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李女士是个医生。
医生这种职业,在很多事情上跟别人不太一样。
比如聊天。
医生之间的聊天,有一种不顾他人死活的独特气质。
往往她们不经意间的闲谈,对于旁边听到的人来说,那都不亚于遭受了一场精神大摆锤。
昨天,李女士闺蜜来家里吃饭。
吃完饭,因为她闺蜜家也不远,我们就一起散步送她闺蜜回家。
众所周知,医生的闺蜜,大概率也是个医生。
本来俩人在聊情感和八卦,什么找对象啊相亲啊,医院里哪个病人如何如何啊之类的。
聊着聊着,聊到了出轨,然后话题莫名其妙转到了我身上,开始聊我要是出轨了如何如何。
李女士不经意间地瞥了我一眼。
怎么说呢,那个眼神里,一点点我出轨后的愤怒和幽怨都没有,而满是大润发杀了十年鱼的那种冰冷。
“出轨?那好办啊,我之前做实验用的XXXX,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让人死去,过程缓慢且无色无味。”
她说了一种我听都没听过的药物。
从那个听起来就很叼的名字来看,她应该没有说谎。
这个时候,她闺蜜在旁边补充了:“其实,你还可以用XXXX,那个能进一步破坏……”
“我觉得XXXX更好一些,它还可以让受体保持清醒,在清醒的痛苦中噶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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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上次用的那个,见效虽然比较快,但最后实验的大鼠都抽搐了……”
俩人旁若无人地展开了讨论。
怎么说呢,手段之残忍,过程之血腥,方法之丰富,汉尼拔听了都落泪。
在旁边的我:……有没有可能,我还在这呢。
你们在讨论如何弄死我的时候,要不要回避我一下?
明明天气很凉爽,我却走出了一身的冷汗。
讨论到最后,李女士轻描淡写地问我:
“怎么样,你要不要试试,出一下轨?”
试试?
那不就试试就逝世吗?
我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义正词严:
“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压根儿从来也没有过这种想法。”
不管原来有没有,反正现在是没了。
毕竟想法有,人就没了。
以上还都只是李女士对我出轨之后的一些处理方法。
但我是真的没有过这种想法。
毕竟,那可是李女士。
她会在生活中,用无数种方法,让你提前知道出轨的下场有多惨。
有天早上,我一睁眼,李女士不由分说给了我一个大逼兜。
我被打懵了。
我是谁?我在哪?我干什么了?
等我反应过来,李女士开始怒气冲冲地说明原因。
她昨晚上做梦,梦见我脚踏两条船了,对象还是一个她很讨厌的女生。
就这也就算了,我出轨被她撞见之后,竟然还理直气壮,说什么“我只是不忍心伤害你才没有告诉你”之类的话。
最后的结局,是以我俩分手告终。
听着她在那里吧啦吧啦控诉我的“恶行”,我还恍若隔世神游物外。
虽然巴掌是真疼,但我也是真的没有醒。
我想说点儿啥来着,但脑子一下子宕机,想不起来了。
一直到我起床洗漱完出门,坐上了地铁,清醒又重新占领大脑高地了,才想起来我要说啥。
我当时就想跟她说:
“梦都是反的。”
况且,你这个梦,它也不合理啊。
我要是出轨了,你真的能让我安安全全地分手并和新女朋友双宿双飞吗?
别逗了。
我甚至都能想象出我的死状。
以上这些描述,你可以看成医生女友的情趣。
是的,你没有看错,情趣。
虽然该说不说有点儿变态。
但跟李女士经常做完实验回来,绘声绘色地跟我讲她是如何把那只无辜的小兔子,残忍地剖开,然后以迅雷不急掩耳的速度摘除掉内脏比起来,什么“出轨后的一百种”死法,已经算是小儿科了。
而且换个角度来想,这只能证明,李女士的专业学的还不错,并且能学以致用。
用在我身,爽在她心。
以上其实都是开玩笑的。
什么“医学生被劈腿,捅前任十几刀判轻伤”,那其实都是对医生行业从业者的偏见。
我以前看到这个新闻,很严肃地跟李女士讨论过这个问题。
李女士像看白痴一样地看着我:
“怎么可能,就算你出轨了,我也肯定不会拿刀捅你啊!”
我顿时长舒一口气。
她又说:
“我最多,会趁你睡着了,给你来个绝育套餐。对了,你喜欢物理阉割还是化学阉割?我两种都会的哦~”
我:……谢谢,不必了。
什么出轨不出轨的,咱就不是那样的人!主打的就是一个忠诚。
在这里也奉劝各位朋友:
出轨,是一种非常不道德的行为,十分令人鄙夷,应该受到全社会的谴责和制止。
大家千万不要以身试法。
因为真的有可能,试试就逝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