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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现在一提起房子有些人咬牙切齿你怎么看
小编认为现在有些人一提起房子来就咬牙切齿是因为在房价高昂的今天,他们已经对房子爱之愈深,恨之愈切。
一方面,房子是城市生活的必需品,租房住看似也能解决居住需求,但没法落户口,就不能享受到城市居民的应有权利,孩子到了年龄也没法就近入学。特别是遇到现在的非常时期,租客被差别对待,很多租客进不了小区,还有些租客甚至连城市都进不来,简直变成二等公民。这表明没有属于自己的房产,就不会有安全感和归属感,房子必须要买。
另一方面,现在房价又脱离居民的收入水平太远,年轻人大多学校毕业没几年就到了该买房的年龄,但靠自己根本就没法实现买房的计划,大部分人得靠掏空家庭六个钱包才能交上首付,日后每年的房贷压力又会让家庭几代人的生活质量都大受影响,而家庭没有条件的刚需人群就只有望楼兴叹的份。
所以,这些有住房需求却又无法实现这种需求的人提起房子来会恨的咬牙切齿。
有的人对儒学恨的“咬牙切齿”,该如何化解呢
过去梁启超说,中国历史,乃是三千年专制史。五四以来,无数人对儒学恨的“咬牙切齿”,核心原因就在于认为,儒学被利用为一套奴化民众的洗脑术,导致国民心中的奴性始终无法解套,所以必欲“打倒孔家店”。
的确,我们的儒学思想,自董仲舒巧加改造、汉武帝挪用独尊之后,就被那些封建统治者当万能大法一般大力推崇,成为佐证他们“合法性”的理论支撑,更成为了他们牧民、辱民、培养奴才的无双利器。1897年,谭嗣同写《仁学》就说,中国“两千年来之政,秦政也,皆大盗也”,而“黄种之所以衰,虽千因万缘,皆可归狱于儒法之道”。
现如今搞“国学”的,总爱说儒家与自古以来的奴性现实没啥关联,可除了儒学,那能与什么学有关联,能撇的一干二净吗?
我想,唯一需要补充的是,原始儒学也确非“成奴之学”,也特别推尊独立人格,也热衷宣扬抗暴精神,标榜的是杀身成仁,对奴化与专裁都极为警惕。
我们的儒学老祖宗,即孔老师本人,就非趋炎附势,只知歌功颂德之人,他也是有骨气的。鲁迅说他纯一“圣之时者也”,还是偏激的。实际上,孔老师对彼时社会及特权寄生者,痛斥远多过奖饰,尤其是对还活着的统治者,他基本没好话,时常当面怼,一辈子充满批判精神——混的不大好也是因为不愿无耻地合作。
可问题在于:“孔子以后,儒分为八”,主流的儒学,逐渐彻底堕落为一套奴化功能深藏的意识形态。那些儒生,如叔孙通等等,有奶便是娘,遂为权力所收买与利用,此即梁启超所谓的“陋儒误解经义,煽扬奴性”。所以,孔子以后儒学,我直接称为“帝国儒学”或“奴化儒学”。
这样的奴化儒学,可说儒学最核心的一流脉,且越到后来,越成为主力。实事求是者理当承认。你不能好的都抢功给儒学,孬的就拒认,说都是别家的谬种,对不对?
可稍微武断地讲,自秦制取代周制以后,中国封建教育系统,大体都是在贯彻一套愚民化、奴民化的方案。而儒学是其中成本最低、最见效的洗脑术。
儒学本是诸子学之一,统治者如此热心独尊它,不惜让海内所有智识者的大脑,都每天笼罩在“子曰诗云”之中,其核心目的,体面说来是“文治天下”,说穿了不过就是明人李贽讲的,“不过诱你作他奴才耳”。这是一场大型PUA运动。
就像前所言及的,本来以仁心为主导的、同时骨架是刚健的、抗暴的儒学,被统治者看中并国家化后,实际早被抽髓换骨, 转化为奴性价值观的培育与灌输,历代儒生、读书人、士大夫,在欢欣雀跃的不自觉中,日益成为给自己、也给国民洗脑的中坚力量,沦为王权门前的“看家狗”。鲁迅说他们,歌功颂德惟恐人后,奴化民众不遗余力。
这套儒学\儒术,如顾准当年所说,压根没有“自治”的思想资源,内部也生发不出多元、独立文化的启蒙因子,主导思想就是压制与奴化:比如,“夫为妻纲”、“守节殉死”、“男尊女卑”等纲常礼教;比如,“贤愚贵贱”的不平等观,“各安其位”的森严等级观念;
比如,它所傲娇的“君子之治”,实际是用“政刑”、用“德礼”去禁锢民众思想;比如,“四书五经”强疏灌性,切断多元信息源,实际是以行政手段圈养民众,禁锢他们生活,及大脑所思所想;比如,封建帝国对任何稍微离经叛道的言行,都加以无情诛罚、对所有怀疑批判精神,几乎都予以肃清,“思想言论犯”遍地开花等等。
可以说,千百年来,封建王朝治下,从来只有“子民”而无“公民”意识。民众都是日夜手持这一套成奴教材,为不二课本,为真理所在,为言行导航,万口一辞地摇头晃脑,千人一面地磕头捣蒜,从此造成了奴化思想渗入民众骨髓,所有国民“不可一日无君”,思想文化为“独夫民贼”永远垄断的可悲局面。
之所以会出现如此举国奴化局面,儒学作为其思想帮凶,责无可逃,罪无可恕。也正是此种表面上极其整齐划一、思想一统的社会,每每成为每一个封建帝国,天下不安的前兆,乃至土崩瓦解根源。
由这也可见,中国封建王朝,也并非一点都不关心民众的教育问题,它们有时也会热心供予各种公共产品。比如,断章取义后的儒学教育。
只是说,封建统治者所大方赐给的这些公共教育,侧重点依然在于识文断字后封闭化的奴化教育。他们用心直接教你君臣主奴的的光荣,却压制你独立思考与胡思乱想。你若是觉醒过来,反思下王权的合理性,与家天下的荒谬,对不起,大刑伺候。
这种统治者,更不会培育你的公民意识、主人意识、独立意识、人的觉醒意识。可以说,历代王朝能如此成功地,跟培养韭菜一般,孵化出一批又一批乌压压的麻木“看客”,儒学功劳最大,简直“功不在禹下”。孔夫子何尝想“吃人”,其思想偏偏被删改为“人肉筵席“上的朗诵诗。
封建时代的统治者们,及其豢养的儒生们,太擅长太娴熟地,利用儒家思想中的奴化养分,去维护与巩固他们的统治了。这套鬼把戏,鲁迅嘲为“口上仁义礼智,心里男盗女娼”。可惜,这套手法,被看穿也已经是晚清时代了。似乎是严复说的了,“取古先儒言论之最便于己者,作一姓机关之学术; 利于民者,辟之为邪说;专以柔顺为教,养成奴隶之性质,以便供己轭束役使之用”!
封建统治者为什么这么仁慈,也要教人读书、劝人念儒学呢?很明显,要是治下子民,都能有些知识、有些技能,同时习惯服从,认同三从四德、三纲五常等等,无需思想,愿意干活,那么整个社会的劳动生产率就会大大提高,每个人都会尽可能地兑换出自己的“剩余价值”,这是他们最喜闻乐见的。
因为,只有如此,社会才能繁荣,国家才能稳定,政权才能长治久安,而他们也才能尽情挥霍。
这个从现代政治学上解释,就是在说,封建统治者们,最害怕的并非群众的不满,而是子民都有了独立思考的能力。
民众一旦真有了“主人翁”的精神意识,就会动辄质疑权威,让享权者地位岌岌可危。何以至此?道理也很显豁,与流行看法恰恰相悖的是,民众的不满并不会致使造反,甚至一定程度的贫困不均反有助封建政权的巩固:盆满钵满的特权阶层,只会维护现状不会参与造反;而在社会底层泥泞中挣扎的穷人,满脑子都是如何谋生,怎么填饱肚子,怎样让家人免于冻饿,更没心情与余闲去折腾。
也就是说,真正动摇封建王朝专裁统治,对其足以构成釜底抽薪式的威胁的,倒并非武力,而是独立与批判思想——任何武力其实也都是被“思想”所煽动起来的。是以,封建王朝史上,一些儒学士大夫一旦有了点“从周仇秦”的情绪流露,基本都要被王权所无情肃清。而奴化教育,则继续以各种变形记形式持续渗透,潜移默化,一点一滴。
“无恒产而有恒心者,惟士为能”。统治者也无法解套的矛盾在于:任何一个王朝的崩盘,往往都是因为培养出过多的智识分子所导致的:假设有很大比例的民众,通过阅读,或通过交流,竟然也能独立思考了,不约而同地发现了自己被“奴化”的事实,那王朝早晚是撑持不下去的。一个经典的案例,是正如著名学者大卫.科兹,在他那本名著《来自上层的革命》一书所揭示的:
当初强大的“战斗民族”之所以一夜之间土崩瓦解,并非民众生活不下去了,而是权力松散后大众的独立判断能力增强了,对各种现状很不满,主动放弃了对原有权力层的支持。
也所以,中国历代王朝,一旦政局平稳、人心思定,统治圈必然会再度启用儒学,继续贯彻那一套奴化教育,形成周而复始的循环。
也因此,中国封建社会,似乎永恒地困在了传统儒家文化的局限,与惯性之中。社会无论再怎么发展,太多民众的大脑,始终都还停留在“圣人之治”的幻想之中,于民是去不掉子民化的奴性思维,于国是总不能开拓出一条新路,在机制上除弊兴利,走出文明化的游戏规则,脱掉秦制的破衣裳。
“百代都行秦政制”。正因为不去反思,所以古代中国的教育系统,以及此制下涂着香奈儿乐呵呵的子民,就一定还是封建王朝与奴化思想残渣合成的怪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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