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砌下落梅如雪乱,拂了一身还满“是哪首诗里的句子全诗是什么
是李煜《清平乐》别来春半, 触目柔肠断. 砌下落梅如雪乱, 拂了一身还满. 雁来音信无凭, 路遥归梦难成. 离恨恰如春草, 更行更远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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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煜清平乐赏析
劈头一个“别”字,领起全文,结出肠断之由,发出怀人之音。“砌下”二句,承“触目”二字而来。“砌下”即阶下:“落梅如雪”,一片洁白。白梅为梅花品种之一,花开较晚,故春已过半,犹有花俏。“如雪乱”,是说落梅之多。梅白如雪,尽为冷色,画面的冷寂,色调的愁惨,不正是寓示着人生的哀伤、离情的悲凉么?“乱”字尤语意双关。此时思绪之乱决不亚于落梅之乱。“拂了一身还满面”,亦以象征手法表达自己扫不尽的离愁。梅花越落越多,而离愁亦拂去仍来。一笔两到,于婉曲回环中见出情思。这两句,词人巧妙地将感时伤别的抽象之愁绪,与大自然融为一体,构成一个天真纯情的艺术造型。花下久立恋恋不去,落梅如雪,一身洁白,是个深情的怀人形象,境界很高洁,拂了还满, 而又洁白如雪,十分纯洁。《花间集》中就难以找到这样的词境和格调。
下阕仍承“别来”二字,加倍写出离愁。古人有雁足传书的故事。“雁来音讯无凭”是说雁来了,信没来;雁归了,而人未归。“路遥归梦难成”,从对方难成归梦说起,是深一层的写法。极写离人道途之远,欲归未能。信亦无,梦亦无,剩下的只有情天长恨了,于是逼出结尾二句:“离恨恰如春草,更行更远还生。”把怀人的情思比作远连天边的春草,正在不断地繁衍滋生。《楚辞.招隐士》云:“王孙游兮不归,春草生兮萋萋。”乐府《相和歌辞.饮马长城窟行》云:“青青河畔草,绵绵思远道。”白居易《赋得古原草送别》则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远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诗家习惯用春草以赋离情。李煜则用以入词,用了“更行”、“更远”、“还生”三外简短的词句,将复迭和层递等修辞手法交织于一句,以春草的随处生长比离恨的绵绵不尽,委婉,深沉,余思不尽。“春草”既是喻象,又是景象,更是心象。随着它的“更行列远”,向天涯之尽头,拓开了人的视野和时空的距离。人走得愈远,空间的距离拉得愈大,春草也就蔓延得更多,直至视野尽处那一片虚化了的,模糊了的空间。词人的满腔离愁别绪,也随之化入了漫漫大气,离情之深,无可言状了。这种虚实相生的手法,使形象化入漫漫时空,促人深思联想,与《虞美人》中“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句,有异曲同工之妙。秦少游《八六子》词所写的“倚危亭,恨如芳草,萋萋刬尽还生”,就是化用李煜此词。
另有赏析为:
词的首字为“别”,全词在写离情。
词的开端点明事由和季节。“春半”本是春光明媚,春意盎然之时,皆因一“别”字让人举首触目间柔肠寸断,触目之景则是:梅蕊缤纷,零落如雪,鸿雁南归,锦书无着。睹景伤情,徒增愁恨。“路遥归梦难成”又翻出一层意来。梦之成否,与“路遥”何干?偏是无理之句,见至诚之情!后主之词,素以白描见功力,淡笔勾勒,简净真淳,流走如珠,自然天成,毋庸赘语多释,此处想从意象角度拈出两处说说。
其一是,“砌下落梅如雪乱,拂了一身还满”,似纯在写景,写自然界的梅落如雪之物状。可细味此二句,却感到一个“痴”字,正悄悄向我们走来,并逐渐弥漫全词,而抒情主人公正伫立于斯。“砌下”“还满”写出了落花之多,伫立之久,表现出词人无限怜惜伤悼的情怀,这里既有对落花的怜惜之意,又有对生命的伤悼之情。“如雪”二字写出了那份纯净和无瑕,整个画面空灵脱俗,毫无沾滞,意境清冷静寂,“乱”字又与“柔肠断”呼应,这便形成了意象的构建——字字写物,字字写实;却字字写人,字字写意。将意与象离析又重合,形成了象外之意,从而使全词氤氲起别样的情韵。
其二是,“离恨恰如春草,更行更远还生”,以远接天涯,绵绵无尽,无处不生的春草来比喻离愁别恨,形象可感。此处的春草,既可是词人眼前的实景:愁恨齐涌心上之时,正是草色无边,一碧无情之景笼于目前!又可是离恨的象征,忧愁本是不可名状的无形之物,却借春草之葳蕤延展,写愁思的广阔之际。此处的春草既是景象,又是喻象,渗透了作者情志,还是心象。这种奇特的意象由于作者赋予深情,自然产生出情与景合,思与境偕的艺术效果,这样的例子在古诗文中俯拾皆是。譬如《楚辞》中“王孙游兮不归,春草生兮萋萋”,乐府中“青青河畔草,绵绵思远道”,《别赋》中“闺中风暖,陌上草薰”,唐诗中“远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皆是描摹春草以抒心曲,为情设景,又在体物吟咏间,因景生情,从而情景合一,交融
拂风一身ㄡ满是什么意思
出自五代李煜的《清平乐》
别来春半,触目柔肠断。砌下落梅如雪乱,拂了一身还满。
雁来音信无凭,路遥归梦难成。离恨恰如春草,更行更远还生。
意思是,梅花纷纷落下,落了人一身,把落花拂去,很快又落一身。暗示作者在树下立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