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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安

朱安与鲁迅先生的关系是什么?鲁迅不喜欢朱安,那为什么不选择和朱安离婚

jnlyseo998998 jnlyseo998998 发表于2023-01-27 09:47:02 浏览44 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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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安与鲁迅先生的关系是什么

朱安是鲁迅先生的原配夫人。

朱安,鲁迅的原配夫人,1878年6月生于浙江绍兴。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中长大的朱安,虽然识字不多,但是懂得礼仪,性格温和,待人厚道。因为鲁迅是长子,自从鲁迅父亲去世以后,鲁迅的母亲就开始为鲁迅的婚事操心。老太太喜欢朱安听话顺从的品性,决定娶来给自己的大儿子鲁迅做媳妇。

鲁迅的一生,曾经与两位女性有过婚姻或爱情关系,一是当他26岁的时候,从日本回到绍兴在母亲鲁瑞的主持下与山阴朱安女士结婚;鲁迅自与朱安结婚之后,直至病逝为止,并未与她解除这种婚姻关系。

鲁迅在外的日子,朱安一直照顾着鲁迅母亲的生活,从未有怨言;二是当他47岁的时候,从广州抵达上海,即与长期追随自己的番禺许广平同居。鲁迅病逝后,朱安女士到亡故的十余年间,和许广平同志一样,也一直作为鲁迅遗属同社会保持着正常的联系。

鲁迅不喜欢朱安,那为什么不选择和朱安离婚

一、鲁迅之所以不和朱安离婚,是因为他不想违背父母的意愿,因为在鲁迅看来,父母不想和他离婚。同时,鲁迅也是一个重孝的人。他对父亲和母亲非常孝顺。因此,虽然鲁迅内心对父母的安排并不是很满意,但他还是将父母的安排进行到底。

从而体现了他们对父母的孝顺。但鲁迅先生的孝道伤害了朱安这个女人,因为朱安为鲁迅付出了生命,但最终却一无所获,甚至连鲁迅先生的嘘声都没有收到。

二、这样一个女人,她的封建思想,让她接受了没有性和爱情的婚姻,你也可以把鲁迅和徐光平的儿子当作自己的儿子对待,把周家的生死放在身上也可能是迂腐的。这样的朱安是固执的,连圣人都不能改变她的看法,何况鲁迅!

鲁迅想离婚,但他害怕母亲得不到照顾。鲁迅经常对朋友们说:她是我母亲的妻子,不是我的妻子。这是我母亲送给我的礼物。我只有责任赡养。爱是我不知道的东西由此可见,他对朱安毫无感情。根据他的性格,他肯定会离婚。但考虑到当时的情况,女性离婚后会遭到社会的唾弃。

三、就连鲁迅先生也承认,朱安是个好女人,孝敬老人、善待丈夫,甚至在其他方面都做得很好。不幸的是,她是一个不幸的女人。鲁迅先生曾多次对他的朋友说:她是我母亲的妻子,不是我的妻子,这是我母亲给我的礼物,我只有义务赡养,爱是我不知道的。鲁迅也曾考虑过离婚。

但在当时,被离婚的女性被人鄙视和鄙视。与那些与妻子离婚再婚的民国名人相比,鲁迅对待朱安的态度是无比的善良和正义--既然他不能给她幸福,就给她一个名声和活下去的理由!

朱安,鲁迅的妻子

朱安,绍兴人,1906年奉母命嫁与周树人,1919年随夫定居北京,寄寓周作人处,1923年周氏兄弟决裂后被迫迁居。1926年周树人赴沪与许广平同居,朱安独守空房至1945年逝世。
一生颠沛,未得善终。
我,就是朱安。
1
下花轿时,我掉了绣花鞋,是凶兆。
光绪三十二年六月初六,我的大喜之日。
五年后,我又见到他。嶙峋得清冷,而倨傲。
月色凄寒。
盖头久久没掀,灯花大抵瘦了,他坐在太师椅上,翻书,不语。我瞥见墙角的一只蜗牛,一点点向上爬,很慢,仿佛时间。
五年前,父母之命,我便成了周家的媳妇,年底完婚。他是江南水师学堂的学生,书香门第,祖父是京官,犯了错,锒铛入狱,家道也便中落。我家为商,我长他三岁,似是一桩好姻缘。
成亲在即,他却要留洋日本,耽搁婚期。临别,我随周家人送行。他对我说,“你名朱安,家有一女,即是安。”周家无女,从那时起,我就自认是周家的人。让他安心,让家安宁,是我毕生所愿。
我等了五年。等待有朝一日,一路笙歌,他来娶我。
可是,他迟迟不归,杳无音信。
听娘娘(绍兴话,即婆婆,下同)和亲戚说,他成了新派青年,嘱我放脚,进学堂。我四岁缠足,母亲言,好人家的女子都是三寸金莲,大脚丑陋鄙俗,不成体统。今我二十有余,又谈放脚,徒遗笑柄。自古迄今,女子无才便是德,身为女人,开枝散叶,打理家务才是分内之事,读书识字非正业。朱家传统,容不得我挑战。说到底,我不过是个小女子,旧时代的小女子。我唯一能做的,便是婚礼时往大如船的鞋里塞棉花,没承想,下轿时竟掉了,欲盖弥彰。
墙角蜗牛仍在奋力上爬,夜缓缓地淡了。我想起那年渡口,他对我说,家有一女即是安。彼时的他,举手投足都是文弱书生气,不似如今,棱角分明。我心内有点憎恨起日本来,是日本之行让他改变。我预感到世道变了,只是不知新世道,容不容得下一个我。
洞房花烛夜,彼此默然的一夜。一沉默,就是一辈子。
三天后,他再度离家,去日本了。
2
宣统三年,也就是一九一一年,满清垮台。
我的婚姻,已经走过第五个年头。
先生回国两年来,先后在浙江两级师范学堂和绍兴中学堂当教员,现在是绍兴师范学校校长。他从不归家过夜,偶尔行色匆匆地回来,怀抱许多书,我看不懂。他和娘娘说话,说“国民革命”、“中华民国”,大抵是些国事,知我不懂,便不对我说。我沉默地听,寂静地看,他时而激昂,时而悲愤的模样,我很喜欢。他是做大事的人。
我出街,街头巷尾的茶馆都是“革命”的说法,人们好像与从前不大一样。像先生般不束辫的男人多起来,女人也渐渐不裹脚,天下乱了。先生似乎小有名气,路过酒肆药铺,常听闻“周树人”云尔。我是骄傲的,因我是周树人之妻。我亦是疼痛的,守着有名无实的婚姻,枯了华年。
先生是摩登人物,对这新气象,自然是喜悦的。我却是个旧人。贴着“包办婚姻”,迈着三寸金莲,被风云突变的世道裹挟着,颤巍巍地撞进新时代,往哪里走,我不知道。
晌午,我回娘家。
先生去北平了,我不识字,托小弟写封信。
先生树人:

不孝有三,

无后为大。

望纳妾。

妻朱安

一九一四年十一月
先生未复,听说动了怒,说我不可理喻,不可救药。
正如下花轿时掉鞋,在他面前,我如履薄冰,却总是弄巧成拙。我是爱他的,甚至允许他纳妾,可他不懂。只有娘娘疼惜我,打理周家上下多年,我不像周家媳妇,更似周家女儿。一九一九年,先生为了事业举家北上赴京,我于是离了这江南水乡,离了娘家。一别,竟是一世。
“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我的人生依附于丈夫,他是大器之才,命运系于国运。我的一生,便在天翻地覆的历史洪流中,颠沛流离,支离破碎。
人生尽处是荒凉。
3
北平只有老鸹憔悴的哀叫,日子里满是干枯的味道。
我们住在二弟周作人处,弟媳信子是日本人,作人留洋日本时“自由恋爱”而结合。她思想进步,又懂写字,深得先生喜爱。来到北平我才知,先生声名竟如此显赫。来访者络绎不绝,有学生,也有大人物。每遇客访我都居于后屋,他应该不想我出面待客。先生由内而外都是革新,只有我是他的一件旧物。
今日我在后屋时,作人走进来。
“大嫂,你怎么一个人在这?”
我笑了笑,没有答。
“大嫂真是安静之人啊,这么些天都没听你讲过话。”他的声音里有旧日时光的味道。
我想了想,说:“作人,你教我认字吧。”
“好啊!听大哥讲,我只当你顽固不化。既然你追求进步,我断然全力助你。”
他写下八个字:质雅腴润,人淡如菊。“形容大嫂,恰如其分。”
后来,每当先生待客,作人便来后屋教我写字,有时也与我交谈。十几年的婚姻,我心如枯井。作人似是井底微澜,让形容枯槁的时日芳草萋萋。
“大哥现在教育部供职,也在北大教书,不叫周树人,叫鲁迅,是著作等身的大文豪,五四新文化运动的领袖。
“大嫂,你虽是旧式妇女却不愚钝。你很聪慧,大哥不接受你或是先入为主的偏见,以为婚姻自主就是好。
“事实上,你也看到,信子是我自己选择的妻,她挥霍无度又常歇斯底里,大哥一味崇洋,未免太过激进。
“大哥是成大事之人,历史恰到岔口,所谓时势造英雄,他定会青史垂名。社会规范剧变,总有人成为牺牲品,庞然历史中,小人物的疼痛无足轻重。历史会忘了我们的。”
“……”
斑驳的时光叠叠错错。在北平八道湾的四年,是我人生中唯一的阳光。无论如何冰冷漠然的人,在暗如渊壑的生命里,总有一次,靠近温暖,靠近光明。生是修行,缘是尘路的偈诰,因这来之不易的刹那芳华,我忘记哀伤,忘记幽怨,得你,得全世,得一世安稳。
然而,满地阳光凉了。
作人与先生决裂,因先生偷窥信子沐浴。
人生如纸,时光若刻,凉薄薄凉,夫复何言?
结发十七载,未曾同居,现在竟窥弟媳,大约是为“新”。先生料我不识字,书信从不避我,我于是看到作人递来的绝交书。
鲁迅先生:

我昨天才知道——但过去的事不必再说了。我不是基督徒,却幸而尚能担受得起,也不想责谁——大家都是可怜的人间。我以前的蔷薇的梦原来都是虚幻,现在所见的或者才是真的人生。我想订正我的思想,重新入新的生活。以后请不要再到后边院子里来,没有别的话。愿你安心,自重。
先生被迫迁居,临行对我说,留在作人家,或是回绍兴娘家。
我不说话。两行清泪,惊碎长街清冷。他们兄弟二人已然恩断义绝,此地可堪留我?若回绍兴,我便成休妻弃妇,给朱家蒙羞。世人都说先生待我好,谁知我吞下多少形销骨立的荆棘?我一辈子,无论多难,只哭过两次。那是一次。
娘娘心疼,劝先生:“你搬了家,也要人照料,带着她罢。”
先生瞥了我一眼,清冽而凛然。那年渡口,早已物是人非。往事倒影如潮,历历涌上心头。
花自飘零水自流。
4
砖塔胡同六十一号,先生与我的新居。我是欢喜的。兴许这样的独处,可以拯救我。
先生肺病,终日咳得厉害,只能吃流食。我写信给娘家小弟,托他去东昌坊口的咸亨酒铺买盐煮笋和茴香豆,那是先生最爱的小食,寄过来,我磨碎煮进粥里。先生好一点后,我常走十里路去“稻香村”,这间南店北开的糕点铺,自制各式南味糕点,是先生极钟情的。先生恢复得很快,待我亦不似原先淡漠,甚至将我的卧室作为书房,莫不是一种恩赐。
家里又开始宾客如云,我不再避讳。一切向好。
直到,她出现。
高颧骨,短发,皮肤黑,个子很小,标准岭南人长相,说话不会翘舌。先生讲新国文,久居北平,京腔很重,有时纠正她,她便撒娇似的说“讲乜嘢(粤语,即说什么)?”先生笑,眉山目水间的情意展延,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暖。
女孩几乎天天造访,先生比任何时候都快乐。他放心我不识字,日记和书信都放在卧房桌上。我于是知道,女孩叫许广平。她给先生写很多信,浓情蜜意溢于言表。我不明白,大抵又是新人做派。
那日,女孩坐在客厅,我斟茶给她:“许姑娘,喝茶。”岁月如水人如茶,顾盼之间,云烟四起,藏住多少曲折心思。我不过是想提醒她,谁才是这里的女主人。无论如何,她是客。
许广平抬眼看我,一个眼睛里灯火闪映的女人,笑容像清晨簇新的阳光。她太年轻了。我已年逾不惑,年华蓦地在眉眼间轻轻凋谢。青春是一阕流光溢彩背后本能的张皇,有女人的地方,就有争斗。可我,不战而屈。
我默默转身回卧房,听闻先生说,“她是我母亲的太太,不是我太太。这是母亲送我的一件礼物,我只负有赡养义务,至于爱情,我并不知。”我的心仿佛被捅了一下,绽出一个血泡,像一只饱含热泪的眼睛。先生何等睿智,又如此愚钝。我是大家闺秀,是旧式女子,不擅辞令,不懂表白。于我而言,爱是生活,是死生契阔的相依相随,是细水长流的饮食起居。我以为,经年的忍负与牺牲或可换来先生的一抔柔情,没承想,我的深情却是一桩悲剧,我的爱情亦是一场徒劳。世界变了,所有人都只当我是旧中国落伍、无望的一代,谁知我曾不断衡量与丈夫的关系,尝试了解新世界。我终是背负着命运十字架,随波逐流。
外面兀自欢声笑语,许广平说,“这是一场费厄泼赖(英语fair play的音译,即公平竞争)。”我听不懂。恍惚间,满世喧嚣折尽。
5
“三一八惨案”让北平风声鹤唳。手无寸铁的年轻人被段祺瑞政府兵打死,横尸街头。国难当头,无以家为,哀歌响彻北平。先生没日没夜地撰文,烟不离手,身体每况愈下,我心疼他。段政府下通缉令,先生走了,留下一句:“朱安,好生过。”
青灯黄卷度残生,记忆茕茕。一九三六年深秋,日本占了东三省,北平局势紧张,山雨欲来风满楼。许广平寄信给我:“先生逝于十月十九日上午五时二十五分。”展信,泪不可遏。我一辈子流泪只有两次,那是第二次。枯等三十年,他活着,我就还有个盼,如今,阴阳两隔。我是将熄的炭火,他是唯一的余温,皮之不存,毛将焉附?秋雨潇潇,把我心里凄凄的疾风浇得湿漉漉。缘分清浅,怨不得时过境迁。
后来,日本侵华,娘娘仙逝,日子更艰难了。许广平接济我,怀着对失败者的同情,到底是不屑。在她眼里,我不过是“旧社会给鲁迅痛苦的遗产”。历史喧嚣,容不下我。
家徒四壁,一日两餐,只有汤水似的稀粥,就几块酱萝卜。我想起先生的藏书,或可换钱维持生计。先生一生,撰文不计其数,却没有一个字是关于我,何其悲凉。时间都在他人笔尖上,独独把我遗忘。
午时,数年庭院深深,门可罗雀的家里来了客。
“我们是鲁迅先生的学生,今日听闻您意欲出售先生藏书,特来关嘱您万万不可,鲁迅遗物无价,须妥善保存。请您三思。”
“您是旧时代的人,没有文化,不懂先生作品的价值。先生是民族英雄,是新时代的先驱和领袖,他的遗物一定要保存!”
意气风发的学生慷慨激昂,我推开面前寡淡的米汤,放下筷子,定定地看着他们:“你们只说先生的遗物要保存,我也是鲁迅的遗物,谁来保存我呢?”倚栏愁空怅,恨三千丈,何处话凄凉。
尾声
日本投降,北平无战事。
时光越老,人心越淡。独卧病榻,回望满盘皆输的人生,我看到墙角一只小小的蜗牛。我们是老朋友了,绍兴老家的新婚之夜,也有一只蜗牛陪我捱过。它那么努力地从墙底一厘一厘往上爬,像我一样,爬得虽慢,总有一天会爬到墙顶。可我现在没力气了,我待先生再好,也是枉然。我们这些时代波涛中的小角色,大人物身边的小人物,生存便已是一种枉然。
过往的岁月教会我,人的一生中有一个字,冷,彻骨的冷。所以我会在星稀的冬夜,点一堆火,慢慢想你。想起风陵渡口初相逢,那个清癯疏淡的少年对我说,你名朱安,家有一女,即是安。

鲁迅去世后,其原配夫人朱安是如何度日的多亏许广平供养她

鲁迅的婚事是母亲定的,女方就是来自绍兴普通人家的朱安,比鲁迅大3岁。在日本留学的鲁迅早已接受了新思想,内心对此比较抵触。但鲁迅非常孝顺母亲,不好明着拒绝,试图用拖延战术躲过这桩婚事。


1906年,鲁迅25岁时,母亲以病重为由,将鲁迅从日本“骗”回来,催促他完婚。鲁迅只好与28岁的朱安成亲。但他根本不碰新婚妻子,几天后就返回日本继续学业。

这场婚姻的开始就意味着无疾而终。在遇到许广平之前,鲁迅和朱安做了20年的名义夫妻。鲁迅不止一次对友人说,“她是我母亲的太太,不是我的太太。这是母亲送给我的一件礼物,我只负有一种供养的义务,爱情是我所不知道的。”

但鲁迅并没有与许广平正式结婚,也没有跟朱安离婚。离开北平南下之后,鲁迅每个月都给西三条的家寄钱,让母亲和朱安维持着不错的生活水平。此外,鲁迅还特意留了一笔钱在友人处,以备急需。



1936年,鲁迅在上海逝世,年仅56岁。得到消息,朱安非常悲痛。她和婆婆的生活也成了绕不过去的问题。

鲁迅临终前交代了后事,却没有提及原配夫人。他把遗作的版权和版税收入授权给了许广平,又说“白发老母,及黄口婴儿,皆累及于你……”,让许广平代为照顾老母和儿子。朱安一无所有,只能指望着鲁迅的遗产度日。

鲁迅还有两个弟弟,但母亲鲁瑞把大儿媳当成了依靠,两人继续相依为命。从鲁迅去世到1938年,其母鲁瑞和朱安的生活并没有让近在咫尺的周作人操心,一直靠许广平寄来的钱款生活。当然,那是鲁迅的遗产,她们花得理直气壮。


抗战前,北平和上海的北新书局每月支付鲁迅的版税300大洋。那还是许广平自筹资金整理、出版的鲁迅文集。1938年起,受战争影响,为鲁迅出书的书局关门大吉,许广平没了这份收入,供养婆婆和朱安很是吃力。

所幸还有个鲁迅纪念基金,许广平只好借用基金维持生活,除了养孩子,也兼顾北平那个家的开销。

随着战争的持续,物价飞涨,许广平的日子越来越难,供应北平的家渐渐力不从心。


其实,还有一些鲁迅的友人及学生陆续给朱安赠送钱款。如李霁野先生,先后给朱安赠款140元,大部分还是他跟朋友借的;沈兼士先生送了15元;一些学生凑了30元,等等。



按理说,朱安和婆婆的生活应该不成问题。但是,北平沦陷之后,米面贵了10倍不止,一应日常用物的价格也翻了好几倍。虽然有许广平供养和一些赠款,朱安和婆婆的生活还是难以为继。年过花甲的朱安不得不四处奔波借钱。

她们有两个女佣,相当于4个人花2个人的生活费,当然拮据。

而许广平自顾不暇,也没有能力拿出更多的钱。鲁迅的朋友看不下去了,提议许广平给周作人写信。


许广平心怀忐忑写了一封信说明情况,周作人并没有回信,直接开始负担西三条的部分家用。但他每月只提供一个人的费用,换句话说,他只愿意赡养老母,长嫂朱安不在考虑范围内。

所以朱安和鲁瑞的生活并没有多少改观。鲁瑞不愿跟儿子张口要钱,有困难的时候,朱安该找人借钱还得去。

1941年末,许广平被日本宪兵逮捕,入狱两个多月,出狱后,因自身困难及邮寄不便,对朱安的供养中断了两年多,双方也失去了联络。


鲁瑞于1943年4月去世。临终前,她要求周作人把每个月给她的生活费一分不少地给朱安,周作人答应了。朱安还有一个年老的女佣,生活依然窘迫。

直到1944年10月,许广平又与朱安取得了联系,并托人给她送去一点钱,继续供养她。而朱安此前因为度日艰难,险些卖掉鲁迅的藏书。消息传出,引来 社会 各界的关注,很多人给鲁迅的遗孀捐款捐物。朱安无比需要钱,但她听从许广平的意见,谢绝了捐赠。


出售藏书风波之前,朱安写给鲁迅生前好友的信中,提及她的债务已经高达4000元。在1944年,这还是个不小的数字。

周作人每月给朱安的生活费,折合沦陷区发行的“联准券”150元。按当时北平的物价,一个人每月的基本生活费也要5、600元。


朱安不能向周作人再开口,又联系不上许广平。贫困潦倒、体弱多病的她不断举债度日。她每天的食物主要是小米面窝头、菜汤,以及自制的腌菜。即便如此,也常常断顿。她和老女佣王妈两个人一天才消耗2斤粮食,仅仅维持着生命而已。

所以朱安债台高筑,差点卖掉鲁迅的藏书。

幸好“大救星”许广平及时出现,朱安的处境才好了一点。抗战胜利后,到1946年,因纪念鲁迅逝世10周年活动,鲁迅的书发行量很大,许广平又得到了一些版税,照顾朱安的生活也不太吃力了。


1947年,朱安去世。许广平将她与婆婆葬在一起,也算生前死后相依为命了。

结语: 朱安在最困难的时候,不愿接受别人的捐款,只收了两笔。一是与鲁迅交情匪浅的沈兼士的一点心意,二是蒋介石关照的10万法币,都不好推辞,才收下了。

表面看,是朱安听从了许广平的意见而谢绝赠款,实则是她在竭力维护鲁迅的名誉和自己的尊严。她给许广平的信中说,“宁自苦,不愿苟取。”这种高尚的情怀令人起敬,连许广平也对她“深感钦佩”。

参考资料:《鲁迅去世后的朱安》

临终前的朱安,用三个字客观评价冷淡了她一生的鲁迅

提到鲁迅,绝大多数的中国人都不会觉得陌生,毕竟,他的作品,比如《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社戏》、《阿长与〈山海经〉》、《孔乙己》、《故乡》等,早已伴随着语文课本,在千千万万的读者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在语文课本上,在广大读者的心中,鲁迅是“最正确、最勇敢、最坚决、最忠实、最热忱”的“文学家、思想家,革命家”(毛主席在《新民主主义论》中对鲁迅的评价),然而站在鲁迅原配妻子朱安的角度,这个拥有“五个最”的男人,恐怕还要加上一个“最”——最冷淡,这个她名义上的丈夫,却也同时是造成她婚姻悲剧,造成她一生凄苦寂寞的人。

01 她,只是母亲送给他的一件“礼物”

朱安,是鲁迅的原配夫人,然而,自始至终,他都只把她当成母亲送给自己的一件礼物,而不是妻子,爱人。

一开始,朱安是跟着自家一位嫁到周家的亲戚去周家玩,一来二去,就被鲁迅的母亲看上了,周母觉得善良、勤劳、孝顺的安姑娘是一个适合过日子的好媳妇,于是就托人做媒,让自己的长子鲁迅和朱安结下了亲——而这一切,她并未告知当时在日本留学的鲁迅,也就是说, 鲁迅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有了老婆

对于这门双方父母已经定下的亲事,鲁迅自己当然是不愿意的,他一拖再拖,眼看朱安都28岁了,他仍然不说回家结婚。有女“嫁不出去”的朱家自然急了,此前已经悔过一次亲事(和周母哥哥家的口头婚约)的周母更急,于是她一边布置新房,一边给儿子写信打电报:老母病危,速返。

接到信和电报的鲁迅,心急如焚,很快就从日本赶回了绍兴老家,然而他看到的不是母亲冷冷的病而是热热的喜悦,于是他原本对母亲 健康 的热热的焦虑转化成了对母亲包办自己婚姻的冷冷的愤恨。

愤恨归愤恨,孝顺的鲁迅最终还是默默地配合母亲完成了成亲的所有程序,在法律上(当时的法律)成为了朱安的丈夫。孝顺的他只是把她当成母亲送给自己的一件“礼物”——既然母亲热情地送了,自己哪怕不愿意也只好接受,至于今后如何对待这件“礼物”,那就全凭自己的意愿了。

然而,正是这种内心不愿意,行动上却不抗争的矛盾,让可怜又无辜的朱安几乎一辈子独守空房。

02 他们夫妻之间,除了冷,还是冷

因为内心的不愿意,鲁迅在新婚后第四天,就逃也似地离开他的新娘朱安,匆匆回到了日本。哦,对了,新婚之夜,他有没有与她圆房呢?这个太隐秘,外人无从得知。但据说,新婚的第二个晚上和第三个晚上,他连新房都没有进。

鲁迅这一走,就是三年。在这三年里,朱安的生活单调得就像一潭没有涟漪的死水,除了伺候婆婆,就是无尽的等待。

三年之后,鲁迅从日本回国,望眼欲穿的朱安却没有等来她所期盼的丈夫的爱,她的丈夫,对她依然冷若冰霜:哪怕他任教的学校离家很近,他也选择住校而不是住在家里;哪怕他偶尔回一次家,对她也连一句“今天天气不错”“吃饭了吗”的寒暄都没有;哪怕他和她在一个锅里吃饭,却从来不和她睡在一个房间。

后来,鲁迅一家搬到了北京,三个家庭(鲁迅朱安一家,二弟周作人一家,三弟周建人一家)住在一个四合院里,虽然房间紧张,但鲁迅和朱安还是一人一个房间。

后来由于一些外界不得而知的原因,周家兄弟失和,鲁迅带着朱安、母亲搬离了大家庭所在的八道湾胡同,住到了砖塔胡同,后来又住进了西三条。

鲁迅和朱安之间,仍然是不说话,有时候朱安实在憋不住,在饭桌上小心翼翼地问菜烧得合不合胃口,得到的回答,也只有“是”“不是”或者“唔”,更多的时候,连这简单的一个字也没有,只有点头,或者摇头,或者既不点头也不摇头。

不说话,是这对夫妻的常态 。一天之中,说得最多的是可怜的比金子还珍贵的三句话:早晨,朱安准点敲鲁迅的房门,喊他起床,他从喉咙里“哼”一声;中午到了饭点,朱安喊他吃饭,他仍然“哼”一声;晚上临睡前,朱安问他“大门关不关”,这时他才金口微启,吐出一个“关”字或者“不关”两个字。

除了不说话外,他对她还有不屑和嫌弃。不擅长做针线活的朱安在婆婆的要求下,兢兢业业地给鲁迅做了一条新棉裤,又悄悄地放到了他的床上,然而他不但没有穿,还把棉裤给扔了出来!他在日记中也好,和友人的信件也好,谈到朱安时,既不说她的名字,更不会用“妻子”这样的称呼,而是用“一个女人”。

这种夫妻关系,当真是冷到极致也!

03 临终前,她这样评价鲁迅

有人说,夫妻之间,最怕的不是争吵,而是冷淡。的确,像鲁迅与朱安这种夫妻,可以说一辈子没有吵过架,红过脸,然而任何人都不会认为这是一种幸福。

一个女人,一辈子被丈夫冷淡,过着不是寡妇胜似寡妇的生活,如果换做如今任何一个女人,恐怕早就受不了了,或逃离,或开撕,或决裂,总之,绝不是像朱安这样,默默忍受一切。

然而,朱安毕竟只是旧中国的一个普通的有着传统思想的小脚女人,除了主观上她本人有着“生是周家人,死是周家鬼”的思想,她的忍受,还与 社会 环境、女性地位等客观因素有关。

别看朱安一天学都没有上过,但她对鲁迅的这个评价,却是准确、客观而又意味深长。

不算坏 ”三个字巧妙在哪呢?

如果说“好”,很明显是言不由衷,因为大家都知道他们夫妻之间的关系;如果说“坏”呢,那又显得太过分,太贬低,还很容易招来众怒;而“不算坏”,既公正又客观——好,自然谈不上,毕竟他冷了她一辈子;坏,也算不得,毕竟他养了她一辈子(虽然不爱她,鲁迅毕竟没有休了她,鲁迅去世后是许广平给朱安寄钱,维持朱安的生活)。

是啊,寂寞,何尝不是这个叫朱安的女人的全部人生。

鲁迅遗落的第一任妻子:朱安

1878年6月,浙江绍兴的朱姓人家出生了一个女婴。虽然他的父亲殷殷期待着这一胎是个男孩,但是毕竟是第一个孩子,心里到底欢喜,所以他的知县父亲大笔一挥,取名——安。

朱安的童年很普通但是很快乐,周庄是一个临水的小村庄,山川一衣带水,民风淳朴。她的父亲虽说只是一个九品的芝麻小官,到底也是一方土皇帝,她缓慢稳定地长成一个少女。

但是很小的时候,她就知道,作为一名女子,她终究是要嫁人的。

那是某一年的春节,她去了一个远方的姨婆家。

她第一次是从一个远方伯母嘴里听到的这个词的,那个小眼睛的姨婆轻轻地摸了摸他的额头,对她娘说,这个孩子额头太宽,将来说亲怕是不太好说啊。她的母亲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急忙问道,那阿婆我们安安该怎么办啊?她确实不太懂,拽着母亲的衣角,睁着一双大眼睛问道:“娘,什么是说亲啊?”

“说亲就是嫁人啊 ”她的娘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那什么又是嫁人呢?”她追着问道。

“嫁人啊,就是找一个男子一世举案齐眉,和他一起变老”末了,怕她不懂,她娘又添了一句,“像我和你父亲一样呀1”

“哦”她到底还是不懂,她只是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但是嫁人这个词一直停留在她的心里。

朱安21岁的时候,已经是镇上的老姑娘了。她也终于明白小的时候姨婆说的话的含义。她只是盼着自己能早点嫁出去,因为亲事迟迟未订,她和母亲已经在镇上多次受人奚落。终于,通过亲戚斡旋,镇上有一户周姓人家长孙前来说亲,周太太很喜欢她平和柔顺的性子,欢喜的和她家换了庚帖,她很开心地知道她像周围很多女孩一样,要嫁人了。

她等啊等,本来两家打算明年成婚,但是周家长孙又去了日本留学,只是双方婚事未退,她只能继续等。一年又一年,她已经等成了习惯,仿佛这是她无力又逼仄的人生唯一的出口。

她28岁的时候,他终于被母亲骗了回来,他们仓促成婚,成婚当晚,他去了书房,第三天,他就离开去了日本。

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在新房中独自做着各种各样的猜测,眼泪不停地流着。作为一个旧时代的女人,没有文化的女人,在这场婚姻中,她一开始就处于最被动的地位。从这一天起,她的命运就和周家联系到了一起,然而她名义上的丈夫的一切又似乎与她无关。他仅仅跟她维持着一种形式上的夫妻关系。

后来,她知道他在外面有一个真正的妻子,她叫许广平。她和她不一样,她是读过书的新时代女性。

虽然她的内心十分痛苦,但她对先生,对许广平毫无怨恨之意,她对别人提起大先生,总是反复说,大先生对她不错。

他每次买回点心来,总是先送到母亲那里,请她老人家挑选,次即送她,由她挑选,然后拿回自己吃用。

她有时候也会感到很孤独。有一次她向周老太太说她做了一个梦,梦见大先生领着一个孩子来了,她说梦时有些生气,但周老太太对她的生气不以为意。因为周老太太对自己的大儿子和许广平的事还是很高兴的,并且早就盼望有一个小孩在跟前“走来走去”。朱安不无悲凉地说,大先生一天连句话都不和她说,她又怎么会有自己的孩子呢?

后来听说许广平有了身孕,她终于绝望了,她曾认为即使大先生不喜欢她,她像蜗牛一样慢慢地爬,总会爬上去。可是终于她明白了她连这个机会也没有了,她只好侍奉娘娘(周老太太),给娘娘养老送终了。

但她毕竟是个善良单纯的女性,不久,她就释然,对人说,大先生的儿子也是她的儿子,等她百年后,她的儿子自然会给她斋水,不会让她做孤魂野鬼的。

1936年鲁迅先生去世后,她和周老太太的生活主要由许广平负担,周作人也按月给一些钱。但周老太太病逝后,她就拒绝了周作人的钱,因为她知道大先生与二先生合不来。由于社会动荡,物价飞涨,她的生活十分清苦,每天的食物主要是小米面窝头、菜汤和几样自制的腌菜,即使这样,也常常难以保证。

朱安生活困难的消息传到社会上后,各界进步人士纷纷捐资,但朱安始终一分钱也没有拿。她宁愿受苦,也不肯轻易接受别人的馈赠。一次,有个报馆的人愿赠她一笔钱,条件是只要交给他鲁迅的遗作。她当场表示“逊谢不收”。同时也拒绝提供鲁迅先生的任何遗作。

朱安将许广平看做姐妹,视周海婴如己出。周海婴在书中不无深情地回忆道,鲁迅先生逝世的当月,朱安就托人转告他们母子,欢迎他们搬去北平与其同住。她说:“许妹及海婴为堂上所钟爱,倘肯朝夕随侍,可上慰慈怀,亦即下安逝者。”她“当扫住相迓,决不能使稍有委曲(屈)”,还愿意“同甘共苦扶持堂上,教养遗孤”,她不但将他们母子两人的住房都做了安排,甚至还说“倘许妹尚有踌躇,尽请提示条件”,她“无不接受”。她的为人坦荡和对许广平母子二人的体贴,周海婴多年之后提起仍感怀不已。

1947年6月29日,临终前,她泪流满面地说,希望死后葬在大先生之旁。她想念大先生,也想念许广平和海婴。凌晨,朱安孤独地去世了,身边没有一个人。朱安的墓地设在西直门外保福寺处,没有墓碑。她在这个世界上生活了69个春秋,孤独地度过了四十多年的漫漫岁月。

鲁迅于她,终究不是归人,只是过客罢了。

论朱安与鲁迅的婚姻:是渣男还是有情有义的“大丈夫”

  想必鲁迅先生,大家都有所了解,但是朱安,许多人并不了解,在展开正题前,我们先了解一下朱安。

  朱安,出生在浙江绍兴的一个家庭,拥有还算不错的家庭,但却没有学习过知识,这也为她后来的凄惨一生做了铺垫。后在朱,周两家的包办婚姻下,鲁迅与朱安结婚了,但后来鲁迅又遇见了许广平,一生未碰过朱,也就是说朱安是鲁迅的正妻。但是,朱安却一生未与鲁迅同床,一生未得到先生的爱。

  当时鲁迅母亲向朱家提出娶亲的时候,鲁迅正在南京念书,虽向母亲拒绝过娶亲。但其母坚持,鲁迅无奈,但这时鲁迅又有了前往日本留学的资格,于是远赴他乡,在日本期间,鲁迅向朱家表示要朱安习书念字、放脚。但是朱安却没有做到,这也为她悲惨的一生埋下了伏笔。

  后来,鲁迅被母亲骗回家完婚,但他完婚之后,立刻前往日本学习,之后毕业,写文章,教书,在国立北京女子高等师范学校遇见许广平,相爱,仿佛他的生命里就再也没有了朱安。

    但是朱安呢?被丈夫嫌弃的她失落不已,她努力地侍奉鲁迅的母亲,努力地讨好鲁迅,有一次鲁迅想吃糕点,但这种糕点在几里外才能买到,于是朱安专门走几里路,为鲁迅买糕点。

    看到这里,大部分的人都认为鲁迅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渣男,但是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鲁迅也并不是对朱安完全不理睬,鲁迅曾多次劝朱安学习知识,文化,并且表示自己可以教朱安习字。但朱安却固执地认为女子无才便是德,不愿学习。鲁迅对于朱安的行为也慢慢地不在劝告了。

    很多人认为他们的婚姻悲剧在于朱安的不改变,思想古董。但我们也要结合当时的时代背景,朱安出生在一个封建的家庭,从小被灌输的观念是封建思想。整整数十年,朱安无法改变也是极为正常的。

    虽鲁迅很少在看望朱安,但是他仍然赡养着朱安。直到他死亡,而后许广平也尽力去帮助朱安。但是鲁迅已经去世了,而她还有周海婴,生活也并不是非常容易。

  鲁迅的去世给朱安带来了巨大的打击,后来家庭生活坚持不下去时,准备卖掉鲁迅的书籍,手稿等,但是鲁迅的学生,朋友都来阻止她。她也留了那句惨白无力的话“我也是鲁迅遗物,你们也要保存保存我啊”

  朱安与鲁迅的婚姻是清末至民国那个战乱纷飞的年代的缩影,是中国古代封建思想的体现。我们作为后代,没有经历那个时代,无法评价他们的婚姻,我只能说他们都没有做错,是那个年代使他们这样。

鲁迅和朱安有什么故事

鲁迅和朱安的故事有:

1、荒漠婚姻

1919年11月,绍兴老屋由新台门六房联合出卖给绍兴大地主朱阆仙,母亲、朱安和周建人一家需要北上,同时周作人一家也来到北京,于是鲁迅买了北京西直门内八道湾11号这一处院子,全家搬了进去,建立了一个大家庭。

这所宅院是那种老式的三进院,外院是鲁迅自己住以及门房和堆放书籍杂物的仓房,中院是母亲和朱安住,里院一排正房最好,是周作人和周建人两家分住。

全家虽然团聚了,然而鲁迅与朱安仍然形同路人。鲁迅也考虑过离婚,但那个年代,被休的女人是备遭人们鄙夷和唾弃的,情形大都十分悲惨。

2、随夫搬家

鲁迅和周作人兄弟二人反目。在这种情况下,鲁迅决定搬家。鲁迅征求朱安的意见:是想回娘家还是跟着搬家?朱安坚定地表示,愿意跟着鲁迅。

几个月后鲁迅买了阜成门内西三条胡同21号的住宅,搬了进去。不久,周老太太也搬出八道湾同大儿子同住。家庭经济开支交朱安掌管。主持家务的朱安每天只有早午晚同鲁迅有三句日常的、每天一样的对话,此外,他们就很少有能够一起叙谈的可能了。

她爱丈夫,忠诚于丈夫,一切寄托于丈夫身上,但是她不懂得他的心,不懂得他的事业。他们甚至将一只箱子和箱盖分两处摆放,一处放洗好的衣服,一处放要洗的脏衣服。

为的是将接触减到最少。虽然她的内心十分痛苦,但她对鲁迅,对许广平毫无怨恨之意,她对别人提起大先生,总是反复说,大先生对她不错。

3、迟迟订婚

鲁迅在1902年3月离开中国,除了两次短暂回家外,在日本一直逗留到1909年。鲁迅通过他母亲,向朱家提出一项要求,更教他们增添了忧虑。

周树人要朱安放脚,然后进学堂读书。对思想保守的朱家来说,这实在吓了他们一跳。但这为朱安的婚事蒙上了一层阴影。

虽然周老太太对未来媳妇很满意,但谁也不能预料留学在外的激进青年会采取什么行动。1903年鲁迅回家探亲,身穿西服,辫子已剪了,这似乎都不是好征兆。不过他始终没有提出要退婚,虽然周家也没有安排把朱安迎娶过门。

扩展资料:

鲁迅的一生,曾经与两位女性有过婚姻或爱情关系,一是当他26岁的时候,从日本回到绍兴在母亲鲁瑞的主持下与山阴朱安女士结婚;鲁迅自与朱安结婚之后,直至病逝为止,并未与她解除这种婚姻关系。

鲁迅在外的日子,朱安一直照顾着鲁迅母亲的生活,从未有怨言;二是当他47岁的时候,从广州抵达上海,即与长期追随自己的番禺许广平同居。鲁迅病逝后,朱安女士到亡故的十余年间,和许广平同志一样,也一直作为鲁迅遗属同社会保持着正常的联系。

朱安死后是谁埋了她

朱安死后,她的葬事主要是三个人合力操办的。一位是常瑞麟,许广平的闺蜜,丈夫叫谢敦南,所以人称“谢太太”。

1947年6月29日,去世。去世前,她托人转告许广平:灵柩拟回南葬在大先生之旁。但最终被伶仃地葬在了西直门外的保福寺一处私地,没有墓碑,没有行状。

朱安的性格:

鲁迅的这位妻子就是他父母为他觅得的配偶,鲁迅本人对她一点感情也没有。她叫朱安,朱安的娘家十分的阔绰,是家中的掌上明珠,从小不愁吃穿,生活过得有滋有味。但是家庭富裕,并不代表着会让自己的子女突破那些封建思想的阻碍,朱安从小只能呆在闺格之中做绣工,偶尔会和母亲学习一些厨艺,这就是朱安在少女时期的全部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