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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夏朝以前,中国大地上有没有国家
(二里头一期)
感谢小秘书邀请。
个人觉得,这是个很严肃的历史科学问题——比如,何以算国家?中国夏以前有无国家的认定问题,等等。这样的问题,应该由专业学者经过充分论证后作出结论,且能够在学界得到基本认可。很赞同孙庆伟教授的《鼏宅禹迹》序所表达的观点——“人人争说夏文化是不严肃的”,在网络平台上把严肃的史学问题碎片化,人人争说,亦未必严肃——我们能做的,是交流各自了解的信息,仅只是“交流”而已。 一,夏之前有无国家?如果按文献记载来说,那肯定是有了。《史记.五帝本纪》曰:“自黄帝至舜、禹,皆同姓而异其国号,以章明德。故黄帝为有熊,帝颛顼为高阳,帝喾为高辛,帝尧为陶唐,帝舜为有虞。帝禹为夏后而别氏,姓姒氏。契为商,姓子氏。弃为周,姓姬氏。”——按司马迁的说法,从黄帝开始,颛顼、帝喾、帝尧、帝舜、帝禹都是国家;不但五帝,三代更是国家了。 二,不过,对于五帝,会有不少人认为,那还属于神话或传说的时代。对二里头一期放射性碳素测试,其年代为公元前2200年(正负165年);这一时期的陶器特征也与商文化有明显差异。据此,徐旭升先生判定其应属于夏文化。在这之前的龙山晚期陕西榆林市神木高家堡石峁遗址,面积约425万平方米,距今约4300年,被称为“中国第一城”,存在超过300年,毁于夏早期,有学者认为可能是黄帝的都城昆仑城——这能不能算“国家”呢? 三,位于山西襄汾陶寺村南的陶寺遗址,亦属龙山文类型为主的遗址,面积280万平方米。其绝对年代同为公元前2300年前后。考古发掘发现了规模巨大的城址、与之相匹配的王墓、世界最早的观象台、气势恢宏的宫殿、独立的仓储区、官方管理的手工业区等。一些学者提出,陶寺遗址就是帝尧都城。而且,发掘中证实,陶寺遗址曾遭受战争的巨大破坏——城墙被掘开、宫殿被掀翻、神庙被破坏、居民被屠杀,……。这算不算“国家”呢? 四,距今5300-4500年左右,在钱塘江流域和太湖流域广大区域里,分布着良渚文化。遗址面积达34平方公里。最大特色是挖掘自墓葬中的玉器,包括璧、琮、冠形器、玉镯、柱形玉器等诸多器型,象征着财富和神权。尤其是玉琮和象征军权的玉钺相当精致。良渚遗址被一些学者认为,属于虞舜的领地。贵族大墓与平民小墓的分野,显示出社会分化加剧;刻划于器物上的“原始文字”,被认为是中国成熟文字的前奏——这个又算不算是“国家”呢? 五,张光直先生曾长期在美国哈佛大学任教,精于融合中西历史研究方法。他晚年在论述中国文明起源问题时说:“我觉得,我们需要做一些很重要的工作, 就是要把西方社会科学的法则来和中国丰富的历史经验加以对比,看看有多少是适用的,有多少是不适用的。我相信大部分代表人类的法则是可以适用的,但有一部分是不能适用的。 这些不能适用的部分有的就牵涉到文明城市和国家的起源问题。” 六,李学勤先生说,张光直先生所说的“法则”,其实就是我们讲的“规律”。他认为,人类历史有其普遍的规律,有在规律下显示的共同性、一致性。但不同民族、国家的历史又有其本身的特殊性、个别性,而我们对历史普遍规律的认识,是通过各个民族、国家具体历史的综合比较来萃取的。例如,讨论文明起源,涉及判断是否属于文明的标准,一般流行的说法是有一定规模的城市、礼仪性建筑物、文字的发明和金属器(青铜器)的使用等。李学勤先生说,他曾多次说明,这三四条标准是以若干外国古代文明的材料为基准的,并且从开始提出便有争论。他说:“实际上,城市、文字、金属器等都是文明的因素,在各个古代国家、民族间其发展都是不平衡的。正是这种不平衡,使各自走向文明的轨迹不同,构成了文明起源过程的多样性。像中国这样地域广阔、人口众多的国家,其文明的兴起应当有其特有的途径。从中国的历史实际出发,深入进行考察探讨,必将使我们对人类文明早期发展的规律有更深刻的认识。”
这些年,国内的田野考古呈快速发展局面。随着更丰富的历史遗迹的面世,不仅可以使古文献的记载得到证实,关于文化和文明,包括国家形式的认定标准,大概都能够改变。
夏朝之前真的还有一个“虞朝”吗
夏朝之前有虞朝,虞朝之前还有个唐朝。
虞朝,是唐尧死后建立的王朝,唐朝,是上古时代唐尧建立的王朝,后世之人经常把唐朝与虞朝并称,史称“唐虞”。
唐尧与虞舜的并称。亦指尧与舜的时代,古人以为太平盛世。
有虞氏是夏以前的一个独立的朝代。古史传说的圣王舜,就是有虞部落的首领。夏以前的朝代是虞,春秋时人还言之凿凿。但春秋以后文献散失,有关虞代的史料大量湮没,战国后虞史传说经过诸子的加工改造,可信性降低。夏朝在中华历史上是真真实实的存在过的,所以我们现在称呼自己为华夏民族,但这还是个传说,尚无文字记载,何况是虞朝。在历史教科书,中国远古时代,夏商周为华夏最早的朝代。其实有许多历史观早在春秋战国之前就已经形成,但后来却被推翻。
夏商周前的虞朝,在古籍《左传》和《国语》中就有记载,儒家经典《论语》中也提到尧舜,但在后世却被说成虞朝是墨家专门臆造出来的,或许将来出土了实制物品或文字记载,真正的虞朝就会浮出水面。
华夏文明上下5000年,易中天却说只有3700年,你觉得这个说法靠谱吗你认为华夏文明有多少年
2013年以后,易中天多次在演讲中谈到,中华文明上下5000年是个错误,不能再讲五千年文明史,“上下5000年,是文化;3700年,是文明。文明的起点,是要有考古学证据的。据最新碳14测定,二里头文化一期(位于河南偃师)年代上限不早于公元前1750年,所以是3700年。”《易中天中华史》,封面上赫然就印着“三千七百年以来,我们的命运和选择。”
易中天称,自己在断代方面,将中华文明分为史前史和文明史,分界在二里头。二里头是城市还是聚落有争议,自己取“城市”说。从二里头算起,我们是3700年文明史。“因此,我们以后不能说5000年文明史”。
易中天的观点并不新鲜,民国的时候就有以历史学家顾颉刚为代表的疑古派,史学大家钱穆就有言称:“从古竹书纪年载夏以来,约得三千七百余年。(夏四七二,殷四九六,周武王至幽王二五七,自此以下至民国纪元二六八一。)。”胡适更激进,当时就说“东周以上无史”。
西方某些历史专家根本不承认中国的夏商周先秦史,有名的《剑桥中国史》、《哈佛中国史》直接从秦汉史写起, 不提先秦史或者上古史。
易中天将中华文明5000年 “缩水”为3700年,主要依据是他所谓的一个“国际共识”:即文明的起源以国家建立为前提,而国家建立又以城市出现为标志。西方一般认为,最早的文明大概是在公元前3500年左右美索不达米亚的苏美尔人那里出现的。易中天的“国际共识”其实就是用西方的标准来套用中国历史。
易中天说中华民族只有3700年文明作为一个学术观点,一家之言本无可厚非。易中天的历史观错在太绝对太武断,说什么不能再讲五千年文明史。易中天你凭什么认为中华民族肯定没有五千年文明,考古学的证据是一个动态的变化,民国发现了殷墟甲骨文,现在发现了二里头,明天会发现什么谁也不敢保证。
黑格尔认为“中国实在是最古老的国家,世界历史首先应从中华帝国说起”,“没有中国的古老文化,就没有世界文明”。苏联历史学家司徒卢威在《古代的东方》一书钟,在关于中国一篇的开头,就肯定地说:“中国有一万多年的历史”。中国的历史起源本身就是一个迷,需要不断的研究不断的考证,轻易下结论,不是一个学者的求实精神。
司马迁写《史記》时,从黄帝开始写,但很难断定是真是假,于是采取“信以传信、疑以传疑,即“可信的作为信史,可疑的存疑”的科学态度,秉笔直书,把疑虑留给后人考证。这才是一个史学家的态度。《史记·殷本纪》所记载的每代商王的世系和名字都被殷墟甲骨文所证实;王国维据此判断,《史记·夏本纪》的记载也同样是真实可信的。
西方根据神话史诗居然能找到特洛伊,我们为了一个夏朝到底存在不存在都要争论半天!清华大学历史教授李学勤曾说: 其实世界上考古遗址的属性不能够只设想从文字上来证明, 很多的遗址就没有文字的证据 例如考古学先驱德国的施里曼对特洛伊城的发现, 到今天为止, 那个遗址也没有出过特洛伊这个名字 可是所有人都相信, 肯定特洛伊就在那几个地层里面 。
一个民族的文明史不能简单以城市国家的出现文献的记载为证,历史的过程复杂多变,口口相传未必不是信史。易中天上来就说《尚书》《国语》不可信,史学家为这个问题争论了几百年了,也没有彻底否定其历史价值。连疑古派顾颉刚推断《尚书》有些篇章“或者是史官的追记,或者是真古文经过翻译”,易中天却轻易否定,可见其易中天的学术态度。
19世纪末,英国学者拉克伯里提出黄帝是从古巴比伦迁来的。此外,还有人认为华夏始祖是从埃及、印度、中亚来的。易中天则认为女娲的前身是夏娃,夏娃是女娲的前身。易中天真大胆,一下子把中华民族的神话史给改变了,夏娃也变成了中华民族的祖先吗?不知道易中天从哪里得来的证据,这么信口雌黄。
“中华文明探源工程”是以考古资料实证了中华大地5000年文明。良渚古城及之后的陶寺古城作为早期国家的实证,认为它们的“巨型都邑、大型宫殿基址、大型墓葬的发现表明,早在夏王朝建立之前,一些文化和社会发展较快的区域,已经出现了早期国家,进入了古国文明的阶段”。
易中天信誓旦旦文明的起点是要有考古学证据的,而他自己喜欢信口开河,说什么女娲本身就是蛙,黄帝的母亲疑是性奴,中国古代根本没有尧舜禹。历史学者最重要的是实事求是精神,就是根据已有的事实,材料,去伪存真,易中天严重跑偏了。易中天不代表真理,只代表他自己而已,他是姑妄言之,我们就姑妄听之。
虞朝是真的存在吗大家对虞朝了解多少
根据韩非子《显学》记载,其中一句话:”虞、夏有二千余岁“,这可证实,确实存在,仔细看,虞有一千六百年左右长的时间。夏有四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