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基斯坦塔利班与阿富汗塔利班有什么区别
1、阿富汗塔利班
阿富汗虽然只有约2900万(2012年8月)人口,却有20多个民族,每个民族都有自己的语言,各民族又分为若干个大部族或集团,下面又分成众多的小部族或家族世系。由于地形复杂,交通不便,经济、文化落后,各部族间相互隔绝,形成了各自独特的文化传统。部族的内部事务由各自的首领管理,而且大多数部族拥有自己的武装,矛盾错综复杂。普什图族是阿最大的民族。在过去的200多年里,普什图族在阿军事、政治和经济生活中占统治地位。普什图族与非普什图族之间的矛盾一直是阿主要的民族矛盾。
阿富汗武装派别塔利班 (Taliban) 在普什图语中是“宗教学生”的意思,也称“学生军”,因此,“塔利班”又被称为伊斯兰学生运动武装,其骨干成员多来自宗教学校或受过培训的阿富汗普什图族难民。
塔利班是1994年8月在阿内战不休、派系割据的背景下诞生的,代表普什图族的利益,属伊斯兰教逊尼派,信奉原教旨主义,致力于建立“世界上最纯粹的伊斯兰国家”。由于塔利班当初提出铲除军阀、建立和平稳定的伊斯兰政府的主张,很快赢得阿富汗人、特别是普什图族人(占国内总人口40%)的拥护。塔利班成立时只有800多人,之后迅速壮大,在战场上取得节节胜利。1996年9月27日,塔利班武装攻占首都喀布尔,并成立了临时政府接管政权。
联合国安理会1999年通过第1267号决议,成立联合国安理会制裁“基地”组织和塔利班委员会,在这一制裁机制下,“基地”组织和塔利班的制裁目标被列入同一个制裁名单。2011年6月,安理会通过两份决议,决定对塔利班和“基地”组织分别进行制裁。安理会认为,阿富汗局势仍然对国际和平与安全构成威胁,但其安全形势已经发生变化,一些塔利班成员已同阿富汗政府和解,摒弃了“基地”组织的恐怖主义意识形态,支持和平解决当前阿富汗国内的冲突。
2001年“9·11”事件后,美军进入阿富汗,推翻塔利班政权。随后,美军与当地武装的冲突及引发的各种暴力事件不断。仅从2007年1月至7月,阿富汗境内各类暴力事件就已造成近3000人死亡。
2011年5月1日,美国总统奥巴马深夜宣布,美军当天在巴基斯坦境内采取行动,击毙“基地”组织头号人物奥萨马·本·拉丹。
2013年1月7日,巴基斯坦塔利班任命毛拉法兹卢拉担任新的首领。
2014年2月6日,巴基斯坦政府与巴基斯坦塔利班伊斯兰堡举行初步对话,就停止一切“暴力行为”、推动和平进程达成共识。
2014年9月29日,阿富汗总统阿什拉夫·加尼在就职讲话中表示,希望塔利班等武装组织顾全大局、放下武器,参与到阿富汗和平进程中来。
2、巴基斯坦塔利班
巴基斯坦塔利班运动是制造诸多恐怖袭击事件的伊斯兰主要暴力团体之一。该组织2007年开始效忠“基地”组织,以自杀式袭击为主的攻击自2007年以来造成巴基斯坦近6000人死亡。
巴基斯坦历任政府曾和巴基斯坦塔利班运动达成在巴基斯坦和阿富汗边境的西北部落据点区的局部和平协定。叛乱武装每次都借此重新恢复生机,随后破坏停火协议。
巴基斯坦塔利班创始人是贝图拉·马哈苏德,2009年8月贝图拉·马哈苏德死于美军无人机空袭。
巴基斯坦境内的塔利班的“活动地盘”主要是联邦部落直辖区和西北边境省内的部落区。
最初,贝图拉·马哈苏德领导的武装力量只是阿富汗塔利班的分支机构。
2001年阿富汗塔利班政权被推翻后,贝图拉·马哈苏德回到巴基斯坦的部落地区,自称要绝对效忠于阿富汗塔利班,并招兵买马,袭击政府军。
2005年,贝图拉·马哈苏德答应了政府提出的协议,承诺不再庇护“基地”成员和塔利班分子,换取了南瓦基里斯坦地区的管理权,暗地里在发展武装力量。
2007年底,贝图拉·马哈苏德自立门户,成立了“巴基斯坦塔利班运动”,逐渐开始和阿富汗塔利班“平起平坐”,直接和“基地”组织联系,获得“基地”的全天候资助。和要求“建立伊斯兰国家”的斯瓦特山谷塔利班不同,马哈苏德从一开始就叫嚣着要把“美国人打出去”。
2010年9月1日,美国政府正式将巴基斯坦塔利班运动列入境外恐怖组织名单,禁止美国公民向它提供资金和物质支持,冻结这一组织及其头目在美国管辖范围内的资产。
2011年7月5日,加拿大政府认定巴基斯坦塔利班运动(TTP)为恐怖组织,在加拿大生活的民众和海外的加拿大人都不得“同巴基斯坦塔利班所拥有或控制的资产有牵连”,也不得“参加、资助巴基斯坦塔利班的活动或提供任何便利”。
在英美情报部门的眼里,拜亚图拉·马哈苏德是比“恐怖大亨”本·拉登还危险的人物。在美国国务院的网站上,对马哈苏德悬赏奖金高达500万美元。这个“娃娃脸,爱开玩笑”的中年男子是“巴基斯坦塔利班运动”的头号领导人,拥有至少1万名成员,活跃在部落直辖区的南北瓦基里斯坦地区,被怀疑是暗杀巴前总理贝·布托、袭击白沙瓦美国总领事馆、制造伊斯兰堡酒店爆炸案等一系列恐怖袭击事件的主谋。
和斯瓦特山谷塔利班相比,马哈苏德的武装组织和阿富汗塔利班的联系更为密切。
2010年1月,一架美军无人机向巴基斯坦北瓦济里斯坦地区发射两枚导弹,致死至少10人。之后就传出哈基穆拉·马哈苏德被炸死的消息。
阿富汗塔利班专门攻击国外在阿军事基地,巴基斯坦塔利班主要攻击巴基斯坦政府,阿富汗塔利班势力大的多,控制了阿富汗首都,而巴基斯坦只能打游击战。二者同一个梦想,同一个信仰,就是建立伊斯兰教国家,属盟友关系。
3、阿富汗塔利班谴责巴基斯坦塔利班校园屠杀事件
巴基斯坦塔利班校园屠杀致141人丧生,国际社会一致谴责,其中也出现了一个“意外”的谴责者。阿富汗塔利班17日晨发表声明与袭击案划清界线:“对包括妇女儿童在内无辜者的国际屠杀违反了伊斯兰原则。”巴塔原是阿富汗塔利班分支,壮大后自立门户。
阿富汗和塔利班为什么在中国谈判
因为中国是是亚洲国家,同时并没有压制过阿富汗与塔利班,在一个就是中国在他们眼中的形象是可信任的并具有影响力的大国(说白了就是在中国的地盘上谈判,两方谁也不敢来暗的,也不怕美国和北约搞偷袭)
朝韩局势!
3、我国周边关系
4、周边关系引起的思考
近来,中国周边多个地缘方向滋生变局,一些国家政局出现动荡:
在南亚,美国扩大阿富汗战争,阿选举“后遗症”严重,当选总统卡尔扎伊与“占领国”、“占领军”之间摩擦加剧。巴基斯坦重大恐怖袭击接二连三,印度安全部队遭反政府武装突袭,伤亡惨重。
在东南亚,泰国政治继续“打摆子”,“红衫军”越闹越大,与政府“对决”的可能性增大。缅甸军政府急于在“大选”之前进一步“收拾”缅北少数民族地方武装,菲律宾选前角力升温。
在东北亚,蒙古爆发反政府示威,朝鲜半岛局势扑朔迷离,日本鸠山政权民意支持率“跌跌不休”。
在西亚,美国加紧从伊拉克“撤军”,而伊国内恐怖袭击不时升级。伊朗选举“后遗症”未消,伊朗核问题即将面临“摊牌”。
周边国家政局动荡趋于普遍化与常态化,“病症”大致有三:
一是所谓“成熟民主国家”的周期性“折腾”,政局动荡具有暂时性与可控性,如日本、韩国、印度等。
二是所谓“转型国家”的“阵痛”与“反复”,政局动荡具有中期性、常态性与较大的不确定性。其多处新旧体制转轨期,由于“民主”体制不健全、“移植”民主“水土不服”、旧体制惯性强大、军方与财阀等既得利益集团长期坐大等,致使腐败滋生、当局缺乏权威性,乃至不时发生政变与“倒退”,周边国家政局动荡多属此类。其中,中亚的哈萨克、吉尔吉斯、塔吉克、土库曼、乌兹别克等五个“斯坦”均系从“前苏联”解体而来,体制上不同程度带有“前苏联”痕迹,哈、塔、乌三国政权“新老代际问题”突出,土新总统尚在摸索。而吉尔吉斯斯坦自从2005年在西方大国策动下爆发“颜色革命”以来,“复制”西方“民主”,“革命后遗症”不断发作。
三是所谓“地缘支点”国家的政局“波动”乃至“震动”,包括伊拉克、阿富汗、巴基斯坦、缅甸与朝鲜,这五个国家均具有重要的地缘战略价值,西方又将其界定为所谓的“问题国家”,认为其政局演变具有长期性、突发性与高度不确定性。
统观周边国家政局动荡,究其根源,内因是主要的,但外因也不可忽视。
首先,国内政治日趋“两极化”与深陷“民主困境”。周边多个国家均已形成以两大主要政党为首的“两大阵营”和朝野对峙僵局,如泰国的“保守派”与“亲他信”势力等,对立双方分庭抗礼、长期相持不下,以致政争不已。而“民主化”更使得周边一些国家政府权威下降,“政治生态”呈现为“弱政府、强社会”的失衡状态,反对派力量壮大,非政府组织活跃,反政府活动盛行,“街头政治”司空见惯,内耗不止。
其次,国内经济社会分化严重,国际金融危机激化社会矛盾。贫富差距不断拉大,社会矛盾趋于尖锐,各种弱势群体以暴力或非暴力手段激烈抗争。金融危机严重冲击周边国家经济发展,致使经济大幅下滑、失业问题严重、社会动荡加剧。吉尔吉斯斯坦此次政局动荡,其主要原因就是经济发展出了问题。
再者,国际恐怖主义、宗教极端势力与部族民族矛盾作祟。西亚、南亚、中亚与东南亚不同程度地存在着“三股势力”,“基地”组织与“塔利班”等在此具有长期肆虐的“土壤”。
同时,西方大国加大介入诱发乱局。美国奥巴马政府全球地缘战略“聚焦”亚洲,改采软硬兼施的“巧实力”,将“反恐重心”东移南亚,大举增兵阿富汗,对巴基斯坦一再实施“越境打恐”,以所谓“大中亚战略”极力整合中亚与南亚,加快“重返”东南亚,重点威慑伊朗与朝鲜。尤其是,美国利用反对派、非政府组织与互联网等,继续在中国周边地区推行所谓“民主”,致使周边多个国家跌入“民主陷阱”,陷入“民主乱象”,难以自拔。
周边国家政局动荡对中国和平发展带来一系列严峻挑战:一是其“外溢效应”危及中国的边疆稳定与安全,尤其是中亚、南亚与西亚不稳恐将冲击中国的地缘“西线”,“三股势力”又将蠢蠢欲动,中国的“西部大开发”与西部安全将面临新的复杂考验;二是西方大国等趁虚而入,浑水摸鱼,侵蚀中国和平发展的地缘依托带;三是影响中国对周边地区的经济“走出去”战略,海外利益保护压力增大;四是对中国的周边外交带来新挑战,兼顾“维权”与“维稳”的难度加大,中国外交“不干涉内政”原则面临“中国责任论”的冲击;五是影响周边区域合作进程,掣肘亚洲经济一体化。
朝韩问题由来
1948年5月10日,在军警的严密戒备和监督下,南朝鲜举行了单独选举。据10日夜各投票点关闭后的统计,南朝鲜800万选民中,大约85%以上的人参加了选举。选举的结果是李承晚(이승만)以略优的优势当上南朝鲜总统。8月15日,大韩民国政府正式宣告成立,联合国随即接纳他为联合国成员国。
而北方在没有中立国的监督下,则采取了自己单独选举的措施,据苏联称在北朝鲜,参加这次选举的选民占99.98%,金日成当选北朝鲜的最高领导人。1948年9月9日成立了最高人民会议,它宣布了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的成立,苏联及东欧各社会主义国家立即予以承认。
由此,朝鲜半岛形成了两个意识形态上敌对的政权。但根据历次《大韩民国宪法》以及历次《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宪法》,朝鲜半岛南北双方都认为朝鲜半岛上只存在一个国家,国家处于分裂状态之中,国家统一是双方努力追求的目标。
“北方限界线”问题繁杂,如果处理不当,很可能会挑起更大冲突,甚至引发大规模战事,这是目前半岛南北双方和周边国家都不愿见到的。如何保持半岛稳定局势,积极、合理解决这一问题,需要国际社会特别是朝鲜半岛南北双方的共同努力。
朝韩在西部黄海(朝鲜称为西海)各自主张的海上军事分界线,图中蓝色线为韩国主张的军事分界线,红色为朝鲜主张的军事分界线。
1953年7月,朝鲜战争的交战各方签署了停战协定,协定划定了朝鲜和韩国的陆地临时分界线——朝韩军事分界线,协定还详细规定了朝韩军事分界线两侧非军事区的宽度。然而协定并没有涉及朝韩海域的划分方法。在《停战协定》签订几个月之后,美韩单方面沿白翎岛,大青岛,小青岛、延坪岛及隅岛等岛屿划定了一条约278千米长的“北方限界线”(Nofthern LimitsLine:简称NLL)作为自己的海上控制线。对于这条由韩美单方面划定的界线,朝鲜方面一直不予承认,并于1976年也自行划定了一条“南方警戒线”来主张其领海管辖权。两条各自单方面划定的界线形成了一个海上重叠区域,近年来的朝韩海上;中突就是在此区域内发生的。1999年9月,朝鲜方面重申了其西部海域的军事控制范围,并再次强调由美韩单方面设定的“北方限界线”无效。
“北方限界线”一直是朝韩间最具争议最敏感的分界线,双方就此一直争执不休,从目前半岛形势来看,其发展前景不太乐观,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北方限界线”海域冲突隐患难以消除,存在爆发“第三次延坪海战”的可能性。朝鲜发射卫星,宣布永不参加六方会谈,再启核计划后,朝鲜半岛局势更加紧张,南北间各种矛盾更加尖锐,武力冲突乃至战争风险加大,而“北方限界线”较陆上的“三八线”更有可能成为再次爆发;中突的地区,原因有以下三个方面:
首先,“北方限界线”未得到朝方承认,较陆上分界线更易爆发冲突。朝鲜至今不承认美韩单方划定的“北方限界线”,时常出动飞机、舰艇越过该界线显示主权,而朝韩双方矛盾尖锐化更增加了朝方的越线冲动,极易与戒备森严的韩方发生冲突。同时,以往半岛形势紧张时,朝韩往往在西海发生激烈冲突或交火事件。因为在重兵对峙的陆上地区发生冲突后果较为严重,而在这个一直存在争议的海域发生;中突局势则相对容易控制。现今朝鲜半岛局势极度紧张的情况下,若发生冲突,爆发点很有可能在西海的“北方限界线”海域。
其次,西海之争实际上是“螃蟹之争”。朝鲜战争结束后20年,延坪岛水域太平无事,也许是形势敏感之故,朝韩渔民都不愿到这个地方捕鱼。70年代后,随着气候的变化,南北方的渔民发现延坪岛附近水域成了螃蟹的天堂,这里的螃蟹个大味美,逐渐成为双方渔民的钟爱之地。随着南北方关系的缓和,特别是金大中推出旨在推动南北关系的“阳光政策”以来,朝鲜渔民便开始到这块水域捕蟹,最多的时候,每年捕20-30次,延坪螃蟹成为当地朝鲜渔民的摇钱树。但韩国认为朝鲜渔民的举动是一种侵略行为,于是派出巡逻艇到这一地区巡视,朝鲜为了经济利益也派遣船只保护渔船,朝韩间的前两次海上冲突正是发生在6月的捕蟹季节。
再次,西海争议关系到朝韩的领海主权问题。西海这块有争议的水域介于朝鲜和韩国的五个小岛之间,汉城西北约96千米处,如果朝韩双方都按国际通行做法,划出22千米的领海,那么这块水域都会被包括在内,所以双方出于对其领海主权的保护,都宣称这一水域是自己的领海。虽然地域不大,但是关系到双方领海,所以朝韩在此问题上均不会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