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陈奕迅发行了三张录音室专辑,《Shall We Dance? Shall We Talk!》、《反正是我》、《The Easy Ride》。
年初的粤语专辑《Shall We Dance? Shall We Talk!》中,收录了《Shall We Talk》、《单车》等港味经典,国语专辑《反正是我》中则诞生了国语版《K歌之王》、《全世界失眠》等传唱金曲。
相比之下,《The Easy Ride》既晦涩不易懂,又不太好唱,陈奕迅却在专辑推出一天后,在红馆大办专辑同名演唱会,场场爆满。
而《The Easy Ride》被称为陈奕迅最「丧」的一张专辑,不仅在豆瓣音乐收获了9.1的夸张高分,还有高赞乐评一语中的:“再也不会有这种充满时代气息的纯港味专辑了”。
《The Easy Ride 轻松旅程》由黄伟文包办填词,统一的命名方式给予专辑一种很规整的视觉效果——《阿士匹林》、《打回原形》、《活着多好》……
在音乐性上,《The Easy Ride》则是一张曲风极尽多样化的作品,有电子化的编曲,有浓烈的摇滚,也有纯钢琴慢板小品。丰富的听感也促成了听众们谈起这张专辑时,最喜欢的曲目不尽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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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辑封面上陈奕迅头戴皇冠、身穿夹克坐于木马之上的造型,出自王菲御用造型师TiTi Kwan之手,其中“迷彩军装”是时下最时髦的造型,“上马”则寓意陈奕迅随时就位开场。
这件迷彩外套,则是比利时设计师Raf Simons 在FW2001大秀中带来的Bomber Jacket,夹克拼布上的图片包括《堕落街》的电影海报、Joy Division的演唱会传单等,跨界电影、时尚与音乐,是绝对无价的潮品。
作为陈奕迅加入英皇娱乐后首个红馆个人演唱会“The Easy Ride Live in Hong Kong 2001”的点题专辑,仅在推出一天后陈奕迅就开启了演唱会的征程。
为契合陈奕迅的个性,英皇斥资百万特地为其打造舞台,木马、滑梯、跷跷板,一切就像属于Eason的轻松旅程游乐园,Eason不时与伴舞互动,全场不熄的热情堪称业界模范。
专辑曲目《打回原形》当年曾因作为某化妆品广告歌而被迫改名《大开眼戒》,本次推出的《The Easy Ride》绿胶我们将歌名还原,更加贴合原作的意境。
这首歌展现了黄伟文标志性的细腻文笔,他抛出「褪去粉饰的爱」这一令人深思的概念,爱情不可能是永远圣洁美好的,当你发现对方的缺点与不足,是否会依然爱TA?歌曲结尾处Wyman也给出了他的答案:若你喜欢怪人,其实我很美。
专辑首支曲目《阿士匹林》,是陈奕迅继同年专辑《反正是我》中的《爱是怀疑》后,又一次和陈奂仁的合作。两个有些“疯癫”的音乐人,加上一个“敏感”的词作者,显得《阿士匹林》不同于寻常的摇滚歌曲。
一个因为失恋而头疼胃疼的人,吃多少阿士匹灵都不管用,只能呐喊着“喉咙痛得要死……”结尾处黄伟文还玩起了谐音梗“陈医生”,也让Eason从此多了个恰如其分的外号。
如今看来,《The Easy Ride》是陈奕迅和黄伟文尽显“怪才”本色的先锋之作,其中的奇思妙想,还需我们细细咀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