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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一生被贬谪几次
回答:苏轼一生被贬谪几次?
苏轼一生为官三次被贬,但依旧豁达乐观。
古代的官员被贬谪为什么就自怨自艾
今天是多元化社会,人生有各种各样的理想追求和生存方式。但作为官员,一旦遭受挫折,尚且难免牢骚哀怨、悲观绝望,甚至跳楼自杀的现象。
古代读书当官则是文人唯一的理想追求和出路,官职基本上代表了一切。譬如理想追求、社会地位、名声威望、金钱福利、生存方式等等。
惟其如此,一旦贬谪,遭受强大的心理冲击,自然免不了悲伤叹息,怨艾沉沦。
所以遭了流放的屈原虽然“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但最后也未能找到出路,只好在叹息中自投汨罗江,“已矣哉,国无人莫我知兮,又何怀乎故都!既莫足与为美政兮,吾将从彭咸之所居”。
李白是何等地豪放不羁,但“赐金放还”之后,还难免“大道如青天,我独不得出”,“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
韩愈因谏迎佛骨而被贬朝阳,便有了《左迁至蓝关示侄孙湘》:
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贬潮州路八千。欲为圣明除弊事,肯将衰朽惜残年!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知汝远来应有意,好收吾骨瘴江边。
悲伤情怀,喷涌而出。
听说好友元稹被贬谪九江,白居易的唱叹最为典型——
残灯无焰影幢幢,此夕闻君谪九江。垂死病中惊坐起,暗风吹雨入寒窗。
如此案例不胜枚举,其他不再赘述,如果处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中,我们也将毫不例外地感同身受,贬谪的悲伤无法抑制,超脱的可能微乎其微!
古代京官出京外放就算贬谪吗,难道不是正常换岗吗
科举制度的实施,让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的事情成为了可能,很多人靠此一飞冲天名留千古,但是更多的人倒在了科举的大道上,但是对于考中科举的士子来说,这只是他们的官场起点,在今后官场的表现那就看的不是聪明才学,而是靠手段了。
一般考中进士后,一般就面临着是选择留京还是外放为官了,这两种官各有好坏,京官靠近天子脚下,能随时了解政策,地方官却能了解民情,但是在清朝初期地方官和京官没有啥差别,因为初期的京官和地方官是一段时间相互流动的。
然而在雍正时期就出现了偏差,那就是养廉银制度的实施,养廉银他比俸禄多几十倍有时候甚至上百倍,但是养廉银的第一条件就是只有外放的官员才可以领取,不过即使这样,官员还是对京官比较青睐,因为雍正对于地方官的整顿非常严厉,因此很容易就出现问题,一个不好小命就没了,所以相比按部就班的京官,安全保障还是不错的。选择地方官风险极高。
但是到了乾隆时期,那就不一样了,随着养廉银子制度的完善,在加上对于地方官惩罚逐渐减弱,所以地方官可是香饽饽,你想在江南修个园子,每天吃香喝辣的,美女环绕,然后又没有早朝,那日子简直不要太舒服。不仅科考官员想要出任地方官,就连旗人也想去享受。
最后乾隆就把一些政绩不好的地方官全抓到京城当京官,还让认为自己平庸的人主动到京城任职,可以看到那是的京官成了啥样了成了垃圾场了,所以对于想要有一番报复,想要为百姓做一些实事的人来说,地方官是最好的,并且地方官还天高皇帝远的,宁做鸡头不做凤尾的道理大家都懂的。
古代被流放贬谪究竟有多惨
这个题目有问题,流放和贬谪根本是两回事,流放是一种刑罚,贬谪只是降官职外迁,自然“惨”的程度也不一样。
流放是中国古代五刑“笞杖徒流死”之一,是仅次于死刑的重刑。流放一开始只是把人迁往边远地区居住(唐初宰相裴寂被流放身边还有家僮伺候,后来还带领家僮平定叛乱),但很快就改成“流配”,不仅到远地还要受刑。获罪之人披枷带锁,由解差看押,一路跋山涉水到远地服刑。我们看过水浒传,除非你有“道上的朋友”,其他的遇到流放,就只能一路受苦,被解差训斥打骂,九死一生。许多流放之人,半路上就已经受尽折磨而死。如果侥幸活到受刑地,这些地方远在天南海北,多是自然环境恶劣、荒无人烟的所在(宋朝领土小情况稍好一些),而且多是边疆战乱之地。比如清朝流放犯人到宁古塔,荒无人烟,风雪苦寒,“在辽东极北,去京七、八千里。其地重冰积雪,非复世界,中国人亦无至其地者。”人称“人说黄泉路,若到了宁古塔,便有十个黄泉也不怕了!”
还有,流放之人到了流放之地也是要受尽苦难。清宫剧常有一句“给披甲人为奴”。没错,流放的犯人到了流放地不是就没事了,还要干活儿。因为流放地多在边疆,所以他们基本就是给驻军当杂役,做奴仆,或者种地做苦力。或者修筑工事等等。如果有些特殊才能,或者被长官看中也可能会从事一些轻松点的工作(比如水浒传里宋江就去写写文书,朱仝带小衙内),当然这些都是极少数的。大多数还是非常凄惨地干着最苦最累的事情。有时兵力不足还要上阵打仗,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了。
然后就说说贬谪,贬谪的主体是官员,被贬以后也依然是官员,只是官职降低了,从京城或者近京城的富庶地方到偏远地带任职。对官员来说,最主要的影响其实倒不是身体上的痛苦,而是政治生涯的损失。有些心态没调整好,过不去的也就郁郁寡欢,慢慢病死了。但是不乏励精图治,还能再起复的。唐宋许多宰相都曾被贬到远地做地方官,后来皇帝想起他们,依然可以入朝复相。比如唐朝牛李党争、宋朝新旧党争,两派官员互相攻击,官职上上下下,京城出出进进,你要没几起几落,都不好意思跟别人吹牛。
我们来举几个文学家的例子。我们熟悉的大文豪韩愈,曾经因为谏迎佛骨惹怒皇帝,“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贬潮阳路八千”。到边障之地潮州任刺史,贬谪路上很是辛苦,“雪拥蓝关马不前”。甚至让他产生了“好收吾骨瘴江边”的万念俱灰的感觉。但说实在的,那不是因为身体上的痛苦,而是因为皇帝不采纳自己的建议将自己贬官的无奈。注意“雪拥蓝关马不前”,他还能骑马或者坐马车,流放就绝对没这个待遇。而韩愈到了潮州之后也上书为自己辩诬,后辗转几地,最终回京担任京兆尹、御史大夫、吏部侍郎,甚至一度有望拜相。
同样一个被贬谪的大文豪白居易,在他著名的《琵琶行》序言中提到“予出官二年,恬然自安,感斯人言,是夕始觉有迁谪意。”被贬两年还能怡然自得,听了琵琶女的弹唱才感到悲哀。而且他虽然被贬,还能晚上坐船喝酒消遣,生活也还比较滋润。
其实,贬谪最重要的就是看这个官员的心境。只要心态调整好,真的不至于特别惨。苏轼屡遭贬谪,到湖北就写《赤壁赋》、《念奴娇•赤壁怀古》,贬到岭南还能写“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就算到了天涯海角的海南,也是诗作不断,还能造桥铺路,惠及百姓。所以,贬谪惨不惨?当然比在京城大有前途的时候惨,但不至于就非得一蹶不振。至于流放的,那真的惨,就自求多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