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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师培 论文杂记中以情为里,以物为表,抑郁沉怨评价的是
刘师培的“以情为里,以物为表,抑郁沉怨”评价的是战国时期楚国的爱国诗人屈原。
章太炎与刘师培:谁的学问大
——民国时期国学大师琐记之一刘克敌
黄侃——这位民国时期著名的国学大师,小学功夫(特别是音韵学)在那个时代几可独步天下,却为学术上能够更加渊博精深,先后拜章太炎和刘师培为师,并对二者终生恭敬有加。特别是刘师培,仅仅比黄侃年长两岁,两人早在日本时就是好友,但黄侃为了能够向刘师培学到经学真谛,决心拜其为师,行叩拜大礼,之后始终以师礼待之,即便其学术成就早已被世人称为“章黄之学”,依然不改尊师之道,传为佳话。
且说这黄侃在北大任教时,有一天早上备课时看到陶渊明的一句诗,却不知典故出在何处。黄侃便去问刘师培,刘师培说,那让我想想,等一会再告诉你。黄侃说来不及了,我等下上课要用到的,就急忙去问章太炎,章太炎正在刷牙,听后当即说出此典出处。黄侃从章太炎处回来时,又绕道看刘师培,刘师培也想起来了,所说出处与章太炎完全相同。从此,黄侃对两位老师更加敬重了。
刘师培以研究《春秋左氏传》名扬天下,且系家传绝学,因此,即便是章太炎也要让其几分。可惜,如此博学者,书法竟极差,当年参加科举考试时被主考官形容为“字如花纹脚,丑细不成书”。本不欲录取,但见其诗中有“木兰已老吾犹残,笑指花枝空自疑”这样的佳句,最后居然被列为第一名。对刘师培写字之差,周作人也有评价:说刘氏虽然文章极好,但字却写得“实在可怕,几乎与小孩子描红相似,而且不讲笔顺”。
至于章太炎,不仅学问博大精深,弟子门人众多,在20世纪中国学术史上,“章门弟子”早已是遍布域内,其成为大家者几乎数不胜数,只要提提黄侃、钱玄同、周氏兄弟这几个的名字,哪个不是如雷贯耳。其治学的博大与精深并重,在20世纪学术界也是很少有人可以比肩。至于书法,更是自成一格。至于那部连鲁迅也看不懂的《訄书》,自然艰深,平庸如我们,看不懂是自然的,不提也罢。
那么,他们二人,或者再加上其共同的弟子黄侃,谁的学问更大呢?是否因为章太炎对于黄侃的问题张口就答而认定他更有学问?恐怕不能这样说。总之学问之事,不仅要看知道多少,更要看理解和发明多少。黄侃就认为研究中国学术,发明比发现更重要,也更难。理由很简单,发现是以前没有的,如今出现了,也刚好被你发现,自然是你的成就。但发明则是在人们早已熟悉之处,利用常见的材料,看到前人没有看出的问题,做出新的结论,自然更为难得。(草撰此文,只为引起一些学生的兴趣而已,亡羊补牢,聊胜于无呢)
近现代国学大师和学者怎样评价汤斌
首先是满清的皇帝康熙对汤斌进行过多次批判和指责。康熙帝指出汤斌、李光地为伪道学,“以帝王之好恶为瞻而变易其说”,“汉人行径殊为可耻”(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标点整理 1984年 北京 中华书局版《康熙起居注》)。说汤斌“并不能践其书中之言”。(1989年版《辞海.汤斌》)“昔江苏巡抚汤斌、好辑书刊刻,其书朕俱见之。当其任巡抚时,未尝能行一事,止奏毁五圣祠乃彼风采耳,此外竟不能践其书中之言也。”(1986年11月,中华书局《清实录●康熙朝实录》)“使果系道学之人,惟当以忠诚为本,岂有在人主之前作一等语,退后又别作一等语者乎?”(《圣祖实录》卷一六三)康熙一再批评道:“道学者必在身体力行,见诸实事,非徒托之空言。今视汉官内,务道学之名者甚多,考其究竟,言行皆背。”“熊赐履所作《日讲四书解义》甚佳,汤斌又谓不然。以此观之,汉人行径殊为可耻。”(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标点整理 1984年 北京 中华书局版《康熙起居注》)。
刘师培:“汤斌亦受学夏峰,然觍颜仕虏,官至一品,贻儒学之羞。”(刘师培.《清儒得失论》: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4年:第260页)
梁启超:“其纯然为学界蟊贼,煽三百年来恶风,而流毒及于今日者,莫如徐乾学、汤斌、李光地、毛奇龄。……汤斌、李光地,皆以大儒闻于清初,而斌以计斩明旧将李玉廷,光地卖其友陈梦雷,而主谋灭耿、郑,皆坐是贵显。然斌之欺君,圣祖察之,光地之忘亲贪位,彭鹏闽人,给事中,与光地同乡。劾之,即微论大节,其私德已不足表率流俗矣。而皆窃附程朱、陆王,以一代儒宗相扇耀,天下莫或非之。质而言之,彼二氏者,学术之醇,不及许衡,而隳弃名节与之相类;阶进之正,不及公孙弘,而作伪日拙与之相类。程朱、陆王之学统,不幸而见纂于竖子,自兹以往,而宋明理学之末日至矣。” (梁启超.《梁启超全集》第3卷 新民说:北京出版社,1999年:第611页)
梁启超:“而李光地、汤斌,乃以朱学闻。以李之忘亲背交,职为奸谀,(李绐、郑成功以覆明祀,前人无讥,全谢山始诃之。))汤之柔媚取容,欺罔流俗,(汤斌虽贵,而食不御炙鸡,帷帐不过枲絅,尝奏对出语人曰:生平未尝作如此欺人语,后为圣祖所觉,盖公孙弘之流也。).而以为一代开国之大儒,配食素王,末流所鼓铸,岂待问矣!” 后此则陆陇其、陆世仪、张履祥、方苞、徐乾学辈,以媕婀夸毗之学术, 文致其奸,其人格殆犹在元许衡、吴澄之下,所谓《国朝宋学渊源记》者,殆尽于是矣。(梁启超.《梁启超全集》第3卷 新民说:北京出版社,1999年:第718页)
章太炎:“汤斌、杨名时、陆陇其辈,江郑堂(江藩)《宋学渊源记》所不收,其意良是。何者?炎黄之胄,而服官异族,大节已亏,尚得以理学称哉!”(章太炎.《国学略论》:上海文艺出版社,2001年:第160页)
章太炎:“斌既有吏才,而知取与之术,欲托方闻大儒以自华。闻孙奇逢讲学夏峰,往从受业十年。又尝与黄宗羲问对,则曰:“黄先生论学,如大禹导山水,脉络分明,吾党之斗杓也。“然本意欲以此养高,出而缘饰吏事.故终身无自得。特工为剽取,调和朱陆间以自文。而流俗遂相扇为大儒,稍稍忘其拒义师战功矣。”(上海人民出版社2014年4月出版《章太炎全集•别录乙•汤斌》)
邓实 :邓子又曰:余叙述一代学术,而不及在高位者,如宋学一派,则二魏象枢、裔介、汤斌、李光地,汉学一派,则徐乾学、纪昀、阮元、毕沅,皆以大人先生,执学界之牛耳,然而无取焉者,一则伪名道学,以腴媚时君,一则著述虽富,或假手于其食客,是故清学而有此巨蠹之蟊贼,而清学亦衰矣。(清代学术之流变 《国学今论》【《国粹学报》第一年(1905)第四、五号)
朱维铮:“作为康熙提倡的‘真理学’后的头一个表率,汤斌做官是小心的。……他学问虽低劣,却极善于揣摩君心,在向皇帝辞行时便说自己的长处唯在‘平生不敢自欺’。他看准比自己小两纪多的皇帝想追步汉武帝、明成祖,便自甘扮演当代的公孙弘、解缙。……等到皇帝发觉他也会欺骗,那已在他死后。”(朱维铮.《走出中世纪(增订本)》,复旦大学出版社,2007年:第206—207页)
张鸣:“清朝皇帝提倡理学,为的就是让臣子安分守己,老实效忠。康乾年间的理学家,个个都是规规矩矩装孙子的宝贝。说他们虚伪是可以的,像汤斌那样,位极人臣,总是穿补丁裤子在人前晃来晃去。但说他们会有什么悖逆犯上的言论,打死他们都不敢,做梦都不敢。”(张鸣《五光十色说历史●乾隆为何将孝子官员凌迟?“英主”只需要奴才》)
张鸣:“清朝的文字狱很猛,士大夫即使特别有写作的爱好,也得三缄其口。那些对名声有特别偏好的人,只有一条路可走,就是自我表现。东汉的士人,是争着做孝子,而清代的士人,则喜欢做理学家。其中,做自薄自刻的清官,就是表现的一种。只是汤斌的禁欲行为,虽然很像海瑞,但海瑞可以抬着棺材上书骂皇帝,汤斌却不敢。刻薄自己行,刻薄皇帝,他们连想都不敢想。康熙朝,最害民的弊政,就是满人圈地,从未见汤斌对此说过一句话。这样的清官,其实只是顺臣。”(张鸣《理学之顺臣与清官》)
徐世平:“清朝谥文正,是从乾隆朝开始的。他所谥文正,以汤斌这个汉族文人为对象,似乎还有一层意思,就是只有归随大清的文人,其文才正。”“乾隆用意也是清楚的,树汤斌而达到收拢汉人的政治目的。用邹容的说法,‘人中虽贤’者,不过是‘驯静奴隶’也。汤斌死后,其墓志铭由其乡人田兰芳撰文、吴学颢篆刻,两人是平民儒者,层次和级别比较低,根本不符合御祭御葬的体例。由此可见,汤斌显然是因为政治需要而被刻意拔高的。”(《重读历史:汤斌凭啥成为清朝文正第一人?》)
如何评价新文化运动中那些年轻人的表现
在新文化运动前夕,中国的知识分子处于混乱之中。在许多知识分子接触西方文化和政治制度后,他们的思想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经过长期的思想解放,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建立了完善的国家政治制度。因此,率先觉醒的知识分子想要改变中国被西方制度和思想殖民的现状。然而,仍有一些顽固的保守派出于自身利益和执政需要,想要复兴儒学,推行所谓“尊儒除儒”,让熟睡的人敬畏孔子,从而在思想上固定人民,达到当时统治奴隶人民的目的。
在陈独秀的带领下,一批青年知识分子深受封建礼教的毒害,深恶痛绝。他们从小叛逆,不屈不挠,发起了挑战,这也是几千年来第一批敢于挑战封建礼教的人。此时,“新青年”成立,新文化运动正式爆发。当时,时任北京大学校长的蔡元培任命陈独秀为北京大学文科系主任。因此,《新青年》也从上海搬到了北京,并在北京大学扎根。《新青年》与北京大学完美结合,《新青年》杂志和北京大学也成为这场运动的主要阵地。
梁启超、张秉林、刘师培等知识分子领袖东迁日本,恰逢日本学术界西化的高潮。一些日本学者和一些日本人接受西方的“社会进化论”,认为人类社会的进程遵循普遍规律,不同国家的历史基本上只是先进或落后的。这一观点对中国历史学家产生了巨大影响,如所谓国粹派的历史学家刘师培。他直言不讳地说,中国文化史上的精髓与西方文化是一致的。同时,梁启超也认为中国历史应该用西方的历史模式来改写。
虽然改变世界的骄傲令人兴奋,但过度的狂热也容易绕道而行。反古文学反过来又会发展为对整个国家过去的否定,反儒、反道、反中医,甚至反京剧、反月亮,憎恨一切与“龙”有关的东西,一百年后似乎是激进的,在我看来,新文化运动很大程度上是“新形势下的旧问题”,使每个人都能掌握白话成为官方语言,暗中崩溃后只有贵族精英才能获得一些特权,这是革命最好的“心理改革”,它让更多人看到了所谓的高高在上者也没什么大不了,“双肩一头,在革命中推翻他们很容易。
对刘师培人物的评价如何
刘师培在 历史 上非常有名,不管是在 政治 界还是在学术界,那么刘师培的评价是怎样的?下面是我为你 收集 整理的刘师培的评价,希望对你有帮助!
刘师培的评价
刘师培是清末民初的思想家和文学家,自幼时起刘师培在文学上就有极高的天赋,这也是所有名家对刘师培的人物评价中不可否认的一点。刘师培八岁的时候就研读周易,并学会卦位的变换方法。十二岁时一下午作诗六十余首,到了第二天凑够整百之数;因此,说刘师培是文坛神童也不为过。
对于刘师培的人物评价需要从政治和文学上两方面做出评价。在政治上刘师培显然不够成熟,没能认识到时代变革,在群众强烈要求民主的情况下,由于对 国学 思想的深重崇信,他拥护袁世凯称帝,这是违背历史潮流的事情。最后袁世凯称帝失败,刘师培很是凄惨,只能在破庙中度日,最后在陈独秀的引荐下去北大教书。
在文学上对刘师培的人物评价需要中肯一些,去北大教书后,新旧 文化 在这里发生了激烈的碰撞,刘师培为首的守旧国学与陈独秀为首的新文化站在了对立面。但是客观的说,思想上不同的认知并没有影响二人的友谊。尽管最后是新文化得到普及,但是刘师培提出的保留国粹仍旧得到沿用。看待人和事物需要冷静客观,对刘师培的人物评价同样如此,尽管政治上失意,却不能掩盖他对文学的贡献。国学之中保留国粹,去粗而取精是在新文化持久发展中不可缺少的一环,只是在特定的时代下,新旧文化各有偏重罢了。
刘师培北大经历
在清末民初时代,刘师培是个非常有名的人物,当时的他不管是在政治方面,还是在学术方面,都非常出名。他本来是革命党人,无政府主义者,后来又渐渐的发展成为清廷幕僚、筹安会“六君子”之一,他除了在政治上活动的非常踊跃之外,在学术界也是一次又一次的给了人们惊喜。
大家都知道,刘师培名师培,字申书。当时的刘师培在学术界已经出名到了可以和章太炎并肩的地步,章太炎的字是枚叔,所以大家都把这两个学术界的名人并称为二叔。从这里我们就可以很好的看出来,刘师培当时的名气了,刘师培北大经历更是非常丰富,在北大的这段期间,刘师培做出了巨大贡献。
刘师培其实并没有在北大待很长的时间,仔细算算也就三年,但是这三年,是刘师培生命中的最后三年。他从1917年去到北京大学,1919年去世。当时的整个社会,都处在于新文化运动的高潮当中,北京大学 自然 也不例外。本来刘师培在北京大家是讲学育人的,并且取得的成就也比较大。但是在新文化运动的发展中,刘师培根本没有 办法 置身事外。
刘师培北大经历,不管是对于刘师培本人,还是对整个北京大学,都很重要。特别是对于北京大学来说,北京大学能够有这么完善的校史,和刘师培的这段经历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很好的推动了北京大学的历史发展。
刘师培简介
刘师培的老家是江苏仪征,少年时期的他在学习方面有很高的天赋,也很聪明。对于学习到的知识经常都是过目不忘的,所以他就掌握了很多的儒学经典和历史 典故 。成人之后,刘师培就中了举人,但由于扬州学派没有相应的继承人,所以,刘师培毅然决然的加入了当中。
由于少年时代对经典学论的学习,让刘师培的思想得到了一定的提升,所以,他一直坚持推翻帝王制度,在之后的一段时期,刘师培又和蔡元培等人一起加入了光复会。
刘师培在之后的创学过程当中,一直以国学为基础,坚持民主,同时,还和陈独秀、梁启超等人成为了知己好友,一起宣扬革命理论,维护国学。
其实,在刘师培简介当中,除了以上所说的,对他好的方面,同样也有对他坏的一方面。在有一段时期,刘师培甚至同意暂时中日合作,这无疑是与民族统一独立的理论相悖。同时,由于刘师培妻子信念的不稳定,导致刘师培妻子被金钱和权利诱惑,一度做出不正确的事情,这样的事情间接的也导致了刘师培的毁灭。
刘师培65岁去世的,但是却也遭到了通缉。综上所述,我们可以明白,思想的号召力对于人们的影响还是十分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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