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民党军统特务头子戴笠坠机身亡后,周总理给出过这样的评价:“戴笠之死,中国共产党的革命,可以提前十年成功。”
而蒋介石对戴笠之死的评价是:“若雨农不死,不至失大陆!”言辞之间,痛断肝肠。
从这两个评价中可以看出戴笠在国共双方都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戴笠领导的军统家法森严,开设有“小学”、“中学”、“大学”,在戴笠这里,军统人员不管接受什么程度的教育,都不是学知识、拿文凭,而是坐牢。
图|国民政府军统局副局长戴笠旧照
三个“学校”的校址设在白公馆、渣滓洞和息烽集中营,军统违纪人员视情节的轻重分送各校,“小学”没个一两年也不能“毕业”,重者可能就只有“活到老,学到老。”
可是这还算留活路的惩治,被直接“消失”的军统违纪人员也不在少数。
另一方面,戴笠治军统也注重仁义。殉职军统人员军统都会出资体面安葬,遗属也由军统供养到老。
戴笠年轻时曾在民国第一杀手、反强权义士王亚樵的浙江纵队当队长,还和王亚樵结拜为兄弟。他起初训练士兵手法残酷,遭到了王亚樵的申斥,王亚樵说他那样对待士兵,如果真的打起仗来没人肯拼命。
戴笠见识过王亚樵手下死士如云,被王亚樵一点拨也懂得了恩威并用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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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王亚樵(前排中)和手下们合影旧照
戴笠不像王亚樵天性刚直、仗义,他的仁义都是套路。
沈醉是戴笠的心腹,与戴笠的儿子年龄相仿,被戴笠提拔到军统总务处长的高位,却因戴笠对自己的妻子有不轨之心所以从不敢带妻子外出,怕被戴笠看见,由此可以看出戴笠为人龌龊至极。
沈醉的恋情
说起来可笑,沈醉跟随戴笠一起参加进步学生运动被开除。失学后他到上海投奔了姐夫余乐醒。
余乐醒并不简单,留法勤工俭学时就和小平同志一样跟随周总理从事革命工作,共青团旅欧支部换届时,他和小平同志还有周唯真组成了执行局。
图|军统特工余乐醒
1925年,余乐醒被派到莫斯科的军校学习政治保卫,接受过早期克格勃的训练。南昌起义时他是叶挺独立团的党支书,他调换工作时接替他原来职位的是陈毅元帅,足见其资历深厚。
林彪那个时候还在叶挺的团里当连长,因为他连队的勤务兵卷走全连一个月的伙食费逃跑,差点被枪决。还是余乐醒说情才保住了他的命。
不过余乐醒也许是在给自己留后手,因为他随后也卷款私逃了。他卷走的财物数量金额巨大,当时中央领导李立三让他保管黄金都被他私吞,要追责的话真不知道该枪毙谁了。
余乐醒脱离我党四处“跳槽”,一段时间后,他来到了戴笠成立军统的前身复兴社特务处,就投到了戴笠的门下。
图|戴笠与梅乐斯合影
戴笠将接受过“克格勃”培训的余乐醒奉为导师,专门把特务处上海站升级为华东区交由他领导,就是在这一年沈醉来投奔他,被他推荐给戴笠,加入了复兴社特务处。
戴笠发现沈醉很有特务潜质,对他进行了重点培养,加入特务处仅一年戴笠就将沈醉提拔到了情报组长的位置。
沈醉也知恩图报,积极地采用各种手段监察进步人士,为此,沈醉还收获了一段姻缘。
为了能够广泛知悉进步人士的动态,沈醉化名陈沧伪装成一个记者四处活动。这期间他结识了一个叫白云的女士,不久两人就产生了感情。
图|革命女作家莫耶
军统人员的恋爱对象肯定会被军统人员调查,调查后发现白云思想左倾,是军统眼里的“危险人物”。
戴笠要求沈醉放弃这段恋情,但沈醉因不慎受伤住院时受到白云的悉心照顾而心生感念,还是和白云同居并生下一个男孩。
1937年抗战全面爆发后,白云要拉沈醉一起去延安,沈醉装不下去了,在对白云隐瞒真名的情况下说出了自己特务的身份,白云失望之下把儿子留给沈醉独自去了延安。
白云真名叫莫耶,到延安后写下了著名的“延安颂”。
图|诗歌《延安颂》
后来沈醉斩不断相思,通过报纸呼唤白云,莫耶知道后和沈醉开始了书信往来,余乐醒对沈醉与延安的人通信大为恼火,严厉地制止了他,两人从此才断了联系。
沈醉的这些事情戴笠应该清清楚楚,但是不知因为什么原因他没有制裁沈醉,也可能沈醉本来就在按照他的命令做事。
戴笠并未对白云表现出任何不轨之心,所以沈醉并没有识破现戴笠的伪善面孔,直到他见到戴笠对他第二段姻缘中的女人所表现出的浓厚兴趣时,沈醉才开始对戴笠有所防备。
这个女人叫粟燕萍,长得不算太漂亮却很有旺夫相。她上过胡宗南创办的中央军校,后又进入戴笠办的特务训练班,遇到了在训练班当教师的沈醉。
图|1948年,沈醉与粟燕萍合影旧照
沈醉和粟燕萍相识后都感觉对方很投缘,暗中成为了恋人,军统规定内部人员之间不准结婚,所以两人的关系只能暗中发展。
在特务中间秘密恋爱很不现实,他们的关系没能瞒多久就被发现了。可是两个人的感情正是浓烈的时候,所以沈醉只好求姐夫余乐醒帮自己向戴笠说情。
见小舅子如此痴心,粟燕萍也是个可靠的人,余乐醒也就有意成全,便向戴笠谎称两个人从小就定亲了,不算违反军统家法。
余乐醒抛出这个说词无非是给戴笠一个同意两人关系的由头,但想骗戴笠根本不可能。戴笠借这个由头顺水推舟,同意了两人的关系,但还是关了粟燕萍几天做做样子。
图|1945年抗战胜利,沈家全家福,后排男士左(二)为沈醉,左手旁是粟燕萍
看来军统的家法表面森严,潜规则还是要看和戴笠关系的亲疏,余乐醒和沈醉都是戴笠心腹,才会在生活范围的家法上网开一面。
有了戴笠的认可沈醉和粟燕萍结为了夫妻,两人生了几个孩子后,粟燕萍脱离特务岗位做了全职太太。有年军统总部开年会,家属也应邀出席,戴笠见到了粟燕萍。
以戴笠和沈醉的关系,沈醉结婚时戴笠应该到贺,就算因故没有参加沈醉的婚礼,内部婚姻审查戴笠也该看过粟燕萍的照片。
但戴笠在那次年会上见到粟燕萍却一副不认识的样子,向人询问粟燕萍是谁。
图|军统局副局长戴笠与蒋介石合影
当时就在戴笠身边的沈醉,见戴笠心驰神往地看着不远处正和其他家属聊天的粟燕萍,赶紧申明是自己夫人,戴笠听后点头赞许,眼睛仍然盯着粟燕萍神情不改。
见戴笠盯上了自己的老婆沈醉顿时紧张起来,那次年会后再不敢带粟燕萍外出参加有可能碰到戴笠的活动。
戴笠从来称军统是一个大家庭,这个“家庭”却能把最亲密的“家人”吓成这样,这个“家庭”也够奇特。
沈醉因老婆紧张戴笠,不是狭隘、多心,是戴笠在这种事上有“前科”太多,他对戴笠了解很深不得不提防。
情场老司机戴笠
从沈醉的两段姻缘看,沈醉是一个很“纯情”的人,他的上司戴笠在男女感情上就完全是另一种人。
图|军统内的特务合影
戴笠早年混迹上海滩时,就是风月场所的常客,他醉心于结交三教九流,江湖交友一般没有一起风流过就成不了死党。
身份低微时,戴笠只能和风尘女子鬼混,当上特务头子后,随着实权不断提升,他猎艳的目标也越来越有档次。山海警备司令杨虎,很多国民党高官都惹不起,当上特务头子的戴笠却敢抢杨虎的姨太太陈华。
陈华自幼混迹在上海滩的风尘中,出落成大美人后被杨虎看上收作姨太太。
戴笠和杨虎往来时一见陈华就起了色心,说动陈华离开杨虎当特务,然后让陈华做了自己的情人。陈华要离开杨虎只有找到戴笠这样的靠山才能实现,陈华傍上戴笠后,杨虎也不敢去找回面子。
图|陈华
戴笠搞女人一是仗势,二是攻心,一般不会用钱。
陈华在事业上帮了戴笠很多忙,戴笠自己都说他的江山一半都是靠“华妹”打下来的。但戴笠不仅没有给陈华巨额财产,还不时用陈华的钱,被陈华说成是铁公鸡。
更过分的是,抗战时陈华一身名牌跑到重庆去见戴笠,戴笠把陈华的行头全部留下,说是战时物资紧缺要拿这些行头去送礼走关系,害得陈华回去时找不到合适的衣服穿。
熟悉戴笠的人说他房产不少,现金、珠宝不多,不知道是什么套路。
有人说他在跟蒋介石装清廉,名下房产可以说是为特工需要代军统持有,现金、珠宝就算放在军统名下也是任他支配的,没必要私有很多现金、珠宝招人眼目。
图|惟蒋介石马首是瞻的戴笠,右(一)
戴笠对跟着他的女人既抠又狠。浙江警官学校是军统物色特工的一个基地,戴笠在这所学校当政治特派员时,看上了毕业留校当职工的周志英,于是就利用职位之便与周志英的接触。
一天戴笠以谈工作为名把周志英单独叫到办公室,说些鸡毛蒜皮的工作后,就色眯眯地盯着周志英看。
周志英在和戴笠的接触中已经察觉到戴笠对她有意思,而她也想靠上戴笠这棵大树,见此情景也就低头含羞,等着戴笠表明意图。
戴笠这种老司机当然知道火候已到,马上直截了当地向周志英表白了喜欢之情。周志英用默许的姿态把自己送进了戴笠的怀抱,两人便厮混在一起。
图|军统特务戴笠
周志英一心想要嫁给戴笠,特别是戴笠把她调到特工总部,在自己身边工作后,她更判断戴笠是真心喜欢她,开始缠着戴笠要名分。
戴笠以抗战期间军统规定不能结婚为由敷衍周志英,周志英还是不放弃,继续逼着戴笠要结婚。
戴笠被逼不过,就答应她结婚,不过婚礼要秘密进行,以免影响不好。周志英喜出望外,精心打扮后上了戴笠派来接她去举行婚礼的车。
车到目的地周志英才发现是军统的“小学”,这个时候后悔已经没有用,她只好老老实实“上了两年学”。
图|戴笠与养女合影旧照
出来后,周志英心有不甘,去找戴笠要说法。
想着自己和戴笠的一段情缘,戴笠又把她关了两年应该心里有愧不会再把她怎么样,周志英索性就到戴笠公馆门口大吵大闹,非得让戴笠娶了她。
结果戴笠一怒之下把她送进了“大学”,直到戴笠死后沈醉想起她,才请毛人凤把她放出来。这次出来周志英已经间歇性神经失常,疯疯癫癫在成都流浪,没多久就倒毙在街头。
周志英对戴笠的真心完全找错了对象,戴笠对女人通常都是玩弄加利用,其他跟戴笠的军统女人都明白这一点,跟着戴笠只求有个保障,不会像周志英那样付出真心。
另两个做过戴笠情人的军统美女特工叶霞翟和余淑衡就是借着戴笠当跳板为自己谋出路,没有把戴笠当成归宿。
图|军统内的女特务们
叶霞翟也是被戴笠从浙江警官学校笼络到军统做了戴笠的情人。
叶霞翟不仅貌美还是个才女,到浙江警官学校以前做过小学教师,上过浙江农学院,这让她比其他的美女特务更具气质。
蒋介石另一个红人胡宗南第一次见到叶霞翟,就露出动心的神情,被在场的戴笠看在了眼里。
戴笠虽然喜欢叶霞翟,但他更喜欢权势,当初他把胡宗南推荐给王亚樵,三人就结拜过兄弟,胡宗南在蒋介石军队大红大紫,戴笠更想把两人的关系加深,看出胡宗南喜欢叶霞翟,他毫不犹豫就想把叶霞翟当作厚礼送给胡宗南。
对胡宗南这种身份的人,戴笠自然要抬高叶霞翟的身价。于是他先把叶霞翟送到上海光华大学就读,1939年叶霞翟毕业后,又用公费把叶霞翟送到美国深造。
图|叶霞翟与胡宗南合影旧照
1944年叶霞翟获威斯康星大学博士学位后回国,在光华大学和金陵大学任教授,从一个女特务变身成了高级知识分子。
当初叶霞翟在军统,每次胡宗南来戴笠都会让叶霞翟和胡宗南见面,不过叶霞翟以戴笠机要秘书的身份,未必能让胡宗南愿意迎娶叶霞翟。
戴笠知道胡宗南崇拜宋美龄那样的女性,叶霞翟那时的档次还差得太远。
经过戴笠的一番苦心包装,叶霞翟有了做胡宗南夫人的资本,戴笠总算为胡宗南备好了厚礼,也许厚礼中还藏着阴谋。
胡宗南也不傻,并没有在叶霞翟回国后马上就和她结婚,直到戴笠死后,才迎娶叶霞翟,没有了戴笠,胡宗南和叶霞翟的婚姻就没有隐患了。
图|宋美龄与蒋介石合影旧照
戴笠什么都没有图到,叶霞翟反倒为自己找到了没有后顾之忧的归宿。
把叶霞翟送到美国让戴笠深感失落,他也需要身边有个这样女人陪伴。不过有军统这个可以不断吐故纳新的平台,戴笠很快就找到替代的女人余淑衡。
余淑衡出身名门,是国内一流大学外语系毕业,在学校就是备受瞩目的校花,戴笠为把这样的女人搞到手费了不少心思。
把余淑衡招到军统后,他先设法让余淑衡解除了和表哥的婚约,又把余淑衡的父母接来同住,摆出一副要当女婿的样子。
不过余淑衡跟了他却另有打算,不是催着他要结婚,而是提出要像叶霞翟那样出国留学。戴笠当然不愿意,他忍痛送走叶霞翟是在做“大买卖”,送走余淑衡有什么好处?他想不出来。
图|余淑衡
不过1943年,他突然同意送公费出国留学,余淑衡如鸟出笼,不问原因就去了美国,一年后就和一个美国人订了婚。
戴笠知道后也不恼怒,照样给余淑衡寄去费用供她完成学业,难道戴笠转性对余淑衡动了真情才变得这样大度?
不是的,戴笠放余淑衡出笼,是因为影后蝴蝶飞到了他身边,他要为这个长期以来梦寐以求、而又求之不得的猎物清场,消除一切阻碍他猎取胡蝶的因素。
胡蝶从香港逃难到内地的途中行李被劫,正好给了戴笠一个大献殷勤的机会。
蝴蝶怀疑行李并没有被劫,是接应她逃难并为她转运行李的杨慧敏私吞了她的行李,戴笠二话不说就抓了曾给四行仓库送旗的杨慧敏和她的男朋友。
图|20世纪中国女演员胡蝶
严令军统找回行李无果,戴笠干脆按胡蝶开出的物品清单,最大限度为胡蝶重新购置,其中胡蝶珍爱的一枚钻戒也为胡蝶找了回来。
胡蝶和商人丈夫在一起,戴笠就给胡蝶的丈夫安排了个去滇缅公路赚钱的差事,把蝴蝶的丈夫打发走,为自己和蝴蝶厮守创造条件。
蝴蝶行李被劫有很多悬疑,是不是戴笠的安排都说不清楚。
总之通过行李事件戴笠达到了目的,沈醉说戴笠得到蝴蝶后对别的女人都失去了兴趣,在戴笠有了蝴蝶后,他又敢带着粟燕萍出席有戴笠参加的活动了。
图|民国女演员胡蝶
日本投降后,戴笠逼胡蝶的丈夫和胡蝶离婚,他要当胡蝶的丈夫,很像是动了真情,不过还没有娶到胡蝶他就坠机而死,也就没法再验证他对胡蝶到底是不是真心。
沈醉被戴笠吓到不仅因为戴笠好色,更因为戴笠好色没有底线,霸占下属的妻室早就有前科。
戴笠有次去军统人事处科长李修凯家家访,见到李修凯的妻子姿色撩人就欲火焚身不能自持,一定要霸占一次才能解开心结。
他对李修凯有生杀予夺之权,要达到目的并不困难。有次找个借口把李修凯的妻子召到他办公室就做了强行之事。
图|民国女演员胡蝶
李修凯不用抓现行,妻子被叫到了戴笠办公室他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找戴笠理论就是送死,李修凯没那个脾气,只能在妻子回来后,把妻子的一头秀发剪掉,以示恩断义绝。军统内部有这样的事例,沈醉见戴笠关注粟燕萍又怎么能不心惊呢。
沈醉虽然比李修凯级别高,又是戴笠的心腹,也不能代表他的妻子就安全。像毛人凤那样的级别和与戴笠的关系,都被戴笠绿了多年,军统的女眷除非奇丑无比,否则都有可能成为戴笠的菜。
向影心本是西安著名中医的掌上明珠,成人后志向另类,主动要去给杨虎城手下的一个团长当姨太太。父母不同意,她就趁那个团长调任之际,和那个团长私奔到武汉圆了姨太太的梦。
图|毛人凤妻子、军统特务向影心
她跟那个团长也不是痴情,留给父母的信中她声称只是要用那个团长做跳板大展宏图。后来她在西安被戴笠看中,自然心甘情愿转投进戴笠的怀抱。
她进了军统在做戴笠情人同时,也受命从事一些高危的行动。在刺杀大汉奸殷汝耕行动中,她成功做了殷汝耕的情人,把一碗毒面送到了殷汝耕面前。
可惜事不凑巧,殷汝耕将面都夹到了嘴边,有人来谈要事又放下了筷子。事情谈了一个多小时,面条已经变色,殷汝耕知道后抓了向影心严刑拷问。
向影心抵死不认推到佣人身上,狐疑的殷汝耕暂时留下了她的性命。在戴笠组织的营救下,向影心得以逃离,虽然事败但她还是成了军统的英雄。
图|特务向影心
戴笠和毛人凤是浙江江山老乡,又是早年相识,关系非同一般。但毛人凤也是蒋介石的红人让戴笠暗中不爽,他对阻碍他专宠的军统人员都心存猜忌,会对这些人上一些手段。
于是向影心就成了戴笠对付毛人凤的手段,戴笠要把向影心嫁给毛人凤。向影心的美色毛人凤喜欢,戴笠把向影心嫁给他的用意他不喜欢,但他又不敢拒绝。
戴笠以向影心的英勇为名,破例为她免除不得内部通婚的家法,为她和毛人凤大张旗鼓地举办了婚礼。
婚后向影心利用工作之便常去戴笠办公室和他鬼混,军统总部的人都知道只有毛人凤装作不知。有高级军统用这个事来取笑毛人凤,毛人凤也一笑置之,说同事胡思乱想。
图|向影心
军统有这样的老板为什么还能很厉害?是因为戴笠本来就是在走魔性路线。
他把军统的人都培养成恶魔,但是他的行为引发的却不是愤恨,而是崇拜和畏惧。
受余乐醒指点,他还很善于在内部“制造矛盾、运用矛盾、控制矛盾”,把手下的群魔打理得服服帖帖为他效命,因此他的胡作非为没有对军统的能量带来毁灭性的影响。
然而魔就是魔,在正义面前终会覆灭。
图|1946年戴笠因飞机失事身亡
周总理的评论不过是在强调戴笠的危害,他并不能延缓历史的进程。
蒋介石的评论完全是痴心妄想,他有十个戴笠也挽回不了败局,民心所向才是真正的决定因素。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