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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嵩的书法水平如何
虽然这哥们儿人不咋滴,但你不得不说书法水平很高。
但是书法这东西尽量不要谈,这是一个争议比较大的东西,不论你是从专业或非专业的角度去评价。
当然了,我也没那专业水平,所以只能说他的字我很喜欢,作为喜欢书法的人,仅从书法来讲我若达到他那水平,我都能飘
有人说严嵩书法那时几乎无人可比,请问严嵩是好人还是坏人
严嵩(1480--1567),明朝内阁宰辅。62岁任首辅,人称“青词宰相”,专政20年。严嵩作为首辅怙宠擅权,窃权罔利,杀害忠臣,忽视边防,边防废驰,财政枯竭,国家汲汲可危。
《明史》把严嵩列为明代六大奸臣之一。
严嵩临死前写道“平生报国惟忠赤,身死从人说事非”。
孔子曰“君子不以言举人,不因人而废言”。功是功,过是过。
严嵩的书法流传下来最多的是牌匾,如“圣府、六必居、天下第一关、洙水桥、独乐寺、至公堂”等。清朝乾隆帝曾试图换掉“至公堂”的匾额,但御笔和大臣书法,都不如严嵩,只好作罢。
严嵩的书法,笔力刚劲、凝重、字迹粗大、媚俗、中规中矩,威严中透露着儒雅,得到历代书法家的赞颂。书法因此得以留传至今。
瘦金体字到底是宋徽宗所创还是严嵩为什么
本人一直在练习瘦金体,所以对瘦金体的由来比较了解。
瘦金体是宋徽宗赵佶自创一种书法字体,被后人称之为“瘦金体”,和严嵩没有半点关系。宋徽宗在历史上口碑不佳,是因为他实在不能被称作为一个好皇帝。
“这浮浪子弟门风帮闲之事,无一般不晓,无一般不会,更无一般不爱;即如琴棋书画,无所不通,踢球打弹,品竹调丝,吹弹歌舞,自不必说。”就连即位之初当时宰相章惇曾说:“端王轻佻,不可为君也。”
而他在书画上有极高的艺术天赋,并开创一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字体:瘦金体。
《瘦金体千字文》是他23岁时写的,一改前人书法里藏锋的要求,他释放了字里的犀利,让这种爽利,以飘逸洒脱的姿态挺劲而出。既有“天骨遒美,逸趣霭然”的灵秀韵味,又有“屈铁断金”的刚烈个性,铁画银钩,久负盛名。
徽宗赵佶的楷书字体吸收了褚遂良、薛曜、薛稷、黄庭坚等人的风格,并创出新意,运笔挺劲犀利。笔道瘦细峭硬而有腴润洒脱的风神,自成一家。瘦金体的运笔飘忽快捷,笔迹瘦劲,至瘦而不失其肉,转折处可明显见到藏锋,露锋等运转提顿的痕迹,是一风格相当独特,洒脱明快,气韵脱俗的字体,今日的“仿宋体”,亦是从此中脱出。此书体以形象论,本应为“瘦筋体”,以“金”易“筋”,是对御书的尊重。
《书史会要》记载说:“徽宗行草正书,笔势劲逸,初学薛稷,变其法度,字号瘦金书”。也就是说,瘦金体这个响当当的名字,也是赵佶自己取的。有人认为,赵佶之所以用这两个字来形容自己的这种独特书法,是来自于先秦时期流行的错金工艺。
当时,在铜器表面上镶嵌金银丝片的错金工艺,也经常用以表达文字,加之赵佶一开始仿效的薛稷书法也以瘦闻名,线条虽细瘦,却锋芒毕露,在看似简单的一笔一势下,难掩书写者对书法理解的至臻之境。
山东曲阜孔府门额上的“圣府”二字出自严嵩之手,为何没有被孔子后裔废除呢
奸臣自古为人们所不耻和痛恨,爱屋及乌,怒解移蟹,人们对奸臣的憎恶常常盖其所有。就书法而言,例如创造秦体字的秦桧,后人恶其奸侫改称“秦体”为“宋体”;原“北宋四大家”的蔡京,人们以其为耻而以蔡襄易之;明朝严嵩也是民间皆知的大奸臣,尽管他的书法冠绝当世,无人可及,但人们以其奸名而见弃其书。然而自古以来被奉为“第一圣人”的孔子的孔府却一直悬挂明朝大奸臣严嵩所书“圣府”门额,究竟是什么原因呢?今谭以为,一是严嵩之奸,不同秦、蔡,非违“大义大节”。二是严嵩功过是非,尚存争议,莫衷一是。三是严嵩才学,尤其是书法,后人确无出其右者,无人之书能当圣府之盛名。
严嵩奸名之论
秦桧做为南宋“投降派”代表人物,向金国卑躬屈膝,伏首称臣,为讨好金国不惜以“莫须有”的罪名谋害岳飞等一干抗金英雄,打击“主战派”,使南宋受尽外族欺凌,并最终导致被蒙古族灭国;蔡京4次任相计17年之久,在任期间兴花石纲之役、改盐法和茶法、铸当十大钱,大肆揽权敛财,大兴土木,陷害忠良,将元祐朝臣几乎打压殆尽,任用奸邪亲近,撺掇宋徽宗奢靡享受,荒废朝政,使府库充盈的太平北宋被挥霍一空,国力虚弱,民生凋敝,危机四伏,直接导致了“靖康之耻”和北宋的灭亡,被时人列为“六贼之首”。
秦蔡二奸乃为民族之奸,非但祸国殃民,而且是汉奸,所以为国家所不容,民族所不耻。而严嵩之奸是属明朝国内党争之祸,虽然也杀害忠良,擅权敛财,但他没有出卖国家、危害民族,而且一直致力于抵御外侵。就像国内战争和抗日战争,出卖国家民族的汉奸卖国贼注定被永远钉在耻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永世遭到唾骂,而在抗日大义上做出突出贡献的人士,即便在国内战争中犯下罪行,最终也能得到国家和人民的谅解。汪精卫的书法也堪称一流,但他是大汉奸,书法再好也没人肯公然以悬挂他的字为荣耀。因此,严嵩之奸不似秦桧、蔡京之甚,虽然人们无法谅解其人,但对其突出成就例如书法,在某种程度上尚可接受。
也许孔子后人也是这么想的,才使严嵩所书“圣府”门额被保留了下来。
严嵩功过之论
《明史》中严嵩被列为明朝六大奸臣之一,无非言其无他才略,“惟一意媚上,窃权罔利”。严嵩的奸臣形象基本上来说是通过民间戏曲和其他文艺作品传播形成的。 但是多年来,关于严嵩是否大奸臣的争论从未间断,主要围绕着《明史》记载和民间传说他专国擅政、迫害忠良及巨贪恶富的指控。一些人们,特别是严嵩故乡分宜的学者认为严嵩也具有忠君爱民、知人善用的一面,并且政绩卓著。
读过明史的人应该明白,明朝政治从来都是翻云覆雨,特别是中晚明的历史更加不可靠,做为民间奉为正统忠良的东林党人一直把持舆论,政治操守很差,虚伪清高、空谈误国、结党营私现象非常严重。不只是东林党人,在腐败的政治体制之下,党派互相倾轧、不择手段拼争死夺之中,没有哪个朝臣能完全洗脱“奸臣”“脏官”的嫌疑。所以,“清官”海瑞才选择了哪一派也不依附,哪一个人也不依靠,独立特行,把自己当做一柄试图割掉明朝“肿瘤”的利剑。可怕的是东林党人对政敌的诬陷和打击从来是没有底线的,因此严嵩的罪证不足以完全采信。例如“窃权”,明中晚期实行首辅制,不论谁当上首辅都是替皇帝行使权利,不行使皇权治理国家还能是称职的首辅吗?例如“勾结宦官”,明代中晚期皇帝动辄几十年不上朝,和皇帝文呈面见离开宦官基本是不可能的,尤其是首辅,一方面必须和皇帝密切沟通,一方面和皇帝顺畅联系,就必须和宦官保持密切往来,东林党人执政也是一样。倒如“罔利”贪腐,除了海瑞,哪个官员不贪腐?徐阶的家底称得上富可敌国,比严嵩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能不说是对明史的极大讽刺和对民间传说的一大置疑。
对严嵩向外敌妥协的指责也没有道理,对于北面鞑靼侵犯边境,军事经验丰富的大臣唐顺之和翁万达的建议也是主和。而严嵩明确表态不能一味求和,而是考察实情,采取以守为攻,积极扩充军力,防备边患。面对杨继盛、夏言等极力煽动战争,严嵩保持了清醒,他很清楚明朝军力不足一战,非但没有把握取胜,而且战争势必削弱国力,增加百姓负担。因此一方面牢筑长城和京师城墙,一方面对有能力的将领委以重任加强防范。即使严嵩对鞑靼主战,一旦失利,罪名毫无疑问也是严嵩承担。而严嵩清楚东南面的倭寇才是真正的大患,因此不遗余力地支持胡宗宪在沿海抗倭,也才有了戚继光“戚家军”彻底扫清倭患,使得日本数百年不敢来犯。
史载严嵩曾多次劝谏嘉靖皇帝厉行节约,爱惜民生,与民休息,反对修斋建宫,大兴土木,“为朝廷惜妄费”,可惜嘉靖一味谋求长生,根本听不进去。令人大跌眼镜的是,一代奸臣严嵩居然是因为反对修宫造室触怒皇帝,而被嘉靖罢官下台的。
明朝官员盛行广纳付妾以满足生活私欲,就连清官海瑞也不免俗套。而严嵩在个人生活方面是非常朴素低调的,只有一个独子,却一生不纳妾,跟原配欧阳氏白头偕头,相敬如宾。在明朝商品经济发达、官员大多纵情享乐的社会环境下,严嵩的清心寡欲可谓难能可贵。严嵩贪污是不争的事实,但可笑的是,徐阶等人对严嵩抄家一抄就是几年,却始终凑不够预定的200万两贪污数额,实在没办法,除了金银器皿、玉器书画、房宅田产之外,竟然还把旧衣服、零碎缎绢、扇柄把、帐慢被褥等各类杂物充了数也不够,只好把其他人的财物都算在严嵩父子头上才勉强完成任务。
对严嵩“一意媚上”的指责倒是丝毫不委屈严嵩,严嵩兢兢兢业业服侍嘉靖,经营内阁,经常十数日夜不归宿,以便嘉靖随时召唤,然而就是这样一意媚上的严嵩却曾4次被罢相,最终被抄家身死,不能不说明其间的“大问题”。
今谭也认定严嵩是个奸臣,本文并无为严嵩平反之意,只是想说明严嵩虽奸,但并没有人们传说的那么奸、那么坏。而人们心中和严嵩同时代的忠臣也没有人们想象的那么忠、那么好。在皇权专制的黑暗统治下,黑与白谁能分得清?好与坏谁能说得准?忠与奸谁能辨得明?但为了历史而历史,人们总要顺从习惯必须给一些人戴上非忠即奸的帽子。
对严嵩的是非功过,后人一直争议不休,莫衷一是,至少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严嵩可论。或许这是严嵩所书“圣府“门额一直被孔子后人所保留的原因之一吧。
严嵩书法之论
严嵩不但文才惊人,“于诗文,各极其工”“字字皆诗,句句有味”,而且书法堪称当世无双,后世无及。这绝不是吹的,他的书法并非因位而贵,而是初入翰林院便已成名,“由翰林院而及他曹,由京师而及地方,士林中便多有以得其墨宝为荣者”。严嵩精研了许多书法字贴,书法造诣精湛,至今在北京还留有他的书法遗迹题额10多处。如原在西城区东大高殿外牌坊上的榜书“孔绥皇祚”、“太极先林”、“弘佑天民”、“先天民境”,西城区原景山大门上的“北上门”榜书,原在司法部地方法院楼上的“万邦总宪”榜书,宣武门菜市口的“西鹤年堂” 榜书和门联“用收赤箭青芝品,制式灵枢玉版篇”,前门外铁柱宫许真人庙里的“忠孝”、“净明”榜书,以及前门外粮食店的“六必居”、崇文门的“至公堂”,原翰林院署大堂上的“翰林院署”等榜书,此外,天津蓟县的“独乐寺”,山海关的“天下第一关”也是严嵩所书。
据记载,清代京城顺天府乡试的贡院大殿匾额“至公堂”便是严蒿所书,顺天府乡试为“北闱”,乃天下乡试第一,是历代皇帝最为重视的选拔天下俊才之地。当乾隆皇帝得知如此要地竟然悬挂大奸臣的字,极为震怒,认为是有悖天理,大逆不道,便命满朝善书者题写换之,乾隆自视书法不凡,也写数张。然而,最终他发现不管是自己的御笔还是其他书法名家所书,没有一个能赶上严嵩的书法,只好任由严嵩的字高挂于贡院大殿之上。
就连杭州西子湖畔岳飞墓旁的“满江红”,也是严嵩在任国史编修和礼部左侍郎时的作品,还有严嵩斥骂秦桧的诗词,由一个明朝奸臣指责南宋奸臣而且纪念一代忠臣英雄,难道也是历史的玩笑吗?
既然严嵩的字能高悬于民间门市、街楼牌坊,甚至于道观寺庙、科举贡院、天下第一关,还有碑刻于岳英雄墓前,那么严嵩所书“圣府”门额为孔府后人留下来也就不足为奇了。
“圣府”门额真实由来
事实上,严嵩与当时孔府第六十三、六十四、六十五世衍圣公交往颇厚,加上严嵩对孔圣人尊崇有加,对孔府颇有关照,衍圣公们也仰慕严嵩的才华,特别是他的文才和书法。于是在修葺孔府时就拜请严嵩书写了“圣府”门额,严嵩欣赏允诺,并写了除“圣府“二字之外的其他几张纪念文字。严嵩倒台后,孔府出于对事实的尊重,并没有因其被定为奸臣而否认严嵩的一切,严嵩的字便被一直保留了下来。
圣人不同于凡人之处在于圣明,圣人后人继承了圣人的圣明。圣人之圣所圣非虚,圣人之后衍圣亦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