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童文学发展是一种历史的必然,也是文学发展的必然。可以说,没有儿童文学的作用,孩子们的童年是不健全的。
儿童文学作品是专为少年儿童创作的,要求通俗易懂,生动活泼。根据不同年龄阶段的读者对象划分,儿童文学可以分为婴儿文学、幼年文学、童年文学、少年文学,体裁有儿歌、儿童诗、童话、寓言、儿童故事、儿童小说、儿童散文和儿童科学文艺等。远古时期的儿童文学只是一种讲给儿童的故事,口耳相传,没有文字记载。最早以文字形式流传的儿童文学是在公元前1300年的古埃及,自此之后儿童文学开始在文学作品中出现,诸如公元100至200年间阿普列乌斯(Apuleius)所著《金驴记》(The Golden Ass)出现的爱神与美女(Cupid and Psyche)或是公元200至300年间印度的邦查唐塔拉(Panchatantra),许多证据显示童话故事集里的故事都是根据民间故事重新编写而成的。《五卷书》、《一千零一夜》、《伊索寓言》等,都是外国影响深远的童话作品。《旧约》里面也有一些童话故事,不仅让儿童受到启发,就是成年人也会获得启示。中国古代有很多神话故事,有《山海经》中的神话,《精卫填海》、《夸父逐日》、《黄帝战蚩尤》、《鲧禹治水》等,还有《庄子》中的《买椟还珠》、《涸辙之鲋》,《列子》中的《愚公移山》、《两小儿辩日》,大多都是一些讲给孩子的故事。
到了现在,儿童文学作品已经有很多了,张天翼的小说《罗文应的故事》和童话《宝葫芦的秘密》,冰心的小说《小橘灯》,杲向真的小说《小胖和小松》,徐光耀的小说《小兵张嘎》,严文井的童话《唐小西在“下次开船港”》 ,贺宜的童话《小公鸡历险记》 ,陈伯吹的童话《一只想飞的猫》,金近的童话《狐狸打猎人的故事》,洪汛涛的童话《神笔马良》,孙幼军的童话《小布头奇遇记》,葛翠琳的童话《野葡萄》,阮章竞的童话《金色的海螺》,柯岩的儿童诗《小兵的故事》等。后来涌现了郑渊洁、孙幼军、周锐等的童话,曹文轩、张之路、沈石溪等的儿童小说,金波、圣野等的儿童诗,郭风、吴然等的儿童散文,郑文光、叶永烈等的儿童科学文艺作品等。儿童文学有着巨大的作用,并非可有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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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童文学不同于成人文学,但有着成人文学的质素,有着强烈的教育意义,融故事性与教育性于一炉,既能讲述生动的故事,赋予动植物以人格化的形象,又能用到文学中的赋比兴手法,采用多种描写手段,刻画人物形象,让孩子在接受故事的同时,获得一定的教育。古人用素丝作比喻,说它:“染于苍则苍,染于黄则黄”。儿童的意识就像是素丝,染上苍色就是苍色,染上黄色就是黄色。又好像一张白纸,在上面写什么就是什么,没有太多的怀疑和判断。于是,儿童文学就需要有正确的价值观和人生观指引,有善良战胜邪恶的理想,有优美的语言和生动的形象,有人情美和人性美的展示。不仅如此,儿童文学作品的情节大多跳跃性比较大,适合孩子的心态,同时具备一定的趣味性,有一些形象化的特点,甚至有一些神秘的质素,吸引着孩子的注意力。孩子们都喜欢探索未知世界,甚至对一些神秘的人和事保持长久的兴趣,而这种兴趣正是他们求知欲的表现。倘若从迷信的方向引导,就会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应该给予孩子一定的科学世界观和人生观,不能一味用神怪来迷惑他们。甚至有的孩子读了一些神话小说,就以为世界真的有鬼神,吓得夜里不敢出门。
孩子的心态是成长中的心态,不容玷污,但可以在童话故事中设置邪恶的反面因素,最终让正义的力量战胜邪恶的力量。当然,也可以突破俗套,加入一些哲理因素,让一些非善非恶的人出现,也在一定程度上让恶战胜了善,突出善与恶的交锋不是一帆风顺的,最终还是善良战胜了邪恶。如此一来,儿童的内心就会受到一定的正面教育和引导,不至于跑偏了。虽然社会上并非都是善战胜了恶,也并非所有人都能以善恶来做简单区分,但从儿童文学的角度来看,还是要让孩子从小树立正确的人生观和价值观,当然,也并非简单地写一个善与恶斗争的小故事,可以把社会上的人物性格形象化地隐喻到动植物身上,让孩子从认识身边的事物入手,进而逐渐认识复杂的社会。
儿童文学的作用和文学的作用是一样的,都有利于世道人心,当然还有着教育性、生动性、趣味性,语言层面的美学属性,情感方面的人情美与人性美,让儿童参与其中,获得立体的多层面的教育和审美享受。越是儿童时期,就越要经受这种儿童文学的洗礼。可以说,从小就读儿童文学作品的孩子和从小不读文学作品的孩子是两种人,其中最重要的除了知识储备就是人文关怀了。经常读儿童文学作品的孩子具备强烈的人文关怀,懂得互帮互助,懂得欣赏美,鞭挞丑恶,也懂得尊敬和敬畏,这些品质不是简单的吃喝玩乐能够学来的。
真正的儿童教育需要加入儿童文学的阅读和欣赏,也需要培养孩子的领悟能力和欣赏能力,树立正确的人生观和价值观,培养出人文关怀的胸怀,才会让冰冷的社会多一份温暖的烛光照耀,而烛光就是儿童文学点燃的心灯,虽然微弱,但毕竟是火焰,星星点点,可以燎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