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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颠覆 六国论

《六国论》中至于颠覆,颠覆的古今意义是什么?求苏辙写的六国论加翻译,谢谢语文

jnlyseo998998 jnlyseo998998 发表于2022-06-26 22:14:19 浏览235 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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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国论》中至于颠覆,颠覆的古今意义是什么

今义:1.物体颠倒,倒翻。2、改变事物原有的模样。属于一种极端行为。古义:3.和传统与众不同(1)指颠倒;倒翻。《诗·大雅·抑》:“颠覆厥德,荒湛于酒。”《楚辞·九叹·逢纷》:“椒桂罗以颠覆兮。”(2)指灭亡。《诗·王风·黍离序》:“闵周室之颠覆。”希望采纳!谢谢!

求苏辙写的六国论加翻译,谢谢语文

春秋之末,至于战国,诸侯卿相,皆争养士自谋.其谋夫说客、谈天雕龙、坚白同异之流,下至击剑扛鼎,鸡鸣狗盗之徒,莫不宾礼.靡衣玉食,以馆于上者,不可胜数.越王勾践有君子六千人,魏无忌、齐田文、赵胜、黄歇、吕不韦皆有客三千人,而田文招致任侠奸人六万家于薛,齐稷下谈者亦千人,魏文侯、燕昭王、太子丹,皆致客无数,下至秦、汉之间,张耳、陈余号多士,宾客厮养皆天下俊杰,而田横亦有士五百人.其略见于传记者如此.度其余当倍官吏而半农夫也.此皆役人以自养者,民何以支而国何以堪乎?
苏子曰:此先王之所不能免也.国之有奸,犹鸟兽之有鸷猛,昆虫之有毒螫也.区处条别,使各安其处,则有之矣;锄而尽去之,则无是道也.吾考之世变,知六国之所以久存,而秦之所以速亡者,盖出于此,不可不察也.
夫智、勇、辩、力,此四者皆天民之秀杰也,类不能恶衣食以养人,皆役人以自养也.故先王分天下之富贵与此四者共之.此四者不失职,则民靖矣.四者虽异,先王因俗设法,使出于一:三代以上出于学,战国至秦出于客,汉以后出于郡县,魏晋以来出于九品中正,隋、唐至今出于科举.虽不尽然,取其多者论之.
六国之君虐用其民,不减始皇二世,然当是时百姓无一叛者;以凡民之秀杰者,多以客养之,不失职也.其力耕以奉上,皆椎鲁无能为者,虽欲怨叛,而莫为之先,此其所以少安而不即亡也.
始皇初欲逐客,用李斯之言而止;既并天下,则以客为无用.于是任法而不任人,谓民可以恃法而治,谓吏不必才,取能守吾法而已.故堕名城,杀豪杰,民之秀异者散而归田亩,向之食于四公子、吕不韦之徒者,皆安归哉?不知其槁项黄馘以老死于布褐乎?亦将辍耕太息以俟时也?秦之乱虽成于二世,然使始皇知畏此四人者,使不失职,秦之亡不至若是其 速也.纵百万虎狼于山林而饥渴之,不知其将噬人.世以始皇为智,吾不信也.
  楚汉之祸,生民尽矣,豪杰宜无几;而代相陈豨过赵从车千乘,萧、曹为政,莫之禁也.至文、景、武之世,法令至密,然吴濞、淮南、梁王、魏其、武安之流,皆争致宾客.岂惩秦之祸,以谓爵禄不能尽縻天下士,故少宽之,使得或出于此也邪?
  若夫先王之政则不然,曰:「君子学道则爱人,小人学道则易使也.」呜呼,此其秦汉之所及也哉!

春秋末期,到战国时代,各国的诸侯卿相,都为自己打算,争着收养人才.那些谋士、说客和谈天说地的、修饰文词的,辩论「坚白同异」的等等,往下到击剑行刺的、力能扛鼎的、会学鸡鸣狗盗的等等,没有不以宾客的礼节去款待他们的.穿着华丽的衣服,吃着珍贵的食品,被招待在官府里的人,不能数得清有多少.越王勾践有「君子军」六千人;魏无忌、齐田文、赵胜、黄歇、吕不韦等,都有宾客三千人;田文并且还在薛地招聚了侠客和犯罪的人有六万家;齐国稷下地方聚谈的学者也有千人之多;魏文侯、燕昭王,太子丹等,也都招致了宾客无数.以后到了秦汉更替的时候,张耳陈余的部下,号称人才很盛,宾客和供他们役使的人等,都是天下的俊杰;田横也有五百士人.这是些见于传记的, 估计不见传记的养士应当是官员的一倍,农夫的一半.这些都是役使他人来奉养自己的人,人民怎能吃得消,国家又怎能受得了呢?
  苏先生说:这是古先帝王不能避免的事.国家有坏人,像鸟兽中有猛鸷,昆虫中有毒螫一样.把他们分别加于处理安置,使他们都能各安本位,这些人便都有用了;把他们尽数铲除掉,是没有这种道理的.我曾就世代的兴废考察过,知道六国的所以久存,和秦朝的所以速亡,原因都在这里,不可不注意.
  要知道有知、有勇、有辩才、有气力的这种人,都是人民中的优秀份子,大多不能自己穿坏的吃坏的而去奉养人的,都是要役使他人来奉养自己的一些人.所以从前的帝王把天下的富贵分出一部分来,和这四种人共同享有.这种人不失业,人民便安定了.四种人虽然性质不同,可是从前的帝王却根据习俗来制定法律制度,使他们都从同一途径中出身.三代以上是从学校中出身,战国到秦代是从宾客中出身,汉以后是由郡县的选拔中出身,魏晋以来是由「九品中正」的铨授中出身,隋唐以至现在,是由科举考试中出身:虽不完全这样,但就大多数而言是这样的.
  六国的君主,虐待他的百姓,并不亚于秦始皇与二世,然而当时百姓并没有一个人起来反叛.这是因为所有老百姓中优秀杰出的人才,多数都被当作宾客奉养起来,没有失其职分.至于那些努力耕作奉养官府的,都是一些愚蠢而没有什么作为的人,虽然想反叛,但是没有人去领导他们,是六国所以能够有一时的安定而不立即灭亡的原因.
  秦始皇当初想驱逐宾客,因为采用了李斯的建议才没有实行.并吞天下以后,就以为宾客已无用处,于是便信任法律而不信任人才;说人民可以靠法律来统治,说官吏不必有才,只要能够遵守我的法律便够了.所以才毁坏了名城,杀戮了豪杰.人民中的优秀而有特殊才干的份子,把他们遣散还乡.这样一来,从前就食于四公子和吕不韦的那些人,都回到哪里去呢?不知道他们能带着瘦长的

高二文言文《六国论》原文及翻译

六国论 苏辙
尝读六国世家,窃怪天下之诸侯,以五倍之地,十倍之众,发愤西向,以攻山西千里之秦,而不免于死亡。常为之深思远虑,以为必有可以自安之计,盖未尝不咎其当时之士虑患之疏,而见利之浅,且不知天下之势也。
夫秦之所以与诸侯争天下者,不在齐、楚、燕、赵也,而在韩、魏之郊;诸侯之所与秦争天下者,不在齐、楚、燕、赵也,而在韩、魏之野。秦之有韩、魏,譬如人之有腹心之疾也。韩、魏塞秦之冲,而弊山东之诸侯,故夫天下之所重者,莫如韩、魏也。昔者范睢用于秦而收韩,商鞅用于秦而收魏,昭王未得韩、魏之心,而出兵以攻齐之刚、寿,而范雎以为忧。然则秦之所忌者可以见矣。
秦之用兵于燕、赵,秦之危事也。越韩过魏,而攻人之国都,燕、赵拒之于前,而韩、魏乘之于后,此危道也。而秦之攻燕、赵,未尝有韩、魏之忧,则韩、魏之附秦故也。夫韩、魏诸侯之障,而使秦人得出入于其间,此岂知天下之势邪!委区区之韩、魏,以当强虎狼之秦,彼安得不折而入于秦哉?韩、魏折而入于秦,然后秦人得通其兵于东诸侯,而使天下偏受其祸。夫韩、魏不能独当秦,而天下之诸侯,藉之以蔽其西,故莫如厚韩亲魏以摈秦。秦人不敢逾韩、魏以窥齐、楚、燕、赵之国,而齐、楚、燕、赵之国,因得以自完于其间矣。以四无事之国,佐当寇之韩、魏,使韩、魏无东顾之忧,而为天下出身以当秦兵;以二国委秦,而四国休息于内,以阴助其急,若此,可以应夫无穷,彼秦者将何为哉!不知出此,而乃贪疆埸(yì)尺寸之利,背盟败约,以自相屠灭,秦兵未出,而天下诸侯已自困矣。至于秦人得伺其隙以取其国,可不悲哉!

译文:
我读过史记中六国世家的故事,内心感到奇怪:全天下的诸侯,凭着比秦国大五倍的土地,多十倍的军队,全心全力向西攻打肴山西边面积千里的秦国,却免不了灭亡。我常为这件事作深远的思考,认为一定有能够用来自求安定的计策;因此我总是怪罪那时候的一些谋臣,在考虑忧患时是这般的粗略,图谋利益时又是那么的肤浅,而且不了解天下的情势啊!
秦国要和诸侯争夺天下的目标,不是放在齐、楚、燕、赵等地区,而是放在韩、魏的边境上;诸侯要和秦国争夺天下的目标,也不是放在齐、楚、燕、赵等地区,而是放在韩、魏的边境上。对秦国来说,韩、魏的存在,就好比人有心腹的疾病一样;韩、魏两国阻碍了秦国出入的要道,却掩护着肴山东边的所有国家,所以全天下特别看重的地区,再也没有比得上韩、魏两国了。
从前范雎被秦国重用,就征服了韩国,商鞅被秦国重用,就征服了魏国。秦昭王在还没获得韩、魏的归心以前,却出兵去攻打齐国的刚、寿一带,范雎就认为是可忧的。既然这样那么秦国忌惮的事情,就可以看得出来了。秦国要对燕、赵两国动用兵力,这对秦国是危险的事情;越过韩、魏两国去攻打人家的国都,燕、赵在前面抵挡它,韩、魏就从后面偷袭他,这是危险的途径啊。可是当秦国去攻打燕、赵时,却不曾有韩、魏的顾虑,就是因为韩、魏归附了秦国的缘故啊。韩、魏是诸侯各国的屏障,却让秦国人能够在他们的国境内进出自如,这难道是了解天下的情势吗?任由小小的韩、魏两国,去抵挡像虎狼一般强横的秦国,他们怎能不屈服而归向秦国呢?韩、魏一屈服而归向秦国,从此以后秦国人就可以出动军队直达东边各国,而且让全天下到处都遭受到他的祸害。
韩、魏是不能单独抵挡秦国的,可是全天下的诸侯,却必须靠着他们去隔开西边的秦国,所以不如亲近韩、魏来抵御秦国。秦国人就不敢跨越韩、魏,来图谋齐、楚、燕、赵四国,然后齐、楚、燕、赵四国,也就因此可以在他们的领域内安定自己的国家了。凭着四个没有战事的国家,协助面临敌寇威胁的韩、魏两国,让韩、魏没有防备东边各国的忧虑,替全天下挺身而出来抵挡秦国军队;用韩、魏两国对付秦国,其余四国在后方休生养息,来暗中援助他们的急难,像这样就可以源源不绝地应付了,那秦国还能有什么作为呢?诸侯们不知道要采行这种策略,却只贪图边境上些微土地的利益,违背盟誓、毁弃约定,来互相残杀同阵营的人,秦国的军队还没出动,天下的诸侯各国就已经困住自己了。直到让秦国人能够趁虚而入来并吞了他们的国家,怎不令人悲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