了她。她不正是那位梦中的“公主”吗,不,梦中那位“公主”也会嫉妒她的美貌的,假如得到她,我也不枉此一生了。他狡黠地两只眼球一转,伸手甩出两张半“大团结”从“票倒’那里很快取得了两张门票。他凑近了她。

“看节目吗?”

“你有退票?”

“正好有一张。”

“多少钱?”

“什么钱不钱的,拿去看吧。”说着他将票递到她手上。

他和她座位挨着座位。

“你在哪儿工作?”

“图书馆。”

“你这工作虽然高贵,但不实惠吧?”

“可不是么,干巴巴的工资,一点奖金也没有,几十块钱根本不够花的。”

“……我在岳东草制品厂工作,就在东郊,往后有什么难处请尽管找我。”说完他递给她一张名片。

她欣赏他的热情与大方。临别,她将右手伸给他:“谢谢您了,我叫张秀敏,欢迎您去玩。”他紧握着她柔软而细嫩的手眯笑着直点头。

两天后他便开始不断地拜访她。她热情待之。他邀她进餐馆,她欣然应允。他请她去跳舞,她积极奉陪。他赠给她一条金项链,她惊喜,她感激……他已缠住了她,她如蚁附膻。他悲谈“不幸”的婚姻,她付之以同情的泪水。

“秀敏,你知道吗?我的生活里不能没有你。”他用沉静的语调告诉她。

“你已有妻子,咱俩的事……”她将头埋在自己的怀里,咬着衣襟说。

“不,我可以和她离婚!……我有的是钱,即便一分钱没有,不出两年,我又可以挣个几十万,足够咱俩享用一辈子的。”

她慢慢地抬起头,从水汪汪的眸子里注给他一腔赞许与期待的深情。他将她急急地揽进怀里,四片热唇扣压得一紧再紧。癫狂柳絮随风舞,轻薄桃花逐水流。

然而,他心里却在嘀咕:“妻子能和我离婚吗?”他清楚地意识到,靠软的解决不了问题。来硬的呢?先例不少,成功率太低,况且还要承受世人的唾骂。傻瓜才明火执仗地打老婆闹离婚呢。常言道:有钱能使鬼推磨,何不发挥一下钱的作用呢?对!我有的是钱,我要借助钞票先来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等时机成熟了,再在神不知鬼不觉中达到我的目的。

他双手捧着张秀敏的脸蛋,端详着说:“亲爱的,相信我吗?”

“嗯。”

“听我给你讲个故事:有一次,猪八戒和沙和尚去吃斋,斋主把一锅刚炖熟的豆腐端给了他们。猪八戒生怕吃少了,斋主刚把锅儿放好,他就伸嘴向锅里啖了一口,结果烫得他直打滚喊疼,猪八戒烫伤了嘴巴,无法再吃了。可是沙和尚却把凉透了的满锅豆腐吃了个精光……”

“你的意思是……”

“想吃到豆腐就必须先不吃豆腐。为了能公开咱俩的关系就必须先不公开,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听了冯良伦这番话,她两眼不眨地望着他轻轻地然而是有力地点了点头。

从此,他便往返于两个女人之间,扮演着两个不同的角色。他这边与张秀敏如胶似漆,恋情幽幽,他那边对妻子百般“疼爱”,夫妻“情深”。

然而,素玲却蒙在鼓里。她只知道夫妻恩恩爱爱,却不知道“疼爱”可以是“麻醉”的化身,她只知道夫妻情丝长长,却不知道“有情”的行为中可以隐匿无情的杀机!正是:只道春花秋月好,不知身外祸飞来!

经过一段时间的探访,他终于物色到了可以替他行事的人。

刘法志车头丧气地刚从赌场出来,冯良伦立即跟了上去。

“哥们,用钱吗?”

“你是谁?”

“哥们的朋友。运气咋样?”

“运气?他妈的晦气!三百元没出一个小时全他妈搭上了。”

“拿去先用着,如果够哥们,我还可以给你个发财的机会。”冯良伦从衣兜里掏出厚厚的一叠十元票,顶住刘法志手上。

“你真够哥们,有用得着咱哥们的地方,你只管咳嗽声。”刘法志一边说话,一边抓过钞票数了起来。

“先别着急,明天下午6点钟到如意饭店等我。”

第二天,刘法志按时赴约。一阵杯盘作响之后,冯良伦向刘法志身边靠了靠压低了嗓门:“铁镇我有个冤家,有我没她,有她没我,哥们若肯帮忙,我愿出这个数。”他伸出三个指头在刘法志眼前来回晃了两下。

“三千?”

“如果干得彻底漂亮,还可以增加这个数。”冯良伦又伸绐他两个指头。

“喔?”刘法志两眼突然直愣起来,片刻又皱着眉头说,“可我从未去过铁镇呀?”

“哈哈哈!”冯良伦一阵大笑后又悄声说:“这恰恰是你的保护神嘛。等于完了事回到这岳城,你就放心大胆地抱着金娃娃睡大觉吧。公安局再高明也不会查到你刘法志的。哈哈哈。”

“活诸葛,活诸葛,这事就这么定了!你说啥时候动手吧?”

“别着急,为了干得更加安全顺利,你必须再找个贴心的兄弟,可以不?越快越好。”

“他给你望着风,不更安全吗?我再出给他一千。不过恕我不能会晤,我们只能单线联系,否则,我倒没事,可你的几千块就不保险了……”

一个血腥的交易形成了。

刘法志很快找到了帮手,一个绰号叫“二猫”的。

1990年农历七月初一,刘法志与“二猫”在冯的指使下骑“嘉陵”去铁镇作了一番侦探。冯良伦吩咐初三夜里动手,刘法志与“二猫”备好了作案器具。

冯良伦找到了张秀敏:“我已安排就绪,但为了我们的平安,我必须回避几天,两天后你设法了解一下铁镇的风声,初四晚到火车站接我。”

“我怕——!”张秀敏突然扑入冯良伦的怀中,双臂紧紧地抱住了他。

“别怕,会成功的,我们盼的那一天就要到了……”他抚摸着她的头发说。

初一夜里,冯良伦与妻子阵阵恩爱,第二天由妻子和厂里的两名职工把他送上了开往上海的火车。

初三夜,时钟刚敲过11点,两个黑影即潜入了铁镇。凌晨,浓墨染透了茫茫夜空,几颗星星生怕惊醒沉睡的众生而放缓了呼吸的节奏,阒然闪动着微暗的身影。

“来人啊——!”一阵惨厉的女人喊叫声突然撕裂寂静的夜幕,猛刺人们酣然谧静的睡梦。略定惊魄,人们纷纷手持铁锹木棍冲出门外,从一幼儿的哭闹声中,知是冯良伦家出了事,于是迅速奔往冯家,只见冯良伦之妻江素玲躺在紫红色的血泊中无力地呻吟。人们很快将江素玲送进了医院。

初五凌晨,病榻上的江素玲奄奄一息。冯良伦一副悲愤交加的样子,不顾医护人员的劝阻,恸哭着、嚎叫着冲进病房,朝素玲猛地扑去,两手抱着她一阵摇晃。医护人员愤怒地把他拉到室外,狠狠地一顿训斥,他一把鼻涕一把泪,捶胸顿足,其痛相俨然新丧了考妣。

经冯良伦一番粗野的折腾,仅熬了三个小时,江素玲的心脏便停止了跳动。

常言道: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冯良伦曾认为披着“与己无关”的外衣,满可以逃避罪责,安然实现他的“鸳鸯梦”,然而,江素玲尸骨未寒,一副鲤亮的手铐已无情地锁住了他的双手。 ·

1991年早春。朗朗天空,风和日丽,随着两声清脆的枪声,冯良伦、刘法志栽倒在预先为他们掘好的土坑里。

记得王朔有一句名言:“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这句话对金钱的功用描述是相当准确的。

人的一生不可避免地要和金钱发生种种关系。金钱也确实在许许多多的场合给人带来了快乐。但我们也无法否认,也有许多人正是因为金钱而坠入万劫不复之地。

一个人对钱的态度,往往是他的生活态度的直接写照。在与人打交道时,无论是恋爱结赠、结交朋友、雇佣员工等,他对钱的态度也会影响你对他这个人的态度。如果一个人对钱满不在乎,估计很难让你相信他会认真对待其他的事情;然而,如果一个人对钱过于斤斤计较,估计你和他打交道也会太累。即使几个朋友一起外出游玩,如果彼此在金钱方面的态度太过悬殊,也会直接影响此次游玩的快乐程度。

无论你说钱有多重要,我都不反对。但是,我想强调一点,一定存在着比钱更重要的东西,比如,自然界的空气和阳光、一个人秉性的正直和善良等。抽象地说,没有多少人会否认它们比钱更重要。问题的难点在于,人在处理相关事务时,能否把这些抽象的理论认识落实到具体的行为抉择之中。比如,你是不是为了赚取一笔数额可观的钱,就可以置污染空气的后果于不顾?为了追求你的巨额收益,让千百万人呼吸受到污染的空气,这不能成为一种应当的行为。

我个人觉得对于钱的正确的价值观是:钱只能是手段而不能是目的,钱总是用来达到一定目的的手段。作为手段,钱可能是最重要的,因为它几乎可以换来你想要的任何东西:作为目的,它没有任何价值,连手纸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