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目录
- 有吓人的一霎那间惊险恐怖但又化险为夷转危为安的故事吗
- 你听过最惊险最有趣的枪击笑话故事吗
- 抗战期间,杜月笙在香港有哪些惊险故事
- 请讲一个早年间的传奇故事,越离奇越惊险越好
- 你们有恐怖惊险可怕的真实故事分享给大家么
有吓人的一霎那间惊险恐怖但又化险为夷转危为安的故事吗
:被派出所抓赌。
县城的几个赌徒,来到我们居民点,找居民点的几个赌棍,在村部关倒门狂赌,只允许包括我在内的,少数几个人在旁边观看。
绝对是有人打了110,派出所带来一干协警破门而入,大喊:“警察!抱头!蹬下!”
随即收走了桌面的赌资,给我们每人戴上手铐,把人塞进专装嫌疑人的车窗口烧了铁丝网的警车。
人到派出所,倒是没有被关黑屋,而是分别提审。
被提审以前,心想:遭了遭了,这回不是被罚款,就是要拘留,甚至越想越怕会判刑劳改,惊得一身冷汗。
因为有村部的监控摄象头为证,我只是一个观赌人,所以处理结果是,被李警官拍桌瞪眼教训教育了一顿放人;
:把感冒发热当感染新冠病毒看待。
疫情高发期间,小区被封闭,只允许每家人,两天一次一人出门购买生活必须物资。
那次生活超市回来,感觉头脑隐隐作痛,咳嗽轻微流鼻涕,于是,比较怀疑被传播了新型冠状病毒,就把自己隔离在卧室不与家人接触自行观察。
因为不能就医买药,所以过了两天不见好转,老婆十分肯定这不是感冒发热,就打电话说我家出现一例新冠患者。
结果政府如临大敌,又是警察又是医生来把人带走,去发热门诊核酸检查以后,结论是感冒发热不是新冠,一场惊虚;
侄媳妇出走不打呼我们到处找。
胞弟杨老二的儿媳妇,也就是我的侄媳妇,与她老公我的侄儿吵架以后,就去县城特大火锅城,找到了小工做,一连几天不给任何人打招呼。
杨老二这边慌了手脚,于是派人到外寻找,她的娘家人经过努力后,也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于是就给侄儿施压,声言限期过后还不见人,一定要废了他。
一天一天地过去,一次一次地失望,侄儿只得去报案求警察的帮助。
派出所受理了失踪,答应利用公安资源寻查,也建议侄儿张帖和登报寻人启事。
侄媳妇娘家人那边,眼看期限到了,就过来把侄儿堵进屋里,要么废手砍脚,要么弄瞎眼睛割只耳朵,我们这边人多,坚决不准他们胡来。
眼看事情就要闹大,恰好火锅城的一个帮工,看见了电线杆上的寻人启事,认为侄媳妇做得很不对,就用侄媳妇的手机,给侄儿打来电话。
至此,侄儿化险为夷转危为安。
你听过最惊险最有趣的枪击笑话故事吗
故事一
三个人比试枪法,看谁打的准,打完以后自报一下家门,于是对面就站着一个人,头上放个苹果;
枪手佐罗开始射击,瞄准…啪~对方头上的苹果碎了,然后吹下枪口报下名字:I AM 佐罗!
枪手杰克开始射击,瞄准…啪~对方头上的苹果又碎了,然后吹下枪口报下名字:I AM 杰克!
轮到下一个人开始射击,瞄准…啪~不偏不正打在人脑门上,然后吹下枪口报下名字:I AM 骚瑞(sorry)!
故事二
一个喝醉酒的醉汉,拿着枪在大街上晃晃悠悠,突然看到前面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在偷东西,于是他走过去拿着枪指着那人问:
如果我从这里路过却看不到你,能证明我是什么?
小偷战战兢兢的回答:你…眼…瞎啊。
醉汉接着又问:这里就咱俩人,一个叫聪明,一个叫煞笔,你叫聪明的话,那我叫什么?
小偷哆嗦着两腿:大哥我可以不回答吗?
醉汉:必须回答!
小偷:那你就是煞…笔~
醉汉"啪"的一枪打死了小偷,说道:让你骂我!
故事三
美国一青年欲开枪自杀,其母亲发现后报警,
警察为防止青年自杀,最后开枪将其击毙。
抗战期间,杜月笙在香港有哪些惊险故事
上海沦陷,客居香港期间,杜月笙曾促成一件大事。为了这件大事,他几乎丧命,侥幸脱险后,最终还是落下了难缠病根。
最后杜月笙死,就死在这个病根上。
聊这件大事前,不妨先简单说说抗战期间杜月笙在香港都干了什么?
如果问杜月笙风云一生,哪个阶段最让人钦佩的话,淞沪会战期间算一个,另一个就是客居香港期间。
有一点很多人比较模糊,杜月笙用金蝉脱壳之计从日本人眼皮子底下逃离上海后,日本人其实是很想打击杜月笙在上海的势力的。因为这个,杜月笙到香港后干的第一件事就是跟日本人在上海滩掰手腕。
1·28时,杜月笙曾说过,日本人要是敢过租界打中国人,他三个小时内要上海租界毁灭。上海滩江湖皇帝是有这个实力的,所以当他到香港后得知自己的门徒因自己逃离遭到日本人疯狂报复的时候,他第一时间向上海滩发出了江湖号令。
这江湖号令浓缩下来就一句话,让上海这座城市的日常运转瞬间陷入瘫痪!
这一狠手下去,日本人果然服了软,从此不再为难杜月笙门徒。
保护了上海滩的门徒后,这些门徒随即成了杜月笙在上海的地下抗日力量。遥控这些门徒,杜月笙为抗战做了不少贡献——第一桩,将大量有落水危险的北洋元老营救到了香港,此事不容小觑,很有力地打击了日本人企图鼓弄傀儡政权的险恶计划:第二桩,国府几乎所有潜伏进上海的高层人员都是由杜月笙提供的全程保护,遇到有人被捕需要营救的时候,杜月笙更是不惜重金,倾力相帮;第三桩,杜氏门徒全力协助了军统在上海的谍战、锄奸;第四桩,香港的杜公馆成了战时赈济中心,不仅帮助了很多逃难的富人,对底层穷苦百姓的救助也不少。
总之,这个阶段的杜月笙是很有家国情怀,民族骨气的——
但就巨大影响而言,以上这些事都无法跟接下来的这桩大事相比。
高宗武,1905年生于浙江乐清,早年留学日本,1931毕业于日本九州帝国大学,典型的日本通。自日本回国后,高宗武很早就进入了外交领域,主要负责对日外交工作,年仅29岁即担任了国民党外交部亚洲司司长,很是年轻有为。
因为深得蒋介石器重,蒋介石成立国防设计委员会后,高宗武以日本问题专家被聘为国防设计委员会委员。抗战全面爆发后,蒋介石对他又委以重任,派他到香港负责对日情报工作。
可能是仕途太顺人很飘的缘故,亦可能是野心太大想登更大的舞台,结果到香港没多久,这家伙就背叛老蒋,和日本人裹在了一起。
高宗武在日本的人脉十分深厚,跟日本前首相犬养毅的儿子犬养建是大学同学,而当时犬养建刚好就职在臭名昭著的日本华中特务机构——梅机关。
利用这层关系,高宗武很快和梅机关的影佐祯昭搭上了关系,然后就开始帮日本人运作亲日事宜。汪精卫就是高宗武推荐给影佐的,从某种程度上讲,汪精卫后来从重庆叛逃到河内,再回上海,高宗武在其中起了不小的“促进”作用。
得知自己颇为器重的外交人员彻底站队汪精卫阵营,老蒋一度向军统下达了制裁令。
随后的一段时间,高宗武随汪精卫频繁赴日,秘密与日本内阁谈判,但就在汪精卫与日本人签订所谓的和平条约时,高宗武怀疑了,犹豫了,他深感自己所做的一切哪里是和平救国,分明是万劫不复的卖国投敌。
加之汪伪政权内部的争权夺利,高宗武是既后悔,又心灰意冷。
究竟该何去何从呢?
高宗武有些想反正。
但没有值得信赖且又有现实能量的人从中牵线搭桥,作担保,这个正并不好反,弄不好就是回头即死。
为此,高宗武找到自己十分信赖的老前辈黄溯初,问该怎么办?
黄溯初是个明大义的老前辈,杜月笙认识此人后也是一生敬重。老前辈给高宗武打气,也给他立定了决心,为国为家,回头是岸。
就这样,高宗武下了反正的决心。通过黄溯初的同乡关系,他找到了上海滩闻人徐寄庼,拜托徐为他找一个万无一失的中间人。
听闻如此大事,徐寄庼第一时间想到了杜月笙。在他看来,只有杜月笙的人品和能量才能确保此事无风无险。
但杜月笙远在香港,这事又该怎么办?
徐寄庼只好去找徐采丞。徐采丞这人不得了,杜月笙避居香港大事最倚重的门徒,在上海滩八面玲珑,很吃得开的一位人物。
都是有家国情怀的人,一听这事关系大局,徐采丞立即带着徐寄庼的亲笔字条直奔香港,那张字条很有名——“高决反正请速向渝洽。”
杜月笙看到字条,既震惊又兴奋,他知道高宗武反正极有可能带出汪日密约的全部内容,倘若能将汪日密约公布天下,那对汪精卫以及日本人的打击就太大了。
想到这里,杜月笙做了一个让众人惊讶的决定,一刻不等,马上搭乘最近一班飞机去重庆见蒋介石。
1939年11月5日,杜月笙从香港直飞重庆,向蒋介石汇报请示高宗武反正之事。
凶险即发生在此行途中。
飞机飞到一半,突然遭遇日军战机。日军战机一见是中国民航飞机,立即集中火力扫射。为了躲避日军战机的扫射,杜月笙所乘的客机不停地拉升,不停地下降,所幸这架客机技师的飞行技术高超,经过一番周旋后,终于摆脱日军战机,化险为夷。
杜月笙有惊无险,逃过此次大劫,按说是非常幸运的。但20世纪30年代的民航客机,机舱内设施十分简陋,根本没有空气调节装置。当飞机上下翻腾的时候,本就有气喘病的杜月笙被折腾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几乎昏厥。几天后再次搭机返回香港时,杜月笙是被人用担架抬下来的。
自那以后,杜月笙的气喘病就算落下了一个难缠致命的病根,身体每况愈下。
但就是在身体遭受如此重创的情况下,杜月笙还是把此事办到了滴水不漏,无风无险。
蒋介石要他办的,他办到了。高宗武一家他亦成功地营救了出来。
最终,汪日密约被彻底披露,恨的汪精卫几度派人到香港想暗杀杜月笙。
请讲一个早年间的传奇故事,越离奇越惊险越好
今天给大家讲一个关于爱情的离奇故事,这个故事发生在很多年以前,故事的主角叫郑磊。
郑磊在我老家当地很有名,因为他很有钱,是村里最早富起来的第一人,同时他的人生命运也很悲催,令人扼腕叹息
郑磊幼年时父母双亡,上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哥哥姐姐成家后很少照顾他,所以郑磊的童年是在贫困中长大的,十六岁初中毕业以后,郑磊骑着一辆破旧的自行车,夏天时走村串乡的卖冰棍,冬天时卖糖葫芦,过着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日子,村里有一个叫冬儿的美丽女孩,和郑磊自幼青梅竹马,少年时的郑磊,最大的梦想就是娶冬儿为妻,和冬儿永远的生活在一起,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残酷,冬儿的父母嫌弃郑磊太穷,将冬儿嫁到了外乡,冬儿出嫁的那天晚上,十八岁的郑磊喝了一夜的酒后,躺在家中破烂的土炕上,昏昏沉沉的睡了三天三夜,郑磊最美好的人生梦想,就这样被残酷的现实击得粉碎。
冬儿出嫁后,郑磊在家乡也没有了任何留恋和牵挂,孑然一身离开了村子,过起了四处流浪打工的生活。
郑磊在建筑工地当过小工,在菜市场倒卖过鸡蛋蔬菜水果,蹬过板车当过人力车夫,卖过保险,当过导游,为了生活,郑磊几乎什么活都干过,十年的时间,郑磊积攒下了两万多元,郑磊的发迹是在二十八岁以后,在省城一家批发市场,租赁了两节柜台批发旅游鞋,短短三年的时间,赚下了几百万,三十二岁这年,郑磊才结婚,十八岁的妻子是他雇佣的小服务员,娘家就在省城当地,郑磊常年在南方温州广州等地联系商家发货,妻子在家销售,两个人婚后一直聚少离多,也许是年龄上的差距,或者说夫妻两个人没有太深的感情基础,婚后不到一年,郑磊的妻子就有了外遇,找了一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情人,郑磊在南方上货的时候,妻子就将情人领回家中双宿双栖。
婚后的第三年,夏季的某天夜里,郑磊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从南方赶回到了家中,打开灯的一瞬间,郑磊看到了有生以来,第一次让他愤怒的事情,妻子和一个男人拥抱着睡在床上,被惊醒的妻子和她的情人惊愕的看着站在床前的郑磊,短暂的沉默后,三个人撕打到了一起,失去了理智的郑磊,愤怒之下失手将妻子打死在了家中,妻子的情人受伤后逃走了。
郑磊开始了四处逃亡的生活,郑磊知道自己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终有一天自己会落入法网,逃亡了半年后,身心俱疲的郑磊,想回老家看看后,就去自首,他这辈子最牵挂的人,依然是叫冬儿的那个女孩,郑磊知道冬儿几年前离了婚,带着一个十多岁的孩子,在镇上开了一家贩卖生活用品的杂货铺。
郑磊回到家乡的那天中午,下着瓢泼大雨,郑磊背着旅行包,被雨浇得落汤鸡一样,走进了冬儿的杂货铺里,买了两个面包,一瓶汽水,坐在椅子上,狼吞虎咽的吃完后,抬起头看着冬儿说:“冬儿,过得还好么?”冬儿望着眼前这个浑身湿漉漉,脸庞消瘦的男子,呆怔了好一会,才惊愕的地说:“郑磊,你,你是郑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郑磊说:“才到镇上,以前听说你在镇上开了这家店,所以今天回来看看你。”
冬儿将郑磊带到了里间,让郑磊换下了湿漉漉的衣服,郑磊从背包里取出一个密封着的纸盒,对冬儿说:“我给你买了一双皮鞋,你收起来,等我离开后你再打开。”冬儿收下了纸盒,郑磊一把抓住冬儿的手说:“我这次回来,就是专程想来看看你,明天早上我就走,也许这辈子我们可能再也见不到面了,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想和你在一起,哪怕只有一天。”冬儿眼神里带着一丝惊恐慌乱,但最终还是点头同意郑磊住在了自己这里。
第二天早晨,冬儿看了一眼身旁还在沉睡中的郑磊,起床后,冬儿离开了杂货铺,在镇上的派出所大门外徘徊了很久后,终于走进了派出所的大门。
当四个警员走进杂货铺的时候,郑磊已经穿戴得整整齐齐,坐在椅子上,看着走进来的四个人,站起来伸出双手,微笑着说:“过来了,东藏西躲了半年,现在终于解脱了。”
看守所里,冬儿来探视郑磊,冬儿哭着说:“小磊,你心里一定恨我吧,可是,我心里真的很害怕,半年前,我听村里人说,你杀了人,成了在逃通缉犯,你为什么还要回来找我?”
郑磊笑着说:“你哭什么?现在我不是挺好的么?这半年东躲西藏,根本就不是人过的日子,心中唯一牵挂的人就是你,你不举报我,你就成了窝藏犯,连累了你,那样我心里才会不安,我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想和你在一起,这个愿望已经实现了,我已经没有任何遗憾,送给你的盒子里,有二十万现金给你的,两张存折你先保管着吧,我会委托律师转赠给你。”
郑磊将手里一半的积蓄,给了妻子的父母,也最终获得了妻子的父母谅解,因而被判了死缓,十九年后,郑磊走出了看守所的大门,在看守所门外,迎接他的是冬儿,冬儿牵着郑磊的手,两个人迎着一轮嫣红的朝阳,走在回家的路上。
(注:本故事所有人物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切勿对号入座。)
你们有恐怖惊险可怕的真实故事分享给大家么
《荒废的铁路道叉口》,原创故事。
我的家乡附近,有一处铁路与公路交叉的地方,八十年代的交通还十分落后,这里是陇海铁路和西兰公路的必经之地,原线址是民国时期的设计,到了甘肃定西市境内,因地形原因,很多地方被迫重合,就形成公铁交遇,遂设道口管理,火车通过,两头阻拦杆放下,汽车等候。以前几乎是蒸汽机车牵引,就是真正的火车,白天排烟冒气,晚上烟囱喷火,走起来咣咣当当呼哧呼哧,一种老气橫秋地苍桑感。
那些年国家很穷,农村的生活更加困苦,特别是陇中一带,被清朝的左宗棠喻为“苦甲天下“遇上灾年,别说粮食难以自足,就是饮水都十分困难,其实,元代以前,这里还森林无边,农耕发达,因为无节制的垦荒和战争,摧毁了生态系统,才造成遍野赤贫。我们生活在铁路边,一年生火取暖的耗材,就取之铁路两边,扫煤渣,蒸汽机从烟囱中喷出的未燃烧的残渣,是最好的东西,放到现在肯定被人嫌弃,讥为污染,可在当年,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得到的,从我的家到那个道叉口,十余里是缓坡路,火车牵引力不足,唯一的办法就是烧锅炉,增加蒸汽压力,火车头有三个工人操作:司机,副驾,司炉。司炉工的工作量现在很少有人能胜任,机车后部的煤箱,几十吨煤碳,就是动力之源,司炉工一掀一掀加进燃烧室,那种超强的体力活,那种短柄的大铁锨,已经很少见了,上坡路,加的多也吐的快,童年时,除了拾猪草扫煤灰,一些往昔之事,已淡出记忆,而至今留在记忆中难以抺灭的,就是巳渐荒废的铁路道口。
其实只是普通的一个道口,看不出什么稀奇,道口跟前只有三四户人家,在西兰公路取直拓宽以前,公路在道叉口的交会处,是个高点,两头底,中间高,以前的解放和东风汽车,动力也较弱,按理说爬上道叉囗都十分吃力,可就古怪在这里,打记事起,这个道叉口经常发生火车与汽车相撞的严重事故,有一年,一辆东风汽车甚至把火车撞的脱轨。所以,七十年代到八十年代中期,这个道叉口的武装守卫,就是我们村一个民兵排的任务,我至今记得村里民兵们,有两挺轮盘式轻机枪,别以为乡下老土,六七十年代的武装民兵,战斗力比肩正规军,有时比武,用高射炮照样干掉靶机。说到守卫,就说到诡异,小时候,每到轮职守道,大人们总不经意间流露为难之状,他们常常在一起说些奇奇怪怪的事,虽然个个荷枪实弹,那种不安还是掩饰不去的。我的小叔和小姑都是村里的民兵,据他们讲,每次发生交通事故,那些出事的汽车,好像疯了,从坡下冲上道口,如借神力,完全无视行进中的列车,也无视用钢管刷上警视色的阻拦杆。直撞成零零碎碎的一地烂铁,在发生将火车撞的脱轨的那次,站岗的民兵看到汽车中两男一女,似乎熟睡,那辆车竟冲上道口和火车头相碰。残忍的现场可想而知,遗体几近粉碎,分不清彼此,就在近处用木柴和汽油火化,他们好似是青海人,家属来取骨灰,同行者中有一嗽嘛,在道叉周围转了许久,也不知做什么念什么,临走时对当地人说,这个地方有个恶鬼,怨气太重,要请高人消灾,八十年代初期,有些话还是不能随讲的,有人信也沒人敢搞封建迷信。
道叉口的值班室有铁路职工管理,和值班室相对的一间房,是民兵站哨的休息室,晚上站岗一般也三人一组,轮值,白天大多女民兵守卫,晚上就换成男人,其实也是无奈之举,女人晚上不敢去,听他们说,那间房的门到子夜时分,会无故自开,要知道,以前的门关大多是铁链扣,人从里间关上外面是打不开的,可是却经常自开,后来没办法又从里面顶一根木棒,有一回正好几个胆小的轮在一起站哨,半夜一阵冷风过后,门被冲开,滑落的木棒正好打在一个姓王的小伙头上,那个生性怯懦,当时吓的屎尿拉在裤裆,到现在沦为笑柄。世间之事就如此;现在的未必是现实的,发现的未必是揭开真相的。(故事很长,闲了再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