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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完整版 是什么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完整版(非我族内,其心必异是什么意思)

jnlyseo998998 jnlyseo998998 发表于2023-02-21 11:47:01 浏览57 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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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我族内,其心必异是什么意思

非我族内,其心必异的意思是:不是我们同族的人,他们必定不与我们同一条心。

族类:同族的人,《左传成公四年》:“《史佚之志》有之曰: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楚虽大,非吾族也,其肯字我乎”,《晋书江统传》:“戎狄志态,不与华同”,后用以指门第不相当的人。

楚成王三十六年(公元前636年),在秦穆公的帮助下,重耳返回晋国,杀掉晋怀公,成为晋国君主,晋文公即位后,对内大力整顿政治,发展经济,整经武,对外高举“尊王”旗帜,匡扶周室,谋取霸业。

其后,晋大夫先轸提出“报施救患,取威定霸”的争霸方略,所谓“报施”,即报流亡时宋襄公厚赠重耳之恩,“救患”就是解救宋都之围,公元前633年,楚成王纠合陈、蔡、郑、许四国,出兵包围宋都,迫使宋成公屈服于楚国。

等晋国强大后,宋成公念及其父宋襄公之死,公开背离楚国,转而依附晋国,楚成王闻讯大怒,于是发兵攻宋,包围了宋国都城。

字源解说:

族是会意字,一指宗族,古时同一个家庭或民族聚居在一起,组成一个战斗单位,所以指氏族或家族,二指箭,旗帜之下汇聚了箭,而战斗本要用箭,所以有箭头的意思,三指聚合,战斗需要许多人和箭,《说文解字》中也提到了“束之族族也”,所以有聚集意。

以上内容参考:百度百科-非我族类

其心必异的上一句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在古典名著《左传》中有这样一句话:“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句话从出现到现在,被无数次引用,以此来说明一个道理就是:不是跟我们同宗同源的人,一定不会跟我们一

条心。既然他们跟我们有二心,那我们就要提高警惕,小心提防他们,或者远远的离开他们。大清的皇帝高官们在这句话的指导下闭关锁国,据洋人于国门之外;现代有些人在这句话的影响下,拒绝承认其他群体在某些方面的先进,拒绝交流学习对方先进的思想和科学技术。

因为这些人始终认为“异族”肯定没安好心,肯定是在挖坑等着我跳下去。在全球化已经不可逆转的今天,死抱着老祖宗的遗训过日子,肯定会被时代抛弃。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下句是什么,非吾族类其心必异

1.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下句是:楚虽大,非吾族也,其肯字我乎? 出自《左传。

2.成公》秋,公至自晋,欲求成于楚而叛晋。

3.季文子曰:不可。

4.晋虽无道,未可叛也。

5.国大、臣睦,而迩于我,诸侯听焉,未可以贰。

6.史佚之志有之曰: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7.楚虽大,非吾族也,其肯字我乎?公乃止。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后面一句是什么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下一句

1、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下句是:楚虽大,非吾族也,其肯字我乎?

2、这句话的出处是《左传·成公四年》:“史佚之《志》有之,曰:‘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楚虽大,非吾族也,其肯字我乎?”早期意思是指不是跟自己一条心的人的异姓氏族,后来代指不是跟本族一条心的异民族。

3、《左传》相传是春秋末年鲁国的左丘明为《春秋》做注解的一部史书,与《公羊传》、《谷梁传》合称“春秋三传”。也是中国第一部叙事详细的编年体史书,共三十五卷,是儒家经典之一且为十三经中篇幅最长的,在四库全书中列为经部。记述范围从公元前722年至公元前468年。主要记载了东周前期二百五十四年间各国政治、经济、军事、外交和文化方面的重要事件和重要人物,是研究中国先秦历史很有价值的文献,也是优秀的散文著作。

《晋书》卷七十八 列传第四十八

  ◎孔愉〔子汪 安国 弟祗 从子坦 严 从弟群 群子沉〕 丁潭 张茂陶回

  孔愉,字敬康,会稽山阴人也。其先世居梁国。曾祖潜,太子少傅,汉末避地会稽,因家焉。祖竺,吴豫章太守。父恬,湘东太守。从兄侃,大司农。俱有名江左。愉年十三而孤,养祖母以孝闻,与同郡张茂字伟康、丁潭字世康齐名,时人号曰“会稽三康”。吴平,愉迁于洛。惠帝末,归乡里,行至江淮间,遇石冰、封云为乱,云逼愉为参军,不从将杀之,赖云司马张统营救获免。东还会稽,入新安山中,改姓孙氏,以稼穑读书为务,信著乡里。后忽舍去,皆谓为神人,而为之立祠。永嘉中,元帝始以安东将军镇扬土,命愉为参军。邦族寻求,莫知所在。建兴初,始出应召。为丞相掾,仍除驸马都尉、参丞相军事,时年已五十矣。以讨华轶功,封余不亭侯。愉尝行经余不亭,见笼龟于路者,愉买而放之溪中,龟中流左顾者数四。及是,铸侯印,而印龟左顾,三铸如初。印工以告,愉乃悟,遂佩焉。

  帝为晋王,使长兼中书郎。于时刁协、刘隗用事,王导颇见疏远。愉陈导忠贤,有佐命之勋,谓事无大小皆宜咨访。由是不合旨,出为司徒左长史,累迁吴兴太守。沈充反,愉弃官还京师,拜御史中丞,迁侍中、太常。及苏峻反,愉朝服守宗庙。初,愉为司徒长史,以平南将军温峤母亡遭乱不葬,乃不过其品。至是,峻平,而峤有重功,愉往石头诣峤,峤执愉手而流涕曰“天下丧乱,忠孝道废。能持古人之节,岁寒不凋者,唯君一人耳”时人咸称峤居公而重愉之守正。寻徙大尚书,迁安南将军、江州刺史,不行。转尚书右仆射,领东海王师。寻迁左仆射。

  咸和八年,诏曰“尚书令玩、左仆射愉并恪居官次,禄不代耕。端右任重,先朝所崇,其给玩亲信三十人,愉二十人,禀赐”愉上疏固让,优诏不许。重表曰“臣以朽暗,忝厕朝右,而以惰劣,无益毗佐。方今强寇未殄,疆场日骇,政烦役重,百姓困苦,奸吏擅威,暴人肆虐。大弊之后,仓库空虚,功劳之士,赏报不足,困悴之馀,未见拯恤,呼嗟之怨,人鬼感动。宜并官省职,贬食节用,勤抚其人,以济其艰。臣等不能赞扬大化,纠明刑政,而偷安高位,横受宠给,无德而禄,殃必及之,不敢横受殊施,以重罪戾”从之。王导闻而非之,于都坐谓愉曰“君言奸吏擅威,暴人肆虐,为患是谁”愉欲大论朝廷得失,陆玩抑之乃止。后导将以赵胤为护军,愉谓导曰“中兴以来,处此官者,周伯仁、应思远耳。今诚乏才,岂宜以赵胤居之邪”导不从。其守正如此。由是为导所衔。

  后省左右仆射,以愉为尚书仆射。愉年在悬车,累乞骸骨,不许,转护军将军,加散骑常侍。复徙领军将军,加金紫光禄大夫,领国子祭酒。顷之,出为镇军将军、会稽内史,加散骑常侍。句章县有汉时旧陂,毁废数百年。愉自巡行,修复故堰,溉田二百馀顷,皆成良业。在郡三年,乃营山阴湖南侯山下数亩地为宅,草屋数间,便弃官居之。送资数百万,悉无所取。病笃,遗令敛以时服,乡邑义赗,一不得受。年七十五,咸康八年卒。赠车骑将军、开府仪同三司,谥曰贞。

  三子:訚、汪、安国。訚嗣爵,位至建安太守。訚子静,字季恭,再为会稽内史,累迁尚书左仆射,加后将军。

  汪字德泽,好学有志行,孝武帝时位至侍中。时茹千秋以佞媚见幸于会稽王道子,汪屡言之于帝,帝不纳。迁尚书太常卿,以不合意,求出。为假节、都督交广二州诸军事、征虏将军、平越中郎将、广州刺史,甚有政绩,为岭表所称。太元十七年卒。

  安国字安国,年小诸兄三十馀岁。群从诸兄并乏才名,以富强自立,唯安国与汪少厉孤贫之操。汪既以直亮称,安国亦以儒素显。孝武帝时甚蒙礼遇,仕历侍中、太常。及帝崩,安国形素羸瘦,服衰绖,涕泗竟日,见者以为真孝,再为会稽内史、领军将军。安帝隆安中下诏曰“领军将军孔安国贞慎清正,出内播誉,可以本官领东海王师,必能导达津梁,依仁游艺”后历尚书左右仆射。义熙四年卒,赠左光禄大夫。

  祗字承祖。太守周札命为功曹史。札为沈充所害,故人宾吏莫敢近者。祗冒刃号哭,亲行殡礼,送丧还义兴,时人义之。

  坦字君平。祖冲,丹杨太守。父侃,大司农。坦少方直,有雅望,通《左氏传》,解属文。元帝为晋王,以坦为世子文学。东宫建,补太子舍人,迁尚书郎。时台郎初到,普加策试,帝手策问曰“吴兴徐馥为贼,杀郡将,郡今应举孝廉不”坦对曰“四罪不相及,殛鲧而兴禹。徐馥为逆,何妨一郡之贤”又问“奸臣贼子弑君,污宫潴宅,莫大之恶也。乡旧废四科之选,今何所依”坦曰“季平子逐鲁昭公,岂可以废仲尼也”竟不能屈

  先是,以兵乱之后,务存慰悦,远方秀孝到,不策试,普皆除署。至是,帝申明旧制,皆令试《经》,有不中科,刺史、太守免官。太兴三年,秀孝多不敢行,其有到者,并托疾。帝欲除署孝廉,而秀才如前制。坦奏议曰:

  臣闻经邦建国,教学为先,移风崇化,莫尚斯矣。古者且耕且学,三年而通一经,以平康之世,犹假渐渍,积以日月。自丧乱以来,十有馀年,干戈载扬,俎豆礼戢,家废讲诵,国阙庠序,率尔责试,窃以为疑。然宣下以来,涉历三载,累遇庆会,遂未一试。扬州诸郡,接近京都,惧累及君父,多不敢行。其远州边郡,掩诬朝廷,冀于不试,冒昧来赴,既到审试,遂不敢会。臣愚以不会与不行,其为阙也同。若当偏加除署,是为肃法奉宪者失分,侥幸投射者得官,颓风伤教,惧于是始。

  夫王言如丝,其出如纶,临事改制,示短天下,人听有惑,臣窃惜之。愚以王命无贰,宪制宜信。去年察举,一皆策试。如不能试,可不拘到,遣归不署。又秀才虽以事策,亦汜问经义,苟所未学,实难暗通,不足复曲碎垂例,违旧造异。谓宜因其不会,徐更革制。可申明前下,崇修学校,普延五年,以展讲习,钧法齐训,示人轨则。夫信之与法,为政之纲,施之家室,犹弗可贰,况经国之典而可玩黩乎。

  帝纳焉。听孝廉申至七年,秀才如故。

  时典客令万默领诸胡,胡人相诬,朝廷疑默有所偏助,将加大辟。坦独不署,由是被谴,遂弃官归会稽。久之,除领军司马,未赴召。会王敦反,与右卫将军虞潭俱在会稽起义,而讨沈充。事平,始就职。扬州刺史王导请为别驾。

  咸和初,迁尚书左丞,深为台中之所敬惮。寻属苏峻反,坦与司徒司马陶回白王导曰“及峻未至,宜急断阜陵之界,守江西当利诸口,彼少我众,一战决矣。若峻未至,可往逼其城。今不先往,峻必先至。先人有夺人之功,时不可失”导然之。庾亮以为峻脱迳来,是袭朝廷虚也,故计不行。峻遂破姑熟,取盐米,亮方悔之。坦谓人曰“观峻之势,必破台城。自非战士,不须戎服”既而台城陷,戎服者多死,白衣者无他,时人称其先见。及峻挟天子幸石头,坦奔陶侃,侃引为长史。时侃等夜筑白石垒,至晓而成。闻峻军严声,咸惧来攻。坦曰“不然。若峻攻垒,必须东北风急,令我水军不得往救。今天清静,贼必不动,决遣军出江乘,掠京口以东矣”果如所筹。时郗鉴镇京口,侃等各以兵会。既至,坦议以为本不应须召郗公,遂使东门无限。今宜遣还,虽晚,犹胜不也。侃等犹疑,坦固争甚切,始令鉴还据京口,遣郭默屯大业,又令骁将李闳、曹统、周光与默并力,贼遂势分,卒如坦计。

  及峻平,以坦为吴郡太守。自陈吴多贤豪,而坦年少,未宜临之。王导、庾亮并欲用坦为丹杨尹。时乱离之后,百姓凋弊,坦固辞之。导等犹未之许。坦慨然曰“昔肃祖临崩,诸君亲据御床,共奉遗诏。孔坦疏贱,不在顾命之限。既有艰难,则以微臣为先。今由俎上肉,任人脍截耳”乃拂衣而去。导等亦止。于是迁吴兴内史,封晋陵男,加建威将军。以岁饥,运家米以振穷乏,百姓赖之。时使坦募江淮流人为军,有殿中兵,因乱东还,来应坦募,坦不知而纳之。或讽朝廷,以坦藏台叛兵,遂坐免。寻拜侍中。

  咸康元年,石聪寇历阳,王导为大司马,讨之,请坦为司马。会石勒新死,季龙专恣,石聪及谯郡太守彭彪等各遣使请降。坦与聪书曰:

  华狄道乖,南北回邈,瞻河企宋,每怀饥渴。数会阳九,天祸晋国,奸凶猾夏,乘衅肆虐。我德虽衰,天命未改。乾符启再集之庆,中兴应灵期之会,百六之艰既过,惟新之美日隆。而神州振荡,遗氓波散,誓命戎狄之手,局蹐豺狼之穴,朝廷每临寐永叹,痛心疾首。天罚既集,罪人斯陨,王旅未加,自相鱼肉。岂非人怨神怒,天降其灾。兰艾同焚,贤愚所叹,哀矜勿喜,我后之仁,大赦旷廓,唯季龙是讨。彭谯使至,粗具动静,知将军忿疾丑类,翻然同举。承问欣豫,庆若在己。何知几之先觉,砎石之易悟哉。引领来仪,怪无声息。

  将军出自名族,诞育洪胄。遭世多故,国倾家覆,生离亲属,假养异类。虽逼伪宠,将亦何赖。闻之者犹或有悼,况身婴之,能不愤慨哉。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诚反族归正之秋,图义建功之日也。若将军喻纳往言,宣之同盟,率关右之众,辅河南之卒,申威赵魏,为国前驱,虽窦融之保西河,黥布之去项羽,比诸古今,未足为喻。圣上宽明,宰辅弘纳,虽射钩之隙,赏之故行,雍齿之恨,侯之列国。况二三子无曩人之嫌,而遇天启之会,当如影响,有何迟疑。

  今六军诫严,水陆齐举,熊罴踊跃,龁噬争先,锋镝一交,玉石同碎,虽复后悔,何嗟及矣。仆以不才,世荷国宠,虽实不敏,诚为行李之主,区区之情,还信所具。夫机事不先,鲜不后悔,自求多福,唯将军图之。

  朝廷遂不果北伐,人皆怀恨。

  坦在职数年,迁侍中。时成帝每幸丞相王导府,拜导妻曹氏,有同家人,坦每切谏。时帝刻日纳后,而尚书左仆射王彬卒,议者以为欲却期。坦曰“婚礼之重,重于救日蚀。救日蚀,有后之丧,太子堕井,则止。纳后盛礼,岂可以臣丧而废”从之。及帝既加元服,犹委政王导,坦每发愤,以国事为己忧,尝从容言于帝曰“陛下春秋以长,圣敬日跻,宜博纳朝臣,咨诹善道”由是忤导,出为廷尉,怏怏不悦,以疾去职。加散骑常侍,迁尚书,未拜。

  疾笃,庾冰省之,乃流涕。坦慨然曰“大丈夫将终不问安国宁家之术,乃作儿女子相问邪”冰深谢焉。临终,与庾亮书曰“不谓疾苦,遂至顿弊,自省绵绵,奄忽无日。修短命也,将何所悲。但以身往名没,朝恩不报,所怀未叙,即命多恨耳。足下以伯舅之尊,居方伯之重,抗威顾眄,名震天下,榱椽之佐,常愿下风。使九服式序,四海一统,封京观于中原,反紫极于华壤,是宿昔之所味咏,慷慨之本诚矣。今中道而毙,岂不惜哉。若死而有灵,潜听风烈”俄卒,时年五十一。追赠光禄勋,谥曰简。亮报书曰“廷尉孔君,神游体离,呜呼哀哉。得八月十五日书,知疾患转笃,遂不起济,悲恨伤楚,不能自胜。足下方在中年,素少疾患,虽天命有在,亦祸出不图。且足下才经于世,世常须才,况于今日,倍相痛惜。吾以寡乏,忝当大任,国耻未雪,夙夜忧愤。常欲足下同在外藩,戮力时事。此情未果,来书奄至。申寻往复,不觉涕陨。深明足下慷慨之怀,深痛足下不遂之志。邈然永隔,夫复何言。谨遣报答,并致薄祭,望足下降神飨之”子混嗣。

  严字彭祖。祖父奕,全椒令,明察过人。时有遗其酒者,始提入门,奕遥呵之曰“人饷吾两罂酒,其一何故非也”检视之,一罂果是水。或问奕何以知之,笑曰“酒重水轻,提酒者手有轻重之异故耳”在官有惠化,及卒,市人若丧慈亲焉。父伦,黄门郎。严少仕州郡,历司徒掾、尚书殿中郎。殷浩临扬州,请为别驾。迁尚书左丞。时朝廷崇树浩,以抗拟桓温,温深以不平。浩又引接荒人,谋立功于阃外。严言于浩曰“当今时事艰难,可谓百六之运,使君屈己应务,属当其会。圣怀所以日昃匪懈,临朝斤斤,每欲深根固本,静边宁国耳,亦岂至私哉。而处任者所志不同,所见各异,人口云云,无所不至。顷来天时人情,良可寒心。古人为政,防人之口甚于防川。间日侍座,亦已粗申所怀,不审竟当何以镇之。《老子》云夫唯不争,则万物不能与之争,此言不可不察也。愚意故谓朝廷宜更明授任之方,韩彭可专征伐,萧曹守管籥,内外之任,各有攸司。深思廉兰屈申之道,平勃相和之义,令婉然通顺,人无间言,然后乃可保大定功,平济天下也。又观顷日降附之徒,皆人面兽心,贪而无亲,难以义感。而聚著都邑,杂处人间,使君常疲圣体以接之,虚府库以拯之,足以疑惑视听耳”浩深纳之。

  及哀帝践阼,议所承统,时多异议。严与丹杨尹庾龢议曰“顺本居正,亲亲不可夺,宜继成皇帝”诸儒咸以严议为长,竟从之。

  隆和元年,诏曰“天文失度,太史虽有禳祈之事,犹衅眚屡彰。今欲依鸿祀之制,于太极殿前庭亲执虔肃”严谏曰“鸿祀虽出《尚书大传》,先儒所不究,历代莫之兴,承天接神,岂可以疑殆行事乎。天道无亲,唯德是辅,陛下祗顺恭敬,留心兆庶,可以消炎复异。皆已蹈而行之,德合神明,丘祷久矣,岂须屈万乘之尊,修杂祀之事。君举必书,可不慎欤”帝嘉之而止。以为扬州大中正,严不就。有司奏免,诏特以侯领尚书

  时东海王奕求海盐、钱塘以水牛牵埭税取钱直,帝初从之,严谏乃止。初,帝或施私恩,以钱帛赐左右。严又启诸所别赐及给厨食,皆应减省。帝曰“左右多困乏,故有所赐,今通断之。又厨膳宜有减彻,思详具闻”严多所匡益。

  太和中,拜吴兴太守,加秩中二千石。善于宰牧,甚得人和。馀杭妇人经年荒,卖其子以活夫之兄子。武康有兄弟二人,妻各有孕,弟远行未反,遇荒岁,不能两全,弃其子而活弟子。严并褒荐之。又甄赏才能之士,论者美焉。五年,以疾去职,卒于家。

  三子:道民,宣城内史。静民,散骑侍郎。福民,太子洗马,皆为孙恩所害。

  群字敬林,严叔父也。有智局,志尚不羁。苏峻入石头,时匡术有宠于峻,宾从甚盛。群与从兄愉同行于横塘,遇之,愉止与语,而群初不视术。术怒,欲刃之。愉下车抱术曰“吾弟发狂,卿为我宥之”乃获免。后峻平,王导保存术,尝因众坐,令术劝群酒,以释横塘之憾。群答曰“群非孔子,厄同匡人。虽阳和布气,鹰化为鸠,至于识者,犹憎其目”导有愧色。仕历中丞。性嗜酒,导尝戒之曰“卿恒饮,不见酒家覆瓿布,日月久糜烂邪”答曰“公不见肉糟淹更堪久邪”尝与亲友书云“今年田得七百石秫米,不足了曲糵事”其耽湎如此。卒于官。嗣子沉。

  沉字德度,有美名。何充荐沉于王导曰“文思通敏,宜登宰门”辟丞相司徒掾、琅邪王文学,并不就。从兄坦以裘遗之,辞不受。坦曰“晏平仲俭,祀其先人,豚肩不掩豆,犹狐裘数十年,卿复何辞”于是受而服之。是时沉与魏顗、虞球、虞存、谢奉并为四族之俊。

  沉子廞,位至吴兴太守、廷尉。廞子琳之,以草书擅名,又为吴兴太守,侍中。

  丁潭,字世康,会稽山阴人也。祖固,吴司徒。父弥,梁州刺史。潭初为郡功曹,察孝廉,除郎中,稍迁丞相西閤祭酒。时元帝称制,使各陈时事损益,潭上书曰:

  为国者恃人须才,盖二千石长吏是也。安可不明简其才,使必允当。既得其人,使久于其职,在官者无苟且,居下者有恒心,此为政之较也。今之长吏,迁转既数,有送迎之费。古人三载考绩,三考黜陟,中才处局,故难以速成矣。

  夫兵所以防御未然,镇压奸凶,周虽三圣,功成由武。今戎战之世,益宜留心,简选精锐,以备不虞。无事则优其身,有难则责其力。窃闻今之兵士,或私有役使,而营阵不充。夫为国者,由为家也。计财力之所任,审趋舍之举动,不营难成之功,损弃分外之役。今兵人未强,当审其宜,经涂远举,未献大捷,更使力单财尽而威望挫弱也。

  及帝践阼,拜驸马都尉、奉朝请、尚书祠部郎。时琅邪王裒始受封,帝欲引朝贤为其国上卿,将用潭,以问中书令贺循。循曰“郎中令职望清重,实宜审授。潭清淳贞粹,雅有隐正,圣明所简,才实宜之”遂为琅邪王郎中令。会裒薨,潭上疏求行终丧礼,曰“在三之义,礼有达制,近代已来,或随时降杀,宜一匡革,以敦于后,辄案令文,王侯之丧,官僚服斩,既葬而除。今国无继统,丧庭无主,臣实陋贱,不足当重,谬荷首任,礼宜终丧”诏下博议。国子祭酒杜夷议“古者谅暗,三年不言。下及周世,税衰效命。春秋之时,天子诸侯既葬而除。此所谓三代损益,礼有不同。故三年之丧,由此而废。然则汉文之诏,合于随时,凡有国者,皆宜同也,非唯施于帝皇而已。案礼,殇与无后,隆于成人。有后,既葬而除。今不得以无后之故而独不除也。愚以丁郎中应除衰麻,自宜主祭,以终三年”太常贺循议“礼,天子诸侯俱以至尊临人,上下之义,君臣之礼,自古以来,其例一也。故礼盛则并全其重,礼杀则从其降。春秋之事,天子诸侯不行三年。至于臣为君服,亦宜以君为节,未有君除而臣服,君服而臣除者。今法令,诸侯卿相官属为君斩衰,既葬而除。以令文言之,明诸侯不以三年之丧与天子同可知也。君若遂服,则臣子轻重无应除者也。若当皆除,无一人独重之文。礼有摄主而无摄重,故大功之亲主人丧者,必为之再祭练祥,以大功之服,主人三年丧者也。苟谓诸侯与天子同制,国有嗣王,自不全服,而人主居丧,素服主祭,三年不摄吉事,以尊令制。若当远迹三代,令复旧典,不依法令者,则侯之服贵贱一例,亦不得唯一人论”于是诏使除服,心丧三年。

  太兴三年,迁王导骠骑司马,转中书郎,出为广武将军、东阳太守,以清洁见称。征为太子左卫率,不拜。成帝践阼,以为散骑常侍、侍中。苏峻作乱,帝蒙尘于石头,唯潭及侍中钟雅、刘超等随从不离帝侧。峻诛,以功赐爵永安伯,迁大尚书,徙廷尉,累迁左光禄大夫、领国子祭酒、本国大中正,加散骑常侍。

  康帝即位,屡表乞骸骨。诏以光禄大夫还第,门施行马,禄秩一如旧制,给传诏二人,赐钱二十万,床帐褥席。年八十,卒。赠侍中,大夫如故,谥曰简。王导尝谓孔敬康有公才而无公望,丁世康有公望而无公才。子话,位至散骑侍郎。

  张茂,字伟康,少单贫,有志行,为乡里所敬信。初起义兵,讨贼陈斌,一郡用全。元帝辟为掾属。官有老牛数十,将卖之,茂曰“杀牛有禁,买者不得辄屠,齿力疲老,又不任耕驾,是以无用之物收百姓利也”帝乃止。迁太子右卫率,出补吴兴内史。沈充之反也,茂与三子并遇害。茂弟盎,为周札将军,充讨札,盎又死之。赠茂太仆。茂少时梦得大象,以问占梦万推。推曰“君当为大郡,而不善也”问其故,推曰“象者大兽,兽者守也,故知当得大郡。然象以齿焚,为人所害”果如其言。

  陶回,丹杨人也。祖基,吴交州刺史。父抗,太子中庶子。回辟司空府中军、主簿,并不就。大将军王敦命为参军,转州别驾。敦死,司徒王导引为从事中郎,迁司马。苏峻之役,回与孔坦言于导,请早出兵守江口,语在坦传。峻将至,回复谓亮曰“峻知石头有重戍,不敢直下,必向小丹杨南道步来,宜伏兵要之,可一战而擒”亮不从。峻果由小丹杨经秣陵,迷失道,逢郡人,执以为乡导。时峻夜行,甚无部分。亮闻之,深悔不从回等之言。寻王师败绩,回还本县,收合义军,得千馀人,并为步军,与陶侃、温峤等并力攻峻,又别破韩晃,以功封康乐伯。

  时大贼新平,纲维弛废,司徒王导以回有器干,擢补北军中候,俄转中护军。久之,迁征虏将军、吴兴太守。时人饥谷贵,三吴尤甚。诏欲听相鬻卖,以拯一时之急。回上疏曰“当今天下不普荒俭,唯独东土谷价偏贵,便相鬻卖,声必远流,北贼闻之,将窥疆场。如愚臣意,不如开仓廪以振之”乃不待报,辄便开仓,及割府郡军资数万斛米以救乏绝,由是一境获全。既而下诏,并敕会稽、吴郡依回振恤,二郡赖之。在郡四年,征拜领军将军,加散骑常侍,征虏将军如故。

  回性雅正,不惮强御。丹杨尹桓景佞事王导,甚为导所昵。回常慷慨谓景非正人,不宜亲狎。会荧惑守南斗经旬,导语回曰“南斗,扬州分,而荧惑守之,吾当逊位以厌此谪”回答曰“公以明德作相,辅弼圣主,当亲忠贞,远邪佞,而与桓景造膝,荧惑何由退舍”导深愧之咸和二年,以疾辞职,帝不许。徙护军将军,常侍、领军如故,未拜,卒,年五十一。谥曰威。

  四子:汪、陋、隐、无忌。汪嗣爵,位至辅国将军、宣城内史,陋冠军将军,隐少府,无忌光禄勋,兄弟咸有干用。

  史臣曰:孔愉父子暨丁潭等,咸以篠簜之材,邀缔构之运,策名霸府,骋足高衢,历试清阶,遂登显要,外宣政绩,内尽谋猷,罄心力以佐时,竭股肱以卫主,并能保全名节,善始令终。而愉高谢百万之赀,辞荣数亩之宅,弘止足之分,有廉让之风者矣。陶回陈邪佞之宜远,明鬻卖之非宜,并补阙弼违,良可称也。

  赞曰:愉既公才,潭唯公望。领军儒雅,平越忠亮。君平料敌,彭祖弘益。茂以象焚,群由匡厄。陶回规过,言同金石。

  《晋书》 唐·房玄龄等

非我族内,其心必异!!!

原句的意思是:中国式的种族歧视言论,就是说非汉族人一定会有不利于汉族的心思。
现在可以理解为,不是一个派的外人,不一定会效忠我们这个团体,因为他必定有和我们不同的理想目标,有点道不同不相为谋还有一种不相信外人的“忠诚”的说法。

名垂千古的《徙戎论》原文及译文

名垂千古的《徙戎论》原文及译文
江统死后,乡人在圉镇为他立祠,与董宣、蔡邕合祀,称三贤祠。
《徙戎论》原文:
夫夷蛮戎狄,谓之四夷,九服之制,地在要荒。《春秋》之义,内诸夏而外夷狄。以其言语不通,贽币不同,法俗诡异,种类乖殊;或居绝域之外,山河之表,崎岖川谷阻险之地,与中国壤断土隔,不相侵涉,赋役不及,正朔不加,故曰“天子有道,守在四夷”。禹平九土,而西戎即叙。其性气贪婪,凶悍不仁,四夷之中,戎狄为甚。弱则畏服,强则侵叛。虽有贤圣之世,大德之君,咸未能以通化率导,而以恩德柔怀也。
当其强也,以殷之高宗而惫于鬼方,有周文王而患昆夷、猃狁执贽,而边城不弛固守;为寇贼强暴,而兵甲不加远征,期令境内获安,疆埸不侵而已。
及至周室失统,诸侯专征,以大兼小,转相残灭,封疆不固,而利害异心。戎狄乘间,得入中国。或招诱安抚,以为己用。故申、缯之属害及济东,侵入齐、宋,陵虐邢、卫,南夷与北狄交侵中国,不绝若线。
齐桓攘之,存亡继绝,北伐山戎,以开燕路。故仲尼称管仲之力,嘉左衽,赵武胡服,开榆中之地,秦雄咸阳,灭义渠之等。始皇之并天下也,南兼百越,北走匈奴,五岭长城,戎卒亿计。虽师役烦殷,寇贼横暴,然一世之功,戎虏奔却,当时中国无复四夷也。
汉兴而都长安,关中之郡号曰三辅,《禹贡》雍州,宗周丰、镐、河东空地,而与华人杂处。
五胡内迁数岁之后,族类蕃息,既恃其肥强,且苦汉人侵之。永初之元,骑都尉王弘使西域,发调羌、氏,以为行卫。于是群羌奔骇,互相扇动,二州之戎,一时俱发,覆没将守,屠破城邑。邓骘,至于南入蜀汉,东掠赵、魏,唐突轵关,侵及河内。及遣北军中候朱宠将五营士于孟津距羌,十年之中,夷夏俱毙,任尚、马贤仅乃克之。
此所以为害深重、累年不定者,虽由御者之无方,将非其才,亦岂不以寇发心腹,害起肘腋,疢临冲,自西徂乐。雍州之戎,常为国患,中世之寇,惟此为大。
汉末之乱,关中残灭。魏兴之初,与蜀分隔,疆场之戎,一彼一此。魏武皇帝令将军夏侯妙才(夏侯渊)讨叛氏阿贵、千万等,后因拔弃汉中,遂徙武都之种于秦川,欲以弱寇强国,扞御蜀虏。此盖权宜之计,一时之势,非所以为万世之利也。今者当之,已受其弊矣。
夫关中土沃物丰,厥田上上,加以泾、渭之流溉其舄卤,士庶玩习,侮其轻弱,使其怨恨之气毒于骨髓。至于蕃育众盛,则坐生其心。以贪悍之性,挟愤怒之情,候隙乘便,辄为横逆。而居封域之内,无障塞之隔,掩不备之人,收散野之积,故能为祸滋扰,暴害不测。此必然之势,已验之事也。
当今之宜,宜及兵威方盛,众事未罢,徙冯翊、北地、新平、安定界内诸羌,著先零、罕并、析支之地;徙扶风、始平、京兆之氐,出还陇右,著阴平、武都之界。廪其道路之粮,令足自致,各附本种,反其旧土,使属国、抚夷就安集之。
戎晋不杂,并得其所,上合往古即叙之义,下为盛世永久之规。纵有猾夏之心,风尘之警,则绝远中国,隔阂山河,虽为寇暴,所害不广。是以充国、子明能以数万之众制群羌之命,有征无战,全军独克,虽有谋谟深计,庙胜远图,岂不以华夷异处,戎夏区别,要塞易守之故,得成其功也哉!
难者曰:方今关中之祸,暴兵二载,征戍之劳,老师十万,水旱之害,荐饥累荒,疫疠之灾,札瘥夭昏。凶逆既戮,悔恶初附,且款且畏,咸怀危惧,百姓愁苦,异人同虑,望宁息之有期,若枯旱之思雨露,诚宜镇之以安豫。而子方欲作役起徒,兴功造事,使疲悴之众,徙自猜之寇,以无谷之人,迁乏食之虏,恐势尽力屈,绪业不卒,羌戎离散,心不可一,前害未及弭,而后变复横出矣。
答曰:羌戎狡猾,擅,不能相一。子以此等为尚挟余资,悔恶反善,怀我德惠而来柔附乎?将势穷道尽,智力俱困,惧我兵诛以至于此乎?
曰,无有余力,势穷道尽故也。然则我能制其短长之命,而令其进退由己矣。夫乐其业者不易事,安其居者无迁志。方其自疑危惧,畏怖促遽,故可制以兵威,使之左右无违也。迨其死亡散流,离逷未鸠,与关中之人,户皆为仇,故可遐迁远处,令其心不怀土也。
夫圣贤之谋事也,为之于未有,理之于未乱,道不著而平,德不显而成。其次则能转祸为福,因败为功,值困必济,遇否能通。今子遭弊事之终而不图更制之始,爱易辙之勤而得覆车之轨,何哉?且关中之人百余万口,率其少多,戎狄居半,处之与迁,必须口实。若有穷乏糁粒不继者,故当倾关中之谷以全其生生之计,必无挤于沟壑而不为侵掠之害也。
今我迁之,传食而至,附其种族,自使相赡,而秦地之人得其半谷,此为济行者以廪粮,遗居者以积仓,宽关中之逼,去盗贼之原,除旦夕之损,建终年之益。若惮暂举之小劳,而忘永逸之弘策;惜日月之烦苦,而遗累世之寇敌,非所谓能开物成务,创业垂统,崇其拓迹,谋及子孙者也。
并州之胡,本实匈奴桀恶之寇也。汉宣之世,冻馁残破,国内五裂,后合为二,呼韩邪遂衰弱孤危,不能自存,依阻塞下,委质柔服。建武中,南单于复来降附,遂令入塞,居于漠南,数世之后,亦辄叛戾,故何熙、梁槿戎车屡征。中平中,以黄巾贼起,发调其兵,部众不从,而杀羌渠。由是於弥扶罗求助于汉,以讨其贼。仍值世丧乱,遂乘衅而作,卤掠赵、魏,寇至河南。建安中,又使右贤王去卑诱质呼厨泉,听其部落散居六郡。咸熙之际,以一部太强,分为三率。泰始之初,又增为四。于是刘猛内叛,连结外虏。近者郝散之变,发于谷远。今五部之众,户至数万,人口之盛,过于西戎。然其天性骁勇,弓马便利,倍于氐、羌。若有不虞风尘之虑,则并州之域可为寒心。
荥阳句骊本居辽东塞外,正始中,幽州刺史毋丘俭伐其叛者,徙其余种。始徙之时,户落百数,子孙孳息,今以千计,数世之后,必至殷炽。今百姓失职,犹或亡叛,犬马肥充,则有噬啮,况于夷狄,能不为变!但顾其微弱势力不陈耳。
夫为邦者,患不在贫而在不均,忧不在寡而在不安。以四海之广,士庶之富,岂须夷虏在内,然后取足哉!此等皆可申谕发遣,还其本域,慰彼羁旅怀土之思,释我华夏纤介之忧。惠此中国,以绥四方,德施永世,于计为长。
《徙戎论》译文:

华夏周边各族,地处偏远,与华夏族风俗迥异,古书《春秋》当中主张严华夷之辨,不去干涉其内政,但也不许他们扰乱中原。周边各族尚武好斗,衰弱时臣服中原,强盛时就举族进犯,即使圣主贤君治理他们也颇费心力。

周边各族强盛之时,商朝高宗为鬼方族劳神,周文王为昆夷、猃狁而忧心,汉高祖被匈奴困在白登山,汉文帝为防备匈奴在霸上驻军。当各族衰弱时,周公曾接受边地的朝贡,汉宣帝曾接受单于的朝见,在汉成帝、汉元帝时,汉朝已然衰落,周边各族却十分恭顺,其实是前代君主用兵得力的缘故。
所以当匈奴请求守卫边疆时,侯应认为不可;单于到未央宫跪拜时,望之仍认为他有不臣之心。因此有道之君治理周边各族时,都大力加强国防建设,虽然各族叩头进贡宝物珍奇,边城并不放松守备,当他们起来作乱时,军队也不加以远征,只是希望境内安宁,疆域不受侵扰而已。

当年周朝衰弱,诸侯互斗,周边各族乘机渗入中原。有的诸侯国招抚它们为已用。所以申侯引犬戎族入寇,颠覆了西周;秦襄公在西周之后统治关中时,羌戎各族也骤然崛起。春秋时后,义渠、大荔族居住在秦、晋两国境内;陆浑、阴戎驻扎在伊水、洛水之间;鄋瞒族的祸害及于济水以东,攻击齐、宋、邢、卫各国。周边各族从南北两面进攻中原,中原形势十分危急。
这时,有齐桓公崛起,包围和存续各弱小诸侯国,尤其是北伐山戎族,为燕国拓展疆土。所以孔子特别称赞管仲保卫华夏习俗的功绩。春秋战国交际时,中原各诸侯国强盛起来,楚国吞并了蛮氏,晋国灭掉了陆浑族,赵武灵王胡服骑射,开辟了榆中地区,秦国从咸阳崛起,吞并了义渠各国。到秦始皇统一天下,兵威震邻,打击胡人,驱逐越人,五岭山脉和长城防线驻扎大量军队,虽然统治残暴,徭役繁重,民变四起,但经过他的治理,中原地区却不再有各种夷族了。
汉朝兴起,建都长安。关中各郡被称作三夫,就是《禹贡》当中的雍州,西周首都丰、镐的旧地。等到王莽政权失败,赤眉军攻入关中,长安城在战乱中荒废,百姓四处流亡。汉光武帝建武年间,任命马援担任陇西太守,讨伐叛乱的羌人,迁徙他们的参与人口到关中,居住在冯翊、河东空闲之地,与汉民族杂居。
五胡民族内迁几年后,繁衍生息,一方面自恃实力强大,又苦于汉人的侵袭。汉安帝永初年间,骑都尉王弘出使西域,征发羌、氏人民作为卫队。于是羌人惊慌奔走,互相煽动,两州的胡人一起造反,杀死当地将领和官员,攻破屠杀各地城池。邓骘前往征讨,大败而归,胡人更加势大,以至于向南攻入蜀汉,向东抢掠赵、魏之地,攻打轵关,侵犯河内。朝廷于是派遣北军中候朱宠率领五营士在孟津抵御羌人,十年战乱之中,交战双方都疲惫了,任尚、马贤仅仅打败了羌兵。
羌乱之所以为害深重、多年不能平定,一方面是由于朝廷抵御无方,任命的将领能力不足,另一方面难道不是因为叛乱从中原腹地开始,因而难以迅速弭平吗?自此以后,胡人叛乱不能彻底平息,一有机会就死灰复燃。大将马贤、段颖前往征讨,有时还遭遇失败。从此雍州的戎人常为国家之患,近代的叛乱者数他们势力最大。
在汉末的战乱中,关中地区遭到严重破坏。曹魏兴起之初,与蜀国各据一方,居住在两国边界上的胡人,有的在蜀有的在魏。魏武皇帝曹操曾派将军夏侯渊讨伐叛乱者阿贵、千万等,后来因为放弃汉中,就迁徙武都胡人到秦川,想以此削弱敌寇加强国力,以便抵御蜀国。这只是权宜之计,不能惠及万世。现在我们面临的形势就源于魏国的这项痹症。
把他们迁到京畿地区,士绅和百姓对此习以为常,因为他们弱小就欺辱他们,使他们从内心深处生发出仇恨。如果他们人口大大增加,就会生出不臣之心。他们本性凶残贪婪,又心怀怨恨,一有机会便会叛乱。而他们住在我国境内,没有自然险阻的阻隔,可以袭击没有防备的人民,收集没有收割粮食,所以能够成为严重的祸害。这类事情是必然的,而且已经发生过。
当今朝廷应该做的事,便是乘着兵威正盛,叛乱还未平息,迁徙冯翊、北地、新平、安定界内的诸羌到先零、罕并、析支之地;迁徙扶风、始平、京兆的氐族,到陇右、阴平、武都等地。朝廷应该供应他们在迁徙途中的粮食,使他们可以自足,跟随自己的民族返回故土,最终得到安顿。
胡人和汉人从此不再杂居,各得其所,既符合历史经验,又创立了处理此类问题的范例。即使胡人以后想进犯中原,由于地处偏远、山河阻隔,即便作乱也为害不广。当年赵充国等人之所以能够以几万兵力制服羌人,兵不血刃地获得胜利,虽然是因为用兵得法,难道不也是因为汉族和胡人各自居住在不同地区,因而官军容易守卫边塞,才获得成功的吗?
质疑我的人会说:这次关中平叛,历时二载,用兵十万,又逢旱涝灾害,瘟疫流行,百姓生活十分艰难。叛乱首领刚刚被杀,其余叛乱者悔恨自己的罪恶,刚刚归附朝廷,十分恭顺和畏惧,当地百姓和外地人十分忧虑,都希望朝廷能够让他们休养生息。而你却马上要做这么一桩大事:迁徙疲惫而饥饿的,只怕把他们逼上绝路,之前的叛乱还没有平息,新的叛乱又要开始了。
对此,我会回答说:羌戎民族十分狡猾,他们相互联络,或攻城或野战,杀伤杀害地方官员,聚集兵力作乱已经很长时间了。而现在他们势力瓦解,民众或被俘虏或者离散。你认为这是他们实力尚存却改过自新呢,还是穷途末路被迫归降呢?
我的回答是,他们只是因为走投无路而已。但这时朝廷却能够掌控他们的命运,迫使他们迁徙。热爱自己事业的人不会改变行当,安于居所的人没有搬迁的愿望。现在乘着胡人畏惧朝廷兵威,我们正可以驱使他们。现在正逢胡人死的死,逃的逃,与关中的汉人无不结仇,正好可以把他们迁移到远方,使他们不再怀念关中土地。
圣贤谋划大事,都是未雨绸缪,或者是转祸为福,现在你碰到了难题却不改弦更张,却是为什么呢?况且关中人口百余万,大约一半是戎狄,我们无论是安顿他们还是迁徙他们,都需要供给粮食。如果有人没有粮食吃,朝廷本来就需要打开关中的粮仓补给他们,免得他们叛乱。
现在我们迁徙他们,供给他们粮食,使胡人各归其族,相互赡养,而秦地的汉人还能够得到剩下的一半粮食,两族人民各得其所,而关中也能从此安定。如果朝廷不愿意短期内的稍微辛苦一点,一劳永逸地问题,就不能说是有远见卓识、为子孙后代着想了。
并州的胡人,是匈奴人的后裔。汉宣帝年间,匈奴内乱,一分为二,呼韩邪单于势力衰弱,不能自保,于是迁徙到长城以北,臣服汉朝。汉光武帝建武年间,南匈奴单于又来归附,朝廷就让他们进入边关,居住在漠南,几代以后,也是动辄叛乱,所以何熙、梁槿多次前往征讨。汉灵帝中平年间,因为黄巾军起义,朝廷征发匈奴兵,匈奴人拒绝听从,还杀了羌渠单于。因此於弥扶罗单于求助于汉朝以平叛。匈奴人还乘着天下大乱入寇,掳掠赵、魏之地,一直打到黄河以南。汉献帝建安年间,又派匈奴右贤王把呼厨泉单于骗到京城软禁,而任凭其部落散居六郡地区。魏元帝咸熙年间,朝廷认为匈奴一部太强,就把他们分为三部。晋武帝泰始初年,又分为四部。于是有刘猛在国内作乱并连结国外敌人;最近又有郝散之变,在谷远发生。现在匈奴五部之众,户口达到数万,人口之盛,超过了西戎。但是他们天性骁勇,弓马娴熟,却远远超过氐、羌各族。一旦叛乱,并州地区就危险了。
荥阳的句骊族本来居住在辽东塞外,魏王曹芳正始年间中,幽州刺史毋丘俭讨伐他们的叛乱,迁徙他们残余的人口。刚迁徙的时侯,不过几百户人家,经过子孙的繁衍,现在已经有几千户。几代人之后,一定势力强大。现在一般百姓失去生机尚且逃亡叛乱,狗和马吃饱了还相互撕咬,何况是夷狄,岂能不作乱!只是考虑到句骊族的势力还很弱,我就不细说了。
国家的忧患不在贫困而在于贫富不均,不在人口稀少而在于人民不安定。以我晋朝土地之广大,人民之富足,难道能容得异族居住在国内,过得舒舒服服吗?这些人都可以向他们颁发命令,让他们回到故土,使他们不再想念故乡,也是华夏少了一个祸患。如果朝廷这样做,中原和四方都会从中得利,福泽还会惠及千秋万代。
编者曰:

引胡入华,无异于开门揖盗,血泪千年,不可不察。

072|《搜神记》——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在不可理喻的情节背后,是特定情形下的特定情感。

        《搜神记》中记载,“张华智擒狐魅”。张华——晋惠帝时的司空,相当于人类顶尖的官僚。

        在干宝年间,也就是晋惠帝时期,燕昭王的古墓旁边有一只狐狸成了精,可以变换成人形。想去拜访人间的顶尖领袖张华,这样大的事情得找个人商量一下,于是就问旁边同样成了精的古木华表(华表——就是古代统治阶级,为了收集群臣的建议而立的一根木头柱子),华表劝他不要去,免得自取其辱。狐狸不听,拿着帖子就去拜访张华了。

        两人一见面,狐狸的才华高的不像话,从天上到地上,从古到今无不知晓。张华被驳的,没有话说,最后说:天下怎么会有如此高才华的少年,一定是妖,于是把它囚禁起来,以验证自己的想法。

        几番周折之后,张华在听说,上千年的古木,可以识别出妖。于是派人把燕昭王旁边的古木华表砍了来,燃烧古木的火光照射,少年在火光中显出了狐狸的真身。于是张华就把狐狸扔进锅里煮了。最后张华说这两个妖孽,要不是被我逮着,千年之类都不一定能逮得到。

        这个成了精的狐狸,因仰慕张华的才能,本着惺惺相惜之情去结交,而且没有半点恶意。为何这位张华,最能听取别人意见,广纳贤士的人物,就好像平原君。而到了故事里,就变得蛮横又凶残,却又那么正义凛然,仿佛高踞道德的制高点?

      这些看似不合理的背后,恰恰反映了当时民族的情感。也是《搜神记》要传递的另一个基调——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我们都知道《三国演义》中,三国时期的最后赢家是曹魏,他们建立了晋朝,史称东晋。而在这之后,有一段时期,王朝出现了八王之乱的权力衰弱时段。而北方游牧民族趁机一举入侵,征服了汉地北部,建立了五湖十六国,史称五胡乱华(五胡:匈奴、鲜卑、羯、氐、羌这5个游牧部落联盟)。而中原政权以及原来的士族,相随南逃,渡过长江,迁都建业(今天的江苏,南京),史称衣冠南渡。也就建立了西晋政权,而《搜神记》就诞生于这样的背景。在这种民族矛盾极其尖锐的时候,由此而来的心态异常自然会在故事中有所反映。

        因此在今天我们看到某人、某事、某物一些极不可理喻的场景是,都能从现象背后,去探寻到一个合理的原因。

非我族人 其心必异什么意思

不是我们同一族的人,他们必定不同我们一条心

造句

1.口口声声说人,常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反之只要同是人犯下的错,就可以免于问罪?百里屠苏 

2.还是对那几个多加注意,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不能放松对他们的监视。

3.异界大陆,魔族一现,生灵涂炭,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异界大陆还会有一场浩劫,到时候,你们两辅助凌云小家伙,阻挡住这场浩劫。

4.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缅甸人首鼠两端,终不可信。

5.好,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云中鹤必要踏平契丹,一统天下。

6.第一,在文化上,“华”文明有礼,而“夷”野蛮不知信义,“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7.修真者那时候的思想和大战以前没有改变,他们依然信奉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8.鬼使神差地,当他的目光扫过女子牵着姜玉的那双纤手,以及她巧笑嫣然地面孔那刻,后者先前收拾钱通时说过的那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9.你们想想,我们所见到的外星人中,仅仅一艘飞船内,就有三个不同的种族,所以我在想,或许他们并没有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说法。


非我族者其心必异什么意思

题库内容:

族类:同族的人。我是我们同族的人,他们必定 不同 我们一条心。指 不是 跟自己一条心的人。

成语出处: 《 左传 ?成公四年》:“史佚之《志》有之,曰:‘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楚虽大,非吾族也,其肯字我乎?”

成语例句: 兵不厌诈,中外皆然,

成语语法: 作宾语、定语;用于口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