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羁縻

秦灭巴蜀后,为何要在巴蜀实行羁縻政策?羁縻统治区也算合法领土极盛时期的明朝疆域到底有多大

jnlyseo998998 jnlyseo998998 发表于2022-10-09 22:59:01 浏览93 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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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灭巴蜀后,为何要在巴蜀实行羁縻政策

先秦时期的政治思想和政治制度建设其实已经达到了一个相当的高度,并非我们想象的那样原始。秦国在经历了商鞅变法之后,国力大增,不仅是在军事战略上更是在政治制度构建上有诸多建树。秦国在扩张疆域的过程中,不仅是巴蜀地区,其实在几乎所有的新占领地窦采用了类似羁縻制度的管理方式进行统治。其原因大致如下:

1、主要目的是为了方便管理,秦国在新占领地用当地土著来担任基层官吏,选用原有的制度来管理当地百姓。这不仅可以减少许多统治过程中的阻力,而且可以更好地加强对于人口和粮食的收纳。在早期社会,人们对于政权或民族的认知还十分淡漠,地方上主要还是以血缘为纽带的氏族社会。任用当地德高望重的人来进行治理,百姓普遍也会心服。不仅是巴蜀地区,在秦国后来占据的两湖地区也采用了类似的制度,取得了非常成功的效果。具体的情况在近年来发掘出土的《里耶秦简》当中记载的非常清楚,秦国对于新攻占的楚国地区实行了不同与秦国国内的规章制度,目的就是为了聚拢民心,消除阻力。

2、秦国早期还是封君采邑为主,世卿世禄的情况依然存在。秦王在取得巴蜀后封原蜀王的儿子为蜀侯,也可以避免国内对于巴蜀地区的觊觎。后来司马错定蜀,在当地也是设立了郡县制,设置巴蜀太守。这样就平衡了内外的压力,也减少了当地的反抗趋势。值得注意的是,巴蜀地区在秦国早期的历史上担任的角色其实非常有限,一直到了秦昭襄王执政中晚期,巴蜀的战略地位才开始突出重要起来。这也说明,一种制度的奏效往往需要几十年的发展过渡阶段,不能一蹴而就急于求成。秦始王正是在统一全国后过于急躁的统一各项制度,将秦国的制度广泛推行,才致使矛盾重重,反抗不断。

3、巴蜀地区山高林密,易守难攻,即使国家有心进行强有力的统治,就当时的条件来说也是不允许的。再后来的历史阶段中,圣明君主在占领了一块非常陌生的土地之后,往往也会采用羁縻统治,只要当地承认自己的法统,按时缴纳赋税,能够保证充足的人口就可以了。所以,当时的秦国占领蜀地后实行羁縻统治是非常符合历史发展需求和国家发展需要的上上策。

文:经典守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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羁縻统治区也算合法领土极盛时期的明朝疆域到底有多大

所谓羁縻,“羁”就是用军事和政治的压力加以控制,“縻”就是以经济和物质利益给以抚慰,

所以,这只是对某些落后地区的统治政策,当然算领土了。

物质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政治制度是上层建筑,生产力是物质基础,在生产力落后的地区,是不能使用先进的政治制度的。

打个比喻,大明统治辽东,总不能跟中原十八省一样,派遣流官(总督、巡抚、三司使、县令)吧?而只能用当地的酋长治理,

大明的总督就用军队震慑他们,然后拉拢、分化瓦解他们的酋长,让他们互相内斗,而无法统一,威胁大明,这就是羁縻政策。

你说辽东是不是大明领土?

明清都在做一件事,那就是“改土归流”,改变土司制度,派遣流官,然后置省、府、县,完成改造。

而之前呢?在四川、云贵、辽东等地区,都是原始部落联盟的状态,这些地区都是酋长、土司治理,高度自治,且权力世袭,皇帝也必须承认他们,这样他们就是土皇帝,国中国了,相当于诸侯王,任何皇帝都不能忍受的,不得不才用羁縻政策,但都想改土归流。

至于说,大明的领土问题,上一个回答回答得很好了,


只是很多地方统治时间不长,

而真正大明能治理得很好的,流官制度贯彻的,就是内地十八省了,当然,辽东这算,当年的某个大炮,就想恢复这十八省的地盘,

明朝的疆域到底多大明朝的羁縻区到底算不算疆域(领土)

明朝的疆域变化非常大,一般而言分为两个时期:

一个是根据现在流行的主权计算方法,推算明朝巅峰时期的大概疆域,为997万平方公里,所参考的史料正是《明史·地理志第十六》:

计明初封略,东起朝鲜,西据吐番,南包安南,北距大碛,东西一万一千七百五十里,南北一万零九百四里。

但由于明中后期的多方面消极因素,如治理不当等问题,最终导致疆域逐年大面积收缩,到明朝后期只有大约350万平方公里。

为何二者的差距能达到600万平方公里之多,主要还是由于计算的标准不同。

明朝巅峰时期的疆域,是包含两个方面,一是直辖区,二是土司羁縻区。(羁縻:jī mí),前者包含两京十三省,后者则是大明朝廷在边远少数民族地区所置之州,相当于现在所说的“自治州”,因明朝时采取羁縻政策,即针对少数民族地区“以俗而治”,通俗来说就是按照当地的民俗来治理,同时设置“土司”一职,对少数民族地区进行管理,所谓土司,其实是部族头目或首领,任命当地人为该地区最高长官,方便进行管理和沟通。

而在嘉靖皇帝以后,明朝疆域逐渐开始收缩,正是因为设置的一些羁縻区逐渐脱离了明朝的控制,或者反过来说,由于明朝的国力衰退,难以再对西北或西藏等羁縻区进行有效统治,当地统治权自然就会被新兴的强势政权所取代。

所以通常看待明朝疆域,是一个较为复杂的话题,而且古代的疆域观念,与现在的主权观念有大不同,因为古代科技有限,所以并没有精准的地理测绘,也就难以计算出准确的疆域面积,但整体而言,明朝疆域的变化,自永乐以后便很直观,整体呈逐年收缩趋势。

至于明朝时期的羁縻区,到底算不算疆域?

这个问题有些复杂,我就简单分析一下:

首先咱们要搞清楚现代人和古代人的主权观念,是存在巨大差异的。

如果按照现代主权观念来说,广义上的国家,应是一个独立自主的政治实体,对内具有统治一切的最高权,即疆域内的所有中央与地方的行政、立法、司法机关等,都必须服从国家管辖,对外则享有独立权与自卫权,这是国际共识,也是每一个尊重他国主权与领土完整的国家,所必须要遵守的首要原则。

再说直接一点,现代主权观念认为,国家与国家之间是平等关系,不存在“谁大谁小”,任何一个国家,哪怕疆域(领土)再小,但在政治关系上是互相平等的,理应得到他国的尊重,更不允许任何国家或组织,对本国内政进行干涉。

然而在古代,主权的完整与否,并没有一个十分具体的概念,大多数情况下,古人并不承认国家与国家之间是平等的,根据疆域以及国力来看,是存在着大小之分,同时也兼备文明与野蛮的区别。

我打个可能不是很恰当的比方,现在的新加坡,我们都知道面积很小,但国家经济很繁荣,在东南亚一直占据着举重若轻的地位,所以周边国家会基于平等原则,与其友好交往,但在古代,如新加坡这样面积不大与人口也不多的小国,即使经济发达,但一定程度上也会被大国以不平等的方式对待,这句话我承认说的很笼统,是因为没法展开说,话题太敏感,但大家应该能理解我的意思。

因此我国自古以来有一种主流观念,深深扎根于每个王朝的帝王内心深处:

中国由于疆域,人口,经济,军力等各方面优势,是属于“上邦”,为世界上最优等的国家,天子并非中国的天子,在广义上应是“世界的天子”,理论上就是“天下共主”,但这个“天下”,那可就不是一般的大了,正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正是这个道理。

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古人认为天子有权干涉所有国家的内政,这种观念如果放在现代,那肯定会被国外媒体狂批,但在古代的主权观念里,这是很顺乎寻常的一件事,然而由于各国的民俗与文化不同,即使古代天子认为自己可以干涉他国内政,但在使用这一权力时,往往也会谨小慎微,从大局的角度出发尽可能的谨慎对待。

对待当时的少数民族地区,所采取的羁縻政策,正是基于这种观念,从而谨慎采取的一种政治手段。

羁縻区的羁縻政策,正是通过中央政权委任当地少数民族部落首领,作为治理该地区的最高长官,从而实现对这一地区的控制,实际上该地区仍属于“自治”,并且大明朝廷在当地既没有行政机构,也不会驻军。

所以从现代主权观念的角度上来说,当时的外部羁縻地区,并不属于大明的实际疆域之内,这也是为何明后期国力衰退,羁縻地区脱离朝廷控制后,大明朝的疆域迅速“收缩”的主要原因之一,当然现在所说明朝巅峰时期的疆域,也是后人从现代主权的角度出发,从而计算的疆域面积,如果按照当时明朝统治集团的观念来说,整个“天下”都是大明天子的,那自然大明天子能触及之处,就算作明朝疆域。

但是当中央政权实力衰弱、鞭长莫及,或当地少数民族首领反叛时,羁縻地区便不再属于中央政权,完全脱离朝廷政权的控制,几乎一夜之间就能达到。

所以对于地广人稀的羁縻地区,从始至终的疆域界限就非常模糊,对于大明朝廷来说,那是属于“王土”,但从不会像现代这般进行具体测绘,也无法有效统计当地的人口与活动范围,再加上少数民族的迁徙活动与工商业发展刺激的人口流动,大明朝廷对这些名义上是属于大明疆域的地区,实际上的控制却非常弱,但现在看来,既然是控制,按照现代主权观念来计算,那么这些羁縻地区就属于大明疆域,因此我们可以看到明前期继承元朝统治的疆域,能够达到上千万平方公里之巨,但一部分羁縻地区碍于时局背景,选择依附于大明朝廷,可以获得利益与好处,所以才会在名义上暂时称臣,一旦朝廷出现混乱或势弱,在既无行政机构,又无驻军的情况下,那么脱离大明朝廷控制,脱离出大明疆域,也就是朝夕之间的事情了。

那么从这个角度来说,也可认为外部的羁縻地区,并非现代主权观念所理解的实际的明朝疆域,只是在特定的历史背景下,双方为了维持关系所建立的一种特殊形式,大明朝廷借由羁縻政策稳定地区秩序,而羁縻地区也依附大明进行经济或民生发展,双方之间不存在直接的“统治与被统治”关系,而是一种依附关系,所以我们现在可以认为,大明的疆域,严格意义上来说的直辖地区,应是两京十三省,而外部的羁縻地区,则不算作现代所理解的“主权疆域”之内,但这是属于站在现代主权概念的角度来看,如果是当时的大明皇帝眼中,就还是那句话: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北宋有哪些边城和边关

0 三井州,至罗岩州五里,至州四百七十五里。来锋州,至罗岩州二里,至州四百七十八里。名配州,至罗岩州二里,至州四百七十七里。金井苯州,至罗岩州二里,至州四百七十八里。

21 斜恭州,至罗岩州五里,至州四百七十五里。昼重州,至罗岩州二里,至州四百八十八里。罗林州,至罗岩州三里,至州四百七十七里。笼羊州,至罗岩州一里,至州四百七十九里。林波州,至罗岩州六十里,至州四百四十里。林烧州,至罗岩州四十里,至州四百四十里。龙蓬州,至罗岩州四十里,至州四百四十里。索古州,至罗岩州五十里,至州四百三十里敢川州,至罗岩州四十里,至州四百四十里。

22 惊川州,至罗岩州五十里,至州四百三十里。

23 祸眉州,至罗岩州七十里,至州四百四十里。

24 木烛州,至罗岩州四十里,至州四百四十里。

25 百坡州,至罗岩州四十里,至州四百四十里。

26 当品州,至百坡州五十里,至州三百七十五里。

27 严城州,至百坡州二十里,至州二百六十里。中川州,至百坡州五里,至州三百七十五里。钳矢州,至百坡州二十五里,至州三百五十五里。

28 昌磊州,至百坡州二十里,至州三百六十里。

29 钳并州,至百坡州二十五里,至州三百五十五里。

30 林波州,至百坡州三里,至州三百七十七里。

31 会野州,至百坡州六十里,至州六百三十里。

32 当仁州,至会野州三百里,至州六百二十五里。

33 推梅州,至会野州一十里,至州六百二十里。作重州,至会野州二十里,至州六百三十里。祸林州,至会野州一十里,至州六百三十里。金林州,至会野州四十里,至州六百一十里。诺祚州,至会野州四十里,至州六百一十里。三恭州,至会野州五十里,至州五百八十里。布岚州,至会野州六十里,至州五百七十里。欠马州,至三恭州五里,至州六百二十五里。罗蓬州,至欠马州一十里,至州六百二十里。已上三十七州,并管罗岩州、会野州路。

34 谕川州,至州五百八十里。

35 让川州,至谕川州五里,至州五百七十里。

36 远南州,至让川州二十五里,至州五百六十里。

37 卑庐州,至夔龙州二十里,至州五百六十里。夔龙州,至卑庐州二十里,至州五百六十里。耀川州,至金川州十五里,至州五百六十里。金川州,至耀川州十五里,至州五百六十里。东嘉梁州,至金川州二十里,至州五百六十里。

38 西嘉梁州,至东嘉梁州十里,至州五百六十五里。

39 已上九州,并管夏阳路。

40 茂州汶山郡,汉武置汶山郡,梁置绳川,取桃关之路,以绳为桥,因作州。

41 唐置茂州,又建都督府,管羁縻十七州,东至绵州四百里,西至威州二百二十里;州北陆行百五十里至翼州,又二百里至松州,又三百里至芳州;西南陆行三百七十里至涂川州;西北陆行至吐蕃栖鸡城。即今仍为茂州,属四川成都府。

42 羁縻州十七:

43 静州,管部落四百户,去州七十五里。

44 恭州,管部落二百户,去州五里。

45 当州,管部落五十户,去州六十五里。

46 直州,管部落二百二十户,去州三十里。

47 时州,管部落一百户,去州六十里。

48 宕州,管部落二百七十五户,去州二十里。

49 涂州,管部落六十户,去州五里。

50 达州,管部落一百户,去州百五十里。

51 松州,管部落一百户,去州七十里。飞州,管部落二百户,去州三百里。柘州,管部落一百户,去州七十里。乾州,管部落四百户,去州三百里。悉州,管部落三百一十五户,去州二百里。

52 可州,管部落二百户,去州五百里。

53 翼州,管部落二百户,去州三百里。

54 向州,管部落五十户,去州三十里。

55 居州,管部落五十户,去州三十里。

56 威州维川郡,古徼外羌冉龙之地,蜀姜维、马忠讨汶山叛羌,即此地也。唐武德中,白狗羌内附,乃于姜维故城置维州,南界江阳岷山连岭,而西不知其极,北望阳山积雪如玉,东望成都若井底,一面临峰,三面临江,是西蜀控吐蕃之要也。唐时吐蕃得之,号无忧城,宣宗收复。宋以羁縻保、羁二州隶焉,景佑初改今名。东至涂州二百三十里,西至悉州二百三十里,南至雪岭一百八十里,北至蕃界。今仍为威州,属四川成都府。

57 羁縻州二:

58 保州雪山郡,本维州定廉县,南至吐蕃,为夷落之极塞。唐开元以来,董氏世袭刺史。

59 羁州静戎郡,唐天宝中,招慰生羌置郡,亦许世袭。

60 利州,治绵谷县,本汉中地,昔蜀王封弟苴侯,命邑曰葭萌,秦命司马错伐蜀,出剑阁,即此地。亦谓石牛道。东至阆州岐平县、集州鸡江县界三百四里,西至文州曲水县、龙州江油县、剑州剑门县界二百八十里,南至剑州剑门县、阆州苍溪县界一百六十里,北至三泉县、文州曲水县界三百二十五里,西南控巴蜀,东北接梁洋,号为要害。唐为都督府,宋为昭武军节度,置益州路兵马钤辖,治于益州。

61 文州阴平郡,古氐羌之地,汉开西南夷,置阴平道,属武都郡。西魏置文州。

62 西至龙州四百里,南至阆州二百四十里,东至扶州界一百二十里,北至阶州六十三里,西南陆行六十里扶州界,又九十里至扶州,又二百里至松州,西北吐蕃界大恭岭一百二十里。今之陜西阶州文县是也。

63 龙州江油郡,汉魏以前为无人之境。邓艾伐蜀,由阴平道景谷行七百里,凿山通道,作桥阁,山高谷深,至为险难。艾以毡自裹缚而下,将士攀木缘崖,鱼贯而进,先登至江油,即此地。西魏建州。东至利州界三百三十里,西至松州界二百四十里,接蕃部,山谷深险,不通人行。南至绵州界八十五里,北至文州一百一十五里,西三百里至松州,西北五百里至扶州。今之四川龙安府是也。

64 梓夔路梓州梓ㄅ郡,汉属广汉、巴西二郡地,隋置梓州,左带潼水,右挟中江,居水陆之要。东至果州西充县界二百里,西至汉州德阳县界一百五十五里,南至普州乐至县界二百三十八里,北至剑州普安县界一百六十二里。凡统五十州军,戎泸二州处边防,夔州路九州军、施黔二州、云安军居蛮徼,西尽巴,控带夷獠。

65 唐置东川节度,夔州置团结兵戍守,与西川节度相掎角。宋合二路为一,置钤辖以下兵官,遂州夔州为治所,兼领施黔思三州,缘边诸寨将士丁义军四千三百二十七人,并隶都巡检司。庆历中,诏著迁职例,自押蕃至军头,凡七年一转资;副都头至指挥使,十年一转资;缘功者不循此例,功微者但给盐菜。义军之守边,最为健伉,习知山川道路,每蛮寇至,不计远近掩杀,官军守险策应而已。即今之四川潼川是也。

66 戎州南溪郡政和四年改为叙州,古侯国也,秦惠王破滇池,通五尺道。

67 汉武得唐蒙理道于此,而破、夜郎,因置道。梁置州,以镇戎夷。隋移于南溪。唐置中都督府,管羁縻州三十,东至泸州三百八十里,西至羁縻武昌德州一千五百七里,南至马湖江、羁縻武昌德州界二千三百一十七里,北至荣州公井县界二百四十五里,西南至马湖江千里,又至石门镇三百里,协州四百里,至南诏国所居阳苴咩城二千三百里,置一寨控其要,即今之四川叙州府是也。

68 县寨一:

69 南溪县寨,汉南广县地,控生獠。后周置南武戍,隋改今名。东至泸州江安县,南至水育井监界三十五里,西至青衣江西岸界,并夷獠所居,南至泸州江安县界十五里,北至泸州江安县界二十五里。

70 泸州泸川郡,梁置州,取泸水为名。唐开山洞,置羁縻州十三,并属泸州都督,后又益五州,管彝人丁口十万。今东至渝州江津县界三百三里,西至戎州南溪县界一百八十里,南至纳州五百二十七里,北至昌川永州县界八十五里我州西二十里渡江,即至纳溪口水路,自生户美人界入乌蛮路。置寨四,控其要。

71 真宗朝,外国叛,诏曰:泸州三月节苦瘴毒,蛮人旅拒,可量差戎兵守其要害之地,以防之。

72 监县寨四:

73 水育井监,西控悦江口,隋富世县地,有盐井,人获厚利,号玉女泉,故云富世。今升为监,控彝地之要冲也,水路至州九百程。监城旧无濠堑,祥符中,巡检王怀信发兵浚濠筑城,捍近界边人。东戎州百里,西悦江口,至蛮界悦州,西乌蛮界,南晏州界。

74 江安县,汉江阳县地,隋改今名,天禧中为戎泸资荣都巡检所,贼人惊扰,便于应援。县东南自纳州汉水至乌蛮界。

75 合江县,汉江符县地,晋置安乐县,周改今名。当绵水大江之口,在泾水之南。

76 三江寨,西北至州,陆路三日程,水路五日程。自江路入黔南,至水育井监三十里。

77 乌蛮姚州,戎泸州界,唐武德后开拓山洞,置四十八州,安辑夷獠,迄今许世袭。通时贡,或巨或否,羁縻而巳。隶戎州者三十,隶泸州者十八。本朝庆历中,乌蛮王得盖自言:十年弹压,人不入汉界为过,因乞州名符印。诏名姚州。

78 即云南国之地也。

79 戎州羁縻州三十:

80 连州,在戎州西南九百二十七里,从筠州析出。

81 南州,在戎州西五百四十五里,从盈州析出。德州,在戎州南五百六十四里,从志州析出。为州,在戎州南四百九十里,从扶德州析出。洛州,在戎州南四百二十里,从照州析出。

82 移州,在戎州西南五百八十七里。

83 照州,在戎州南三百九十六里。筠州,在戎州南四百一十七里。志州,在戎州西四百五十六里。盈州,在戎州西五百五十七里。献州,在戎州南六百六里。

84 武昌州,在戎州南二千二百一十七里。

85 扶德州,在戎州东南四百五十七里。播郎州,在戎州南二百八十七里,从泸州析出。

86 商州,在戎州西七百九十三里。

87 驯州,在戎州西北七百九十三里。

88 浪州,在戎州西一千三百四十里。

89 骋州,在戎州西一千三十二里。协州,在戎州西南八百里。

90 靖州,在戎州西南五百一十里。

91 曲州,在戎州西南九百里。

92 播陵州,在戎州南五百七十七里。

93 钳州,在戎州西南四百五十七里。

94 哥灵州,在戎州西南一千四百里。

95 切骑州,在戎州西南一千一百里。

96 品州,在戎州西北二千三百九十五里。

97 从州,在戎州西南二千六百四十二里。

98 可连州,在戎州南九百里。

99 碾冲州,在戎州西南九百九十七里。

100 水高州,在戎州南九百一十二里。泸州羁縻州十八:

101 纳州,北自纳溪口,至泸州三百五十里,以施池水为界。唐仪凤中,开山洞置。天宝中,改都宁郡。乾元中,复为纳州。

102 薛州,在泸州西南七百六十里。北水育井监。唐仪凤中,招生獠置。天宝中改为黄池郡,乾元中复为薛州。管山口夷人丁口五万。

103 晏州,在泸州东南五百三十里,北水育井监。唐与薛州同置,天宝初为罗阳郡,乾元初为晏州,系山前,管六县夷人丁口三万。

104 巩州,在泸州西南六百里,西北水育井监。唐仪凤中开山洞置,天宝初改为因忠郡,乾元初为巩州,管山后夷人丁口一万。

105 奉州,在泸州西南七百里,北水育井监。唐仪凤中置,管山后夷人丁口三千。

106 悦州,州之东有三路,一入水育井监,甚平易;一自峡石路至水育井监,险隘;一自悦江口水路入泸州。管山前夷人丁口万人。

107 思义州,在泸州东南四百五十里,东至水育井监,西南至戎州,南溪县界。

108 唐天授中置,管山前夷人丁口八千。

109 长宁州,在泸州西南五百三十里。能州,唐太定中置。

110 水育州,在泸州西南四百五十里,唐贞观中置定水育川县,管山前夷人丁口六百。

111 浙州,唐仪凤中置,理浙原县,管山前夷人丁口六百。

112 定州,在泸州西南七百六十里,本水育州新定县地分置,管山后夷人丁口五千。

113 宋州,在泸州东南三百三十里。

114 顺州,在泸州东南四百五十里。唐载初中置,理曲中县,管夷人丁口万人。

115 蓝州,在泸州东南六百里。

116 溱州,唐贞观中置。

117 高州,在泸州西南七百八十里。

118 姚州,至水育井监三十日程。汉武帝开西南夷,置益州部永昌郡云南,即蜀邑也。蜀诸葛亮南伐,五月渡泸,深入不毛,即此地。遂置云南郡,居弄手东川。

119 天宝中,蛮王阁罗凤弗恭,以鲜于仲通将兵十万讨之,大为所败。韦皋镇蜀,兼云南招抚大使,册为南诏是也。厥后或臣或否,西南夷中最大者。今侨立姚州,令得尽领之。

120 夔州云安郡,古巴郡地也。晋置三巴都尉,绥靖蛮寇。隋立夔州总管府,州城临大江之,据三峡上游,东至归州三百四十里,西至云安军界一百二十里,南至施州界五百里,北至大宁监界六十二里。为宁江军节度,置梓州夔路兵马钤辖,以梓州为治所。置五寨,守其要。即今之四川夔州府是也。

121 寨三:

122 茆田寨黄连寨土场寨石门隘寨支垄坪石磊寨已上并在蜀江南岸。

123 施州清江郡,古巴郡之境。唐置施州,地杂夷落,土俗轻悍。今管羁縻五州,时通朝贡。置十二寨守之,管义军土丁寨将一千二百馀人。东至峡州界三百一十里,西至万州界二百二十里,南至高州界三百一十五里,北至夔州界一百一里,西北至夔州界一百三十里,西南至黔州界一百三十六里,东南至澧州界二百四十七里。又自维子岩小路至澧州慈利县界,东北陆行五百五十里至叙州,南三百四十里至高州界。

124 寨十二:

125 宁边寨,旧名暗利,天圣中赐今名。北至州三百里,西至五路溪口,入蛮界约五十里。南至安化州蛮界。

126 连天寨,西至州四百五十里;东南罗大寨、松木隘、曲木隘,入溪峒懿州路;南至蛮界二十里,又三十里至顺州。

127 尖木寨,东北至州三百里,七日程。寨城咸平中置,初高州蛮人钞略汉界,乃置寨守之,溪峒帖息。

128 永宁寨,西北至州二百六十里。

129 静边寨,东北至州二百五十五里,七日程。南顺州,西尖木寨十五里。

130 施度寨,北至州二百二十五里,西南歌罗寨。

131 永兴寨,南控五路溪口,入天赐州界,控蛮界五路溪口。北至州二百六十里。

132 歌罗寨,东至施度寨十五里,西南至永兴寨,西北至州二百四十五里。

133 细砂寨,北至州二百八十五里。

134 太平寨,北至州一百三十二里。

135 罗大寨,在建始县界,北至县四百七十三里。

136 支士寨,在建始县界,北至界二百七里。

137 羁縻州五咸平中,转运使丁谓招抚蛮人,每有诫谕,并令歃血为盟,置铁柱以志其事,条制甚多。蛮酋三十人,悉补寨将。

138 西高州夜郎郡,古山獠夜郎国之地,汉都尉居之。唐蒙自俯道抵江,即此地。旧名珍州,蛮酋田氏世袭,乾德中改今名。北至尖木寨五日程。祥符初,五团蛮啸聚攻高州,欲令暗利寨出兵援之,真宗以蛮夷相攻,不许。

139 富州,蛮酋向氏世袭刺史,天禧初,向通汉来朝,官至五溪十洞都防御使。

140 顺州奉化州天赐州黔州,治彭水县,古蛮夷地,春秋庸人率庸蛮叛,即其地。秦置黔中郡,五溪蛮之西界也。五溪,谓酉辰巫武沅也。永嘉后,没入蛮夷二百五十年。伪蜀移黔南,寄治涪州。宋理黔州,管黔内思南费溱夷播六州东与施溪锦蒋五州隔一高岭,其西南溱高州,与泸州接境,又有羁縻州数十。其十州有名,得通朝贡,并夷獠部落,置寨三十二守之,管土军三千四百人。东至南州四百里,西至涪州界四百四十里,南至夷州界五百九十一里,北至中州二百四十三里,西北至部州界四十二里,东南至思州界二百二十里。西南行二十九日,至南宁州,接云南昆明部落。即今之重庆府彭水县是也。

中国古代的羁縻政策是什么样的政策

羁縻政策是中国古代中央政府专门针对少数民族采取的一种政策。司马迁的《史记》里说,“盖闻天子之于夷狄也,其义羁縻勿绝而已。”一般认为,这一政策起源于秦汉,盛行于唐宋。

那么羁縻政策的内涵是什么?根据《汉官仪》对“羁縻”的解释是,“马云羁,牛云縻,言制四夷如牛马受羁縻也”。说的中央王朝控制周边的少数民族,就像用绳子牵着牧养牛马一样。这表明,中央王朝对周边少数民族的治理方式,实行间接管理而不是直接统治。当然,“羁縻”这个带有贬义的词,在某种程度上也反映了中国古代中央王朝所强调的“夷夏之辨”。

因为是间接管理,所以在治理上,中央政府只在名义上封授少数民族酋长为行政长官,由他们进行管理所辖地区,不像内地那么严格。而对于其辖区的人口并没要求做详细的登记,赋税也只是象征性的缴纳,一般要求其向中央王朝朝贡,表示臣服即可。

在这种松散的管理模式下,少数民族地区与中央王朝实际上仅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致使它们对中央王朝的认同感往往比较淡化。其结果是少数民族地区时常与中央政府发生或大或小的冲突和战争。