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目录
- 你见过最惨的女人有多惨
- 为什么有些观众不喜欢朱之文,草帽姐
- 男朋友的姐姐骂我妈妈,有必要忍吗
- 我有一个很糟糕的母亲,我发现她现在和外婆越来越像,对自己最亲的人说最恶毒的话,我能怎么办呢
- 你们能接受不能生孩子的另一半吗为什么
- 身为弟弟,就有权利把姐姐赶出娘家吗
你见过最惨的女人有多惨
我见过的这位妇女,丈夫跟她离婚,女儿十七八岁,也不认她,但错不在她,只因为她生病了。
离婚后,她搬回了父母生前住的老宅,自己照顾自己,举步维艰,十分可怜。
一次,在所里值班,有人报警说庄稼被偷了。
这年头,偷庄稼的不太多了,出大力不说,也卖不了几个钱,想多偷点卖钱,总不能开着机器明目张胆地去偷吧?
所以,调查重点还是放在熟人身上,老年人的几率比较大,因为年轻人不会这么“勤快”。
正考虑怎么办的时候,报警的男子说:“可能是我前妻干的。”
他前妻就是我要说的这个女人,娘家在邻村,那年有四十多岁。
男子说:“不止一次了,今年的庄稼都被她收走了。”
我想,既然离婚了,再这么回来收人家的庄稼,就是盗窃行为了。
今天的警情处理可够巧的,正说着,这妇女从远处径直走来了!
只见她个头不高,脸盘乌黑,身上的衣服也不干净,给人感觉缺点精神头。
她来了就说:“是我收的,把我抓走吧,这是我的地,为什么不能收?”
“你的地?”我问她。
“当然了,我俩离婚,他就把我赶出去了,我的地也不让我种,我吃啥?”妇女答道。
我问男的怎么回事,男的支支吾吾。
原来,土地确权后,这块地确实有妇女的份,男子因为女的精神不太正常跟女的离婚,以离婚后女子回娘家为借口,把这块地强占了。
我说:“你可够狠的,一日夫妻百日恩,好歹她还是你孩子的妈,你看她这副德行,离婚了就不管人家死活了?”
几句话把男子说得像不吃食的鸭子。
我看了看这块地,面积也不大,跟男子说:“就算是她把庄稼收了,也算了吧,大老爷们还跟一个女的计较?”
男子虽然还是不情愿,也摆了摆手,让女的走了。
后来派出所走访精神障碍患者,这女的赫然在册。我们带上米面油去了她家。
在村里遇到了她,我们说明来意,她很热情地给我们带路,一直走到一个偏僻的角落,这几年村里新盖房子,已经把她的老宅衬托得非常“迷你”了。
她掏出钥匙,准备打开门锁,结果轻轻一推,整个门都掉了下来!门是已经腐朽多年的小木头门,挂在破破烂烂的门框上,院墙也是破败不堪。
我们赶紧帮她把门扶起来,靠到墙上,跟着她进了逼仄狭小的正房,里面没有一点生气,锅边的盘子里放着几个发黄的馒头和裂口的土豆,炕上的被子也破得露出了棉花。
我们把带来的东西放下,跟她说别出去惹祸,有什么困难找我们,我们跟村里说。
可能从没有人对她这么好过,她居然哇哇地哭了起来。
自从她得病之后,丈夫一家就开始嫌弃她,打她,女儿初中毕业后就没理过她,直到离婚后,女儿也没来看过她。
其实她的病并不严重,加上性格比较闷,说话没轻重,给人一种缺心眼的感觉。
这次走访,让她对派出所有了特殊的“好感”,好到让我们害怕!
那年,她把从自己菜地刨出来的土豆,全部用小推车推到了派出所,说是送给我们吃,我们坚辞不受,她誓死力争,最后,她推着空车“得胜”离去,看着她的背影,心里莫名一种心酸。
派出所离她家可有近十里地!
后来,秋收的时候,她又推来了几袋花生,哗啦啦倒在所长室门口的院子里。
这次,所长很慷慨地收下了,对她说了声谢谢,她就心满意足地离去了。
第二天,所长就把村干部叫过来,给了村干部五百元钱,让村里出面,定期给她买点东西送过去,我们派出所算是不敢去送了。
有时候,镇上赶集,她会站
在派出所门口很长时间,往里面看,一动不动,就是不进来。
我们问她为什么不进来,她说空着手来,不好意思。
这就是我见过的最惨的女人,她的经历让我感到健全的人格是多么重要。
精神一旦出了问题,发病期间,人的社会属性就会丧失,亲情、爱情都会被消磨殆尽,处境会十分可怜。
同时因为她的生病,我也从她身上看到了人性本源的一些面目:
没有了尔虞我诈,就像一个天真的孩子;
看重了知恩图报,如同一只忠诚的老狗。
唉!!
为什么有些观众不喜欢朱之文,草帽姐
1、我总感觉吧,一个人做个什么行当,总得要点那个行当最基本的本领才好,央视的星光大道节目,确实是百姓的舞台,也确实是成就了一大批的草根明星;但是吧,就因为单纯的起哄的做法、跟风的鼓噪、从众的评判,造就了不少的艺术根底浅、文化素质弱、舞台风格差的所谓草根明星;
2、包括大衣哥、草帽姐,还有山楂妹、扫帚姐、马广福这几个。央视舞台总是众目睽睽之地吧,总是有亿万观众观瞻的节目吧,推出些卡拉OK歌手、搞些不伦不类的噱头、吹捧些土里吧唧的风格;这些人吧,本来就不是搞艺术的材料,成为过眼烟云是正常的,总是受人关注、被舆论炒作就不正常了;
3、大衣哥嗓子很不错,没的说的;但咬字都咬不准,在台上也是十二分的拘谨、扭捏、很不自在,根本谈不上乐感、素养、风格这些稍显功底的东西了。蒋大为当初毫无忌讳地开了一炮,还招来了很多人的不满。其实,老蒋丝毫没有贬低农民的意识,完全是就事论事、就唱歌论唱歌的,王二妮也是农民、刘大成、李玉刚、阿宝也都不是城里人呀,为什么蒋大为之炮就没有去轰击他们呢?
4、而草帽姐呢,嗓子好也不错,甚至比当初那批唱信天游的人底气都要足得多,但是就是跟老朱兄弟一样,没有舞台素养、没有艺术功底,老朱是放不开、手足无措,草帽姐则是人来疯、随心所欲;老朱在台上跟人互动,让人感觉你就是拉着他、揣着他,他都动不起来,稻草人一样的;而草帽则是无由头、无事端、无缘无故的兴奋,用手去挠你的胳肢窝,你不笑、非要你强欢笑起来,没有搞艺术的那种矜持、含蓄、引而不发和松弛有度;
5、我敢说,如果不是星光大道有意而为之的炒作、媒体舆论对大众娱乐的过度解读,如果给喜爱唱歌并且经常在歌厅淬炼的老百姓中的好歌手,其水平远远超过大衣哥、草帽姐、山楂妹、扫帚姐、马广福这批人的,应该不计其数的,最保守估计,也有数十万计了,完全可以把整个演播厅、整个央视都给挤满了、挤爆了的,如果不去优中选优,推出过得硬、站得住脚、观众信服的选手,粗糙地整些水平也粗糙的大衣、草帽之类的人,当然会受人耻笑的,观众眼睛自然雪亮,这些人即使是被捧红了,也会迅速降温、一落千丈乃至一钱不值的。
男朋友的姐姐骂我妈妈,有必要忍吗
分。
天下的好男人多的是,
好男人多,好小姑子好婆婆也多。
你只要擦亮眼睛,找了好婆家就行,同时你告诉你前男友和前男友的妈妈,告诉她,你不肯嫁给她儿子,不给她做媳妇,只因为他姐姐骂了你妈妈。
我有一个很糟糕的母亲,我发现她现在和外婆越来越像,对自己最亲的人说最恶毒的话,我能怎么办呢
对于这个问题,我想我应该有发言权。
在我小的时候,我母亲给我留下的印象已经不太深刻了,那时候她还很年轻,性格虽然强势,但总还明白几分道理,对我和我姐相对还比较疼爱,七八十年代的农村嘛,很穷,我父母亲结婚后分家出来,可以说一穷二白,上无片瓦,下无立锥之地。结婚第三年有了我姐,再三年有了我,生我正好赶上计划生育,乡里罚了200块并拉走了当时家里所有的粮食,给一家四口人只留下了一堆育过红薯苗后翻出来的烂红薯疙瘩,就靠这一堆东西硬撑到了地里粮食出来才缓过劲儿,而罚款则是东借西凑勉强交清,当时我外公是工人,一月有几十块钱的工资,在那时候的农村己经算是体面人了,应该帮了些忙,至少接济了不少粮食,而我爷奶家,爷爷从未见过,奶奶不管不问,可以想象,在那种情况下,两个二十七八的年青人带着两个嗷嗷待哺的孩子,白天要去生产队挣工分,晚上才能谋点自家的收入,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我分析,我母亲后来性格上的强势和歇斯底里应该就是被生活逼出来的。
就即使是在这样的条件下,我父母也在83年的时侯,另迁新址,重新修了房子,跟婆叔分了家,因为穷,修房子时很多活都是父母自己干,农村当时民风还是很淳朴的,谁家有大事,街坊四邻都会出人帮忙,不用工钱,但是管吃、管烟、管礼,我妈当时带着我姐(5岁)背着我(2岁),一个人煮十几个人的一日三餐,相当于后勤保障,父亲则跟其他劳力一起,打石头、抬石头、筑墙、砍树等等,当时一共修了三间瓦房,己经倾尽所有,不管怎么说,一家四口算是有了真正属于自己的家,而我印象中,我们一家四口人最温馨幸福的时光就是房子修好到我上初一的这近十年间。
那时候,我母亲的极端性格尚未显现出来,日子依然艰苦,我们四川农村是按人口产量分地,由于我超生,一家四口人只分到了两个半人的庄稼地,而且都是不好的地,产量低,相当于四口人吃两个半人的粮食,所以生活条件并不是太好,但母亲依然将日子过的有声有色,将四川女人的泼辣能干发挥的淋漓尽致,这段时间我的母亲是我心里最亲的人。父母农忙时种地,父亲学了木匠,趁农闲时跟师父出门给别人修房子做家具赚点零用钱补贴家用,没活儿的时候就做点水桶板凳扫帚炒花生之类的上街卖,我和姐每天放学就帮着家里打猪草放牛放鹅等等,日子过的辛苦但幸福。
可能是由于长时间的辛苦,却没有换来像样的生活,加上我父亲这个人性格温吞偏软,容易满足,而我母亲能干泼辣,是个急性子,总之,从我上初一开始,家里的幸福气息开始逐渐消散,母亲的牢骚抱怨日渐增多,对我姐和我开始缺少关爱,对父亲开始责骂。可以这么说,从我姐上初三我上初一开始,我母亲就很少给我姐和我洗衣服做饭了,基本上就是我姐做,而等我姐去城里读中专后,就是我做饭了,包括我上高中,要去十几公里外的镇上,背着2周用的粮食咸菜衣服都是我自己收拾,周日自己做饭吃完,背着自己收拾好的东西步行两三个小时山路去学校。
在我整个的初中高中这六年期间,农村已经兴起了外出务工潮,于是我父亲每年四月份跟随别人外出打工,九月份回家收粮食,在当时,这种零工基本上也很难挣到钱,挣不到钱或者很少的钱,母亲就非常失望,而失望就得找出口渲泄,于是,我父亲、我姐和我就成了她发泄的对象。由于我和姐都是住校,初中每周末回家,高中每两周回一次家,每次回家,只要在家里待的时间超过半天,稍不如她意就必定被骂,先骂我们姐弟俩,然后骂我父亲,翻来覆去的骂,怎么解气怎么恶毒怎么骂,有的人会说,自己的孩子还能骂多过份,我想告诉你,把你心里所有能想到的骂人的话再难听十倍恶毒十倍都不过份,我现在四十了,想起那些话我都能心里打颤儿。最关键的是,她不会一口气骂完就算了,她会转着圈儿的骂,沿着院坝边房子周围田边地界,她会吃饭前骂,边吃边骂,吃完接着骂,你不想听出门干活儿去,就等你回来接着骂,而在这过程中,我姐和我不敢还嘴,还嘴就打,我爸就闷声听着,不吭不哈,所以,在我的记忆中,初高中这6年是最黑暗的6年,所有对母亲的感恩爱戴就在这日复一日的漫骂中消散殆尽。
这种环境中成长的我高考名落孙山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其实我成绩还行,班级前十是稳的,那年我们班上线13个,我不在其中,只差7分,当时也让我去复读,我都压根儿不想,只想离家远远儿的。于是,高中毕业,17岁的我跟随别人去深圳打工,走的那天,是父亲送的我。我走在父亲身后,看着前面削瘦的父亲弯着腰背着行李走在山路上,那一幕情景在此后的二十几年间不停的在我脑海中浮现,每次都让人鼻子发酸。
在深圳一玩具厂呆了半年,也是坑爹地方,克扣工资无所不用其极,半年攒了几百块钱,然后不干了,去新疆投奔我姐,她中专毕业后学校联系的工作分配到了新疆,然后就在新疆扎下根,一待就待到现在,二十多年了,都成家立业了。
在新疆,像我们这样无亲无故的穷孩子并没有什么好的出路,打工是唯一选择,人嘛,总得活着,我印象中,前十年我从未断过工作,总是上家还没结束下家已经找好了,不停的换工作,从一开始住宿舍到自己租房子到后来买房子,日子总算越过越好,但也沒攒下什么钱,从未想过回家,因为没什么值得怀念,没有人值得想念,但后来随着年龄渐长,觉得在母亲性格日趋变本加厉这个问题上,长年亲情的缺失估计也发挥了不好的作用,但试问,那样的家,那样的氛围,谁想回?
我姐2000年年底结的婚,嫁在了新疆,我做为唯一的娘家人,出席了婚礼,我拿着父母寄来的2000块钱和我自己攒的3000块钱,买了一台电视一个冰箱作为嫁妆送给了她,我一个19岁的农村孩子,没有能力给予她更多。
我自己,2007年底买了房子,09年的时侯,和谈了6年的对象领了证,没有婚礼,12年有了我们的第一个孩子,18年有了老二,这整个过程中,除了当时买房子父母给了3万块钱之外,父母再没有给予一丝一毫的帮助,包括两个孩子,没有搭一把手,都是靠我们自己。
而在这期间,父母也曾来到新疆打了两年工,买房子给我们的3万块就是那个时间段打工挣的。没买房之前,我和对象和另外的朋友合租了一套房,当时我在酒店上班,当副经理,每天下班都得晚上十一二点了,我记得特别清楚,06年大年三十晚上,我下班回到房子已经快十二点了,那天母亲也来了,说了没几句就扯到钱上面了,我由于上一份工作不顺利,刚换工作2个月,虽然干个副经理,工资也才1千6,年轻人嘛,和对象租房住,能攒下什么钱呢,加上累了一天了,三言两语就惹着了,然后歇斯底里的骂了好几个小时,一直到朋友大年初一凌晨三点夜场下班回来才消停。
后来计划买房,加上我工作稳定了,升职加薪,对象在商场上班,工资加提成也不错,凑吧凑吧就买了房,没钱装修,一个月一个月攒吧,攒装修,攒家电,直到09年5月,才算把家弄起来了。在城里安家了,再怎么着得把父母接来一起住。有我对象在,加上新家入住,刚开始还是挺消停,我也挺高兴,心想,总算有一家人的样子了。
沒过多久,有人请我去外地工作,刚弄完房子,财政赤字急需钱,外地工资高点,我就去了,但心里始终不踏实,因为我太知道我母亲是啥人了,而我对象又性格安静,在她面前,占不到半分好处。
事情并未出乎我的预料,但我没想到来的那么快那么猛烈。我记得依然相当清楚,月底我带着单位团队聚餐的那天晚上,干餐饮的嘛,下班十一二点,聚餐吃喝玩闹就到凌晨两点多了,我都喝的有点晕乎了,我对象打电话过来了,哭的人心都碎了,说我妈骂她了,骂了好几个小时了,骂的太难听了,你们知道我当时的感受吗,我对象从小不在母亲身边,跟奶奶长大,在我啥都没有的时候就跟着我,应该是同病相怜,我早把对亲人的那份情感维系在了她身上,我俩一起苦捱苦熬到日子刚见点亮光,母亲就来了这么一出,我听着对象在电话里哭,电话那头仍然隐约还能听见母亲歇斯底里的骂声,我却无能为力鞭长莫及,耳边一边是员工的欢笑,一边是对象的泣哭,当时心中的痛恨无以复加。
然后工作在手,等我次日请上假,没买上火车票,坐了十三个小时的长途汽车赶回家,对象己经搬出去了,租了个小小单间,当看到对象一个人住在那个除了床啥都没有的出租房里的时候,对象哭了,我也哭了,满心愧疚,觉得自己对不起她,她反过来安慰我,说一个人住也挺好的。可是,我一个爷们怎能这样让她独自一人生活,于是决定,让她跟我去我工作的城市。
事情定下来之后,我先回去工作,她慢慢办理辞职的事儿,一个月到了我工作的城市,由于我在当地住的是酒店安排的客房,对象来了临时住可以,长期住肯定会有人说闲话,说占公家的便宜,于是又准备租房,两个人在外地生活,我的那点儿工资就有点吃紧了,加上当时刚弄完房子,我俩的存折上一共就剩余7000块钱,那就是当时我俩在外地的全部家当。
坐吃山空肯定不行,何况没山,得干点啥才行,于是跟老丈人借了5万块,盘了个小店,我上班,对象开店,刚开始请了人,但没多久,请的人要回家,于是我辞了工作,两人一起开店,很辛苦但也跟开心,而且生意很顺利,沒过多久又开了第二家店,又请了人,日子逐渐好转,我们补拍了结婚照。
就这样过了一年多,我们想着过年休息回家一趟吧,父母毕竟还在家住着呢,于是,过年回到家,依然是老套路,依然平静不到半天,然后就是无休止的谩骂,我俩躲到房间里关上门,她就堵在门口骂,后来睡觉了,她就躺在床上骂,真的,那一刻,杀人的心都有,我冲到她房间,把她从床上扯到地上,瞬间我就惊醒了,我怎么能这样,她也好像吓着了,终于停住了。原本计划在家呆一周,第三天,我俩就走了。
回到外地,继续开店,我俩一商量,重新买个房子,以后我们就在这重新安家,那个房子就留给父母吧。后来没过多久,父亲决定回老家,母亲不愿意,父亲展现了从未有过的绝决,自己去买了火车票,母亲没办法,也跟着回去了。
到14年的时侯,为了孩子,我们结束了外地的生意,回到原来的家。父亲说,家里的老房子因为年久失修快住不成了,我俩就带着孩子回了一趟老家,那是我外出十四年第一次回家。考虑到父母年龄也老了,于是在老家街上买了块地,重新给他们修了栋小二楼,因为我觉得母亲再怎么不好,我的责任还得负,我们在外吃好住好,让老两口在老家住破屋危房,我做不出来。
房子修好,父母搬进去了,依然每天骂骂不休,我和姐不在身边,父亲就成了唯一的谩骂对象,说实话,回到老家,我都没脸见人,因为谁都知道我妈,谁见她都绕着走,她能把房子所有的钥匙藏起来,只能她开门锁门,后来我回家硬把钥匙翻出来给父亲备了一把,她能等我走了把锁换掉。我父亲天天挨着骂,伺候她,煮饭、洗衣服、收拾房子、下地干活、外出打零工,她在家一个手指头都不动,口口声声年轻的时候把苦吃完了,现在她要享福,好吃的东西我父亲多看一眼都不行,她一个人吃,还得我父亲弄给她吃,各种骂各种作,每回只要打电话,电话里都骂,以前我都顶回去,于是就骂的更狠,所以我干脆电话也不打了。
后来,慢慢的,母亲的身体不行了,几乎每年住一次院,父亲伺候她,陪她看病,依然辱骂不休,别人都看不过去了,她依然毫不悔改,直到最近这两年,确实需要严重依赖父亲了,加上随着年龄越来越老,她开始愿意听我的话了,才慢慢稍微好了些。
而我呢,以前只要母亲骂,我就跟她对着干,于是她就骂的更凶,我惹不起躲得起。但是,随着自己两个孩子的出生,陪伴他们一天天长天,我的心也变得越来越越柔软,我开始愿意顺着母亲了,轻易不再跟她对着干了,有时候她骂着我也就听着,因为她老了,都说养儿方知父母恩,我开始理解父母当初生养我和我姐时的那种艰难,也知道了面对平庸生活的那种痛苦无奈,我现在只恨自己年轻的时候没有更加努力,以至于现在无法给父母给孩子提供更好的生活。
虽然我越来越愿意理解父母,但绝不认为,他们是合格的父母,他们是给了我生命,也曾给带给过我痛苦并影响了我的人生,我对一切外人都很寡情,这么多年也很少交朋友,因为我很难放开心扉。但我也很庆幸自己并未完全成为他们那样的人,我爱我的老婆,我疼我的孩子,我不愿意她们受到丝毫的伤害,当然,我也把她们照顾的很好,虽然因为生意屡屡受挫,我暂时还不能给她们更多更好,但我一直在努力!
现在已经凌晨2:24了,平日我早就该睡了,但这些话,我憋在心里这么多年从未说过,一旦放开就停不下来,终于写完了,我可以安心的睡了,睡之前,奉劝各位已经为人父母和即将为人父母的朋友,爸爸妈妈不只是个身份,不仅仅是个称号,不是理所当然,它是义务,是责任,是孩子无法选择的唯一,也许你不是天生的好父母,但至少应该学着做一个好父母,为了孩子!!!
你们能接受不能生孩子的另一半吗为什么
爱人不能生孩子,在我们五,六十年代大多数人接受不了,农村人最怕不生孩子,因为老了没有人养老,没有人续香火,最好的办法那个时候可以抱孩子养,也很好,现在的年轻人思想解放了,有孩子,没有孩子,只要自己舒服也能接受不生孩子的了。
身为弟弟,就有权利把姐姐赶出娘家吗
弟弟没有权利把姐姐赶走。
因为爸妈的家是姐姐与弟弟共有的,爸妈所有财产也是姐姐与弟弟共有的。
弟弟说爸妈的就是他的,爸妈的家他说了算。这个是错误的。以前农村里都流行一句话: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意思就是你弟弟说的一样。家里的一切都与你无关了。那是以前封建社会的风俗遗留,这种观念一直到上个世界的农村大多数人都保留着这种传统理念。
因为农村的上辈人没有文化,按传统理念这样代代相传。所以一般出嫁的女儿回娘家只是客,没有任何权力了,也不能分娘家的东西。
但是现在不同了,现在的年轻人都懂法。都知道出嫁的女儿要赡养父母,而父母的财产子女都有权力继承。在继承权中,没有男女之分。
所以,姐姐可以与弟弟讲法律。爸妈的家有姐姐的一份,姐姐也是这个家的主人。如果触及到财产分割问题,姐姐完全可以提起诉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