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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鞅明明是秦国的大功臣,为何秦王还要杀他
谢谢邀请!俗话说,一朝天子一朝臣。商鞅变法是秦孝公的支持,秦孝公运用商鞅变法,一举使秦国强大起来,功不可没,是秦国地地道道的大功臣。秦孝公死后,慧文王就将商鞅杀害了。商鞅被杀的原因有两个方面:
一是变法触及一些贵族的利益。变法之前,这些贵族实行的是世袭制,变法中的论功行赏,就等于剥夺了他们世袭的权利,怀恨在心,秦孝公在位他们没有办法。二是商鞅处死了慧文王的舅舅,那时慧文王还是太子,心里感觉到商鞅不讲情面。慧文王登基后,这些贵族和商鞅的矛盾浮出水面,他们以杀死慧文王的舅舅为借口,强烈要求慧文王处死商鞅。慧文王也看到了变法的成效,此时也不需要商鞅了。留着没用?杀了也能缓和面前的矛盾,所以车裂了商鞅。
我国古代变法的人,大都没有好结果,这是古代统治制度决定的!
商君者,卫之诸庶孽公子也全文翻译
商君者,卫之诸庶孽公子也全文翻译:
商君,是卫国国君姬妾生的公子。名鞅,姓公孙,他的祖先本来姓姬,公孙鞅年轻时就喜欢刑名法术之学,侍奉魏国国相公叔座做了中庶子。公叔座知道他贤能,还没来得及向魏王推荐。正赶上公叔座得了病,魏惠王亲自去看望他,说:“你的病倘有不测,国家将怎么办呢?”公叔座回答说:“我的中庶子公孙鞅,虽然年轻,却有奇才,希望大王能把国政全部交给他,由他去治理。”魏惠王听后默默无言。当魏惠王将要离开时,公叔座屏退左右随侍人员,说:“大王假如不任用公孙鞅,就一定要杀掉他,不要让他走出国境。”魏王答应了他的要求就离去了。公叔座召来公孙鞅,道歉说:“刚才大王询问能够出任国相的人,我推荐了你。看大王的神情不会同意我的建议。我当先忠于君后考虑臣的立场,因而劝大王假如不任用公孙鞅,就该杀掉他。大王答应了我的请求。你赶快离开吧,不快走马上就要被擒。”公孙鞅说:“大王既然不能听您的话任用我,又怎么能听您的话来杀我呢?”终于没有离开魏国。惠王离开后,对随侍人员说:“公叔座的病很严重,真叫人伤心啊,他想要我把国政全部交给公孙鞅掌管,难道不是糊涂了吗?”
商君和孔子,谁是中华之骨
作为作者,我更倾向于商君。没有孔子,中国少点文化,但无伤大雅,文明亦能传承久远。然无商君,中华不能为一统之国。即便能一统,无非是如西方的脆弱分裂的帝国,或者是残酷的半封建半奴隶国家。绝无可能产生精致璀璨的文明。今人多读论语孟子,然而了解商君仅仅源自商君列传,少有人反复研读商君书,是以全不能理解商君之伟大。商君之法,今世仍用之。儒门子弟不能理解,今人方能解之,堪称中华之骨,丝毫不逊色于西方的科学巨人如牛顿等。
变法的商鞅是如何死的
商鞅在秦国集政权、军权为一身,秦孝公对又是他言听计从,成为百官之首,权势达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17岁的秦惠文君继孝公之位登基,内心恐惧,深感商鞅是心腹政敌,除掉他而夺回大权命题必然结果。商鞅在变法过程中,跟秦国旧贵族和统治阶级内部产生的矛盾,结下的仇怨,是商鞅之死其次的原因。
最高权力的交错,常常是在锋刃之间实现的。权力本身,就是一柄最锋利的刀刃。
一、商鞅以谋反的罪名被杀
司马迁的叙述,留下了一个扑朔迷离的背影,到现在成了件说不清的事;既然说不清,那就不要非要勉强去说清楚。
所谓谋反,须有两大前提和要素,一是要有人,只身一人不成其为谋反;二是要有对人员的组织动员能力。
从司马迁的记载来看,商鞅变法的主要内容和核心所在,就是把原来近于一盘散沙的秦人以一种全新的方式组织起来。
《商君列传》词句俱在,开卷即知。概言之,就是城乡联动,兵民联动,其结果是,“乡邑大治”。
特别值得注意的是,商鞅对于秦军的改造。 商鞅本人多次率领秦军与魏国交手,深入魏境,屡立战功。作为一名杰出的军事专才,商鞅在先秦两汉史籍中,多有见载,而商鞅对于原有秦军的整体改造,堪称脱胎换骨。商鞅和秦军的关系,恐怕会让任何一位君王心神不宁,暗自心惊。
商鞅是有谋反实力的,他有自己的封邑,有强大到无敌的动员组织能力,还有对秦军直接的统军作战能力。这一切都对秦惠文王形成巨大的压力,形成了巨大的权势落差。
在这种情况下,商鞅有没有谋反的动向,起没起谋反的心思,已经不重要了,秦惠文王恐怕已经把他摆在了谋反的位置上。
二、分权始终是君王大忌
《战国策》里有句话:孝公行之八年,疾且不起,欲传商君,辞不受。这话跟说商鞅谋反一样,有人信,有人不信。郭店楚简出土后,里面有篇《唐虞之道》,是专讲禅让的,于是有人大作文章,认为战国时期,禅让是一种不可否认的思潮和实践。也就是认为,秦孝公欲传位给商鞅的说法,是可信的。
如果说谋反还需要一个过程,充满未知不确定性,禅让就直接剥夺了未来君主的继承权,王位转移改姓了。于是我们看到《战国策》中惠王曰:“大臣太重者国危,左右太亲者身危。今秦妇人婴儿皆言商君之法,莫言大王之法。是商君反为主,大王更为臣也。且夫商君,固大王仇雠也,愿大王图之。”
“国危”,“身危”,一针见血切中问题的要害。商鞅极有可能威胁到秦惠文王的人身与王权,这是首当其冲的最大危险,至于“且夫商君,固大王仇雠也。”不过是其次的理由和考虑罢了。
半闲人为:秦惠文王追杀商鞅,之后车裂以徇,再灭其族,一系列作为举动,其根本原因是“功高震主”。
如何评价商鞅变法
商鞅与他的变法,都具有两面性:
对功利的渴求,客观上造就了最伟大的改革家
战国时期,有这么一群人:他们出身在某个诸侯国,但却并没有为母国奉献的概念;本着良禽折木而栖的理念,他们四处游走,只为寻找一个能发挥自己所学的平台。
在秦国,这类群体有一个特殊的称呼:客卿。但实际上,当时各个诸侯国政权中都大量存在这种人才:
战国初期的军事天才吴起是卫国人,在鲁国杀妻求将、击败强齐;投奔魏国后替魏文侯打下河西,并打造了魏武卒;投奔楚国后则一手主持了变法,北击三晋,令魏国苦不堪言。
合纵战略的集大成者苏秦是洛阳人,根正苗红的周天子直属百姓,但他学成之后首先考虑的是替秦国出谋划策,在遭到拒绝后则义无反顾的投入到合纵反秦的事业中;
苏秦的同学张仪是魏国人,起初在被困楚国,后来得益于老同学的帮助进入了秦国政治核心,他一生中贯彻连横,为秦国策划了无数阴谋诡计,玩弄东方六国于鼓掌中,受伤害最深的,除了楚国,就是自己的祖国魏国;但在秦武王上位后,他见势不妙又设计逃到魏国安享晚年。
后来的范雎、吕不韦、李斯等大腕也都属于这类人。可以说,在各诸侯国人才的共同努力下,秦国终于统一了六国。
那么这些人的目的是什么?难道是为了华夏统一大业?并不是。
对于苏秦张仪这样“一怒而诸侯惧”的人物,孟子确认为他们并不是大丈夫,因为他们所有举动的出发点,只是为了自己的富贵,这跟孔子的追求完全相反。在这些人眼里,世事并无对错,只有现实的利益。
商鞅(即公孙鞅)也属于这一范畴。他与吴起一样是卫国人,投奔了当时的头号强国魏国多年,却在公叔痤的手下一直没有出头之日;在得知秦孝公为了强国、许下了“吾且尊官,与之分土”的重赏承诺后,他通过秦王的宠臣帮忙得到了出人头地的机会;在受命主持变法后,他本着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务实风格,通过大量的血腥屠杀,保证了变法的实施;在为秦国夺回河西后,他被封为商君,位极人臣,荣华富贵达到了顶峰,所到之处前呼后拥;在赵良劝其急流勇退时,商鞅却置若罔闻;在秦惠文王下达通缉令后,他竟然首先想逃回被他踩进深渊的魏国避难;被拒绝后为了求生,他又想到发兵攻打郑国的主意。
所以说,无论商鞅主持的表法作用有多积极,但他的最主要出发点,都是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这也无可厚非,毕竟儒家也提倡“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不过那些把他吹的无比高尚的言论,则可以歇歇了。
残暴无情的变法,却奠定了中国两千年封建制度的基础
商鞅变法,是中国历史上最成功、最彻底、最全面的社会改革,具有深远的积极意义。
从短期看,变法改变了天下的实力分布格局,创造了一个能够结束战乱、统一华夏大地的大秦政权;
从长远看,商鞅变法的一系列思想及制度成果,比如以法治国、军功制、郡县制、强化君权等,既奠定了秦国成功的根基,又为秦始皇统一天下后的大一统政治提供了理论基础。可以说,其后中国两千年的封建制度,都是得益于商鞅变法打下的系统理论基础与现实实践。
但商鞅变法之所以能在短短十余年中在秦国付诸实施,靠的是无比血腥的杀戮手段。史书称,商鞅变法之下,用法极其严酷,人们动辄触犯死刑,每年朝廷在渭水旁集中杀人,令河水为之变色;上至王公贵族,下到黎民百姓,死在变法之下的秦国人数不胜数。
同时,以鼓励农战为核心的商鞅变法,用苛刻的制度,逼迫人们从事到无休止的耕种与战争中,甚至称得上只知道种地、打仗的战争机器。这种被屠刀逼着竭力往前不停歇拼命的生存状态,令秦国朝野苦不堪言。
所以,在秦惠文王上位后,为了平息朝野的愤怒,商鞅变法的总导演公孙鞅本人,很不幸的成了平息民愤的替罪羊。
后世的西汉,吸取“仁义不施而攻守之势异也”的教训,开创性的实行了“外儒内法,兼之以道”的治国手段,为法治披上了一层仁义的外衣,终于将统治阶级与百姓的关系控制在双方都能接受的范围内。
总而言之,商鞅及其变法,无论出发点如何,但在客观上实现了富国强兵,并提供了大一统的思想与制度基础,促进了中国古代社会发展进入了全新的阶段,功莫大焉。
公孙鞅本是卫国的公室之后,为何投奔秦国且改名为商鞅
春秋战国时期的人才流动是非常活跃的,当时的知识分子可谓是“胸怀天下”。在秦昭襄王灭周之前,天下在名义上还是属于周天子的,因此各国国民之间的“国家意识”并不是很强烈。对于知识分子而言,其在乱世的主要追求,是找到一个能够赏识自己的君主,从而获得施展抱负的平台,最终通过实行自己的主张来使得天下太平。当时的诸子百家代表人物,其本身可以说是超脱于实体的诸侯国之上的,这一点很容易证明,春秋时期的齐国,战国时期的秦国,均通过提供优惠的方式招揽了其他诸侯国不少的人才。此为当时的历史背景。
具体到商鞅,实际上商鞅本人作为魏国人(其母国为卫国,但卫国为魏国的附属国,因此直接将其算作是魏国人)效力的。这一点,司马迁在《史记》中有过明确的记载:
商君者,卫之诸庶孽公子也,名鞅,姓公孙氏,其祖本姬姓也。 商君书鞅少好刑名之学,事魏相公叔座为中庶子。公叔座知其贤,未及进。会座病,魏惠王亲往问病,曰:“公叔病有如不可讳,将柰社稷何?”公叔曰:“座之中庶子公孙鞅,年虽少,有奇才,愿王举国而听之。”王嘿然。王且去,座屏人言曰:“王即不听用鞅,必杀之,无令出境。”王许诺而去。公叔座召鞅谢曰:“今者王问可以为相者,我言若,王色不许我。我方先君后臣,因谓王即弗用鞅,当杀之。王许我。汝可疾去矣,且见禽。”鞅曰:“彼王不能用君之言任臣,又安能用君之言杀臣乎?”卒不去。惠王既去,而谓左右曰:“公叔病甚,悲乎,欲令寡人以国听公孙鞅也,岂不悖哉!公孙鞅是卫国国君的庶子,此人年少之时便喜好研习刑名之学,并且成为了魏国宰相公叔痤的中庶子。公叔痤病入膏肓,弥留之际,向魏惠王推荐了公孙鞅,告知魏王,以公孙鞅的能力,可以在他死之后承担相国之重位。但公孙鞅毕竟是无名之辈,魏王对其并不认可,于是公叔痤建议,如果不用公孙鞅,那就杀了他。魏王终究是没有听从公叔痤的任何一句话,因为在他眼中,公孙鞅这个无名之辈,不可能有如此大的本事。
魏王虽然没有杀公孙鞅,但也并没有重用他这样一来,商鞅本身便成为了一个闲人。但天无绝人之路
公叔既死,公孙鞅闻秦孝公下令国中求贤者,将修缪公之业,东复侵地,乃遂西入秦,因孝公宠臣景监以求见孝公。秦国的秦孝公恰逢此时招揽贤能,希图恢复秦穆公时期的霸业,商鞅于是说通了秦君心腹景监,使之引荐。最终,通过三次交谈,秦孝公完全了解了商鞅的能力和理论,于是乎任用商鞅,,进行改革,使得秦国成为强国。
可以说,商鞅期初并不是不愿意为魏国效命,而是因为魏王根本看不起他。当时的魏国作为东方的大国,可以说是人才济济,当世名士汇集大梁,魏王自然是看不上一个初出茅庐,名不见经传之辈公孙鞅。加之战国时期的士人,是以“安天下”为目标,不在乎效忠何国君主,所以商鞅自然便离开了魏国。
至于公孙鞅为何又被称为商鞅,这是因为秦国将他分封在了商邑,其以封地称姓,故名商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