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8月30日,“文明的印记:敦煌艺术大展”在北京民生现代美术馆开幕。专家称其为“迄今为止规模最大、结构最为完备”的敦煌题材展览,观众惊呼“空前的震撼”, 节假日和夜场预约参观更是秒无。中央电视台“焦点访谈”、凤凰卫视等多个重要媒体的多个重点栏目主动前来拍摄并进行深入报道。不仅如此,抖音、小红书等自媒体平台上打卡者众多,在整个社会产生轰动效应:正在进行中的“文明的印记:敦煌艺术大展”业已成为现象级的展览和公共文化教育基地。
是什么造就了这一现象?
首先当然在于主要捐助人的中国民生银行对文化艺术公益事业的战略部署,在于打造民生银行百年老店的品牌决心。2021年底,民生银行将其捐助的文化艺术公益机构定位于“四个服务”——“服务国家战略,服务社会公众,服务银行品牌,服务业务经营”并以其作为民生美术机构的使命和宗旨,要求民生美术馆继续做强做精展览,集中力量办大事,充分发挥展览的社会效应,发挥与民生银行的业务互动,将社会服务与对民生银行客户的服务结合起来。美术机构执行团队即刻行动,将资源汇集到优质展览项目之上,用半年的创纪录时间办成通常行业需要两年才能筹备完成的大展。
展览取得成功的同时,许多行内外人士也希望得知展览背后的故事:为什么是敦煌?展览的轰动是偶然还是必然?换了别的选题是否依然能如此成功?
“展览方案讨论——立项——谈判——签署协议——展览框架调整——落地筹备——借作——保险购买——运输——空间、平面、灯光等系列设计——布展搭建——开幕——公众接待……”这是展览的基本公众节奏,即便是中国速度、民生速度,工作的流程丝毫不曾减少,展览工作团队经历的推敲、演练以及反复与正常需要两年打磨的过程并无二致。大家先后面临并解决了如下问题和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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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何展示文化自信?
表面上看,我们面对的问题是办什么样的展览、办怎样的一家美术馆,究其背后,我们所要讨论的是如何展现我们的文化信念与信心。经过探索论证,民生团队最终探索出一条道路,那就是以发展的眼光、以时代的视野和当代的展览技术手段来弘扬中国传统文化,并以之作为民生美术机构长期一直以来的战略方向。
这是一条具有中国特色和强大文化信心的办馆之路。从这一战略方向出发,美术馆更加明确了自身的定位和事业方向,那就是根植于悠长厚重的传统,不拘于古今之别,古今一体做实研究,做好当代传播。从这一战略方向出发,工作团队越来越明确如何结合民生自身的优质资源,如何通过民生公益文化机构,来挖掘、弘扬传统文化的精神,并又能结合当代文化的语境来进行创新结合和突破。
民生要做的艺术大展,内核是深厚的传统文化与近百年中国艺术求新求变的现代化探索,展现的方式是古今结合、古今一体。按照国际最新理念做一场跨越古今的展览,其信息量毫无疑问十分丰富,知识穿插交错,想象力没有边际,充满新奇。这一切,造就了这类展览的广受欢迎。但策划这类展览,与其说是美术馆能力的展现,不如说更大的是挑战。其难度在于如何在雅俗共赏的同时,保持展览的品质和内核的严肃性。只有以学术为根基的打破,对作品时代、地域的打破,对媒材、展陈方式、空间等局限的突破,才有意义。它们所制造出润物细无声的带入感,带给观者沉浸式的体验,够经得起时间的锤炼打磨。
最终,策划团队将新年大展的目光具体到一个家喻户晓的文化符号——敦煌。
二、为什么是敦煌?
石窟没有克孜尔石窟早,论体量,云冈石窟、龙门石窟丝毫不逊色。从现实角度来看,新疆地区的石窟艺术同属四大文明交汇地,那里气候也很干燥,适合文物保持,然而破坏严重。云冈石窟、龙门石窟也是著名的艺术胜地,也有做成轰动性展览的潜力,但是,敦煌拥有其他大部分地方所没有的特质:
1、独一无二的敦煌学
1900年6月22日,藏经洞被发现,7万余件(2022年最新统计)文献重新面世,它促成了一门新的学科的诞生:敦煌学。敦煌学不仅很大程度上改写了文化史,甚至改变一部分人类历史的书写,改变了敦煌石窟艺术的命运。敦煌石窟一直在那里,沉寂了五百年,藏经洞和敦煌学让人们重新关注到敦煌石窟艺术。
2、广为人知的传奇故事
道士王圆箓清理积沙、发现藏经洞是一切传奇之始。从法国回来的常书鸿一生投入敦煌保护、研究和弘扬,从而成为敦煌守护神,这是传奇的延续,一代一代,传承至今。
3、历史、学术和艺术背后的无奈与悲情
有王道士7年不被当地政府重视的无奈,有英籍匈牙利人斯坦因最早的前来,以敬佩玄奘的说法获取信任,不等价购买。有汉学家伯希和的专业选买,有他们和俄、日、美等国人士一起形成的国际流散。有罗振玉、于右任等人的敏锐与识度,陈寅恪“敦煌我国学术之伤心地”的文化悲情。 这些是从宏观层面来讲,从微观来说,作品和人是展览的基础。关于敦煌,有:
1、常书鸿、段文杰、董希文等名家花费数十年时间精力临摹的大批量石窟艺术精品。
2、1948年以来无数次敦煌艺术展积攒了一代又一代的敦煌粉丝。
3、与敦煌研究院从领导层到实操层面的十数年的关系积淀和信赖。
三、即便做敦煌展,也有两种途径,是寻求文化公益突破还是单纯商业展?
文化公益展一般有如下特点:
1、以践行社会责任、传播文化正能量为主导,以公众服务为目的,而非以牟利为目的。
2、本馆策划或本馆意志较强的联合策划;本馆定位为中心,以本馆长期学术研究为基础。绝非与外来展览仅使用场地、本馆没有介入策划。
3、展览选题或展览结构有一定学术贡献、社会贡献,展出有学术价值的重要展品,甚至首次展出。
4、展览期间一般会举办研讨会,展览期间举办不同主题的专业性公益讲座。
5、出版专业目录。
6、展览被不断传播和解读,经常在展览结束后多年还被学者研究,被公众谈论。
商业展览常常具备如下特征:
1、展览的目的是牟利。
2、展览的学术浮于表面,主要讲究表现形式,展览不是基于长期学术研究之上,展览本身没有学术贡献,也不谋求学术雄心,不要求、甚至排斥员工有类似梦想。
3、以营销为展览的核心要务,不追求展览结构设计的学术构建和科学基础。
4、没有创新性的展品;没有或者较少进行学术讲座,几乎完全没有专业研讨会、座谈会。
5、展览目录画册化。只是根据展览的图片拼组,缺少专业人士研究的专业文章和前沿信息,没有学术内核。
6、缺少后续传播力度和传颂性。
无疑,商业展览的模式对于民生团队来说实现起来更简单,选取大IP,大资金投入,大规模媒体深度营销。但赚钱绝非民生美术机构的主要目标,我们收取门票,有所营收,其目的是让展览可持续举办。民生不能像一般的商业机构那样全力展开商业展览,必须关心社会责任、学术建设、公众审美的长期引导。
策划并实现一场从学术出发、以其为内核、力求有所创新、全心全意为公众服务的敦煌艺术展览,这是民生的选择。
四、如何实现创新?
敦煌展览大大小小做过无数次,仅敦煌研究院主办和参与的展览便有140余次,去年故宫博物馆刚刚做过一次大型敦煌艺术展览,民生如何实现与之前的不同?如何突破创新?
《曼陀罗·骆驼2》杨茂源
《乌海》赵亮 局部
首先是展览结构、展览内容和展品上的突破。“文明的印记:敦煌艺术大展”全面展示了敦煌石窟早中晚历时1700年的艺术,并做到有古有今,从而使其成为展览结构最为完备的敦煌艺术大展。展览将跨越千年的敦煌石窟艺术和1940年代以来敦煌题材、敦煌手法和敦煌精神的艺术一同呈现,从而实现敦煌大展结构的多元。古典艺术作品除敦煌研究院之外,还向天津博物馆等国内重要博物馆商借多件重要展品。此外,许多现当代作品,如常书鸿《奶奶》、董希文《云南驮马图》、赵亮《乌海》等是第一次公开展出。《奶奶》是“敦煌守护神”常书鸿72前以他擅长的油画描绘的敦煌当地人,质朴慈祥。《云南驮马图》的作者是中央美术学院教授董希文先生,《云南驮马图》则是他在敦煌研究院工作时所绘。这幅作品以敦煌艺术的手法来表现今人的生活和情感,是一幅具有里程碑意义的力作,作品完成73年未曾展出,甚至绝大多数的的专家和研究者均不知此作的存在。画家家属向北京民生美术馆表示了感谢,称赞美术馆“慧眼识珠率先使《云南驮马图》亮相展出,这其实也是你们的一种荣耀!”《乌海》则是戛纳、柏林等三大电影节常客、导演和艺术家赵亮基于多年工作基础之上创造的新作,讨论了自然、人的尊严与存在等永恒话题。这些作品不同于敦煌艺术千年以来的主题,但同敦煌艺术的精神紧密相关,而在表现的方式和手法又有发展,它们的参展让整个展览焕发出现实的光彩。
《云南驮马图》董希文 (局部)
《奶奶》常书鸿
在展览形式上,空间设计、灯光、平面设计等方面,大展创造性地以当代艺术的展陈方式来呈现传统艺术。美术馆先后邀请不同领域的最为专业、富有创造力和激情的专业人士加入到展览策划工作,大家被民生人打破古今距离的魄力和雄心所吸引,将展览当作各自作品来做。
《刑天》邬建安
在空间设计上,大展给作品创造了实地也没有的开敞的观看距离。在灯光上,除保留彩虹玻璃区域梦幻般的色彩,灯光设计师将大堂顶光封闭,几乎完全使用人造光源,并根据不同展厅调节明暗度。坐西朝东的敦煌莫高窟仅有早上短暂的明媚光线,其余只能靠讲解员短短几分钟的手电筒照射,在大展上却可以安心在柔和的灯光下从容观看。不仅如此,大展还第一次大规模使用切片灯。
在平面设计上,设计师以6张海报交待了展览结构:古代敦煌石窟艺术分别用“红+九色鹿”、“黄+夜半逾城”、“青绿+菩萨”表示早、中、晚三期,用“黑白+文献”代表藏经洞,蓝色调代表现当代艺术、黄色调代表面向未来的元宇宙艺术。在工作组的协同努力,最终拉开与通常美术馆展览、与寻常敦煌题材展览的差异性,共同打造了具有震撼性视觉呈现和沉浸式体验的感知效果,实现了历史性突破。
志愿者为观众进行展览讲解
五、企业社会责任的自觉担当
“文明的印记:敦煌艺术大展”所遵循的学术逻辑是如何以时代的言语来讲述中国艺术、中国文明、传承中华文化,其商业逻辑是民生银行遵照市场规律差异化竞争,服务社会公众的同时,塑造和提升品牌形象。应当说,“文明的印记:敦煌艺术大展”不仅展现了民生银行捐资公益机构的专业能力,更是这家民营美术馆、这家民营银行在新时代对国家文化战略的理解与践行,是面向未来的坚定信念与社会责任的自觉担当。
故此,展览的传播指向便主要落在了为国家文化战略服务,为公众服务。因为不囿于一己之私,不斤斤计较于眼前蝇头小利,在展览举办过程中,二次传播不断叠加,发酵,影响力日渐扩大,民生银行的品牌形象恰恰随之水涨船高,美誉度无形提高。与此同时,在展览长达半年的创纪录展期过程中,对民生银行客户的服务不仅没有停止,而且因为展览与客户接触的理由大为增多,粘度大大提升。
将一家银行的具体工作进行提升和升华到与国家的文化战略一致,和国家脉搏共同跳动,显然它就在宏观层面占据了战略高点,它为银行业务工作开展营造了良好的社会氛围。文化艺术公益高度契合国家强调文化自信自强的现实,它又能同每一个个体的感受,同普通老百姓的生活相结合,进而形成社会集体记忆——风雅是其表相,根植其下的是骨子里的执着:这是一家有责银行支持下开办的美术馆,追求、梦想、使命和担当是他们共同的价值观。
为了更好地服务观众,我们诚挚地邀请您参加美术馆观展体验调查问卷。您的建议和意见将成为我们不断改进的动力。问卷填写大约需要2分钟。
期待与您再赴敦煌之旅!
ps:因抽奖奖品不支持邮寄,请在“地址”一栏填写“无”,观众需至美术馆一层前台凭手机号领取~领取有效期截止至2023年5月5日~
正在展出:
文明的印记——敦煌艺术大展
“文明的印记:敦煌艺术大展”是由北京民生现代美术馆策划、联合敦煌研究院共同主办、天津博物馆等多家文博机构协办的迄今为止展览规模最大、展览内容最丰富、展览结构最完整的敦煌艺术展。展览以弘扬敦煌文化、坚定文化自信为根本,充分运用现代技术手段,在展览结构、空间布局、平面设计、灯光布设等实现了敦煌题材展览的历史性突破,脚踏实地探索讲述中国文化、中国艺术、中国故事的崭新方法,展现出一家民营美术馆对坚定文化自信和服务国家文化战略的坚定信念、专业能力与和责任担当。
绵延:变动中的中国艺术
展览名称:
文明的印记——敦煌艺术大展
The Trace of Civilization: The Great Art of Dunhuang
展览日期:2022年8月30日-2023年5月5日
Exhibition dates: August 30, 2022- May 5, 2023
开放时间:周二至周日(周一闭馆),10:00-18:00 闭馆半小时前停止入馆
Opening Hours: Tuesday-Sunday (Closed on Mondays) 10:00-18:00. No entrance half an hour before closure
展览地点:北京民生现代美术馆
Beijing Minsheng Art Museum
地址:北京市朝阳区酒仙桥北路9号 恒通国际创新园-C7
Address: Universal Creative Park-C7, No.9 Jiuxianqiao North Rd., Chaoyang District, Beijing
首席赞助:中国民生银行
Chief Sponsor: China Minsheng Bank
主办:北京民生现代美术馆、敦煌研究院
Organizer: Beijjing Minsheng Art Museum, Dunhuang Academy
协办:天津博物馆、敦煌市博物馆、酒泉市肃州区博物馆、北京民生文化艺术基金会、上海民生现代美术馆、上海民生艺术基金会
Co-organizer: Tianjin Museum, Dunhuang Museum, Jiuquan Shi Suzhou Qu Bo Wu Guan, Beijing Minsheng Foundation for Arts and Culture, Shanghai Minsheng Art Museum, Shanghai Minsheng Art Foundation
出品人:王磊、苏伯民
Producer: Wang Lei, Su Bomin
总策划:王磊、苏伯民、刘震子
Chief Planner: Wang Lei, Su Bomin, Liu Zhenzi
策展人:李峰、罗华庆
Curator: Li Feng, Luo Huaq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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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务信息:
展览通票:120元(含周末)
优待票:80元(适用人群:学生、军人、残障人士、60岁以上老人,身高1.2米以上至大学生,需持相关有效证件入场观展。)
1.2米(含)以下儿童免票
参观预约码
参观须知:
(1)前来参观的观众无需查验核酸检测阴性证明,配合扫码进入即可。观展期间,需要全程佩戴口罩。
(2)请您遵守预约时间段入馆参观,参观时请勿聚集。排队和参观时请保持1.5米以上距离, 建议参观控制在2小时内。根据实际情况,观众需配合工作人员的安排,错时、分批入馆。
(3)公众导览暂定为上午、下午各一场,具体时间和要求以现场水牌公告为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