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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单县的历史名人有多少
单县历史名人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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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省菏泽市单县历史名人
单卷
又名善卷,居于单。相传是原始社会后期东夷族中影响较大的氏族首领。 有才德,受人拥戴,舜曾拜他为师,古人尊称他为单父(单即单卷,父是对长辈男子的尊称)。舜诚心要把天下让给他,单卷说:“余立于天地之中,冬日衣皮毛,夏日衣葛xi;春耕种,形足以劳动;秋收敛,身足以休食;日出而作,日入而息,逍遥于宇宙之间而心意自得,吾何以天下为哉!”舜再三逊让,单卷始终不肯接受,隐逸深山。后来,宋真宗赐给他一个封号叫遁世高蹈先生。
宓子贱 巫马施
宓子贱,字不齐,春秋鲁国人,孔子弟子,鲁哀公时任单父宰,为政三年,单父大治。《史记》中说:“子产治郑,民不能欺 ,子贱治单父,民不忍欺,西门豹治邺,民不敢欺。”访贤问能。宓子贱来单父上任前,先拜访了孔子,孔子告诉他:“不要因别人的意见与已相反而拒绝,随便拒绝就要出现蔽闻塞听,也不要轻率许人,轻率许了容易丧失操守。”又到渔者阳昼那里请教:“你有送我的话吗?”阳昼稍思道:“有两点钓鱼的体会,送给你吧。见到钓饵就咬的是阳鲛,这种鱼肉薄味淡,见到鱼饵,像看到又像没看到,想吃又不贪吃的是鲂鱼,这种鱼肉厚味美。”宓子贱连声赞叹:“好,好!”他来到单父上任,车子离城还很远,一些官绅大户就竞相迎接,宓子贱一看,连声催促:“车子赶快过去,阳昼说的阳鲛到了。”扯肘劝谏。宓子贱来单父时,有意请求鲁公派两个近史一起赴任。到任后,地方官都来拜见。宓子贱叫近史做记录,近史写字时,宓子贱不断扯其臂肘,字写不好,宓子贱就训斥他俩,两个近史一怒之下回去报告鲁公。鲁公百思不得其解,就请教孔子,孔子说:“宓不齐雄才大略,能够辅佐霸主。您用他做个单父还不放心,他扯肘的用意是向您进谏。”鲁公恍然大悟,马上派人飞马到单父,对宓子贱说:“从现在起,单父就不用我去管了,那里的事,完全由你处理。”这样一来,宓子贱敢于施行政令了。鸣琴而治。孔子问宓子贱:“你治理单父,百姓都高兴,你是怎样做的?”宓子贱说:“我以对待父亲之礼对待老人,以对待子女的心肠看待单父的孩子,抚恤孤寡,哀悼丧纪... ...我把他们当父亲看待的有三个人,当兄弟看待的有五个人,当朋友看待的有十一人,有五个比我贤能的人,我尊他们为师。”孔子高兴地说:“尧舜治理天下,努力寻求贤能辅佐... ...可惜你治理的是个小城。 ”宓子贱治单三年,任贤用能,常身不下堂,鸣琴唱和,把单父治理得物阜年丰,风淳俗美,史称“鸣琴而治”。得失三味。孔子问宓子贱:“你做了官,有什么得失?”宓子贱说:“没有失去什么,得到了三种东西,以前学过的现在能实行了,学问更加长进了;薪奉虽不多,亦可照顾亲友,亲友间更密切了;公事虽多,但也能挤时间走亲看友,吊丧看病,朋友之情更深了。”孔子赞叹说:“真是君子啊!” 巫马施 ,字子期,孔子弟子。宓子贱从单父离任后,巫马施继任,他早晨星星未落就出门,晚上星星出来才回署,栉风沐雨,日夜劳苦,事必躬亲,把单父治理得也很好。后来,巫马施问政于宓子贱,宓子贱说:“我能用人,你能用力,能用人的安闲,能用力的劳苦。”【人民匹夫附注:据说,孔子看到他显著的政绩之后,甚为高兴。对这位弟子的德行和才干非常满意,尤其赞叹这里醇厚的民风。于是便夸赞说:单父县真乃“夜不闭户,道不拾遗”(这也是此典故之渊源或出处)。不是嘛,前几年单县(即古代的单父县)一位同志骑三轮车,将湖南一位被拐卖的残疾人妇女--不远数千里送回原籍。再看看今年上春晚的单县农民兄弟朱之文。您就可窥探出这片老黄河故道边--百姓之真善美】。
吕后(汉高后)
名雉,单父县城东30里吕姑村(今单县终兴镇潘庄)人。前202年,刘邦称帝,封吕雉为皇后;刘邦去世后,被封为太后。是一位有抱负、有韬略、有作为的政治家。《史记》评价说:“孝惠皇帝高后之时,黎民得离战乱之苦,君臣俱欲休息乎无为。故惠帝垂拱,高后女主称制,政不出房户,天下晏然,刑罚罕用,罪人是稀,民务稼穑,衣食滋殖。”吕雉初嫁刘邦时,亲率子女从事家桑针织,过着自食其力的生活,具有中国劳动女性的本色。刘邦率众起义,吕雉被官府关进大牢,历经磨难,性格更加坚毅果敢。出狱后跟随刘邦转战军中,颠沛流离,经历战争风云, 增长了文蹈武略。 前205年,彭城之战,刘邦败北,吕雉被俘,被项羽扣为人质,他为成就刘邦的大业,忍辱负重。刘邦称帝后,她参与朝政,献策施计,辅佐朝政,机智权变,能谋善断。后临朝称制十五年,推行约法省禁、与民生息的政策,做了几件大事:(1 )叫各郡县推举优秀农民,予以勉励,减轻赋税,改秦税什收其伍为什五税一;(2) 允许已逃避山林、湖泊和逃之他乡的农民回到家乡,并归还田宅;(3 )释放奴婢,回乡农耕;(4)裁减大批军官士卒,优先给以土地;(5)大赦天下;(6 )废秦时因株连而夷三族罪和“妖言令”等苛法;(7)对匈奴采取和亲政策, 使边境安定。这些政策的实施,缓和了内外矛盾,刺激了生产发展,增强了汉王朝的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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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谓子贱,‘君子哉若人!鲁无君子者,斯焉取斯’”这句话应该如何理解
宓(fú)子贱(前521或502-前445),姓宓名不齐,字子贱,比孔子小49岁(《史记》说少孔子三十岁),孔子的学生,七十二贤人之一。
《论语》里只记载了子贱一件事。
子谓子贱:“君子哉若人!鲁无君子者,斯焉取斯?”(《论语·公冶长》5·3)
孔子在《论语·公冶长》第一章、第二章评论了公冶长、南宫适两个弟子并收作女婿后,对子贱也作了评价。
若人,这个,此人。斯焉取斯:斯,此。第一个“斯”指子贱,第二个“斯”字指子贱的品德。
孔子评论子贱说:“这个人真是个君子呀!如果鲁国没有君子的话,他是从哪里学到这种品德的呢?”
孔子为什么说子贱是个君子呢?《论语》里对子贱记载得少,我们只能从其他记载里去了解他。
经查,子贱曾任单父宰。单父,今山东省菏泽市单县。子贱曾经那里当过县长。
《史记·仲尼弟子列传》记载说:
子贱为单父宰,反命于孔子,曰:“此国有贤不齐者五人,教不齐所以治者。”孔子曰:“惜哉不齐所治者小,所治者大则庶几矣。”
子贱做单父的县长时,曾向孔子报告:“这里有五个才能比我强的人,指导我如何治理单父。”孔子听后叹到:“可惜不齐治理的地方太小了,如果让他治理更大的地方,也许可以吧!”
这段记载,说明了两个问题:一是子贱能够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的才能,同时也清醒地识人,并把这些有才能的人招来,帮助他治理单父。这一点,尤其伟大。二是孔子肯定了子贱的才能,认为子贱应当去更大的地方当行政官。
这是孔子对子贱的第一个认识。《孔子家语·子路初见》里还有一段记载。为充分理解其义,我们抄录原文如下:
孔子兄子有孔蔑者,与宓子贱偕仕。孔子往过孔篾而问之曰:“自汝之仕,何得何亡?”对曰:“未有所得,而所亡者三:王事若龙,学焉得习?是学不得明也;俸禄少,饘粥不及亲戚,是以骨肉益疏也;公事多急,不得吊死问疾,是朋友之道阙也。其所亡者三,即谓此也。”孔子不悦,过子贱,问如孔蔑。对曰:“自来仕者,无所亡,其有所得者三:始诵之,今得而行之,是学益明也;俸禄所供,被及亲戚,是骨肉益亲也;虽有公事,而兼以吊死问疾,是朋友笃也。”孔子喟然谓子贱曰:“君子哉若人!鲁无君子者,则子贱焉取此?”
孔蔑、子贱两相对比,高下立见。
这是对《论语·公冶长》5·3也即本章的最好的注解。
另外,《吕氏春秋》也有子贱如何充分发挥其才能,当好单父县长的记载。为充分理解其义,我们仍然抄录原文:
宓子贱治亶父(即单父),恐鲁君之听谗人,而令己不得行其术也。将辞而行,请近吏二人于鲁君,与之俱至于亶父。邑吏皆朝,宓子贱令吏二人书。吏方将书,宓子贱从旁时掣摇其肘。吏书之不善,则宓子贱为之怒。吏甚患之,辞而请归。宓子贱曰:“子之书甚不善,子勉归矣。”二吏归报于君,曰:“宓子不可为书。”君曰:“何故?”吏对曰:“宓子使臣书,而时掣摇臣之肘,书恶而有甚怒,吏皆笑宓子,此臣所以辞而去也。”鲁君太息而叹曰:“宓子以此谏寡人之不肖也。寡人之乱子,而令宓子不得行其术,必数有之矣。微二人,寡人几过。”遂发所爱,而令之亶父,告宓子曰:“自今以来,亶父非寡人之有也,子之有也。有便于亶父者,子决为之矣。五岁而言其要。”宓子敬诺,乃得行其术于亶父。三年,巫马旗短褐衣弊裘,而往观化于亶父,见夜渔者,得而舍之。巫马旗问焉,曰:“渔为得也。今子得而舍之,何也?”对曰:“宓子不欲人之取小鱼也。所舍者小鱼也。”巫马旗归,告孔子曰:“宓子之德至矣。使民暗行,若有严刑在旁。敢问宓子何以至于此?”孔子曰:“丘尝与之言曰:‘诚乎此者刑乎彼。’宓子必行此术于亶父也。”夫宓子之得行此术也,鲁君后得之也。鲁君后得之者,宓子先有其备也。先有其备,岂遽必哉?此鲁君之贤也。三月婴儿,轩冕于前,弗知欲也,斧钺在后,费知恶也,慈母之爱谕焉,诚也。故诚有诚乃合于情,精有精乃通于天。通于天,水木石之性,皆可动也,又况于有血气者乎?故凡说与治之务莫若诚。听言哀者,不若见其哭也;听言怒者,不若见其斗也。说与治不诚,其动人心不神。”
由上述几条记载来看,子贱确实境界高、水平高:
一是对自己有清醒的认识。清醒的认识来源于自己的高水平和高境界。当人们评价一个人的时候,是因为你比他站得高、看得远,这样才能作出正确的评价。当一个连圣人、伟人的书都没看,更不用说有他们的经历,而去全盘否定圣人、伟人的时候,不是无知,就是别有用心。
二是要正确认识我们面临的问题。持有“三亡”之识的人,必然水平低、境界低,是悲观主义者,这样的人大概没有什么出息。持有“三得”之识的人,能够充分认识、分析面临的问题,首先从思想上把不利转化为有利。思想是行动的先导,理论指导实践,有什么样的认识水平就有什么样的事业。
三是领导者任用部下,应该充分信任,放手让他们去做,不要过多干涉。这里,可以采取道家的“无为”思想了。该放手即放手吧。
本章还隐含着孔子的另一个意思:谁说“天丧斯文”?文仍在兹!孔子的自信、乐观可见!此之所谓圣人也!
子贱者,君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